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她】和赤井參加無限流(無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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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荒野里醒來,身邊有一張地圖、一把刀和一塊手表,地圖上圈出了她的位置和終點,還有好多個安全區(qū)。 “每個安全區(qū)都有物資。” “天黑后,待在安全區(qū)外會被攻擊?!?/br> “小心殺手?!?/br> 她翻到地圖背面,看到了說明,然后規(guī)劃了一下線路,就出發(fā)了。 森林里有野獸和蟲子,她遇到一個男人,他從山坡上打著滾沖了下來,爬起來看到她,就驚慌地說:“快跑!”她不明所以,跟著他跑了起來,跑著跑著,他嫌她跑得太慢,把她甩掉,自己跑到前面去了。 是什么在后面追著呢?她不知道,但她不斷地跑啊跑,然后遇到了赤井秀一。 “快跑!”她也沖他大吼。 他不認識她,但在她經(jīng)過時卻拉住了她的衣袖,“什么在追你?” “我不知道,是別人讓我跑的……”她氣喘吁吁。 “讓你跑的人呢?” “他跑得快,已經(jīng)沒影了。” 赤井秀一若有所思,“人跑不過動物,是殺手吧。”然后他拉著她躲進一叢茂密的低矮灌木,手里緊緊握著刀。 和她手上那把刀制式一樣。 過了五分鐘,果然一個人影出現(xiàn)了,手里拿著獵槍。但那人沒有走近他們躲著的灌木叢,而是朝最近的安全區(qū)走遠了。 赤井秀一展開地圖,“看來要換個安全區(qū)了?!?/br> 她期期艾艾地看著他,“你可以帶我一起走嗎?我不會拖你后腿的?!?/br> 他點頭說好。 離天黑還有一個小時,他們快到安全區(qū)了,赤井秀一卻停下了腳步。 “附近有狼群?!彼櫰鹈碱^,抓了一把泥土聞了聞,然后抹到臉上和身體上。 “你也來?!彼麚]手示意她。 她相信赤井秀一,于是學(xué)著他的樣子把泥土抹到臉上,泥土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十分刺鼻強烈,她有一個不好的猜測,但多問無益,沒有赤井秀一,她在野外根本沒法生存下去。 他帶著她在地上匍匐前進,快到安全區(qū)的時候,他又停下來了,她抬頭一看,全身的血液都涼了。 只能站兩個人的小小安全區(qū)里,有一頭熊。 赤井秀一的手背到身后,朝她揮了揮,她把自己的刀遞給他。 過了大概三分鐘,那頭熊背過身去,赤井秀一突然爆發(fā),從地上猛地跳了起來,揮刀砍向熊。 第一刀在熊的脖子上劃開一道很深的口子,熊咆哮一聲,轉(zhuǎn)了過來。她嚇得跳了起來,在地上搬起一塊石頭,用盡全力砸向熊的腦袋。 赤井秀一避開熊揮來的爪子,又是一刀,半個熊腦袋要掉了,然后第三刀、第四刀。熊血噴射,淋在她的頭發(fā)和身上,大大的熊頭掉在她的腳邊,她愣了幾秒,然后尖叫起來。 “別叫!”赤井秀一捂住她的嘴,摟著她的腰把她帶進安全區(qū)。安全區(qū)真的很小,用不知道什么顏料畫出的圓圈只能讓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站著。熊的尸體就在幾米開外,她身體不斷顫抖,根本平靜不下來。 太陽落山了,黑夜到來,一雙雙綠眼睛如鬼火般亮了起來。狼群循著血的味道出現(xiàn)在安全區(qū)外,包圍住他們,卻礙于什么不敢進入圈內(nèi)。很快,響起了牙齒撕扯生rou的聲音。她抖得更厲害了,雙腿發(fā)軟,站都站不穩(wěn)。 “別看了。”熱氣吹拂著她的脖頸,捂著嘴的大手上移,遮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牢牢箍著她的腰,不讓她摔出圈外。 她努力平復(fù)呼吸,但還是很緊張,他開始和她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叫什么名字?”赤井秀一問道。 她和他說了,然后他介紹自己。他們閑聊了一會兒,她感覺好多了。 “你要不要轉(zhuǎn)過來對著我?”他問她。 “不要……”她不想背對著安全區(qū)外的危險,而且靠在赤井秀一的胸膛上,讓她很有安全感。 “你可以睡一會兒。”他說,“我會守著的。” 她又拒絕了,她覺得讓他一個人守夜很不好意思,而且在這種危機四伏的環(huán)境下站著睡覺,怎么可能啊。 他們又開始聊天,但聊著聊著,她的聲音越來越輕,眼皮也越來越沉重,頭猶如小雞啄米般往下點著。 他把她摟得更緊了。 第二天,太陽升了起來,狼群已經(jīng)離去,熊的尸體也不見了。他們走出安全區(qū),赤井秀一踢到兩個小包裹,打開一看,是打火石。 “安全區(qū)的物資?!彼@呼。 下一個安全區(qū)離他們不遠,他們就去小溪邊沖了沖身上的血,然后赤井秀一用削尖的木棍捉到一條魚,他們就地烤了吃了。 “要不要睡一覺?”她問他。 “不用了。”他搖頭。 于是他們繼續(xù)出發(fā)。 但殺手出現(xiàn)了。他一槍打中赤井秀一,赤井秀一身子一閃,但還是被打中了小腹,他飛出手里的刀,砍向那個殺手拿著槍的手臂。兩個人纏斗起來,她試圖幫忙,卻近不了他們的身。 一番殊死搏斗,赤井秀一殺掉了殺手,自己也受了重傷。她沖過去扶他,他晃晃悠悠地走了幾步,就靠著樹干坐到了地上。 “你還好吧!”她沖他大喊。 他眼睛睜開,看了看她,又閉上。 “我要休息會兒……”他氣若游絲地說。 “好,好,你休息會兒。”她就坐在旁邊看他休息,但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她翻看地圖,心中焦急。 “你可以走了嗎?”她湊上去拍他,他沒有睜眼,她嚇了一跳,去探他的呼吸,發(fā)現(xiàn)他還有氣,放下心來,再次拍他。 他再次睜眼,綠眼睛幽幽地看著她。 “你休息得怎么樣了?”她期待地問道。 “你先走吧……”他說,“……不要管我?!?/br> 說完,他又閉上了眼。 該死,她開始焦躁地咬指甲,怎么辦?丟下他嗎?但他救過她,她也很喜歡他啊…… 她在赤井秀一周圍不斷轉(zhuǎn)著圈,看著太陽一點一點往西移動,最后猛地下定決心。 她走到他的身前,把他的腿分開,然后背對著他蹲在他的雙腿中間,握著他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圈住。 起來! 她咬著牙提起他的腿彎,想把他背到身上,但他的上身從背上滑落,她失敗了。 赤井秀一被她一番動作驚醒了,“……你做什么?” “背你去安全區(qū)?!彼f,“抱住我的脖子,快?!?/br> “你背不動我的。”他說。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她催促他,“快一點,趁我現(xiàn)在還有力氣。” 他沉默了一會兒,支起上半身,壓在她的背上,她大吼一聲,腿部發(fā)力,竟然真的把他背起來了。 天哪,真的好重好沉。她感覺自己的腿都在抖,該死該死該死該死。她咬著牙背著他往前走,每走一步就在心里罵一次臟話。 走、走,往前走。汗水從額角滾落,衣服濕了,褲子也濕了。每一步慢慢地走,小小地走,但至少往前走了。 “你把我放下吧?!甭曇魪谋澈箜懫穑嗑阋淮瓜卵酆?,看著她的小腿一直在抖啊抖。 “不……不行……”她咬著牙,“把你放下……你走不動……我就……再也……背不……動你了……” 丟下他,她可能沒法活著走到終點。 即使他比她高了接近三十厘米,重了二十多公斤,但被逼到絕境,她爆發(fā)出了潛力。 最后,他們成功在天黑前到達了安全區(qū),這是個可以容納很多人的山洞。她把赤井秀一放到地上后,自己也倒在了地上,手和腿都抖得厲害,腰和背根本直不起來。 她累得話都說不出來了,腰和背緩緩舒展開,平貼著地面,然后眼一閉,就睡著了。 第三天,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赤井秀一靠著山洞壁閉目養(yǎng)神,聽到她醒來的聲音,也慢慢睜開眼睛。 “你還好吧?”她想起他這個傷員,湊過去問他。 “死不了?!彼f。 她掃到地上有兩個小布包,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裝在小盒子里的藥膏,“我要是扶著你,你可以走嗎?” “恐怕不行。”赤井秀一苦笑。 她想了一會兒,把他的上衣脫了下來,小心地用刀割開黏著傷口的部分,然后拿著去了旁邊的河邊。 她把他的衣服洗干凈,又撿了一些樹葉枯枝,然后回去,用打火石在山洞里燃起篝火。 她把刀放在火焰上烤了一會兒,然后把刀遞給他,讓他自己把子彈取出來。等著他取子彈的功夫,她拿著他的衣服在火邊烘著,撕扯成一根根布條。 他把子彈取出來,她給他抹藥,然后在他的指揮下包扎傷口。 “如果你不能走的話,我們就要在這住幾天了?!?/br> “抱歉……”他盯著她的發(fā)旋。 “你救過我的命?!彼π?,“不用說抱歉?!?/br> “是你救了我的命?!彼ǘǖ乜粗?。 她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擦了擦汗,拿著他的針織帽去了河邊。針織帽裝不了水,她思考了一會兒,有了一個主意。 過了一會兒,赤井秀一看到她回來了,手里捧著一個bra。罩杯的形狀和布料十分給力,撐托出兩汪水潭。 “喝吧。”她克服心中的羞澀,遞到他的嘴邊。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會兒,嘴唇貼上bra的邊緣,她手微微傾斜,他抬起頭,水就流進嘴里,偶爾幾滴滾落唇角,順著脖子和喉結(jié)滑下。 下午的時候,她去找食物了。她學(xué)著赤井秀一之前的樣子,削尖木棍,卻怎么也叉不到魚。她十分沮喪,放棄了魚,試圖尋找一些蘑菇果子。 她看到石頭下有個洞,會是什么呢?她搬起石頭,然后一條蛇游走著爬了出來。 她大腦空白了三秒,然后砰的一下,用石頭狠狠砸向蛇的腦袋。蛇的上半身被壓在石頭下,下半身還露在外面,她又楞了三秒,然后驚叫起來。 叫了一會兒,她冷靜下來,用刀把蛇露在石頭外的下半身切斷,然后捏著回去了。 晚上吃烤蛇,木棍太粗,她把bra里的鋼絲抽了出來,叉著切著一段段的蛇rou放在火上烤??局局俺鲆粋€新的想法,便說給赤井秀一聽。 赤井秀一聽了,點點頭,“你可以試一試。” 說干就干,她開始拆他的針織帽,然后把幾股線絞在一起,扯了扯,還挺牢固。 做完釣魚線,她開始做釣魚鉤,把鋼絲凹成鉤子的形狀,一端用線綁著,然后有把線綁在木棍上。 大功告成。 她美滋滋地睡了下來。 火焰在他們身邊噼里啪啦地燃燒著,她翻了個身,擠到赤井秀一的身邊,和他緊緊貼在一起。 第四天,他們依然在山洞里休息,沒有新的物資了,于是她把還剩下來一點的生蛇rou弄爛,做成魚餌,去河邊釣魚了。 花了一整個上午的功夫,捉到了一條魚。 下午,她在河邊洗澡,用拆了一半的針織帽當(dāng)浴球,然后穿著濕漉漉的衣服,捧著裝滿水的bra回去了。在赤井秀一喝水的時候,她就坐在火邊烤衣服。 第五天,她沒有捉到魚,只采到了幾個蘑菇。第六天,赤井秀一可以行走了,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她扶著他走到河邊,看著他叉魚,一叉一個準。 晚上,她只穿著bra,背對著他坐在篝火邊擰濕衣服上的水。他閉著眼,見她遲遲不出聲,以為她好了,眼睛睜開,然后看到了她幾乎光裸的后背和被bra包裹的側(cè)胸。 他立刻閉上眼,然后掩飾性地開口:“我們明天出發(fā)吧?!?/br> 她烘衣服的手一頓,然后說:“好……” 收拾完包裹,他們照例擠在一起睡覺,他握著她的手,把她攬進懷里。他的上衣已經(jīng)變成了裹著傷口的破布條,所以她的頭直接靠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如果我們成功走到終點,回到原來的生活,我會去找你的。”他說。 她沉默了一會兒,“你找不到我的?!?/br> “怎么會呢?”他把她摟得更緊了一點,“你住在哪?我會找到你的?!?/br> 她又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慢慢說出一個地址。說完,她捉著他的胳膊,吻上了他的唇。 第七天,他們從睡眠中醒來,整理了一下各自的衣服,往下一個安全區(qū)出發(fā)。 END 妹是穿越者,所以在赤井秀一介紹自己前就認出了他,而赤井秀一在遇到妹前不認識妹。這也是為什么,在赤井秀一說,回到現(xiàn)實世界去找妹時,妹有些傷心。因為她知道,他們不是一個現(xiàn)實世界。 因為殺手被赤井秀一殺了,所以從大逃殺變成了荒野求生。赤井秀一和妹都能成功走到終點,但終點之后不是回到現(xiàn)實世界,而是一起參加一個又一個副本,所以叫無限流。 因為兩個人一起走過第一個副本的終點,所以主神默認他們是一隊,之后兩人搭檔參加其他副本,和其他人、其他隊伍競爭或合作,通關(guān)副本。不存在很多大逃殺/無限流里隊內(nèi)互相殺戮或隊伍之間必須互相殺戮到只剩一人的設(shè)定。 兩個人在山洞里do了嗎?如果只有這一章,那回答是:作者不知道。但如果這本書真的展開寫長篇,不會讓他們在山洞里就那樣迅速地抱在一起睡覺,更不會在山洞里就do,會慢慢鋪墊感情線,讓他們的感情十分合理地越來越濃。 不管如何,之后參加無限流時,他們感情會變得更深。每個副本的間隙,兩個人因為是一隊,會住在一個像酒店大床房一樣的休息室里,睡在一張床上,所以肯定會do的,因為一起經(jīng)歷生死的感情和腎上腺素飆升帶來的x欲,既是愛情,也是發(fā)泄,有一種世界末日前醉生夢死尋求刺激的感覺。 副本包括智力、武力、幸運等各種能力的考驗,常常是赤井帶著妹化險為夷,但妹在關(guān)鍵時刻也會爆發(fā)出意想不到的潛力,幫助兩人渡過難關(guān)。 有一些副本是扮演角色的同時完成任務(wù),不被其他人異樣。比如在某個西方中世紀的世界里,妹扮演女仆(在妹原來的長相上有變動,更貼合西方人的長相),赤井秀一扮演有一定身份地位的貴族(在赤井原來的長相上有變動,更貼合西方人的長相),然后兩個人要不讓那個世界的土著和其他參賽者/參賽隊伍發(fā)現(xiàn)他們不是土著,同時完成被派發(fā)的任務(wù)(比如找到xx東西)。如果參賽者發(fā)現(xiàn)別的參賽者就有bonus,而被發(fā)現(xiàn)的參賽者就會被淘汰(死亡)。當(dāng)然,參賽者也不能隨便指著一個人就說是別的參賽者,如果說錯了,參賽者也會被淘汰(死亡)。有一次,妹差點要露餡,赤井抱著穿著蓬蓬裙的她躲進儲藏室,遵守身份設(shè)定,把她放到桌子上do,被來尋找快要露餡的妹的人發(fā)現(xiàn),成功躲過危機。 在另外一個埃及法老的世界里,妹扮演位高權(quán)重的女祭司(在妹原來的長相上有變動,變成了埃及人的黑卷發(fā)和蜜色皮膚),赤井扮演綠眼睛的異教徒奴隸(裸著上身,腰間圍著一塊布),被嬌蠻的公主抓住,被迫跪在地上被公主用鞭子抽打。然后妹及時出現(xiàn),和公主杠上,把赤井帶走(用的個借口是自己看上這個奴隸了)。在這個世界里,埃及王子覬覦著女祭司。 除了以上副本,還有一些不需要進入其他世界的游戲副本,類似于一群參賽者圍著圓桌坐下,然后玩游戲(輸了就會死人的那種游戲),比拼智力。妹發(fā)現(xiàn)有一些參賽者也是動漫角色。她告知赤井秀一他們的特點,在某個游戲副本里獲勝。 隨著兩人感情不斷升溫以及副本的不斷進行,妹告訴赤井秀一自己是穿越者的事情,說了赤井是動漫角色的事以及朗姆是誰,并為此感到傷心。因為就算他們回到現(xiàn)實世界,他們也不可能相見。兩個人又do了,do完赤井抱著妹說:你可能也是某個動漫里的角色哦。 妹大吃一驚:怎么可能? 赤井:為什么不可能?你說我是動漫角色,有些參賽者也是其他動漫里的角色,但那些動漫我都沒看過。所以其他不是動漫角色的參賽者,可能也是動漫角色,只是你沒看過那些動漫,不知道而已。那么你也可能是動漫角色,不是嗎? 妹:我過著那樣普通無聊的生活,怎么可能是動漫的角色?。?/br> 赤井:或許等你回到現(xiàn)實生活,你的精彩動漫就開始了呢。 妹動搖了,她被主神選中前,覺得生活很無聊很痛苦,有著想要死的念頭,不愿努力,在二次元里放逐自己,醉生醉死,完全忽視了三次元,這也是她被主神選中參加無限流的原因(每一個被選中的參賽者都有著這樣那樣的心理問題,需要被在無限流的日子里重新塑造,但妹和赤井不知道主神是按照這種標(biāo)準選人的)。但在無限流里經(jīng)歷了各種生死危機后,妹迸發(fā)出了強烈的要活下去的意志。她想,或許等回到現(xiàn)實世界,她重新開始努力,就能開創(chuàng)她的精彩生活了。 而赤井秀一為什么會被主神選中參加無限流呢?在他假死后,以沖矢昴的身份待在工藤宅,每天能做的唯一事就是保護(監(jiān)視)灰原哀,他很不適應(yīng)這種過于清閑的生活,有一種類似退役后綜合癥的反應(yīng),每天都在喝酒喝酒,想要過更加刺激的生活,回到過去在FBI或者在臥底的時日。但在無限流里經(jīng)歷了這種刺激到不行的生活后,開始懷念作為沖矢昴時那平淡如水的日常生活,并理解了其珍貴。 在參加無限流最后一個副本前,在那間大床房的休息室里,妹一想到,就算活下來,和赤井也見不到了,便很難過,化悲憤為x欲,瘋狂地和他do。 于是他們參加了最后一個副本,活著回到了各自的現(xiàn)實生活里。 離別時,赤井安慰妹:如果有緣分,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就像這次一樣。 赤井還鼓勵妹(通過這么長時間的了解,他知道了妹為什么會被選中的原因):等你回去后,別忘了你也是動漫角色這一點,好好努力,好好生活,我會找遍世上所有動漫,直到發(fā)現(xiàn)屬于你的那一部,然后看著你走向你的精彩未來的。 回到現(xiàn)實生活后,妹收拾好再也見不到赤井的心情,不斷努力,收拾自己的三次元生活,重啟山河。忙起來后,她就越來越少關(guān)注二次元了,只是把赤井和那段時光深深藏在心里,直到有一段時間,她徹底沒有關(guān)注二次元,然后世界就融合了。 這邊廂,赤井也回到了自己的現(xiàn)實生活,作為沖矢昴很清閑,他就不斷翻閱各種動漫,終于找到了妹的那一部,還在連載中。后來和組織決戰(zhàn),他忙了一段時間沒看妹的動漫,世界就融合了。 兩個人意識到世界融合時,是在忙完那段時間發(fā)現(xiàn)再也找不到名柯/妹的動漫了,于是赤井去找妹,妹去找赤井,兩人相逢在東京,Happy ending。 對了,還有一個尾聲,尾聲就是降谷零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在荒野里,原來他也被選中參加了無限流。(為什么呢?可能是因為他走不出朋友去世的陰影,作者不知道。但經(jīng)歷這次無限流,想必他會對生活和世界有新的感受吧!或許,他的真命天女也在無限流里等著他呢。當(dāng)然,這個括號里的東西是不會直接寫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