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完蛋了!
“對了哥,鄭關(guān)才來的時候,買了很多人口,搬運(yùn)一堆黑色大箱子?!比钷砷o哥哥匯報自己知道的情報,竟然哥哥是來查他的那么說不定這些有用。 “你怎么知道?”阮景辰問。 “我跟著你的時候,剛好被他買人口的人販子綁了,然后被雨慕他們救,一直來了這里,就在幾天前,施粥的時候,看到他搬的?!比钷砷蠈?shí)告訴自己親哥。 “什么?!你被人販子綁了!?”阮景辰聽不下去其他,滿腦子都是自己meimei被人販子綁了的消息,要不是這群人,可能自己meimei就沒了啊,還是在他這個哥哥眼皮子底下,他不由地內(nèi)疚。 “對,都是這個狗官命人到處買人,真不知道這樣類似的交易還有多少?!?/br> 阮奚楠想起之前的遭遇還是會后怕,但是她知道自己算幸運(yùn)的,于是更想早日懲治鄭關(guān)才,并且消滅流竄于市井的這些人koujiao易。 “鄭關(guān)才,他必死!”阮景辰現(xiàn)在恨得咬牙切齒。 夜間,他悄悄換上夜行衣,準(zhǔn)備再次行動。 這次,陳家兄妹提出幫忙行俠仗義,做好事他們樂此不疲! 阮景辰想了想,只帶了他們兩人協(xié)助,主要勘察還是得自己來,畢竟涉及朝廷要密,再者,不出意外,他的人會前來緝拿鄭關(guān)才。 于是三人身著夜行衣,輕功溜進(jìn)了鄭關(guān)才的院子,阮奚楠跟入城里,她不會武功,于是在外面幫他們放哨。 忽然她看見,鄭關(guān)才院子后門,有人悄悄把箱子搬入隔壁院,她心想不好了自己哥哥被耍了,就在此時,燈火通明,院內(nèi)傳來狗吠的聲音。 阮奚楠趁亂從后門溜進(jìn)去。 看見哥哥和陳雨慕陳南杰三人被架著出來,前面是死肥圓鄭關(guān)才。 “好大的膽子敢進(jìn)我這里偷東西?!?/br> “呸!狗官,你不得好死?!标愑昴侥筒蛔⌒宰?,她早看這胖子不爽了。 “喲這妞,好大性子烈,我喜歡,來人送我房里?!编嶊P(guān)才一臉色相,想動手動腳。 阮奚楠正想上前阻止,與此同時,院口來了,另一波人。 “住手!太子親衛(wèi)查案,誰敢亂動。” 傳入耳邊的是熟悉的聲音,宗氣十足,充滿威脅。為首的人便是阮奚楠日思夜想的他——蕭景煜 她激動得發(fā)不出聲,目光灼灼地盯著院門口的身影,他更加成熟了。 “你可算來了?!敝皰冻肿∷麄兊娜嗽诼牭教佑H衛(wèi)后,松開了手。阮景辰站直腰板,已然回應(yīng)。 “太子殿下?!?/br> 蕭景煜強(qiáng)忍著看見阮景煜那張臉后的笑意,演他的親衛(wèi),自己是臨危受托來協(xié)助他調(diào)查軍械走私的,此刻他按照約定時間帶人前往緝拿鄭關(guān)才,這個明確寫在與明國太子交換的細(xì)作名單上的人,要端賊窩,一個個起。 眾人目瞪口呆,尤其是旁邊的陳氏兄妹:張阿強(qiáng)?太子?。?? “呵呵,你們這群野山賊也敢冒充皇室,誰人不知皇室各個貌美,這等水準(zhǔn),怎么回事太子?!迸肿哟竽懙刭|(zhì)疑,他可是進(jìn)宮見過云帝的,絕對不可能有這么一個兒子。 好吧,阮奚楠好像無意間坑了自己哥哥。 阮景辰一臉黑線,他讓蕭景煜遞給自己一塊濕布,將臉上被阮奚楠畫的花里胡哨東西給洗去,優(yōu)秀的容顏顯露,拿出了太子令,正是本太子! “鄭大人,可還有疑問?”阮景辰冷聲道。 “參見太子殿下!”眾人行禮。 “臣,臣,參見太子殿下。”鄭關(guān)才雙腳顫抖站不穩(wěn),趕忙下跪。 “給我搜!” 阮景辰下令,他的手下們開始搜宅,半晌過去了,卻一無所獲。 鄭關(guān)才膽怯了,但好在自己有先見之明,轉(zhuǎn)移了軍械,他們定然搜不到,這回見果然如此,他大了膽起來一臉jian佞模樣說:“不知是何物,惹來太子殿下在微臣這寒舍留戀。” 阮景辰咬牙,蕭景煜皺眉。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呆愣的阮奚楠回過神來,看來該她出場了。 “我知道!” 她出聲引去了在所有人的目光,剛才誰都沒注意到這個相貌平平的姑娘。 蕭景煜驚訝,因?yàn)閷Ψ降穆曇羰亲约核寄钜丫玫穆曇簦送饷?,這姑娘的身形,說話語氣,語調(diào),都和她一模一樣,于是蕭景煜看向自家兄弟。 阮景辰使了個顏色,重重點(diǎn)頭示意:是的。 蕭景煜雙手垂著緊握成拳忍耐著什么。 “我剛剛看見了,你讓下人把它們搬進(jìn)了隔壁院子。” “你,哪來的婢子,給我?guī)氯ヌ幩?,休在殿下面前胡言亂語,你以為你幾個頭,可以欺瞞皇室?!睕]想到被人看見了,鄭關(guān)才立馬著急,想要處理了那個突然發(fā)聲的女人。 “我看誰敢?”蕭景煜比阮景辰先發(fā)聲,這位自帶霸氣的親衛(wèi)說話很是嚇人。眾人都成了鵪鶉。 阮奚楠一驚,他認(rèn)出她來了。 “搜?!辈坏揉嶊P(guān)才辯解,阮景辰直接下令搜隔壁,不久便成功搜出臟物。 成功將鄭關(guān)才緝拿,走前他死死地盯著阮奚楠,此時以及走到哥哥背后的阮奚楠,被盯的忽然一嚇。 隨后蕭景煜擋在了她前面:“眼睛剜掉也能審。” 最冷漠的語氣,說著最嚇人的話。 鄭關(guān)才腿軟跪地,最后被官兵們拖走。 “草民(民女)見過太子,方才多有得罪?!?/br> 現(xiàn)在被解救的陳家兄妹,回過神來,接受了遠(yuǎn)房表親變太子這一事實(shí),他們同時也不由地懷疑這個阿妞的身份。但是只敢懷疑,卻不敢問,就在這時,剛才開市起旁邊氣壓就很低的太子親衛(wèi)說了話。 “你怎么跟來了?”很冷,嚇得阮奚楠。 “我…嗚嗚嗚嗚……”之前受到的委屈,以及許久不見的想念匯聚在一塊,讓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蕭景煜不是想兇她的是他擔(dān)心她跟來了,遇到的危險可會很多,方才那個鄭關(guān)才就是一個。 而且她還穿成了這幅樣子,畫得也是面目全非,他推測她一定經(jīng)歷了什么。讓蕭景煜看得心直揪著疼。 “不是兇你,乖,過來?!笔捑办献屓钷砷呓焓钟靡滦洳亮瞬了薜没ㄙ赓獾男∧?。 “你別嚇著我妹,她這一路上糟了可多罪了。” 阮景辰見阮奚楠哭,心里不是滋味,他知道m(xù)eimei大概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并不知道細(xì)則,想必還有更多她瞞著他。 “吃這么多苦?”蕭景煜捧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讓她面向自己,輕哄問道。 “嗯?!奔?xì)聲回應(yīng),阮奚楠現(xiàn)在只會點(diǎn)頭和哭。 蕭景煜繞向她的后勁,把她的頭按在懷里,一手摸著,另一只手環(huán)著她的腰安撫,讓她在自己懷里哭。 meimei?這把陳氏兄妹給又嚇了一次。 太子殿下的meimei,豈不就是?公主? “阿妞是,公主殿下?”陳雨慕開口,替她已經(jīng)驚訝失聲并且瞬間失戀的兄長問道。 “之前隱瞞實(shí)屬情況所需,還望二位見諒?!比罹俺交卮?。 “不敢不敢殿下,那請問阿妞是?” 蕭景煜品味著“阿妞”這個稱呼,懷里的小人還在蹭著他,他拍了拍他的阿妞。 “阮奚楠,號永安公主?!比罹办腺N心給這兩個俠肝義膽的人解惑,“永安”是阮奚楠及笄后的封號。 陳氏兄妹徹底石化…… 后面的事情,便是蕭景煜抱著哭睡著了的阮奚楠和臟兮兮的阮景辰回臨時居住地,與陳家寨的人告辭。 陳家寨此行來的人,都驚了,怎么每日他們原來都在和公主打交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