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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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已然是午夜。 看那床笫上一對璧人,雪白的身子白對白來紅對紅,床笫上一片荒唐。 婉梅在那男子身下早已嬌喘微微,香汗淋漓,云鬢松散,星眸迷離。一雙白松松的手臂搭在男子精壯的肩頭,長腿若不是被他扶著,只怕更是癱軟做一團。 眼下,婉梅雖無名分,卻儼然成了這后宮新寵。似是真動了心,那皇帝把她留在身側(cè),真真是“從此君王不早朝”。夜夜臨幸,日日疼愛,吃穿用度,皆是貴妃的規(guī)格。甚至因上次對太傅不敬一事當朝走下皇位親自賠禮道歉,又差遣太醫(yī)時時更進太傅傷情,好藥都用上療傷,算是把禮數(shù)做盡了。哪怕需要拉攏朝中官員,不得不臨幸其他女子,也一定不會在妃子寢宮中多做停留。一時間,婉梅也有些恍惚,看不清帝王待自己是好是壞。不過如此囫圇度日,倒是少了些愁苦。 只是俗話說樹大招風,圣上如此臨幸,自然惹得那后妃中怨聲載道。尤其新晉的妃子,明明算是和婉梅同期入宮,但大都甚至皇上的面兒都沒有見過?;噬锨笾坏茫欣碛蓪⑦@人兒放在自己身邊,輕易不得示人。 嬌軀被人往上一抱,翻了個面,婉梅這才回過神來。肚兒中存了些陽精,這樣一折騰,險些漏了出來,惹得美人嬌呼連連,更是龍心大悅?!巴駜?,你忍著些。朕如今便與你耍個好玩的。”婉梅不明,小手抓住枕頭,回眸嬌聲問道:“什么好玩的?”看她神態(tài)懵懂,意志翩躚,更有一番可愛,皇上不覺得渾身上yuhuo難支,摟住美人玉頸親了一個嘴。婉梅較他身量嬌小,如此姿勢不好親著嘴兒,也就勉強依從,二人上邊親嘴,下邊把那龍根抵在雪白玉臀上擠擠擦擦。 借著那昏暗燈火一看,嬌滴滴一抹水蛇腰,白生生、嫩嘟嘟一片玉臀。掰開那臀rou,映入眼簾的便是那粉紅后庭,正是欲說還休,含苞待放的光景。男子輕輕拍打著這寶器道:“婉兒身下xiaoxue兒十分獨特,就連這后庭花也嬌艷動人。果然只有朕這樣真龍?zhí)熳硬排涞蒙贤駜哼@樣的美人兒?!蓖衩访嫔呒t,似是知道他要作甚,掙扎幾下道:“皇帝哥哥,放著正門不走,何苦走后門?叫人家受罪?!蹦腥思氶L的手指卻已經(jīng)探到后庭,細細按摩著,不料這一按,倒是叫婉梅如坐云端,和前xue的感覺完全不同。又酥又麻,羞中帶癢?;噬虾髮m佳麗三千,早就是采花的老手,知她心動,暗道:這小yin娃沒想到后xue如此敏感,倒是奇也怪也。 不容多想,那龍根早就硬得發(fā)脹。索性跪在女子身后,挺起龍根,向那柔軟的后xue縫中便插,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無奈婉梅是個閨女,又生得兩張名器,前有陰戶嬌小,久cao不松的;后有后庭緊俏,進不容易,出更難。頂了好久,還未進去,只得弄了許多唾涎擦在龍根上面,又用力頂了幾下,才算將guitou插入。圣上素來聞人說龍陽之好cao后庭極秒,又想與后宮妃子嘗試,不料那些女子要么在床笫上木木訥訥放不開,要么千嬌百媚,和那青樓女子無二,倒是沒有憐惜之意。不若這美人,柔弱無骨,嬌嬌滴滴,羞澀中又帶幾分風情。一聲聲皇帝哥哥更是含情。于是又狠命一頂,卻無法進入。倒是婉梅哭道:“皇帝哥哥,疼!” 那時婉梅在下,被皇帝壓在身上,早已心慌意亂,又覺得后xue中有一根硬漲的東西,直塞進來,攪得疼痛不堪。忍不住皺眉咬齒,微微呻吟,又見這皇帝哥哥不知輕重,一步進似一步,也顧不得羞恥,張開眼睛向他哀告疼痛,請他暫時抽出來?;实鄞藭r到了樂境,哪里肯聽,誆騙道:“朕只說聽人說干事半途中止,要致病的?!比欢挚催@嬌嬌兒那樣可憐,心里也很愛惜,便將龍根停住,不再頂送,情深款款摟住婉兒粉頰,問她覺得怎樣,婉兒見他不再往里面頂,疼痛略減,又覺這件東西塞在下面,心里又癢又麻,很是好過,也不再要他抽出,只說:“皇帝哥哥現(xiàn)在不動的時候,還不痛,就這樣好了,不要再用力了。便這樣插著睡也好?!?/br> 圣上不言,只抱住婉兒,仔細看她。燭火昏昏,更映襯得這個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女郎。心道:這女子現(xiàn)在居然歸為我有,赤體同睡,皮rou相親,弄得她嬌聲宛轉(zhuǎn),護痛哀求,真是人生樂事。復覺yin興勃勃,又慢的抽動起來,婉兒經(jīng)過片時研摩,陰戶流出好些yin水,借了些yin水來濕潤后庭,稍為滑潤,可以承受。圣上也不敢十分狂縱,將就將就,頑要一回,雖然龍根不能全入,總算一朵鮮花,被他采了。 事畢,婉梅也因吃虧太甚,累得香汗淋淋嬌喘細細,抱住皇帝,也疲得懶于動彈。過了半天,圣上才抽出龍根,見上面沾滿漿水,嬌嬌兒下身也濕了一大片、拿起毛巾自己揩抹,又想替她去揩抹,婉梅紅著臉任由他的動作。擦干后,方才在被中摟住她同枕睡下,戲問道:“這回干得好嗎?”婉梅羞澀,自己空守閨閣十余年,脾氣刁蠻,也無友人,如今委身于他,雖說喜怒無常,但也是個美貌夫君。早就不把他當皇帝,只當是自己的夫君一般,因此言語也不拘謹,摟著他脖頸道:“有什么好呢?皇帝哥哥一味蠻力,痛死人了!要不是怕致病,老早就把你推下身子去了!”皇帝一面親嘴,一面道:“虧你忍心說出這樣的話,朕在上面累得精疲力竭,你還不領(lǐng)情哩!” 婉梅咯咯笑道:“那是活該,誰叫皇帝哥哥就喜歡受這樣的累呢?”皇帝又伸手去摸她的嬌臀,婉梅道:“皇帝哥哥總是摸那個地方做甚么呀?”皇帝笑答:“你不知道,女人身上的rou,只有這里得最豐滿肥胖,頂能夠引動男子yin心,何況你的屁股,又非常白嫩滑膩,更是特別可愛?!闭f罷,大掌拍了幾下,惹得那rou波蕩漾,“婉兒若是不乖,朕便叫人打你板子?!币宦牬虬遄?,婉梅渾身一怔,不由得又想起爹爹那日視死如歸的神情,臉上笑容來不及收斂,眸色卻冷卻許多,冷哼道:“是啊,皇帝哥哥連我爹都打得,何況奴乎?”皇帝自知惹了她,竟也賠笑抱住她道:“親親心肝,是皇帝哥哥錯了,你若生氣,改日也叫你爹打皇帝哥哥打回來可好么?你若乖乖陪著朕,朕怎又會一時昏了頭?”婉梅眨了眨眼,心內(nèi)將信將疑——若是當真疼惜自己,怎舍得折辱爹爹面子?此當是假心;若是不疼惜自己,又怎會對自己軟語溫存,又在朝堂之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和爹爹親自賠罪?此又似真心了。 久久無言,婉梅只輕輕抱住他道:“皇帝哥哥,我累了。抱住奴兒睡了吧?!被实圯p輕攬住她的細腰,好聞的龍涎香讓婉梅的眼皮愈發(fā)沉重困乏,只聽耳畔有人道:“叫朕九郎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