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月色(微h)
到了兩個孩子百日宴這一天,白照淵正式宣布了白捱延將成為下一任谷主。 接下來,白捱延會被以少主的身份培養(yǎng)。 但是白捱延還小,只能等大點才能實施。 院子里來了許多人,都是祝賀的,谷中本身也沒多少人,來的人也先后有序錯開。 在這一天基本所有人都來為這兩位小少主祝賀。 熱鬧的谷主府在圍觀兩個孩子蹣跚學步的模樣,白捱延和白西奐被圍在人群中間。 兩張精致的小臉蛋引得人們紛紛夸贊。 兩個孩子學說話早,百天就能咿咿呀呀學著大人喊父母。 此時秦施尤抱著白捱延,抓住他的小手,道:“娘——” 白捱延:“鳥——” 圍著的人驟然樂呵起來。 白照淵不甘示弱地教懷里的寶貝女兒喊:“爹——” 白西奐:“低——” 她說完,白照淵傲然看向白捱延,一股子炫耀的意思。 要不是秦施尤手上抱著兒子,她高低得給他來一把掌。 到了晚宴的時候,秦施尤附和著來賓喝了點酒。 賓客們到點便一哄而散似的回了家,兩個孩子早已入睡。 白照淵懷里抱著一個醉醺醺的媳婦,他們兩個站在院子酒桌的中央,仆人們被白照淵示意不要出來。 頭頂?shù)脑律崯o暇,滿月照射在這一處山谷之中,月光清朗。 秦施尤靠在白照淵肩上,和他一起共賞這幾近完美的月亮。 她雙頰通紅,像是行了妝容一般。 白照淵一手環(huán)住她的腰身,一手搭在她肩上:“阿尤,月色好美?!?/br> 你也是。 秦施尤眼珠子打轉,抬眼看他:“我覺著你也好美呀!” 白照淵:“……” 長睫彎彎的緩慢撲閃著,嘴角抿成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最終,她得到了一個光溜溜的身子,和一根粗長的大jiba。 晚間還是有些冷的,白照淵準備和她在被子底下做。 哪想到這人醉的有點不省人事,直接抱住剛洗完澡鉆進被窩的他,然后轉到被子下方,抓住jiba就開始嘬。 一邊嘬還一邊說:“阿淵你的jiba好好吃!” 白照淵被她弄得有點不適應,被窩里面看不到她人,但是可以看到被子鼓起來一團,還在小幅度的蠕動著。 沒一會秦施尤鉆出來:“不行了,憋死了,被窩好熱嗚嗚嗚?!?/br> 白照淵啞然失笑。 伸手將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提了提,硬挺的jiba正好對著軟嫩的逼口。 今晚白照淵說了好些浪蕩話。 比如—— “寶貝你好sao啊?!?/br> “全插進去,寶貝的逼真深?!?/br> 諸如此類。 秦施尤又是醉酒又是瘙癢難耐,幾乎無意識任他擺布。 嘴里還一口一個夫君勾引著白照淵的抽插。 等到真正醒酒是她被射進的那一刻,guntang熾熱的東西射進他的xue里。 白照淵一邊射一邊道:“我今日晨間吃過避子藥了,尋得那個秘方最近有些進展,等查到了我跟你說?!?/br> 秦施尤迷迷糊糊應:“好?!?/br> 之后兩人又在浴桶里做了一次。 幾日后,白照淵帶著消息回家找秦施尤。 疾步生風,白衣飄飄的半空中,急急忙忙道:“阿尤阿尤!我找到了,找到你家族的痕跡了?!?/br> 本在逗孩子的秦施尤猝然回頭:“你說什么?” “他們搬遷到了臨安地帶,離這挺遠的,不過我讓人去查看了,這幾日就有回信?!?/br> 經過上一次白照淵將那些秘密告訴她,她了解了自己家族的歷史,同時也知道父母不是故意拋下她的,他們很可能是被皇族追殺的過程中,為了保護她,才將不得不她遺棄。 白照淵這兩年給她的安全感,雖說沒辦法彌補她錯失的一切以及在心里根深蒂固的心理負擔,但是她也不想回那個吃人的皇宮。 畢竟兩族隔著血海深仇,這就導致她十分迫切地希望找到自己的家族,和未來的退路。 昭氏家族沒能力,但是不代表白家沒能力。 如果她像復仇,利用白家也不是不行的。 只是她不想,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所謂的家族,她不想讓白照淵違背初心做事。 自從兩個孩子過完百日宴后,秦施尤覺得自己好像沒那么想要找家人。 這里的人都把她當作自己人看待。 況且就算她受欺負了,她還有兒子女兒。 總歸這兩個白家人是護著她的。 她甜甜的對著白照淵笑了笑,她知道白照淵找昭氏不僅僅是為了讓她找到家人,更是為了他們手里的什么避子秘方。 雖然秦施尤不懂,但是白照淵的決定,她不會反駁。 之后這件事似乎進行的很順利,據那來人說,秦施尤是他們上一任族長的女兒,只是當年戰(zhàn)亂,他們也不知道秦施尤還活著,都以為跟著族長和族長夫人一起死了。 他們才選的下一任接班人。 那人問她要不要回去。 秦施尤果斷拒絕了,沒什么必要了。 她向那人要了白照淵想要的秘方。 既然是通過這個標志認出來她是他們上一任族長的女兒,總歸說的話還是管幾分用處。 當即那人便答應了下來。 白照淵派了人跟著他回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