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她】和赤井秀一共用身體(二)如果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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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離開后,赤井秀一常常想起她,在獨處的時候,在洗澡的時候,在照鏡子的時候,在睡覺的時候。 她總是嘰嘰喳喳,像只歡樂的小鳥,在他腦海里吵個不停,卻帶來無限生機。 她離開后,世界都安靜了,他的心慢慢冷卻,直到變得無比寂寞。 如果注定要離開,為什么還要出現? 將自己的靈魂和身軀打開,容納另一個人的入駐,然后朝夕相處,互通感官與情緒,知根知底,冷暖與共。她就像他的半身,靈魂相伴的知己,黑夜中的煙花,寒風中的火焰,帶來光與溫暖,又如流星般劃過天空,很快離去,只留他一人,咀嚼著曾經的絢爛。 分開是殘忍的,撕裂般的疼痛,猶如身體被劈成兩半,靈魂被扯掉一片,然后孤獨的潮水涌了上來,將他淹沒在無邊的深海里。 蓮蓬頭的水從頭上澆下,他又想起了她。 如果她還在,這時一定會捂住眼睛,做作地假裝嬌羞。 有一次他抓到她在偷看,她高音彪出了high C,一整天都沒有理他,直到他買來一籃草莓,她才扭捏地說和好。 他走出淋浴間,站在鏡子前,端詳著自己的臉。 他曾無數次猜測她的長相,直到最后一天,他才真正得見真容。 她的頭發(fā)是什么觸感?臉龐是什么溫度?和觸碰自己,是不一樣的吧。 他躺在床上,閉著眼,腦海里又浮現出她的樣子、她的淚水,仿佛那淚水能沾濕枕頭,從他臉龐滑落。 關心、擔憂和愛護。他曾體驗過不少,但沒有哪種關心、擔憂和愛護能連著心臟,連著大腦,連著靈魂,連血液都在沸騰,躁動著喧囂著,包裹他的全身。 她說她到冬天就會腳底冰涼。 12月7日以后,他的腳底也變得冰冰涼涼。 時光如水,轉眼過了3年。這3年里發(fā)生了很多事,他按照她給的信息,試圖搶占先機,卻屢屢受挫。 抓捕琴酒還是失敗了,他的身份還是暴露了,工藤新一還是變小了,宮野志保也是。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宮野明美活了下來。 他走在東京的街頭,思索著其中的關竅。如果她在就好了,她總是有許多奇奇怪怪的同人情節(jié),乍一看無心,但仔細思考,就能發(fā)現共通之處。 這么想著,他忽然若有所感,抬起頭望向街對面。在他看過去的瞬間,對面的人也看了過來。 在夢中閃回無數次的容貌出現在現實,他睜大了眼睛。 她也睜大了眼睛。 他們隔著車流對視了幾分鐘,她快步往前,扒著圍住人行道的欄桿,從對面沖他大聲說話。但是車輛來來往往,喇叭混合著引擎聲,他實在沒有聽清。 她往人行道走去,他也往人行道走去,紅燈一閃,切為綠燈,她從馬路對面沖了過來,一路小跑,直到撞進他的懷里。 “秀一!”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是你嗎?” “是我?!彼f,緊緊地抱住她,感受著她的存在。 然后兩人就都不說話了,只是無言地擁抱著,站在馬路中央的人流中。 一分鐘過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他看到交通燈上閃爍的倒計時,一把將她抱起,在她的驚呼中,把她帶到他那側的人行道上。 她摟住他的脖子,被他放到地上時有些臉紅,手卻緊緊攥著他的胳膊。 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然后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我好想你……” 他伸手去擦她的眼淚,拇指指腹劃過她的下眼瞼,她的臉龐柔軟,他的四指扣住了她的臉頰。 她張嘴,粉嫩的嘴唇,幾個拳頭的距離,她仰著頭,心臟微微顫抖。 “我喜歡你……” 于是他的吻落了下來,一手捧著她的臉,一手按著她的后腦勺。而她甚至忘了閉眼,愣愣地看著他的眼睫毛,像蝴蝶一般撲朔。 初冬的第一個吻,是寒冷中的熱意,是干燥中的潮濕,她腳趾蜷縮起來,酸酸脹脹的感覺更明顯了,是失而復得,是久別重逢,是世界融合、他鄉(xiāng)遇故知的喜悅。 他的手移到她的背上,再次把她抱進懷里,她早已閉上了眼,胸膛里有一頭小鹿在橫沖直撞。 他握住她的手,似安撫,似挑逗。他在她的手心刮了一下,她一驚,嘴下意識張開。 于是他的舌頭探了進來,刮過她的牙齒下側,輕輕去舔她的上顎。她渾身顫抖,忘了呼吸,整張臉都漲得通紅。 他注意到了,適時放開她。她太害羞了,伸手捂住自己的臉,大口地喘氣。而他又一次,溫柔地攬住她。 “我也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彼f。 她仍捂著臉,點了點頭,發(fā)出輕輕的一聲嗯。 他低頭在她手背上親了一下,然后再次把她打橫抱起。她又是一聲驚呼,“你做什么!快放我下來,別人都在看我們呢——” “管他們呢?!彼Z調上揚,腳步輕盈,感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她頭埋在他的胸前,不敢去看別人驚訝的眼神,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燒了起來。 “夠了,”她狠狠扭了一把他的胳膊,“把我放下來!不然我就和你分手?!?/br> 他把她放在人行道上的長椅上,讓她坐著。 她伸手去摸他的后腦勺,他半蹲半跪地曲著膝,雙手握著她空出的另一手,仰頭盯著她的臉,用目光一遍遍描摹她的五官。 “你剪頭發(fā)了,”她說,“現在是什么時候?” 他說出一個日期,她十分驚訝,“天哪,已經過了三年?” 他敏感地捕捉到不對,問她那里過了多久。 “只過了三個月。”她說,把手抽了出來,然后張開手臂,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沒關系,不管怎么樣,我們又遇到了!結局是好的就是好的!” 關心、擔憂和愛護。那些曾經失去的溫暖重新回到他的胸膛,填滿了名為赤井秀一的存在。 有時他會有些不安定感。 他反復問她:“你還會再離開嗎?” 她安撫地抱住他,“不會!世界融合就是happy ending,我們不會再分開的。” 末了,她還會小小地補充一句,“我也不想離開你。” 這種時候,會以親吻結束,他總是提醒她:“別忘了換氣。” 他們在沙發(fā)上親吻,在餐桌邊親吻,在玄關里親吻。 “我可以抱你嗎?”他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貼著心臟,讓她感受那一次次火熱的跳動。 “你不是一直在抱我嗎?”她一開始沒懂,然后反應過來,臉迅速紅了,“不可以,太快了!” “但我一直想著你?!彼⒅哪?,緊緊地盯著,不放過她的每一絲神態(tài)變化,他不想移開目光,似乎一錯神她就會消失,而他會變成沙像,“三年來的每一天?!?/br> 他一開始說情話,她就招架不住,低沉的嗓音猶如流水般滑進她的耳道,震動著鼓膜,連接她的心臟。 “但是……但是……”她說話開始磕磕巴巴,眼神也開始瘋狂亂飄。 “我身上你哪里沒看過呢?”他使出了殺招,又退讓一步,懇求道,“不做,你用手幫我,可以嗎?” 她說好,她的手就被他牽著往下摸,她撇開頭不去看他,然后碰到了他的火熱。 她感到指尖一燙,下意識地想縮回手,卻被他緊緊抓著。他按著她的手,在他的重量上來回撫摸,每一寸領地、每一道皺褶,她手指痙攣了一下,為手上的觸感和心中的想象,為曾經的回憶和現在的現實,他的大掌包住她的手,讓她虛握成拳,在他的欲望上來回滑動,直到那里越漲越大,完全抬起頭來。 她感到呼吸不暢,心臟瘋狂跳動,聲音大到似乎能在房間里引起回聲。她滿臉通紅,余光瞥到他的東西,受驚般顫抖了一下。 他仍緊緊盯著她,看著她的側臉,看著她可愛的鼻梁和小巧的人中,看著她眼尾的小溝和細小的絨毛。 看著她的臉,會讓他更有感覺。 認識到這點后,他熾熱的注視變得無法忽視,燒得她渾身guntang,她感受到他熱烈的愛意和綿長的思念,手心似乎也在發(fā)熱,像是在燃燒。他的手掌粗糙,劃過她的手背,輕微的癢意,她止不住哆嗦。 他一聲一聲叫著她的名字,聲音越來越沙啞,她感到性器在她手中跳動著,熱情又昂揚。她雙腿發(fā)軟,有些站不穩(wěn)了,他便用空出來的手扶了一把她的后腰,讓她坐到桌子上。他一下一下親吻著她的耳垂,她的耳廓邊,她發(fā)出很長的一聲嗚咽,感覺自己快要哭了,因為被愛著,因為被渴望,因為幸福,因為甜蜜。 她扭得脖子發(fā)酸,手也發(fā)酸,過了十分鐘,或許是二十分鐘,也可能是半個小時,她說不準,她不知道,她手臂有點抬不起來了,她覺得時間好漫長好漫長,他開始親她的嘴唇,然后是鼻尖,最后額頭抵著額頭,他開始急促地喘氣,帶著她的動作也加快了。 他射了出來,在她的手心里,黏黏的、稠稠的,在指縫間流淌,他握住她的手,拿紙巾替她擦拭干凈,一根一根手指地包裹住,細細地從指根擼到指尖,再用濕巾紙擦一遍。她盯著自己的手,看他虔誠又小心地動作,感到自己底褲濕了。 他牽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吻了一下,十分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