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需要火葬場(女尊)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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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容大喊:“你放屁!她是正人君子,絕不會袖手旁觀!” 裴越的瑞鳳眼里沉沉,她的舌頭抵住上顎,冷笑一聲,一雙手靈活地伸進楚小容的內(nèi)衫里,帶著薄繭的玉指□□地徘徊在楚小容腰窩那塊。 楚小容大驚失色,但不管怎么掙扎,他的力氣總能被身后的畜生輕松化掉:“你干什么?!松手!松手!” 裴越又叼起楚小容泛著靡紅的耳垂,磨了磨,才頗為好心情地開口:“自然是當著你謝jiejie的面讓她好好看看你的放蕩樣子。” 楚小容一僵,還不及他反應,裴越對著門外吩咐:“將你家女君叫過來。” 難怪他喊了那么久都沒人來救他,原來這人在這兒地位不一般! 楚小容更加害怕起來,他胡亂抓著身后人箍在他腰上的手,身后的人被他弄得煩了,嘖了一聲,扯下他內(nèi)衫的一截,直接捆住他的手腕,隨后繼續(xù)舔舐他脖頸那塊的軟rou。 一下一下,積累的異樣,快把楚小容逼瘋了! 他緊咬著唇,小狐貍眼清明些,隨即頭重重往后一仰,趁著畜生沒注意,用力砸在身后畜生的額上,身后畜生箍住他的力道松了些,楚小容抓住機會,拔腿沖向門口。 眼看著只差一步他就可以逃出去這間屋子了,他的小狐貍眼亮亮的,卻像一開始那樣,細瘦的腰被人狠狠一攬,就摔進了那溫熱柔軟的懷。 正巧此時,門外傳來謝玉溫潤的聲音:“容君喚謝某前來,所謂何事?” 楚小容的身體完全僵硬,他現(xiàn)在正對著門口,只要謝玉進了屋子,第一眼便是他衣冠不整縮在身后畜生的懷里,但說不定謝玉能救他呢。 他正要開口呼救,身上卻陡然一涼,只見身后畜生用力扒下他的內(nèi)衫,將他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帶著薄繭的手依著某種節(jié)奏在細膩如雪但又泛著粉紅的肌膚上跳躍著向上,終于覓到了雪地里盛開的紅梅,隨機細細地采擷。 楚小容:“!” 第12章 一下一下有力的叩門聲在門外響起,楚小容的身體畏懼地往身后人的懷里鉆,渾身發(fā)抖像只掉到陷阱里可憐的小狐貍。 “你說,我不應你的謝jiejie,她會不會直接進來?!迸嵩絹砘乜惺赡鄣亩梗浒椎闹讣饣^雪中的紅梅,紅梅瑟瑟抖落。 “不、不要?!背∪萆眢w戰(zhàn)栗,小狐貍眼剛剛才消散的水霧又聚起,他小著聲音抽泣,用哭腔回答。 “可是,你的謝jiejie馬上就要進來了啊?!?/br> 身后的人發(fā)出愉悅的輕笑聲,胸腔的起伏連帶著楚小容一起震顫,她伸出血紅的舌,若即若離舔舐細膩又發(fā)著誘人馨香的頸側(cè)。 “小可憐,猜猜,等下你的謝jiejie進來了,看見你光著身字縮在其他女子的懷里,會怎么想呢?” 楚小容哭著搖頭,整張臉都哭的紅通通的:“我錯了,我錯了,好jiejie你放過我好不好?!?/br> “小容兒在說什么瞎話,jiejie是在幫你拿下你心心念念的謝jiejie啊。”她又用尖利的齒牙咬了口楚小容后脖頸的軟rou,接著說:“小容兒今天打扮得這么好看,還冒險把舊情人送的衣服也穿上了,不就是想讓你的謝jiejie多看看你嗎?小容兒,好jiejie說得對不對?” 楚小容咬著唇,哭得一抽一抽的,一開始還有些蒼白的身體,在有人刻意撩撥下,漸漸從里暈出桃粉,身后的人見他遲遲不肯回答,瑞鳳眼一凝,纖長的手指狠狠擰過雪地里嫣紅的梅。 “小容兒,怎么不回答jiejie的問題?”指尖威脅地停在紅梅尖兒上。 “是,是?!背∪葸B忙回答,但小動物的本能感覺到這句話出口后,周身的空氣仿佛都變得更加冰冷可怖起來。 他混沌的腦海閃過一點清明,帶著哭腔連忙補救:“不是,不是,是因為知道好jiejie在這里,特意穿給jiejie你看的?!?/br> 門外的叩門聲還是像索命一樣敲著,楚小容抽噎著繼續(xù)說:“jiejie,你放過我吧,我、我再也不敢攀謝女君了?!?/br> 指尖像是踏雪尋梅的人,找到梅花了,還是遲遲不肯離去,身后的惡鬼笑了一聲,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可是,好jiejie覺得小容兒不穿衣服才是最好看的,jiejie把小容兒帶回家,然后你為了討jiejie開心,天天在床上等著jiejie好不好?” 楚小容的哭聲一停,隨即抽噎得更厲害了,小狐貍眼的眼尾都泛著像被人玩弄久了的爛紅。 “真不乖。” “謝女君。”身后的閻王突然開口。 楚小容瞪大小狐貍眼,害怕地盯著門口,身體急忙往后縮,快融到裴越懷里似的。 但裴越顯然被這個舉動取悅,她低頭,用力叼起送到嘴邊的軟rou,軟rou含在嘴里,像快化了一樣細膩溫熱。 “嗚,jiejie,jiejie,我錯了,小容兒錯了?!背∪莸纳ぷ佣家呀?jīng)哭啞了。 裴越松開嘴,像是吸了楚小容精血的艷妖,蒼白的唇多了幾分血色:“錯在哪兒了?” “如果小容兒再敢撒謊,jiejie就把你的謝jiejie叫進來。” 楚小容吸著鼻子,盯著自己的鞋尖垂著眼認真思索。 他到底哪里惹這閻王不痛快了?。?! 他想了想,咬著牙開口:“好jiejie,我、我不該奢望攀上謝女君的高枝。” “繼續(xù)。”裴越捏著紅梅尖兒開口,語氣中什么情緒都聽不出來。 楚小容身體一激靈,拿手捂住唇,生怕自己泄出些什么聲音,讓門外的謝玉聽見。 好一會兒,他的身體不抖了,才從喉嚨中溢出聲音:“小容兒,還不該,看到jiejie就往外跑?!?/br> 裴越隱在面具后面的遠黛眉挑起,她開口,聲音清冷:“謝女君,宴席上的客人可玩得盡興?” 纖長弧度優(yōu)美的手指放過紅梅尖兒,一路向下,像是兇獸拿著鋒利的爪子要將玩厭了的獵物開膛破肚。 楚小容感受到威脅,一動都不敢動,他用氣音求饒:“jiejie,jiejie,小容兒真的知錯了,求你了。” 裴越像是染了血的笑唇在楚小容看不見的地方惡劣地揚起,她的手繼續(xù)下滑,來到極為隱秘的一處,楚小容像小貓一樣的求饒聲戛然而止,爛紅的唇無聲地半張開,像是瀕死的魚。 裴越的指尖靈活,她看著懷里快失神的人,聲音清冷,渾然聽不出在干這種混賬事。 “噓,小容兒,再大點聲,門外的謝jiejie就聽到了。” “你謝jiejie是君子,最討厭這些東西了?!?/br> 楚小容失焦的小狐貍眼聚了點神,忙拿手死死捂著唇。 “勞煩容君掛心了,賓客都對今天的流觴曲水頗為滿意,還是要謝這滿山的春色?!笔侵x玉清潤的聲音在門外,一字一句透過薄薄的木門傳進來。 楚小容隨著裴越的動作胸腔劇烈起伏,迷蒙的小狐貍眼盯著門上的倒影,裴越將一切看在眼里,冷笑一聲,另一只手又從腰側(cè)往上,踏雪尋梅。 楚小容被逼的發(fā)出了喵喵聲,門外的謝玉一頓,手觸上房門,關切地開口:“容君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嗎?” 楚小容驚恐地看著門口,仰起頭,霧蒙蒙的小狐貍眼哀求地看著裴越,一張小臉又狼狽又可憐。 裴越將楚小容所有的反應收進沉沉的瑞鳳眼里,舌尖抵過上齒牙,見楚小容哭得更狠了,才悠然然說:“無事,一只小貓被我弄痛了而已?!?/br> “容君何時養(yǎng)了只小貓?小貓可都嬌氣地很?!敝x玉帶著笑的聲音。 裴越伸出舌頭舔了口楚小容的臉頰,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不僅嬌氣,生氣了還撓人,不如謝女君進來瞧瞧這只小貓?!?/br> 楚小容驚恐地看著慢慢推開的房門,長期的緊張、虛弱和滅頂?shù)母杏X交織在一起,讓他眼前一黑,抽泣著暈在裴越懷里。 “好了,不用進來了?!迸嵩奖饡灹诉^去的楚小容,看著根本沒有打開的房門,冷冷道。 在門口當了很久工具人的謝玉還是溫潤地笑著:“屬下告退?!?/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兒小容兒初jing沒了,所以朱砂痣消失啦 第13章 裴越沉著瑞鳳眼看著緊閉著眼,臉頰暈出病態(tài)紅的楚小容,盯了好一會兒,才拿起打濕的帕子,溫柔地擦拭楚小容哭花的小臉。 沉在夢里的楚小容時不時害怕地抽泣一兩聲,凝著粉的指尖不安地抓緊被褥,泛起點惹人憐惜的白出來。 像是做了什么噩夢一樣,楚小容不住搖頭,被吻的爛紅的唇微微張開,露出其里整齊小巧的貝齒來。 “小爹爹……我怕……有人欺負我……”像小貓一樣的聲音。 裴越神色不變,繼續(xù)擦拭楚小容的淚痕,楚小容像在夢里感覺到什么一樣,將頭生氣地撇開,不讓裴越擦他的臉,閉著眼抽泣著說:“走開……討厭你……” 裴越玉白纖長的手一頓,冷寂銳利的瑞鳳眼被挑起小小的波瀾,剛才有了血色的笑唇又瞬間沒了顏色。 她看著哭得像小花貓一樣的楚小容,胸膛起伏了下,將楚小容的頭輕輕擺正,又拿著帕子輕柔地擦起來。 這條帕子其實已經(jīng)足夠順滑柔軟了,但跟楚小容的柔嫩的皮膚比起來,觸感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那條帕子不見了蹤影,轉(zhuǎn)而是一只帶著薄繭的手指像對待名貴但又分外喜歡的瓷器一般,時不時點點楚小容臉頰的軟rou,等手指陷進軟rou里,又起來,轉(zhuǎn)而去描摹楚小容的眉眼。 光顧最多的,當然還是已經(jīng)爛紅,稍微碰一碰就會有刺痛的唇。 楚小容的眉毛皺起來,不耐地將頭又轉(zhuǎn)向床里,在夢里兇巴巴地說:“走開,討厭鬼!” 但那雙手卻像是得了趣,又輕輕揉了揉還有印記的耳垂,怎么也不肯撒手。 主人還是冷寂的模樣,絲毫看不出在做這檔子無賴的事。 楚小容好不容易擺脫一開始光怪陸離的夢,在夢里躺在金山上得了個心滿意足,卻感覺到一只大貓時不時舔舔他的臉,又時不時捏捏他的耳垂。 他在夢里氣從中來,他就是想躺在金山上睡個覺這又是惹誰了?等著,看他不好好教訓這只大貓! 他氣呼呼地睜開還在酸痛的眼,轉(zhuǎn)頭看著一直打擾他睡覺的討厭鬼,迷迷糊糊的小狐貍眼瞬間張大,一肚子問候祖宗的話咽進肚子里。 裴越眨了眨瑞鳳眼,若無其事地收回手:“醒了?” 楚小容一聽她的聲音,就像一只小貓咪炸了毛,連忙抱著被子躲到墻角,昏迷前的一幕幕讓他覺得非?;炭?,但在惶恐中又帶著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羞。 他一雙圓滾滾但眼尾上挑還泅著紅的狐貍眼小心翼翼拉下一點點被子,警惕地看著還坐在床前的人,幽暗的燭光在這雙眼里搖曳,好像頃刻就將其里的冰霜融化,暴露出埋藏在底下的偏執(zhí)瘋狂。 楚小容咽了咽口水,顫顫巍巍開口,聲音還帶著抽泣久了的?。骸癹iejie,我、我……” 他看著床前的女人,此時笑唇沉著,眼睛像是要吃了自己,他又想起昏迷前的最后一幕,渾身僵住,都哭得干澀了的小狐貍眼瞬間又暈滿了水霧。 謝玉是不是進來了?還看到他那副yin.蕩的樣子了? 這下楚小容可不管裴越面色有多嚇人了,用被子蒙住頭,直接嗚嗚嗚地哭了起來,他越想越傷心,眼淚根本止不住,把剛剛擦干凈的小臉又哭花了。 他又淚眼朦朧得看了眼自己手腕上朱砂痣的位置,哭得更傷心了,混沌的大腦都開始缺氧。 朱砂痣沒了,那他以后怎么嫁人!怎么找個好人家!誰還信他純良嬌憨,是個天真的小郎君! 楚小容感覺有人扯著自己的被子,他手上也用了些力,表示抗拒,結(jié)果,那人陡然用力,直接扯下被子,露出楚小容哭得可憐兮兮的小臉。 楚小容抱著腿,是非常沒有安全感的姿勢,他看著模糊的人影,邊抽泣邊大喊:“你是又要把謝玉請過來,然后羞辱我嗎?” “左右不過一死,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吼完這兩句,他又像是反應過來自己的小命真有可能隨時就沒了,紅通通的小狐貍眼瞟了眼床邊上的人,又往床腳縮了縮,因為害怕連哭得聲音都小了些。 床邊的人還是沒有反應,只是神色莫名地盯著他,帶著的銀色面具都泛著不詳?shù)墓鉂桑蝗?,床邊人突然站了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