是夜[先婚后愛]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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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在責(zé)怪宋紫薇,話里話外卻都在說懷央沒教養(yǎng)。 “確實?!彼巫限卑咽稚系牟徒砑垐F(tuán)成團(tuán)扔在桌面上,身子往后一靠,眉目間帶點藏不住的趾高氣揚(yáng):“也不知道怎么進(jìn)的我們溫家的門?!?/br> 懷央手機(jī)扣在桌子上,這回是實打?qū)嵭α恕?/br> 沒想到不要臉是一脈相傳的。 哇,真當(dāng)溫家是自己家了嗎。 況且是她們先來找她的。 懷央剛想張嘴說話,溫九儒從后面走了過來。 男人行走間帶來一陣微涼的風(fēng),他抬手抽開懷央身邊的椅子,很輕的一聲脆響,藤椅的腿角磕在水泥地上。 牽過她的手坐下。 懷央的手被溫九儒握著放在他的腿上,手腕蹭到男人袖口防風(fēng)服的布料,涼涼的。 溫九儒另一只手扣在桌子上,看著對面兩人。 “怎么進(jìn)的?!彼p嗤,笑,“我千辛萬苦追來的?!?/br> 雖說宋梅和溫九儒的爭斗兩人都心知肚明。 但還是要維持一下表面的和諧。 宋梅笑笑,正打算說話,手機(jī)響了一下。 她站起身沖兩人點頭:“我去接個電話?!?/br> 說罷起身往后,繞到了另一片樹蔭下。 沒了宋梅,宋紫薇知道自己占不到便宜,索性站起來,跟在宋梅身后往遠(yuǎn)處走去。 遠(yuǎn)處有請來的傭工正推著除草機(jī)在兢兢業(yè)業(yè)的除草。 懷央看著那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坪,深刻地體會到有錢人對居住環(huán)境的高要求。 艷陽高照,風(fēng)雖然微涼,但日光依然灼人。 好在他們坐在樹蔭下,倒也不用擔(dān)心會有被曬黑的風(fēng)險。 頭頂滿目蒼綠,影影綽綽,陽光從縫隙中掉落,在地上點了幾片斑駁。 風(fēng)鼓起身邊男人的沖鋒衣,他下巴隱在沖鋒衣的立領(lǐng)里,視線落在遠(yuǎn)處,不知道在想什么。 懷央敏銳地察覺......溫九儒好像心情不大好。 她的手還被男人握著,溫九儒無意識地用指腹在摩挲她的手背。 懷央晃了下被握著的手,把面前沒動過的茶推過去:“喝水嗎?” 聽到聲音,溫九儒思緒收回來,側(cè)眼看她。 “耳環(huán)松了。”他微微皺眉,伸手捏住懷央耳垂上的銀色流蘇。 “是嗎?”懷央抬手去摸。 溫九儒側(cè)轉(zhuǎn)身子,面朝懷央,直接扶著藤椅的靠背和底座,把她連人帶椅子拖拽到自己面前。 深棕色的藤條椅,即使帶了女人的重量,仍然很輕。 “嗯。”溫九儒的腿斜著輕頂開她的,讓兩人離得更近了些,“我?guī)湍??!?/br> 懷央垂下被男人撥開的手,看向他。 身后除草機(jī)被工人推近了些,轟隆隆的,有些吵。 男人臉上沒什么表情,繃著唇,凌冽的氣質(zhì)顯了一二。 從認(rèn)識溫九儒以來,懷央第一次見他這樣,就連聲音都沒了笑意,多了些清冷感。 他捏著懷央的耳垂,將流蘇耳墜上的銀針從她小巧的耳洞穿過去。 因為一向以溫和隨性示人,所以即使是心情不好,溫九儒表現(xiàn)得也并不明顯。 但懷央還是感覺到了。 耳洞太小,隱在懷央軟軟的耳垂上。 溫九儒試了幾次,都沒有穿過去。 風(fēng)撩過女人的發(fā)絲,她唇角掛著笑,半瞇眼睛,平添了些嬌俏可愛。 溫九儒目光在她臉上落了兩秒,喉結(jié)滾了下,視線收回。 他重新拿起流蘇耳墜,試著再次從懷央的耳洞里穿過去。 耳垂被捏的有些癢,懷央輕輕一動。 銀針穿過,“咔噠”一聲,被鎖進(jìn)暗扣。 溫九儒退開,依舊是半抿著唇,神色不明的樣子。 緊接著他視線偏了偏,落在懷央耳朵上,微蹙眉,伸手檢查她的耳墜是不是真的已經(jīng)戴好。 眼睛并沒有看她,話卻是對著她說的,調(diào)侃。 “以后錢都放你這兒?” 作者有話說: 第25章 溫九儒這話說的輕飄飄。 要不是懷央和他只有咫尺之距, 抬眼就能看到他繃唇蹙眉的樣子,還以為他這又是從哪隨口扯來的情話。 懷央半抬眉,“嗯?”了一聲。 溫九儒又抬手捏了下懷央左耳垂后的暗扣。 耳墜看起來確實沒有絲毫松動的樣子。 他轉(zhuǎn)了眼回來, 看到女人的表情,忽的瞇著眼笑了。 溫九儒伸手輕捏懷央的下顎,左右晃了兩下, 幅度不大:“你這疑問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懷央不解風(fēng)情:“我在想你都這么說了,要不要趁機(jī)讓你立個字據(jù),讓你死后把遺產(chǎn)都留給我?!?/br> 溫九儒:...... 男人一條胳膊斜搭在藤椅上,看著她笑:“你怎么這么狠毒?!?/br> “這不是狠毒?!睉蜒胭N過去, 清甜的聲音反駁他, “這叫抓住機(jī)會, 你都這么說了,我怎么能不趁機(jī)敲你一筆?!?/br> 溫九儒的目光下滑, 落在她的唇上。 女人上唇的唇珠明顯,微有些翹,為她添了點嬌憨, 導(dǎo)致她軟著聲音說話時,總帶了點撒嬌的味道。 盡管她并不是刻意的。 溫九儒看著她, 良久, 從嗓子深處發(fā)出一聲“嗯?!?/br> “回去給你立遺囑?!彼f。 不知道是不是溫九儒的神情太過認(rèn)真, 讓人覺得他這話說的跟真的似的。 懷央輕“嘖”一聲, 身體向后, 靠在藤椅椅背上。 遠(yuǎn)處掛了電話的宋梅朝這邊走來。 溫九儒側(cè)靠著椅子,面朝懷央。 他神情懶散, 腿又分開了些, 把懷央的椅子往自己懷里再次拽了拽, 伸手玩兒著她的耳墜。 “那個,”宋梅走近,抬手敲了下桌面。 剛剛的電話是應(yīng)偉打來的,又在問她跟華溫合作的事情。 前兩天華溫的早會上溫九儒把跟應(yīng)和解約的事情告知了董事會。 因為應(yīng)和自己產(chǎn)品的原因,導(dǎo)致董事會大半部分人都站在溫九儒這邊,現(xiàn)在宋梅也沒什么辦法。 “應(yīng)和那邊......”宋梅不想兜圈子了,直接開門見山。 沒成想,一句話才說了四個字,被溫九儒懶洋洋地打斷。 “沒空,正在跟我老婆調(diào).情。” 宋梅敲桌子的手頓住:......... 她嘴角被臉上的肌rou牽動,皮笑rou不笑:“光天化日,這么多人看著,不太好吧?!?/br> 宋梅話音落,溫九儒就把眼睛閉上了。 一副拒絕交流的樣子。 滿臉寫著“老子聽你放屁”。 宋梅深吸一口氣,把目光移向了一旁的懷央。 剛宋梅來之前,懷央是想把溫九儒的手拍掉的。 男人一下兩下的,不僅是捏著懷央的耳垂,還會時不時拿指尖刮一下她的耳廓。 懷央耳朵太敏感,被他撓得實在是癢。 但眼下跟被溫九儒撓耳朵比,她更不想理宋梅。 所以她彎著眼睛沖宋梅笑笑,裝傻充愣,裝作沒看懂她的意思。 臉上跟溫九儒一樣寫了一行字—— “是他要這樣的,我也沒辦法,我們夫妻感情就是這么好?!?/br> 宋梅:...... 宋梅后知后覺開始醒悟,覺察出來溫九儒娶這媳婦兒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了。 以前只對付一個溫九儒就夠她煩的了,現(xiàn)在不好意思,doubl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