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重生日常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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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達(dá)成的目的越來越遠(yuǎn)了。 蘇駙馬臉上的神色訕訕的,但還是堅持說道:“可若是婉婉和四皇子的親事不成,四皇子娶了旁人,將來他登基,咱們一樣什么都沒有。如今你手中的權(quán)力是先皇給的,是看在貴妃娘娘的面子上。四皇子到時候可不一定還會顧念這一點。不管是皇后手中的權(quán)力還是你手中的權(quán)力,都得給新任皇后?!?/br> 這話倒是有點意思。 琳瑯長公主推開蘇駙馬的手,坐了起來。 “不管誰登基,我畢竟是他們的姑母,這權(quán)力又是父皇給的。我若是不給,他們也拿我沒辦法。” “可……可……可終究是遠(yuǎn)了一層?!?/br> 琳瑯長公主頓了頓,瞥了蘇駙馬一眼,道:“你接著說?!?/br> 蘇駙馬得到了鼓勵,繼續(xù)說道:“所以,為今之計,還是先讓婉婉嫁給四皇子?!?/br> 琳瑯長公主不知在想什么,并未說話。 蘇駙馬道:“我知道你不愿屈居人下,不想被皇后壓一頭。你不是說太醫(yī)說皇上的身子中了毒,撐不了幾年么?你且忍上幾年,很快手中便能有更大的權(quán)力?!?/br> 皇上中毒一事鮮少有人知道,琳瑯長公主就是其中一個。 當(dāng)年她母親是先帝的貴妃娘娘,極得盛寵,整個后宮無人能與其爭鋒,在宮里自然也拉攏了不少人。其中便有太醫(yī)。 琳瑯長公主微微瞇了瞇眼,顯然是聽進(jìn)去蘇駙馬的話了,但是她在權(quán)衡利弊。 云遙知曉了外面關(guān)于侯府的傳言,曹氏自然也知曉了。 曹氏活了一輩子,頭一次這般丟人。這已經(jīng)不是砸東西能解決的問題了,她又氣又恨,同時還有些怕。怕的是,侯爺鐵了心把管家的權(quán)力給蘇云遙,再也不讓她管家了。 那她這后半輩子都別想在京城抬起頭來了,徹底淪為世家中的笑柄。 “夫人,您莫要哭了,咱們再想想法子,想想法子?!痹聥邒吆苁切奶邸?/br> 曹氏哭了一場,用冷水洗了洗臉。 當(dāng)初她既然能在眾多貴女中脫穎而出成為武安侯的續(xù)弦,還能讓娘家封了伯爵,那她現(xiàn)在也依舊能重掌管家之權(quán)。 想讓她放棄?做夢! “她蘇云遙踩著婆母掌家就一點問題都沒有嗎?給我娘家的長嫂傳話,讓她多去別人家走動走動,說說老二和老二媳婦兒的不孝,再說說老二媳婦兒仗著有個長公主的母親壓了婆母一頭,搶了管家的差事?!?/br> 見曹氏振作起來了,月嬤嬤立馬松了一口氣。 “好,我這就去。” 又過了幾日,皇后的壽辰到了。 見到曹氏的那一刻云遙怔了一下,最近她沒聽說曹氏生病啊,怎么看起來這么憔悴,打扮得也很是素凈。 難道真的病了? 不過她病與不病跟她也沒什么關(guān)系。 到了宮中,一行人先去了皇后的寢殿。 云遙一進(jìn)去就發(fā)現(xiàn)眾人對著她們指指點點,不知在說些什么。 哎,她果然又成為全京城的焦點了。 自打她入京,一直就是眾人口中的談資,不管她做什么都有人關(guān)注。前段時間消停了一個月她還真是有些不習(xí)慣。 不過從聽到的一言半語中也能判斷出來,大家在說她管家一事。從眾人的目光中來看,顯然又有了什么不利于她的傳言。 誰在乎呢?愛說啥說啥!前世她管家失敗他們要說,如今她管得井井有條他們還要說,純屬是吃飽飯了撐的。 難道別人說了她她就要把侯府的管家權(quán)還給曹氏嗎?做夢去吧!只要公爹不說,她才不給。 從皇后殿中出來,一行人去了擺宴的地方。 落座后,一側(cè)的兵部尚書夫人跟曹氏說起話來。只是二人說話聲音越來越小,還時不時看向云遙,顯然是在說云遙。 過了一會兒,兩人竟光明正大說了起來。 兵部尚書凌氏看著曹氏說道:“你這臉色怎么那么難看,上次見你時還不是這般。” 云遙瞥了這二人一眼,暗道,這二人可真會唱戲,剛剛不是已經(jīng)問過了么。 曹氏也像是第一次聽到此話一般,說道:“哎,大夫說郁結(jié)于心,沒什么的?!?/br> “這也叫沒什么?我看分明是被下面的小輩們氣的吧。”凌氏看向了云遙,很顯然意有所指。 場面頓時安靜下來,眾人露出來看好戲的神情。 姜氏有些擔(dān)憂地看了看云遙。 云遙笑了。 她連親娘長公主都敢懟,四皇子也不放在眼里,真以為她會怕她? 她這臉也忒大了。 云遙姿態(tài)從容地端起茶微微抿了一口,像是不知道凌氏說的是她一般。 凌氏又沒明說,她干嘛要對號入座。人家沒指名道姓說她,她若此時開口,難免會落人口實。她偏就裝沒聽到,氣死她們。 云遙若是開口,凌氏和曹氏還有話說,可她偏偏不說話,裝聾作啞。 頓了頓,曹氏先開口了:“meimei這是說的哪里話,沒有的事兒,小輩們都很聽話?!?/br> 凌氏道:“可我怎么聽到的不是這樣的?夫人連管家權(quán)都被人奪了去,你脾氣也太好了些,若是有人敢這般對我,哼,定要讓她知曉我的厲害?!?/br> 凌氏這番話就算是點名道姓了,畢竟管家權(quán)如今在云遙手中。 云遙再裝作沒聽到就不應(yīng)該了。 她要是不反擊一下一會兒豈不是要直接說,蘇云遙你怎么怎么樣。當(dāng)真是蹬鼻子上臉。 接著,她也如眾人期待的那般,開口了。 而且一開口就不給人留情面。 “俗話常說,心里有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尚書夫人看到婆母臉上的病容便想到了是被小輩們氣的,可見你往常沒少做此事。哎,也難怪?!?/br> 說到后面,云遙搖了搖頭,一臉痛心。 世人誰不知兵部尚書的母親是被氣死的,罪魁禍?zhǔn)拙褪橇枋?。只不過凌氏如今貴為兵部尚書夫人,沒人敢在她面前提罷了,但事實究竟是如何,每個人心里都有一桿秤。 “難怪什么,你給我說清楚了!”凌氏一臉怒容。 云遙一個晚輩敢在凌氏面前說這樣話,那是相當(dāng)不客氣了。 場面一度非常寂靜。 姜氏嚇得扯了扯云遙的衣裳,生怕她硬頂下去會吃虧。 重生回來,云遙就不知道“吃虧”二字怎么寫! “有些話又何必說那么清楚?我可不像有些人,愛插手管別人家的家事。管別人之前,不如先把自己家里的事情管好了?!?/br> 說完,云遙頓了頓,看向了坐在對面正在看戲的簡國公夫人,然后拋出來一個重磅消息。 “凌夫人把這法子傳授給長女的時候可有想過你母女倆的這種做法讓邵家其他未出閣的姑娘該如何婚配!” 邵家,便是兵部尚書家。 簡國公府是凌氏女兒的婆家。 云遙覺得吧,重生回來知曉了一切事情倒也算是好事一樁。至少別人對付她的時候,她會知曉對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這京城中的貴族又幾乎是臟透了,幾乎沒什么干凈的人家。所以她基本上是指哪家打哪家,一擊即中。 比如,簡國公夫人幾年后就去世了,后來京城的一個郎中吃了人命官司時,嚇得供出了此事。原來簡國公夫人和兵部尚書的母親死法竟然一樣。 此事系凌氏的女兒和凌氏所為。 從那以后,邵家已經(jīng)出嫁的女兒在婆家漸漸受了冷落,有些甚至被休棄回家,未出嫁的女兒滿京城無人敢娶。畢竟,哪個婦人也不希望給兒子娶一個會要了自己命的兒媳婦兒。 凌氏蹭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上去想要打云遙。 對面的簡國公夫人咳嗽了幾聲,開口了。 “世子夫人剛剛是何意?” 凌氏的女兒嫁入了簡國公府,當(dāng)年凌氏如何害死婆母的,便教女兒如何讓婆母纏綿病榻。 聞言,凌氏頓時停下了腳步,一臉緊張地看向簡國公夫人。 “夫人,您莫要聽她胡說八道,這就是個鄉(xiāng)下長大的野丫頭,胡說八道的!” 剛剛簡國公夫人還一臉看戲的神情,如今事關(guān)自己的安危,她哪里會跟凌氏站在同一側(cè)再去聽凌氏的話。 凌氏的女兒,也就是簡國公的長媳,抬手扯了扯簡國公夫人的袖子。 “母親……” 簡國公夫人扯回來自己的袖子,看向云遙,肅著一張臉,道:“不如還是先聽聽世子夫人如何說吧!” 云遙絲毫不懼凌氏威脅的目光,開口說道:“意思就是國公夫人病了這么久,就沒想過換一個太醫(yī)看看病嗎?即便是不看病,也該找人看看屋里有沒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才是?!?/br> 云遙本性純善,長相明艷又討喜,她說出來的話總是讓人覺得真實可信。尤其她這番話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簡國公夫人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凌厲,看了看凌氏,又看向了坐在身側(cè)的長媳。 凌氏連忙道:“國公夫人,您可千萬別信她的話!鄉(xiāng)下來長大的人胡說慣了。錦兒最是孝順聽話,怎會害您?!?/br> 說完,她看向云遙:“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云遙絲毫不懼,輕笑一聲:“此事找?guī)讉€太醫(yī)診治一番,再去國公夫人屋里搜一搜便能知曉事情真相。屆時我是胡說還是說的真話,自然就明了了。夫人這般耐不住,莫不是被我說中了心事,心虛了?” 凌氏舉棋難定。她此刻恨死云遙了,但卻不好動手。 此刻簡國公夫人的臉色難看得很。 說起來,她這病著實病得蹊蹺,這兩年一直不見好。郎中說她年輕時月子沒做好、又小產(chǎn)過,留下了病根兒,又隱晦提出她當(dāng)年手上沾了人命,有人來索魂。 當(dāng)初府中鶯鶯燕燕,斗得烏煙瘴氣,弄死了那幾個小妖精之后她才真正掌了全家大權(quán)。 這是她最得意的地方,也是她的午夜夢回的噩夢,她去道觀中做了好幾場法事。 而當(dāng)年老國公給叛軍開了城門,自那以后府中怪事頻生,生下來的孩子十之只能存一二。 滿府皆以為是受了此事的詛咒,沒敢找太醫(yī)看。 只不過,府中常常準(zhǔn)備法事。 這是有人知曉內(nèi)情利用此事來讓她生??? 如今聽了蘇云遙的話,她心頭的懷疑越發(fā)重了,當(dāng)下便帶著人去了太醫(y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