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二有點(diǎn)東西[快穿]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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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家,聞著那股還沒散開的rou香味,蘇建義是格外的憤怒!他在家就吃清淡的,一出門就吃這么美味的烤rou。 “這不是怕你鬧肚子嘛?等你四場考完,我給你弄大餐吃!”蘇霖一眼就看出他眼里的憤怒,趕緊順毛。 蘇建義哼哼兩聲,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吃到大餐。 前兩場考試還有點(diǎn)信心,在之后就…… 哎,吃什么rou、洗什么澡,還是回房接著看書吧。 四場考試,每場考試的座位都是重新排序過的。 蘇建義起先還覺得自己是倒了大霉,每一場考試他都會分配在臭號旁邊,幾乎將這邊的座位全都輪流坐過了。 可神奇的是,他熬到了第四場! 每場考試之后,都會淘汰一批人,而他居然能順利的待到第四場! 這一下,別管是臭號了。 讓他直接待在廁所做題都行。 四場考試結(jié)束之后,蘇建義都有些恍惚。 當(dāng)蘇博廷問考得如何時,他下意識回了一句:“感覺題目挺簡單的?!?/br> 真的不是在說大話。 對比以前的縣試,他最多就堅(jiān)持到第二場,越往下越覺得很難,別說是做題了,就是連題目都不一定能理解。 可這此卻不同。 臭是真的臭,但令人驚奇的是,他似乎不用太費(fèi)腦,就能將這道題給做出來。 就像是看到這道題目后,腦子里立馬有了答案,完全不用絞盡腦汁的去思考。 簡單的令人不敢相信。 “那這次能等到堂叔的好消息了?!碧K博廷雙手抱拳行了個禮。 這話是真心誠意,而且也沒什么懷疑。 到底是經(jīng)常切磋的人,他對蘇建義多少有些信心,只要不出太大的意外,這次縣試他一定能過。 蘇建義連連擺手,這話根本不敢應(yīng)。 說起來也奇怪,以前的時候別說是一個童生,那就是考中秀才這種話他都敢說。 可現(xiàn)在…… 心里還發(fā)著虛,不到看到成績的那一刻,他都不敢太過張揚(yáng)。 等成績還得兩天后。 這兩天心不在焉,但好在吃的夠香。 總算能嘗到香噴噴的烤rou了,更重要的是這兩天臭小子是真的沒再催他讀書。 本想著得好好珍惜這兩天的時光。 就在家躺個兩天好好歇著。 可躺著躺著就有一些不對味,總覺得自己有些什么事兒沒做,不知不覺中就爬了起來,等蘇建義一回神,發(fā)現(xiàn)手上就拿著一本書。 “唉,我這是個什么命啊,就是個看書命!” 行吧,看書就看書吧,至少心里踏實(shí)了。 這時,蘇霖推開書房的門,問著里面的人,“爹,今天想吃些什么?要不我給你買只烤鴨回來?” “可以有!”蘇建義雙眼發(fā)亮,讀書苦悶了一些,但一想到等會就能吃頓好的,多少就有些力氣了。 在蘇霖要離開時,他問道:“畢巧呢?她怎么幾天都不歸家,你也得好好說說,她那丫頭的本事是不小,但也不能天天不落家,怎么說都是你未來的媳婦,你得把她好好管住了?!?/br> 蘇霖苦笑一聲,他哪里管得?。勘阏埥痰溃骸耙坏涛乙恍┓ㄗ??” “……”蘇建義想了想,趕緊搖了搖頭:“算了算了,你還是趕緊去買烤鴨吧?!?/br> 那丫頭看著性子不錯,其實(shí)鬼主意多著呢。 別把她惹急了,到時候遭殃的還是他自己。 算了,給臭小子找了個媳婦已經(jīng)算不錯了,剩下的就讓他自個頭疼去吧。 蘇霖應(yīng)了一聲,關(guān)上門。 他站在院落并沒有馬上離開,算著日子畢巧已經(jīng)走了有好幾日,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打算。 走出街道后,他并沒有直接去店里買烤鴨,而是去了之前的巷子找二草。 掏出半兩銀子塞了過去,“幫我打聽打聽方家這幾日有沒有出事?!?/br> “不用打聽。”二草收了銀子,他昂著頭說著:“你想知道的我都清楚,我現(xiàn)在就能告訴你。” “喲呵,這么機(jī)靈?”蘇霖笑著。 二草靦腆的笑了笑,“我是想著蘇大哥既然對殷歡那么感興趣,肯定是想知道后續(xù)的事,倒不如我這邊先打聽好,也省得你想知道消息的時候我什么都說不來?!?/br> 蘇霖聽的點(diǎn)頭。 是真覺得二草很機(jī)靈,不過才打了幾次交道,就知道更深入一些。 完全不是那種推一下才懂得動一下的人。 哪怕現(xiàn)在只是一個小小乞丐,他都覺得二草以后的前景不小,“行,那你便說給我聽聽?!?/br> “方家發(fā)生的事還真不小,如果不是他們家有個奴才喝了酒喜歡說大話,我還真打聽不來什么消息……” 二草緩緩說起前些日子發(fā)生的事。 方家是城內(nèi)幾大世家之一。 雖然這些年有些落寞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多多少少還是會令其他人有些忌憚。 這次突然聽說來了一個侯府的姑娘。 哪怕不清楚具體的身份,但既然是打著這個招牌,自然也有不少人想著上去巴結(jié)一番。 方家的姑娘就是其中之一。 再加上殷歡有意和她交好,兩人沒幾日就成了好姐妹。 這次方家設(shè)宴,便請來了不少人。 其中就有奚頤和。 奚頤和家世不顯,但架不住她爹確實(shí)有幾分能耐,好些讀書人都想拜在他的名下,城內(nèi)還真沒什么人敢小瞧。 但內(nèi)宅不同,尤其是一些小姑娘相聚的時候,冷嘲熱諷的話是沒少說。 方家姑娘不喜歡奚頤和那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 但偏偏這次設(shè)宴還就邀請了奚頤和。 甚至是讓自己的貼身丫鬟親自上門,說了好些話才將人請了過去。 如此大動干戈,要說是好心那真沒人信。 很多人都等著在這次宴會上看好戲。 果不其然,還真看了一場好戲。 蘇霖眨了眨眼,像是沒聽清的樣子:“你是說,侯府來的姑娘腿斷了?” 二草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是腿折了而是真的斷了?!?/br> 蘇霖驚訝的張大嘴。 這說的是殷歡? “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我這邊真的打聽不出來,只知道是方家的姑娘把人推進(jìn)了后花園,園中正好有一頭方家少爺養(yǎng)的猛虎,一口就將侯府姑娘的腿給咬斷了。” “……”蘇霖想象一下那種場面,真的有夠可怕。 “要不是她身邊的婆子會點(diǎn)醫(yī)術(shù),怕是人都救不活。”二草接著說著,“方家現(xiàn)在怕的要死,生怕侯府的人會找他們麻煩,還專門拿著重禮上門道歉,還以為會被趕出去,沒想到接待他們的婆子非但沒有對他們不滿,甚至還挺好相處的?!?/br> 他撓了撓頭,不是太理解地道:“我不是太懂,那次上門之后方家反而不害怕了?!?/br> 蘇霖倒是能理解。 雖然不知道殷歡和侯府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但就這個身邊伺候的婆子來看。 侯府只在意殷歡的死活,根本不在意她腿斷不斷。 又或者說,侯府在意的是殷歡腦子里的東西。 賺錢的東西。 還真是如此,此時在郊外的一處莊園,奚頤和緊了緊身上的披風(fēng),臉頰上比之前要顯得紅潤了一些,沒有原先的蒼白,“這次真的要多謝你,要不然……” 畢巧對著她笑著,“我不過就是遞了一句話,什么都沒做。” 她是真的什么都沒做。 只不過弄清楚了殷歡對于侯府來說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所以,她不過就是向殷歡身邊的婆子遞了一個消息。 一個殷歡想要叛主的消息。 侯府自然不會那么輕易讓殷歡離開。 想要留住一個隨時都想要離開的人,那自然是砍斷她的雙腿,讓她永遠(yuǎn)都離不開。 不然,又怎么可能那么的巧? 園子里突然冒出一頭饑腸轆轆的猛虎,被咬斷腿之后身邊的婆子能及時救治,非但不責(zé)怪鬧出事了的方家,甚至還將方家拉到他們這邊的陣營。 不得不說,侯府這位主人的手段可真高明。 也真夠狠辣的。 不過這些和她都沒關(guān)系,只用知道殷歡不會輕易在她面前蹦跶了。 想蹦也蹦不了。 奚頤和看著她,想開口道謝時,突然又想起這些天自己已經(jīng)不知道道謝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