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
鄭守業(yè)還是那個沒膽兒的,抽搐著還是沒行動。 倒是一向冷漠的鄭一凡站起身來,看著秦雯理迷離的眼神,接過鞭子,在她身上抽了兩下。 坤沙老爺子一副,“我兒終于開竅了”的表情,隨后喚來了一對男女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宮,看的是無比的開心。 致幻劑的作用很大,秦雯理看著面前的人不像是人,各色的事物都失去了原來的色彩。 后庭塞入的狐貍尾巴耷拉在腿間,撓的人發(fā)癢。 秦雯理歪著腦袋看向面前的人,怎么是個狗頭? “唔...” 秦雯理在被抽打之后發(fā)出來一聲聲的嬌嗔,鄭一凡聽的是怒火中燒。 秦雯理分不清是打還是撓,總之感覺身上癢得很,不由得扭動兩下身體。 鄭一凡看著眼前的女人,不由得在心里咒罵老頭子有病,不知道給喂了多少藥下去。 老爺子還在時不時的看過來,鄭一凡硬著頭皮對著秦雯理有事抽了幾鞭子。 女人的臉上出現不正常的潮紅色,雙眼沒有焦距,好似一具沒有靈魂的布娃娃。 坤沙老爺子看著鄭一凡的樣子不由翻白眼,原來大兒子喜歡的暴力向。 呵,倒是和他很契合。 再看看旁邊的小兒子,真是爛泥一攤。 心中不免生氣,他也不憋著,直接把火撒出來,他可不是能忍受的性格。 拿起手邊的水杯就往小兒子身上砸去,結結實實的在他身上砸出來一道坑。 鄭守業(yè)也只是悶哼一聲,沒有說什么,悶頭去了旁邊。 坤沙老爺子更是看他不順眼,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之后樓主一個年輕女孩,狠狠在她的臉上嘬了一口。 而后捏了一把奶子,悶一口洋酒癱坐在沙發(fā)上轉而看向大兒子。 鄭一凡心頭煩躁,可在老爺子的注視下又不得不繼續(xù)。 秦雯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此時正在遭遇些什么,吊著的手臂充血已經逐漸失去知覺。 眼前的事物愈發(fā)光怪陸離,好似闖進了什么其妙的世界。 鄭一凡捏緊了手里的鞭子,再抽的話這女人恐怕是吃不消的。可他又實在不想碰她,只能選擇將手里的酒潑在她身上。 而后伸手揉捏起耷拉在衣物外的奶子,慢慢的他身上也起了反應。 那支棱起來的帳篷被老爺子捕捉到,挑挑眉:“倒是還行么?!?/br> 真叫人尷尬的。 鄭一凡心一橫,反正得在老爺子面前表現,那就豁出去好了。 隨即從襠下掏出來已經充血的物件兒呈現出紅棕色,血管清晰的盤在上頭有些猙獰。 “倒是有我的風范。” 老爺子的聲音悠悠傳來,他用余光瞥了一眼后對著秦雯理擼動,還沒在女人身上交代的物件兒很是敏感。 三兩下就有些忍不住要噴射出來,他只能暫停下手中的動作幾秒鐘再繼續(xù)擼。 手掌間的巨物吐出絲絲腥氣,粘稠的奶白色液體飛射到女人沾滿了酒漬的胴體上。 充滿了邪惡的趣味。 鄭一凡甚至有一瞬間的沖動,或許上了也就上了。 在走后關頭紅石忍住,好歹是給了老頭交代。 “行了,滾蛋他媽的沒用的東西,都給我滾!” 坤沙老爺子不耐煩的將兩個兒子轟了出去。 作者有話說:經過二羊等等疾病 我胡漢三終于回來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