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重生日常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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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而想起那日腦海中浮現(xiàn)的情形。 那日也是一個午后,他吃了些酒,她過來勾引他。那時她也沒嫌棄他身上酒味重,甚至對他百般撩撥。 他總覺得那是事情是夢里的自己做的,不是他。對此,他表示非常遺憾,總覺得自己虧了。 見云遙一直嫌棄,謝彥逍狠狠親了她一口,親得她捶了他好幾下,這才去了浴房。 謝彥逍一走,云遙立馬去了床上,系緊了床幔,躺床上睡了。 這點小伎倆哪里能阻擋的了謝彥逍,三兩下就先開床幔進(jìn)來了。 最終還是讓謝彥逍得逞了。 云遙再次醒來時天色已暗,謝彥逍還在身側(cè)睡著。 她忽然想起來一事,越過謝彥逍,掀開了床幔,看向了他的鞋子。只見是一雙黑色的皂靴,并非是她親手做的那一雙。 正疑惑著,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云遙看向了謝彥逍。 “夫人這是在做什么?”謝彥逍剛醒,聲音還有些啞。 看著恢復(fù)正常的謝彥逍,云遙問:“你白日里穿的哪一雙鞋?” 謝彥逍微怔,明白了云遙的意思。 “黑色的。” 云遙無語,她當(dāng)然知道是黑色的,他就沒穿過別的顏色的鞋子。見謝彥逍這模樣,她覺得自己白日的猜測是真的。 “我給哥哥做的那一雙鞋呢?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謝彥逍臉色不太好看,沒說話。 “你不會今日見客時一直穿著那雙吧?” 謝彥逍依舊沒說話。 云遙抬手打了他一下,道:“你干嘛穿那雙鞋見客!這不是丟我的臉么?旁人不都得以為我女紅很差?!?/br> 謝彥逍抓住云遙的手腕,認(rèn)真地說道:“不會?!?/br> 能穿上夫人親手做的鞋子,別人羨慕還來不及,怎會嘲諷。 怎么可能不會! “你趕緊把那雙鞋扔了。”云遙命令謝彥逍。 謝彥逍閉嘴不答。 “扔了,你聽到?jīng)]!”云遙壓在謝彥逍身上說道。 謝彥逍仍不答,看上去似乎還有些享受。 云遙生氣,掐了他一下,問:“你扔不扔?” 云遙在床上向來不是謝彥逍的對手,很快兩個人的位置就發(fā)生了反轉(zhuǎn)。 “想讓我扔了也可以?!?/br> 說完此話,謝彥逍頓了頓。很顯然,他有要求。 云遙問:“條件是什么?” “除非夫人再給為夫做一雙?!?/br> 云遙抿了抿唇,沒想到謝彥逍竟是存著這個心思。 “你想的美!” 給別人做,就是不給他做? 謝彥逍看著云遙的眼睛,借著早就沒了的酒意,沉聲問:“那夫人答不答應(yīng)呢?” 云遙沒答。 瞧著謝彥逍的俊臉在眼前放大,云遙有些緊張,然后,謝彥逍撓了她的胳肢窩。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什么時候?qū)W會了這一招! “謝……謝彥逍,你干嘛~” 這個狗男人! “嗯?答不答應(yīng)?” 看著謝彥逍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云遙快要被他氣死了。只是她此刻身單力薄,不是他的對手,迫于無奈,只好先應(yīng)了。 反正謝彥逍沒說什么時候要,她拖著便是。 謝彥逍低頭在云遙唇上狠狠親了一下,親得她面紅耳赤,眼含水光,這才不舍得離開了。 他一走,云遙氣得砸了一下床,暗罵一句:“卑鄙無恥!” 第55章 撒嬌 第二日一早, 云遙去正院請安時武安侯竟然也在。 “見過父親,母親?!?/br> 行完禮,云遙讓春杏把對牌拿給曹氏。 曹氏身邊的月嬤嬤正要伸手接過去對牌, 只聽武安侯開口說話了。 “老二媳婦兒,對牌先放在你那里吧, 你母親身子不適, 接下來一個月你來管家?!?/br> 屋內(nèi)的氣氛頓時就變了。 姜氏臉上是輕松的神情。 周氏的眼神在曹氏和云遙的臉上來來回回看著,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曹氏則是把不悅寫滿了整張臉。不過, 很快她臉上的不悅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笑。 “侯爺,前日我讓郎中來看了看, 身子已然大好了?!?/br> 武安侯緩緩喝著茶, 不改初衷。 此事他已經(jīng)想了好幾日, 并非一時頭腦發(fā)熱做的決定。 “病來如山倒, 病去如抽絲。夫人最近幾個月時常生病, 還是好好將養(yǎng)一下吧。管家一事先交給老二媳婦兒。昨日的宴席她辦得不錯, 前院的諸位國公侯伯、大人們都稱贊咱們府治家嚴(yán)謹(jǐn), 行事有章法。交給她想必夫人也能放心?!?/br> 若不是老大媳婦兒來說, 他都不知自己的夫人背著他干了那么多事。兒子的仕途是大事, 絕不能毀。若不是夫人之舉, 說不定老大之前就中了,這么好的孩子生生被耽擱了幾年。 他著實沒想到面前這個看著和善的夫人,私下竟然這般對待非己出的孩子。 他原以為往老二院子里埋毒是她一時鬼迷心竅犯下的大錯,后來能改掉, 沒想到她竟還這般執(zhí)迷不悟, 不知悔改。 這個家再交給她, 不知會變成什么樣子。 曹氏看著武安侯的神色, 瞧出來他的堅決,但她還是想再堅持一下。 “交給老二媳婦兒我自然是放心的。只是她年輕,未必能處理好事情。再者說,她跟老二成親已有數(shù)月,肚子里還沒什么動靜。若是管了家費了心神,豈不是更難懷上了?!?/br> 聞言,武安侯臉上的神情頓了頓。 云遙并不是那么想管家,可她看不慣曹氏,不想讓她得意。她笑了笑,道:“母親這是說得哪里話,不過是一個月而已,耽誤不了什么事的。自然還是母親的身子最重要,要是累著母親了,可就是我們這些做小輩的不懂事了。再說了,不是有下面的管事們么,也用不著我什么的?!?/br> 武安侯回過神來,看向曹氏,說了一句別有深意的話。 “夫人若是身子好了,自然可以管家,若是好不了,那就一直將養(yǎng)下去吧。” 曹氏聽懂了。 侯爺這是想卸了她手中的權(quán)。若她不再害幾個兒子兒媳,這家自然還是她管,若她再犯,就架空她,不讓她管家了。 姜氏心里一喜。婆母若是不管家的話,這段時日她能好過一些了。 周氏垂眸,攥了攥手中的帕子。這府中,怕是要變天了。 云遙見曹氏吃癟心里很是痛快。 “母親放心養(yǎng)病便是,我定會把整個府治理得井井有條,不讓外人看笑話。等母親病好了,一定把侯府的內(nèi)務(wù)完完整整地全都交給母親。” 曹氏縱然心里再不甘,也只能受著了。 武安侯滿意地點點頭,道:“嗯,這個家以后還是要交給你和老二。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就去問朱管事,他是府中的老人了,對府里的人事比較了解?!?/br> 之前他還有些猶豫,沒想好要讓誰管家。如今宴席一事讓他看到了云遙的能力,也看到了她的格局,并沒有一味安插自己人,而是為侯府著想。 如此會管家之人,他自是放心把家交給她。 “是,父親。” 說完了事,武安侯便讓眾人出去了。 屋里沒了長輩,曹氏也沒再忍著了。 “侯爺,您這樣做都不與我商量一下,是否太不把我這個侯府主母放在眼里了?旁人若是知曉了會如何看我?” 侯府主母不管家,竟讓兒媳來管家,說出去別人會怎么看她? 豈不是要笑話死她。 她受不了這樣的委屈! 而且,手中若是沒了權(quán)力,她在這府中什么都做不了。如今侯爺已經(jīng)不把她兒子放在眼中了,往后讓老二媳婦兒掌了家,哪里還會有他們母子倆的出路。 武安侯看向曹氏,沉著臉問:“你去老二院子里□□,給老大院子里送女子干擾他讀書時可有想過自己是侯府主母?” 只這一句話便讓曹氏偃旗息鼓了。 面上神情一滯,頓時說不出話來。 “幸虧老二媳婦兒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她聞多了就再難有身孕。老二是侯府世子,將來要襲爵,若是沒了嫡子,這侯府也要敗了!我說老大怎么上次沒考中,原來是你在其中搞鬼,送個妖嬈女子,給老大灌酒下藥,魅惑他,讓他無心讀書……這一件件,一樁樁,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究竟是想干什么?” 家里最有出息的就是這兩個孩子了,若是這兩個孩子遭了災(zāi),這侯府的未來還有什么指望。 他甚至都不敢往深了去想枕邊人。真不知她何時變成了這般猙獰的模樣,還是說她本就是這般猙獰,不過是善于偽裝。 曹氏此刻緩了過來,看著武安侯凌厲的眼神,小聲狡辯:“那小紅做的事情我并不知情,還請侯爺明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