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回程(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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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照淵回到城郊的房子。 這里建造的很大,平日偶爾在這邊歇息。 他讓阿貢給他拿了酒、上了菜,讓阿免阿貢兩個(gè)人陪他喝。 兩人自是不敢多過問什么。 只是白照淵自己的一邊喝酒一邊吐露心聲。 近士們都是從小跟著白照淵的,這是白照淵第一次這樣。 借酒消愁,從白照淵的言語中他們聽出來,是他們“夫人”不愿意跟主上走。 阿貢沒什么感情基礎(chǔ),但是阿免可謂是情愛中的諸葛亮,他說:“主上我覺得夫人這是害怕你會(huì)不要她,她說她沒有家,只是說她沒有人給她撐著,如果您真的不要她了,她連條后路都沒。” “我會(huì)不要她?”白照淵醉醺醺的趴在桌上,眼神犀利,“我要是不要她,至于為她跑斷腿去那什么昭氏古族嗎?” “可是……” “我要是不要她,我干嘛還要一開始招惹她?你以為是她先招惹我的?我跟你說,我故意的!” 阿貢:“主上,不是你沒做,是你沒告訴她?!?/br> “……” 阿免:“對(duì)對(duì)對(duì)!我就是要說這個(gè)。而且你兩誰招惹誰我們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是互相招惹!” 白照淵爬起來,臉上通紅:“她有目的,她利用我,我都心甘情愿給她利用,為什么還要懷疑我對(duì)她的感情呢?” “可是你跟我們說有什么用呢?你跟夫人說去??!”阿免越說膽子越大了起來。 雖然主要還是白照淵在喝,但是像阿免這種酒量,又是烈酒,沒幾杯就醉了。 眼神迷離,白照淵抱著酒壇:“說了她也不愿意聽,就喜歡和我唱反調(diào)?!?/br> …… 直到老皇帝頭七,新帝登基。 兩人才見上面,都是賭氣似的回避了對(duì)方。 登基大典結(jié)束,白照淵匆匆拉住秦施尤離開,當(dāng)天華日之下,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帶著人離開。 但是不管是誰都不好說什么。 拖著隆重繁瑣的服飾到一處小花園,秦施尤試探著問:“不生氣了嗎?” 白照淵不說話,就盯著她。 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增加,秦施尤沒脾氣求饒:“你別生氣了嘛,我們還維持以前那樣的關(guān)系不好嗎?” 白照淵:“阿尤,我不能一直待在這邊的,我還有我的家族,本在造亂沒那么嚴(yán)重的時(shí),我便要走的,但為你,我便多待了兩年?!?/br> “所以,”秦施尤停頓一下,握緊雙拳,“你要離開嗎?” “嗯?!?/br> “……” 秦施尤眼中,閃著水光,整個(gè)身體都不受控制一般的顫抖起來。 她幾乎都能想得到他若是走了,她要過什么樣的生活了。 “我想,帶你一起走,我會(huì)……” “我不信!”隨著他的話說出口,秦施尤猜到了后面他要說什么,打斷道,“我沒有辦法相信任何人的諾言,任何的海誓山盟都有瓦解的時(shí)候,我沒有辦法……” 白照淵:“那若我為你折一道圣旨,真有那個(gè)時(shí)候,你可以回皇宮,繼續(xù)當(dāng)你的太后,我再為你尋找你的親人,這些天還算有些進(jìn)展了,我給你找退路,我很需要你,你跟我走,好不好?” 秦施尤失控的手頓住,她沒想到白照淵會(huì)這么說。 她一直覺得像白照淵這樣驕傲的人,是不會(huì)去理解其他人的苦楚的,是沒有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天性的。 但是今時(shí)今日他才發(fā)現(xiàn),好像是自己錯(cuò)了。 秦施尤哭的泣不成聲,抱住他:“真的……嗎?” “嗯,真的。”白照淵輕輕拍著她的背,溫聲說。 心結(jié)化開,兩人回到憐尤宮,補(bǔ)足這些天沒有相融的交合。 翌日一早,白照淵起的特別早,幾乎是沒睡。 直奔新帝的寢宮,讓他擬了一道圣旨,在早朝上宣讀。 新帝現(xiàn)在就算想反抗也沒有辦法,只能看著他把秦施尤帶走。 秦施尤只比他大一歲,卻要做他的“母親”。 實(shí)在荒唐至極,其實(shí)在他看來也覺得秦施尤做皇后更好。 只是對(duì)手在眼前,沒辦法。 早朝上,新帝讓人宣讀了那份剛寫的圣旨。 表達(dá)了太后要游歷四方,日后回朝依舊是他最敬重的人。 而白照淵也辭了官,說還會(huì)回來,勸某些不安好心的人不要放肆,若是被他知道了,他會(huì)讓那人生剝了皮。 不出三日,白照淵便帶著秦施尤走了。 名義上是太后出行,自是要百官目送。 誰不知道,這是前白相堂而皇之的私奔呢? 因有了秦施尤的加入,白照淵手下那些輕功了得的人也慢了下來,隨著秦施尤的車架。 浩浩蕩蕩的一條隊(duì)伍,秦施尤和白照淵卻在里面卿卿我我,除了車夫沒有人靠近這里。 白照淵還特地找了個(gè)耳聾的車夫。 周圍人都離這輛馬車遠(yuǎn)遠(yuǎn),像是白照淵提前吩咐了一般。 遠(yuǎn)處阿貢阿免騎著馬,阿貢一臉悲優(yōu)緩緩御馬前行。 阿免看見阿貢這幅樣子,睨一眼他手上,上來調(diào)侃:“怎么?還在想著你那位貴妃?。俊?/br> “沒有?!憋L(fēng)中,阿貢目視前方。 阿免:“別藏了,我都看到了?!?/br> 阿貢波瀾無驚的眼中才多了些破碎,馬上一顛一顛的,勒住韁繩的手腕上多了幾條血痕。 昨夜,臨走前,阿貢去了關(guān)押許貴妃的密室。 趁著夜色,將人放走了。 話語間,許貴妃激動(dòng),將這些天她和阿貢在床上說的情話都吐露出來。 黑暗處的阿免大為震驚,他沒想到阿貢在床上竟是這樣言語不饒其人的人。 “你說我們夫人那這個(gè),”阿免思忖片刻,道,“是不是真的?” “夫人不好看嗎?”阿貢轉(zhuǎn)眼看他。 “好看!絕對(duì)的好看!” “那不就是了?!?/br> “啊?”阿免被他這話說得有點(diǎn)懵。 “別多想,主上讓我說的?!?/br> “哦哦,好的。”阿免猶豫了,之后一段路程,都在回想阿貢的話。 難道是說夫人太好看了,所以人人都想上她??? 好像是這么回事,但是他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