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她】安室和晴子(二)晴子,我的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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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與晴子》第二部(不是章) 這部很治愈,真的 背景音樂依舊是:問風(fēng)(GAI周延 /吉克雋逸) ———————— 【愛,就是我過去的喜悅,和今日的苦痛?!?/br> 【通往你的舊路,早已遙不可及。】 安室透從昏迷中醒來,后腦勺隱隱作痛,大腦像是要裂開一樣。 發(fā)生了什么?他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被繩子反綁在身后,他在地上扭了幾下,然后撞到另一具軟軟的身體。 他費力地翻了個身,然后看到了同樣被反綁著雙手的入野晴子。 是了,他想起來了,最近他因某個組織任務(wù)被其他黑幫盯上。雖然入野晴子已經(jīng)不再去米花町了,但她之前一直站在咖啡館外盯著他,還是被有心人找上了。他們綁架了入野晴子威脅他,他有所掣肘,施展不開,一時不察,也中了招。 他全身發(fā)熱,視野里,天花板的橫梁時高時低,可能是剛剛翻身太過用力,即使躺在地上,他也感到有些天旋地轉(zhuǎn)。 看來,他是被注射了什么精神類藥物,他咬破舌頭,費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晴子?”他小聲叫著她的名字,“晴子?” 入野晴子沒有回話,她側(cè)著躺在地上,背對著他,身上還穿著那套加長了裙擺的高中制服,衣著完整,也沒有血跡,他稍微放了點心。 他費力地在地上蹭來蹭去,終于蹭到了她的正面,她緊緊閉著眼,眉頭皺起,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額頭上冒著汗,呼吸急促。 看來也被注射了藥物。 他用頭去頂她的臉,試圖叫醒她,還要忍著眩暈,分神去解綁著手臂的繩結(jié),他們綁得很緊,很有技巧,他在藥物的作用下,竟然沒法反手解開。 入野晴子哼哼了幾聲,緩緩睜開眼睛。安室透金色的碎發(fā)蹭著她的脖頸,她還沒從滿是幻覺的夢中清醒過來。 “Zero?”她下意識呼喚夢里的那個人。 安室透不動了,過了一會兒,他輕輕開口:“是我。” 現(xiàn)實和幻覺混淆,入野晴子痛苦地呻吟了幾聲,炫目的白光中,那個人的身影逐漸重迭上另一個人的臉。然后白光消失,她回到了昏暗又扭曲的世界,看到了安室透。 “……我想吐?!彼f,細(xì)細(xì)的眉毛扭在一起,額上全是細(xì)細(xì)密密的汗。 “你被注射了致幻劑,還有其他什么反應(yīng)嗎?” 黑色睫毛顫抖了一下,她說:“你有重影,三個,不,四個?!?/br> 她的態(tài)度很平和,非常罕見。 “你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我?guī)湍惆牙K子解開。” 入野晴子閉上眼,但世界還是扭曲的,她置身于漩渦中,仿佛頭朝下倒立著站在天花板上。 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安室透又在地上扭來扭去了,他花了一會兒功夫才挪到入野晴子背后,然后用牙齒去咬綁著她手的繩索。這個精神類藥物太過強大,幾乎廢掉他的一身本事,只能用最樸素的方式脫困。 入野晴子沒有受過耐藥訓(xùn)練,比他狀況糟糕多了,即使閉著眼,她也覺得頭暈?zāi)垦?。安室透柔軟的頭發(fā)不斷蹭過她的手臂,牙齒也時不時磕到她的皮膚,有一次,他的臉不小心碰到她的臀部,十分尷尬地停了下來,嘟噥一聲:“抱歉?!?/br> 她沒有說話,抵抗藥物反應(yīng)已經(jīng)花盡了她全身的力氣。噩夢和美夢相互纏繞,過往的碎片在腦海里盤旋。她躲在矮小的床底,被安室透抱著走過父母的尸體,被河村夫婦收養(yǎng),知道真相,和Zero先生互相寫信,在咖啡店再遇安室透,知道另一個真相,然后和他決裂。 斷絕關(guān)系很容易的,難的是停止思念和不再回頭。撂下狠話后,她還是常常軟弱。許多次,她下意識拿出信紙,展開,寫到一半時,才意識到,她已經(jīng)是孤家寡人了。 如果愛的人和恨的人是同一個,該怎么辦? 但她已經(jīng)沖動地做出選擇,就被逼著不能后悔。這樣也好,把他徹底忘掉,不要再讓那些化膿發(fā)臭的恨,那些空中樓閣的愛影響到她。不破不立,光和希望絕不能建立在虛假的幻影上,要想走出過去,還是需要靠她自己。 那天晚上,找了她好久好久的養(yǎng)父母回到家里,三個人坐下來,好好地談了一整宿。 養(yǎng)父說的其實很對,每說一次恨他,那道坎就會被強化一次。 但走出來,并不容易。情緒總是會反復(fù),她很早就知道了,想要走向那個美好的明天,還需要不斷的、持久的掙扎。 可那些紙短情長,那些期待來信的日日夜夜,又如何能輕易忘記?那些輾轉(zhuǎn)反側(cè),咀嚼仇恨的日日夜夜,若不是瘋狂地寫信,又是如何撐過去的? 同樣忘記不了的還有安室透。每天晚上,他都忍不住翻閱那些被她丟出窗外的信紙,那些沒有寄出的來信,那些寫到一半,就被擱置的少女心思。信紙被雨水泡過,再曬干后,早已斑駁,字跡殘缺。但就著燈光,他一點一點辨認(rèn),竟然一張張,全部讀完了。 曾經(jīng),他從不翻閱她的來信。但現(xiàn)在,每一封她寄出或沒寄出的信,他都能倒背如流。 失去她的那一刻,他才意識到,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jīng)愛上了她,只是,他一直不知道。 通往你的舊路,早已遙不可及。 晴子,我的晴子。 安室透終于把綁著入野晴子雙手的繩子解開了,他的牙齒酸澀,疼得厲害。 入野晴子動了動,她的肩膀僵硬,花了一會兒功夫才從地上坐起來。剛一坐起來,她又開始暈了,感覺天花板上的橫梁似乎要掉下來。她掐了掐自己的手臂,努力保持清醒,因為雙腳被綁著,只好摸索著地板,接近安室透。 安室透已經(jīng)自己翻過身去了,她冰涼的手一碰到他的手臂,他就顫抖了一下。她摸到繩結(jié),湊近去看,繩結(jié)重影成四個,她只好靠觸感判斷虛實,指腹不斷蹭過他手腕內(nèi)側(cè)的脈搏。 幸好,她參加過相關(guān)培訓(xùn),加上是正手cao作,雖然花的時間長了點,還差點綁了個死結(jié),好歹把繩子解開了。 安室透終于解脫了,他慢慢坐起來,把自己腳上的繩子解開,然后去解她腳上的繩子。她穿著黑色皮鞋,配了一雙白色棉襪,剛剛蓋過踝骨,是她常規(guī)的打扮。 繩子掉到地上,他把她扶起來,“你可以自己走嗎?” 她說可以,但他手一放,她就走了一個八字,他連忙拉住她的胳膊,避免她往地上栽去。 關(guān)著他們的地方是倉庫,他帶著她在門口觀望了一會兒,就大著膽子推門出去了,還順走了一根鋼管。 他摟著她走了幾步,她軟綿綿地靠在他的身上,他覺得不是辦法,就蹲了下來,“上來,我背你。” 她沒有矯情,默默用手摟住他的脖子,他勾著她的腿彎往上一提,就把她背到了身上。 入野晴子很不舒服,世界在她眼里成了錯亂的色塊,扭曲著朝她擠壓過來,她忍不住摟緊了身下人的脖子。 安室透的心空了一拍,把她又往上提了提。 酸澀、卑微、無望的愛。 這是一家很大的廢棄工廠,他們左拐右拐,時不時藏進(jìn)一個空房間,避開幾個行色匆匆的黑衣人。入野晴子趴在安室透的背上,心臟跳得很快,腦袋埋在他的肩窩,口鼻貼著他的脖子,guntang的氣流打濕了他的皮膚。 黑衣人離開,安室透帶著入野晴子繼續(xù)往外走,他走得很快,卻很穩(wěn),她時不時從他身上往下滑一點,他就往上托一下她。 她神經(jīng)繃得緊緊的,手無意識地揪著安室透的領(lǐng)口。他的背很硬,擠壓著她的胸,有些痛,卻提醒她回到現(xiàn)實,在天旋地轉(zhuǎn)的世界中找到一個支撐點。 四周很安靜,只聽到她急促的呼吸聲和他的腳步聲,或許還有她心臟跳動的巨響。藥物反應(yīng)依舊強烈,她恍惚回到了小時候,被他抱在懷里,穿過夜里寂靜的街道。 她被他救了,再一次的。 但也是他連累的她。她提醒自己。 他們離工廠的邊緣越來越近,聲音逐漸回來,世界的嘈雜重新盈滿耳間。剛剛流動在他們之間的,那種和諧的寧靜消失了。 突然,他們轉(zhuǎn)過一個拐角,和幾個黑衣人迎面遇上。為首的黑衣人愣了一下,然后安室透的鋼管就招呼了上去,他下手一點都不留情,直接攻向?qū)Ψ教杧ue。 為首的黑衣人瞬間倒下,站在他后面的黑衣人朝安室透沖來,第三個黑衣人拿出對講機,大聲喊道:“波本跑了!” 安室透一腳踢上第二個人的胸膛,然后揮舞鋼管,掃向第三個人的太陽xue。他背著入野晴子,不敢被糾纏進(jìn)戰(zhàn)局,只能盡力一擊斃命。 第二個人從地上爬起來,還想掙扎,安室透狠狠砸了一下對方腦袋,鋼管染上鮮血,入野晴子倒吸一口冷氣,閉上了眼。 她在顛簸中起伏,過了一會兒,安室透開口:“沒事了?!?/br> 但她不敢睜眼,三個黑衣人迅速倒地的畫面還是嚇到了她。 安室透心中苦澀,不知如何解釋,索性不說話了。他帶著她穿梭在狹窄的小巷,突然,墻上一扇門打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叼著煙走了出來,正低著頭,準(zhǔn)備點燃。 他一個手刀,辟暈中年男人,然后扶著門,往里看了看。 門內(nèi)就是樓梯,通往二樓的走廊,粉紅色的燈光曖昧地點綴著一扇扇緊閉的房門,像是風(fēng)俗店。 看來這條通往小巷的門,應(yīng)該就是這家店的后門。 安室透把男人拖進(jìn)門里,然后把后門關(guān)上,男人的身體碰撞著臺階,被他一層層地拖上去。他力氣真的很大,藥物反應(yīng)尚有殘留,背著入野晴子,還能把一個男人半拎半拖地搞到二樓。 入野晴子的眼睛已經(jīng)睜開了,她盯著那個男人,冷不丁說了一句:“他戴著假發(fā)?!?/br> 安室透伸手揪了一下男人的頭發(fā)。 唉,竟然真的是假發(fā)。 “幫了大忙了?!彼鸭侔l(fā)遞給入野晴子,“幫我拿一下?!?/br> 入野晴子接過假發(fā),攥在手里。 安室透挑了一個門開向小巷的房間,拿出一根從工廠里順來的鐵絲,把鎖撬開。 竟然是像客房一樣的普通房間,他把入野晴子放到地上,讓她靠著墻,然后把男人放進(jìn)浴缸,用浴簾遮住。再把窗戶打開,扯掉一邊的窗簾,藏進(jìn)床頭柜的抽屜里。 做好這一切,他悄悄往外看了一眼,不出所料,一群黑衣人打著手電筒,行色匆匆地走在外面的大街上,他們似乎沒有注意到樓上多開了一扇窗。 他摟著入野晴子離開這個房間,故意沒關(guān)門,然后撬開了旁邊一間房的門。 一男一女正在床上顛鸞倒鳳,甚至沒注意到他們進(jìn)來,衣服灑落在地上,女人的內(nèi)衣和裙子,男人的上衣和長褲。 安室透走近他們,女人注意到他,剛準(zhǔn)備尖叫,就被他捂住了嘴。另一只手也沒有停下,做出手刀的樣子,辟向男人的后頸。男人軟綿綿地倒在女人身上,安室透抓著女人的肩膀翻過去,對著她的后頸又是一辟。 入野晴子扶著墻,被他行云流水的一套cao作驚到忘記呼吸了。 安室透把男人和女人從床上拉下來,一個一個推進(jìn)床底。然后一抖被子,垂下一個角在地上,蓋住床底的秘密。 他接過入野晴子手里拿著的假發(fā),往頭上戴。 “保險起見,”安室透說,“你躺到床上去吧?!?/br> 入野晴子乖乖地躺了上去,還掀起被子,自己鉆了進(jìn)去。安室透把門鎖好,燈關(guān)上,窗打開一條縫,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外面。 入野晴子安靜地躺在床上,她還是有些暈乎乎的,但不影響她的聽力,即使藏在被子里,她也聽到一陣衣服脫掉的悉悉索索聲。 安室透脫掉上衣,拿在手上,街上的黑衣人不見了,但走廊里響起腳步聲,他在心里嘆了聲氣,爬到床上。 入野晴子的瞳孔因為藥物作用有些渙散,但不妨礙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安室透。 安室透心一橫,“冒犯了?!彼p手撐上她的耳邊,被子遮住下半身,快要和她貼到一起。 有人敲門了,敲了幾聲,沒得到應(yīng)答,就開始踹。入野晴子屏住呼吸,黑漆漆的瞳仁緊緊盯著安室透,倒映出他的影子。他一只手伸進(jìn)被子,摸到她的小腿,然后是腳踝,他把她皮鞋的搭扣挑開,握著她的腳抽了出來。他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了,余光盯著房門,像一頭被逼到極限的獵豹。 突然踹門聲停止了,因為有人在叫:“他從窗戶跳了出去?!?/br> 安室透和入野晴子狠狠松了一口氣。 但是,等一等,另一個人的聲音響起,“保險起見,把這里都搜一遍。” 兩人都僵住了,他們對視一眼,在上面的那個人壓了下來,結(jié)實的大腿隔著長褲貼上她的腿。入野晴子忍不住又扯了扯被子,更嚴(yán)實地遮住臉和身體。 他握著她的一只腳放到腰側(cè),純棉質(zhì)地的襪子,很柔軟,但她的腳更柔軟。 門又被踹了幾下,顫顫巍巍地打開了。一個黑衣人探進(jìn)腦袋,走廊里昏黃的光照進(jìn)室內(nèi),他看到上身赤裸的黑發(fā)男人在床上前后運動著,精瘦的腰上勾著一條弧度優(yōu)美的小腿,皮膚白皙,成了房內(nèi)唯一的反光源。 黑衣人咽了咽口水,想必是很美的女人,連腳都那么好看,腳趾蜷縮著,粉色的指甲圓潤可愛。 “滾出去!”男人壓低了聲音,黑衣人一個哆嗦,竟然有點被嚇到了。他掃了一眼地板,散著的衣服褲子,還有一雙女人的高跟鞋,沒有什么問題。 “常規(guī)檢查?!彼舶畎畹卣f道,然后把門一關(guān),心想,有什么了不起?他和老板娘熟,問一問那個女人是誰,他也能得到。 門關(guān)上后,室內(nèi)恢復(fù)了平靜。安室透停下動作,不再前后磨蹭入野晴子的左胯,握著她膝彎的手也松了力道。 她的右腿滑了下來,落在床上,一聲悶響,兩人的視線從房門移向?qū)Ψ降哪?。漆黑的眼睛,藍(lán)紫的眼睛,他們靜默地對視了幾秒。他的一條腿還卡在她的雙腿之間,襠部緊貼著她的左胯,裙子有些翻了起來,襪子落在床上。 她抬起手,用盡全力,啪的一聲,給了他一個耳光。 安室透的臉被打得偏到一邊,口腔里泛起鐵銹味,他沒有去捂臉,只是默默垂下眼簾,感覺心臟被一塊石頭拉著,緩緩沉進(jìn)淚雨之海。 她本就不會原諒他,知道信的真相后,更是不會。 如今,又罪加一等。 嘴里的血腥味擴散開來,喉嚨像是被棉花堵住,他只能低低重復(fù)著:“抱歉……” 他慌亂地從她身上起來,找到上衣,胡亂套上,然后掀開被子,找出鞋子襪子,“對不起……我給你穿上?!?/br> 襪子是之前匆忙脫下來的,他手忙腳亂地給她穿上,發(fā)現(xiàn)穿反了,又脫下,再次套上去。套到一半,他的手指碰到她的腳背,像是觸電般顫抖了一下,才如夢初醒,十分懊惱。 “抱歉……應(yīng)該讓你自己穿的……” 突然,入野晴子伸手抓住他的領(lǐng)口,不知道是把他扯向她,還是把她拉向他,他們的鼻子猛地撞到一起,她像是發(fā)泄一般,狠狠咬上他的嘴唇。 一開始是咬,然后是親,之后又變成咬,最后又成了親。血腥味在他們唇齒之間交換著,吃痛的聲音被堵住,他們在床上翻滾。 世界是荒誕的,人生是痛苦的,生活是無意義的。 她去扯他的上衣,像是要把它撕碎,他急忙說:“我來,我來?!?/br> 趁著他去脫上衣,她開始扒拉他的褲子,他顧此失彼,被她摸到了襠部,那里已經(jīng)硬了,她狠狠一捏,他痛苦地叫了起來。 “晴子……”他叫著她的名字,那個充滿甜蜜和苦澀的名字,那個在他心口和舌尖盤旋了無數(shù)次的名字。 她不說話,只是再去親他,她已經(jīng)翻到了他的身上,把他壓在床上,頭一低,便開始吸吮他嘴唇上的血和舌頭上的血。她的心臟本來就跳的很快,現(xiàn)在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仿佛要沖破胸膛,耳朵開始嗡鳴,眼睛也看不清了。 愛,就是我過去的喜悅,和今日的苦痛。 她的手鉆進(jìn)他的褲子里,摸到了他勃起的yinjing,一會兒溫柔地?fù)崦?,一會兒用力地揉捏。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但她心中有一頭猛獸,那頭猛獸憤怒又悲傷,絕望地嘶吼、咆哮,她需要發(fā)泄,需要傷害別人,需要傷害自己。 眼淚落了下來,滴滴答答地打在他的臉上,她在痛苦中燃燒,在頭暈?zāi)垦5暮诎凳澜缋飸{著感覺靠近唯一的熱源。 那就是他。 他的yinjing被她攥在手里折磨,痛得眼冒金星,還要努力用舌頭推阻她尖銳的牙齒,不讓她繼續(xù)撕咬。但溫?zé)岬难蹨I落在他的臉上,柔順的長發(fā)垂落,蹭過他的頰邊和耳側(cè),她突然捧起他的臉,開始溫柔地吻他。 他要瘋掉了,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想要把她推開卻推不開來,yinjing很痛,卻還是很硬。她緩緩放開他的嘴,坐到他的胯上,裙子一掀,握著yinjing去蹭自己的內(nèi)褲。 “晴子……晴子……”他握著她的小臂,聲音顫抖。 愛,熊熊燃燒,將他溺斃。 他們又交換了位置,他在上,她在下。她的黑發(fā)散開,摟著他的脖子。他撩開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內(nèi)褲,插了進(jìn)去。 “晴子……”他的聲音悲傷而痛苦,時不時去吻她,吻她的唇、吻她的臉、吻她的淚水。她的小腿勾在他的腰上,穿了一半的襪子被重新脫掉,他甚至摸到她的另一條腿,把那只腳的鞋襪也一起脫掉了。 他的手guntang,她的手冰涼,他摸著她的腿,她撓著他的背。她下面很緊很緊,他進(jìn)入得非常費勁,卻沒有任何停留,一鼓作氣,破開重重迭巒。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很用力。 他很痛,他一直在痛,肩膀痛、嘴唇痛、yinjing痛、心口更痛。他只能前后運動著,在她的yindao內(nèi)馳騁,深深撞著她的宮口,像是要通往她的內(nèi)心。 “晴子……”他壓抑地叫著,“晴子……” 她松開他的肩膀,又去咬他的臉,他不讓,用手去按她的頭,他們在床上滾來滾去,像交配時打架的雌雄雙獸,暴力、瘋狂、抵死纏綿。 “安室透,”她終于說話了,“我恨你?!?/br> 她再次翻到了他的身上,上衣已經(jīng)被他脫掉了,白色的背心被扔到地上。她胸不大,小小的,像兩個可愛的小山丘,他伸手去摸,她又是一個巴掌,啪的一聲,同樣的位置,他臉再次偏到一邊。 臉火辣辣地泛痛,他眨了眨眼,轉(zhuǎn)過來看她。 她騎著他,皮膚雪白,腰上被他掐出紅痕,黑色的頭發(fā)散在身后,美麗極了。 “疼嗎?”她摸著他的臉,語氣再次變得溫柔。 “很疼?!彼f。 于是她低下頭去吻他的臉,他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晴子……”他感覺自己要落淚了,“晴子……”他緊緊地抱住她的腦袋,讓她靠著自己的臉。 她折磨著他,反復(fù)無常的少女,痛苦悲傷的少女,陰郁敏感的少女,孤獨自卑的少女。 已經(jīng)不是少女了。 是女人。 他抱著她離開入野宅,目送她奔向警局,看著她慢慢長大,褪去稚嫩,出落得亭亭玉立。 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又打了他一巴掌。 他抓著她的手,親吻她的指尖。 淚終于流了出來,不是因為痛苦,是因為愛,瘋狂的愛。 “晴子,”他看著她,她坐在他的身上,皮膚白的發(fā)光,他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起來,“我也沒有父母,我是個孤兒?!?/br> 她似乎聽進(jìn)去了,似乎沒有,但她的手摸過他的額頭,撩起他的碎發(fā)。 “你痛苦嗎?”她問。 “當(dāng)然。”他說,再次抓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這顆心臟為你跳動,為你破碎?!?/br> 在雨中,他蹲在地上,一張張地?fù)熘?,撿著撿著,淚水就流了下來。他一邊擦,一邊把信抱在懷里,繼續(xù)撿。 愛,就是我過去的喜悅,和今日的苦痛。 通往你的舊路,早已遙不可及。 他們再次翻轉(zhuǎn),他握著她的雙手,壓過頭頂,開始最后的沖刺。他感覺自己快要射了,便從她的身體里抽出來,濃稠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噴了出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全灑在她的小腹。 安室透翻身下床,去浴室拿了兩條毛巾,一干一濕,然后幫她擦了起來,先用干的抹掉,然后濕的再擦一遍,還有雙腿之間,那里濕漉漉的,他不敢用毛巾,把自己的上衣翻了個面,擦了一遍外陰。 入野晴子躺在床上,沒有什么反應(yīng),她的力氣已經(jīng)在剛剛的瘋狂中全部耗光了,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幫她擦拭身體,他又換了一條毛巾,浸濕水,絞干,去擦她的胸口、脖子、臉和兩條腿,然后幫她穿衣服,內(nèi)褲、背心、上衣、裙子、襪子、鞋子。他把她摟進(jìn)懷里,小聲地問她:“你還頭暈?zāi)垦???/br> “好一些了。”她聲音嘶啞。 他們靠著坐在一起,默契地不去提之前的事,過了一段時間,他問她:“我們走吧?!?/br> 入野晴子點點頭。 床頭柜上,放著那個男人的手機,安室透拿起來,把男人從床底拖出來,按著他的手指頭解鎖手機。 他在手機上cao作了一會兒,把男人的指紋換成自己的,然后又同樣對女人的手機cao作了一番。 “這個小鎮(zhèn)好像被黑幫統(tǒng)治,信號可能會被監(jiān)聽。這里離山很近,我們從山上穿過,去旁邊大一點的城市,比較安全?!?/br> 入野晴子沒有意見,都聽他的。 安室透把男人的上衣扒掉,錢包從褲袋里摸出,紙鈔都順走。 “我們進(jìn)山,你穿裙子不方便,要穿他的褲子嗎?” 入野晴子搖搖頭,拒絕了。 于是安室透把女人的外套遞給入野晴子,自己穿上男人的外套,把上衣圍在腰上。他打開窗戶,觀察了一會兒,轉(zhuǎn)頭對入野晴子說道,“我先下去,然后你跳下來,我會接著你的?!?/br> 入野晴子猶豫了一會兒,說好。然后安室透就跳了下去,他轉(zhuǎn)過身,張開手臂,對著從二樓窗戶里往外看的入野晴子說道:“快下來吧,我會接著你的。” 入野晴子扶著窗框爬到窗臺上,她很害怕,雖然藥物反應(yīng)快要過去了,但從上往下看,還是會暈??砂彩彝刚驹谙旅?,等著她,于是她眼一閉,心一橫,就往下跳。風(fēng)聲呼嘯,她落進(jìn)一個溫暖的懷抱,安室透牢牢接住了她,她的腳甚至沒碰到地面。 安室透把她放到地上,“我背你吧?!?/br> “不用,”她突然有些生氣,“我可以自己走?!?/br> 安室透沉默了幾秒,“讓我牽著你吧?!?/br> 入野晴子抓住安室透的外套一角。 安室透眼神黯淡下去。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轉(zhuǎn)身,帶著入野晴子往山的方向走去。他們根據(jù)手機搜出來的地圖,抄近路,沒有遇到其他黑衣人,很快就進(jìn)了山里。 夜晚的山里又黑又冷,安室透打開手機手電,照著前方,然后牽起入野晴子的手,拉到自己身邊。 “這樣更安全一點?!彼忉?,“手機電量有限,要省著用。” 入野晴子嗯了一聲,然后裹緊外套。 “你要加衣服嗎?”他輕聲說,“我腰上還有一件上衣。” “等更冷的時候再穿吧。”入野晴子說。 兩個人靜靜地往山上走,手牽著手,入野晴子離安室透更近了一點。 “我們今晚能走出去嗎?” “走不出去。”安室透說,“這個山很大,我們今天走一半,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然后明天再走剩下一半?!?/br> 夜風(fēng)呼嘯,吹拂樹葉,遠(yuǎn)處似乎有野獸的咆哮,入野晴子忍不住又朝安室透靠近了一點,胸部時不時蹭到他的手臂。 “會有野獸嗎?”她問道。 安室透攬過入野晴子的腰,她沒有抗拒。 “不會,這里沒有野獸?!?/br> 但入野晴子一腳踩到一個滑滑的東西,她尖叫一聲,猛地跳到安室透身上。安室透抱住她,手電一照,一只蟾蜍叫著跳了過去。 “不是蛇。”他安慰道。 “你……還是背我吧……”她緊緊地?fù)е牟弊?,聲音顫抖?/br> 安室透把入野晴子背到了身上。 入野晴子拿過手機,替安室透照亮前路,兩個人沒有再說一句話。 終于找到了一個山洞,安室透看了看手機上的地圖和指南針,計算了一會兒。 “應(yīng)該差不多了,我們休息吧,今天很晚了。” 入野晴子被安室透放了下來,她走到洞xue最里面,靠著洞壁坐下,雙腿曲起抱住。安室透脫下外套,給她披上,擠到她的身邊,和她并排坐著。 “我不需要?!彼p輕說,月光如水,照在她的臉上,黑色的睫毛顫動,單薄又脆弱。 “你會著涼的?!彼麍猿帧?/br> 她突然短促地笑了一聲,語帶諷刺,“你是不是還要說,兩個人抱在一起更能取暖?” 安室透非常尷尬,“當(dāng)然不是?!彼纯诘姆较蛞迫?,與她拉開距離。 知了沙沙地叫著,沉默在他們之間流轉(zhuǎn),兩個人都覺得有些難熬。 他們之間,到底算什么呢? 風(fēng)呼呼地吹過,凌晨兩點,氣溫降到最低。 “你冷嗎?”入野晴子突然問道。 “我不冷?!卑彩彝复鸬?,但發(fā)白的嘴唇泄露了秘密,他加了一件衣服,還把假發(fā)再次戴上,“你冷嗎?” “我不冷?!彼卮?,但手一直在摩擦小腿,她身上有兩件外套,一套穿著,一套裹著包住光裸的小腿。 “讓你穿長褲的?!卑彩彝竾@了聲氣。 “你不是順了一個打火機嗎?”入野晴子答非所問,“為什么不點火?” “這里離小鎮(zhèn)還是不遠(yuǎn),我擔(dān)心點火的煙會暴露我們的位置?!?/br> 入野晴子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她又開口了:“你過來。” 安室透移了過去,入野晴子看了他一眼,“把腿放下。” 安室透僵硬地伸直曲起的腿,盤起來,入野晴子坐到他的腿上,摟住他的脖子。 他張開手臂,抱住她。于是心熱了起來,身子也暖和了。 “晴子,”他輕輕說道,“謝謝你?!?/br> 或許,他想說的不是謝謝你,而是我愛你。 她靠著他的胸膛,臉埋在他的肩窩,藥物反應(yīng)已經(jīng)褪去了,但她還是有些陰晴不定,一會兒想要靠近他,一會兒想要遠(yuǎn)離他。 她伸手去摸他另一側(cè)的臉,是被她打了好幾巴掌的那一邊臉,他轉(zhuǎn)頭,看著她。 “你談過女朋友嗎?”她突然問道。 “沒有?!彼f。 “為什么會沒有?” “我和你說過的,就是……”他突然啞火了。 “就是什么?” “就是一直很忙,沒有和其他女性長時間相處過,所以沒有?!?/br> “那你以前睡過女人嗎?” 安室透沉默了幾秒,說道:“一兩個?!?/br> “一個,還是兩個?” “兩個?!?/br> “那我就是第三個了?”她說。 “……第一個。”他聲音很輕。 “嗯?”她沒有聽清。 “你和她們不一樣?!彼那恼f道。 和那些一夜情不一樣…… 是他深深愛著的晴子。 以虔誠的、痛苦的、無望的、愧疚的眼光注視著的女孩。 但他又對她做了什么…… “那你喜歡過其他人嗎?”她又問了。 他很想說,除了你,沒有其他人了。 但他說不出口。 于是他說:“沒有其他人。” 不知道她能不能聽懂。 但他也不知道,他是希望她聽懂,還是不希望。 我們聽說過的責(zé)任只有一個,那就是愛。 微緲的愛,無法傾述的愛。 她的手指緩緩撫過他的胸膛,臉也從他的肩窩離開了。 “你對我做了這種事,該怎么辦?” 他的眼神十分憂傷,“如果我說我負(fù)責(zé),你同意嗎?” “不同意?!?/br> 果然。 他在心里嘆了聲氣。 “……我很抱歉?!?/br> 她看著他,眼神漆黑寧靜,猶如一汪深潭。 是她常有的眼神,不是一潭死水,但是仍沉靜如湖水,似乎在深處,悄悄醞釀著風(fēng)暴。不明亮,有些憂傷,沒有仇恨和憤怒,有點像經(jīng)歷太多痛苦后的麻木,但也不太像。 “你以后,不可以和其他人談戀愛?!彼f。 “好?!彼f,沒有猶豫。 “也不可以和其他人上床。” “好?!?/br> “不可以和別人結(jié)婚生子?!?/br> “好。” “不可以愛上別人?!?/br> “好。” 她看著他,慢慢說出最后一個要求,“你不可以升職太快,爬的太高,最高做到警視正,不能再往上了?!?/br> 職業(yè)組,一般33歲就能做到警視正,更別提他是警察廳的精英,零之小組的組長,長期臥底,功高勞苦。 她知道,他也知道。 但他看著她,緩緩說道:“我都答應(yīng)你?!?/br> 她又短促地笑了一下,帶著譏諷,陰郁和敏感盡現(xiàn)。 “你肯定是在騙我,你總是騙我。” “我發(fā)誓,我以后不會騙你了。” “發(fā)誓有什么約束力?你現(xiàn)在答應(yīng),出去以后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br> “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對著警徽發(fā)誓,你安心了嗎?” 入野晴子抱著膝蓋坐在安室透的腿上,過膝蓋的深藍(lán)水手裙配上她的沉靜氣質(zhì),讓她看上去像是從上個世紀(jì)的畫報中走出的美少女,皮鞋踩在地上,襪子純白,黑色的頭發(fā)披在身后,修剪地非常平整。 “那你也是孤家寡人了?!彼f。 他的手圈著她的肩膀,“是啊。” 我也是孤家寡人,她在心里說,我們扯平了。 但她想了想,說:“我有河村夫人?!?/br> 安室透笑了笑,“河村夫婦都是很好的人?!?/br> 河村先生心里更向著你,但河村夫人心里更向著我。 但她懶得說出來,她打了個哈欠。 “困了嗎?”他的聲音很溫柔,伸手按著她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肩上,“睡吧,我守著?!?/br> 但入野晴子不想睡,今天今夜,她第一次心平氣和地和他說話,可能也是最后一次。致幻劑和逃命鴛鴦的經(jīng)歷讓他們看上去很和諧,但明天之后,得救之后,就不會再有了。 她不可能原諒他,更別說和他發(fā)展成其他關(guān)系。 恰巧,安室透也是這么想的。 他抱著她,她的左胸靠著他,他靜靜聽著她的心跳聲,感受懷里的重量和熱度,看著她低垂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和漂亮的嘴唇。 明天之后,走出這座山之后,他們就要分道揚鑣,江湖不見。 但至少,在這靜謐的夜中,此時此地,她屬于他。 他的晴子。 他把下巴擱上她的頭頂。 晴子啊。 忽然,她動了。她掰過他的臉,輕輕吻上了他的唇。 很溫柔的吻,他睜大了眼睛。 她涼涼的手伸進(jìn)領(lǐng)口,摸著他后頸下的皮膚,她跪在他的腿上,閉著眼,一下一下地吻著他的唇。 “我們再來一次吧?!彼f。 于是他們再來了一次。 很溫柔的一次,很美好的一次,像是情侶,像是夫妻,像是一對真正的愛人,沒有流血,沒有疼痛,沒有搏斗和撕咬,沒有意識不清和頭暈?zāi)垦!?/br> 完事以后,她重新縮回他的懷里,但是沒有穿皮鞋,而是把兩只穿著白襪的腳搭在他的腿上。他念念不忘剛剛的滋味,一下又一下地摸著她的膝蓋。膝蓋圓圓的,往上是美麗的大腿,豐腴有rou,皮膚光滑細(xì)膩,沒有一根多余的毛。小腿也很美,線條優(yōu)美,手一捏,脂肪和肌rou就充盈了指間。 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她的腿上有兩塊紅紅的圓印,是她的手臂搭在上面留下的痕跡,他滿懷愛意地在那里親了幾口。 對他的舉動,她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可能是累了,她靜靜看著他撫摸她的雙腿,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 剛剛zuoai,她穿戴得很整齊,只是把內(nèi)褲撥到了一邊。 安室透的手從入野晴子的膝蓋摸到她的大腿,她的裙子落在腰間,并沒有拉上去。然后他又順著她白生生的腿,摸到了小腿,握住腳踝,輕輕把她的白襪褪了下去。 他握著她的腳,指腹緩緩摩挲著,她身體動了動,更緊地靠在他的懷里。 即使往后余生都要孤家寡人,他也愿意。這一夜的美好,這一夜的愛情,這一夜的擁有,值得他用一生的幸福去換取。 他將永遠(yuǎn)永遠(yuǎn)記得這一夜。 “晴子……”他叫著她的名字,她沒有反應(yīng),眼睛閉著,氣息悠長,已經(jīng)睡著了。 如果她還醒著,她會知道,他的眼神非常溫柔。 “我愛你,晴子?!彼f,然后把臉頰貼到她的額頭上。 往后余生,他將不斷咀嚼這一夜的所有記憶。他將永遠(yuǎn)記得,他曾擁有的這段愛情,痛苦,而又美好,瘋狂,而又寧靜。 即使這段愛情,猶如朝露,脆弱、一觸即破,隨著他們走出大山,就會消逝于風(fēng)中。 但他已經(jīng)滿足了。 他的人生,因此而圓滿,不再缺憾。 露と落ち 露と消えにし 我が身かな 太陽升了起來,露水消散,相互依偎的有情人醒了過來,攜手走出大山。 黃昏時分,他們走上城市的街道,形容狼狽,路人為之側(cè)目。 他們走到警局門口,安室透輕輕推了入野晴子一把。 “去吧,”他說,“我就不去了?!?/br> 入野晴子靜靜看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過身,朝警局走去。 她的身影消失在了門背后。 【我們聽說過的責(zé)任只有一個,那就是愛。】 END 烏拉,第二部文學(xué)作品誕生了。突然發(fā)現(xiàn)好久沒寫真正意義上的愛情了,所以這一部寫的真爽啊!第一次嘗試這種含蓄(應(yīng)該和撕心裂肺不沖突吧……)的,無法宣之于口的日式愛情(?但還是上床了,可能是我流日式吧),真的很感動。晴子和安室真的太配了?。ㄎ膶W(xué)意義上)而且,我真的太喜歡這種逃命鴛鴦的情節(jié)了嗚嗚,寫的太爽了! 如果有第三部,應(yīng)該就是一個讀者在第一部評論區(qū)(lof)說的那樣吧……?長大后的晴子再遇人到中年的安室透,她在這段關(guān)系中肯定地位更高一些。但我目前沒有具體構(gòu)思,不知道怎么展開,所以可能會寫也可能不會寫,因為有預(yù)感,寫出來可能會破壞前兩部的文學(xué)性……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