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部 第六十二章-莫大于心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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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元和低聲問了句:『我領(lǐng)軍打勝仗了,就把整個天一道交給我管理?』然而心里只如行尸走rou般想:『我的性命,就交由場上的各位定奪,總之一句話:聽天由命?!?/br> 直符信誓旦旦的回答:『一言為定!』 祂放眼望向策馬趕至的二人,讓姚元和從后門出走,奔向烏江戰(zhàn)場。 心里只顧擊敗直符,別無所求的項籍因而察覺不到姚元和的經(jīng)過,心里也一直默想:『為啥姜師傅要阿茴退回后頭呢?明明兒子有夏嬋保護(hù)著,在那里安全得很。難道,那符咒有啥神威,只有我們兩個臭男人才頂?shù)米。俊?/br> 此時,烏騅馬忽然嘶叫亂踢,差點(diǎn)兒把項籍掉到地上。 『干啥了?』姜石好奇問道。 項籍只解釋:『直符一定在附近!』同時一邊安撫弟弟。 他們剛好來到齊境分舵山門前,望上青天,只見直符懸浮于半空,徐徐降至地面,分舵的一眾信徒也從四方八面包圍二人。 直符落到地面,只見項籍以太阿劍鋒指著自己,朗聲道:『我來不是要復(fù)仇的,也不是來投誠的。』 直符一聽,只感趣的笑道:『那為了什么?要讓我為自己犯過的所謂彌天大罪負(fù)責(z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姜石看看身邊的項籍,心里只想:『他自然不會死,死的將會是...』 二人身邊教眾則開始起哄,指罵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孬種兒!看我怎么把你們煎皮拆骨?!弧豪献铀昴銈兊睦掀胖?,定要把她們和你們倆的王八女賣去當(dāng)妓,以后每天都早睡一覺,晚睡一覺!』臟口爛舌的讓項籍激憤,連本應(yīng)把其當(dāng)作假想敵的姜石也不禁為他舉劍示威。 直符剛聽完,只朗聲責(zé)罵:『現(xiàn)在我是教主還是你們是教主???!』讓信徒們不敢再多嘴的退回分舵里,只剩下仍在山門牌匾下的直符。 祂沒有對二人展露出意思慍色,反倒灑脫超逸的看看四周,細(xì)賞這片蒼天所創(chuàng)的山水依舊。 祂只見一頭渾身青羽的小鳥從頭上飛過,又伸出五指的把牠招至掌心,輕撫其小頭。 項籍與姜石皆感出奇,不解為何自己不懂珍惜此等良機(jī)出手,猶如被對方的舉動懾住魂魄的一般。 直符終于開口問:『還記得我二萬六千歲的生辰嗎?』 項籍只冷笑道:『辰光久了,自然不記得?!?/br> 直符咒卻道:『那天,你送了一頭玄鳥給我,跟這頭長得鳥兒差不多?!?/br> 項籍開始記得,當(dāng)天自送了那頭玄鳥給大哥作禮物后,天宮上就再也沒聽過牠的鳴叫。 直至現(xiàn)在,『吱吱』的數(shù)聲,讓項籍和姜石看清直符的行徑。 其正在用力捏緊玄鳥的小軀,讓牠悲鳴連連。 項籍終于知道當(dāng)年那頭玄鳥的去向,跟這青鳥一樣被大哥捏成rou碎。 二人對眼前景象皆感不安。姜石只想這傢伙居然會以此等方式表達(dá)心情,彷彿是個被仇恨蒙蔽雙眼的瘋子。 祂輕舔手上血泥,然后擺出厭惡的模樣道:『我一向不喜歡習(xí)武,只覺得這都是流氓小混混互相毆斗時用的手段,配不起我作為星君繼任人,七星之首的身份?!坏k霍地以大氣水分凝聚水形劍,左腳邁步,劍鋒向地并以左掌輕撫。 這是一套項籍從小以來未曾見過的架式,讓他倍感出奇。 『讓你們?nèi)形涔Φ臋C(jī)會?!恢灰姷k伸劍突刺。 但二人毫不畏懼,只因?qū)Ψ絼θ须m鋒,但速度不快的讓他們可以輕松躲過。 再加上他們以二對一,能隨時乘機(jī)偷襲。 此刻姜石使出輕步一閃,項籍則以太阿劍抵擋,隨即甩開對方劍鋒的支配,企圖反刺。 但對方只往后踏步,繼而讓身子九十度一擰,踏地一刻借力一收,隨即讓自己的利劍重回正軌,架于跟前的抵住項籍一刺,步法穩(wěn)扎如山的無從入手。 他只用腹語傳聲告知姜石:『我想辦法讓祂仙力不穩(wěn),儂再趁機(jī)施法?!?/br> 姜石剛聽到,只扔出爆火符弄出滔天炎柱,蒸發(fā)水劍同時凌空一躍,雙腿如爪牙伸出,正是猛禽戲中最為凌厲的一記陽神鴉,就是不取對方性命,也定必撕破對方白皙的臉皮,讓直符只能施法抵擋。 項籍一見,只偷笑:『第一次破戒?!蛔屩狈木掣?,同時忽見身后姜石霹靂纏身,鼓起臂肌的架劍于胸前,像隻蠻牛一般步履蹣跚的往前亂衝。 直符見其瞎眼般衝撞過來,心里不禁嘲笑著其傻氣,然后一下滾地的躲開,再揮拳直取右肩琵琶骨,打算廢其一身功力。 豈料姜石忽以輕劍猛敲地面,喚來一道旱天雷,化作穆王八駿之勢劈擊己身,波及圍內(nèi)十尺范圍,讓直符渾身痺痛,動作因而變慢。 項籍與姜石只想:『儂再不出仙法,我們就有機(jī)可乘,姜師父成功施法,就贏定了!』 但祂卻沒有因而露出足以被姜石可把握以施術(shù)的破綻。 如一次姜石以劍鋒從地面挖出一顆雷球,擊向祂跟前。 雖然祂渾身麻痺,但也只需穩(wěn)住馬步,側(cè)身一閃,立時躲過萬丈雷光。 只是雷光一逝,即見項籍從后攻上,以太阿直刺胸口。 直符卻只往后退三步,卸走劍鋒約三成的威力,繼而以水劍貼肩,往前低身一靠,以隔著水劍劍身的肩膀硬接下項籍的突刺,利刃隨即潺潺飛濺成滴水。 xue道受刺激下,渾身經(jīng)絡(luò)恢復(fù)暢通,繼而再次凝聚水形劍,使出快劍應(yīng)敵。 『十六、十七、十八!』 祂連續(xù)刺出三劍虛招試探,再舉劍迎頭直劈,隨即被項籍以蛇眼看穿其胸口前一瞬即失的空檔,繼而以疣豬之形造出石拳,捶至祂胸前,讓祂承受不住衝擊的往后倒地。 直符卻打算環(huán)回雙腿一踢,企圖絆倒項籍后對其突刺幾劍。 但一切早遭項籍看在眼內(nèi),只往前一伸太阿,再往后拖行劍鋒,把對方利刃勾往己處,繼而雙劍合璧。 只見項籍回轉(zhuǎn)身子,以雙劍插地的倒立起來,面向直符的以劍為腿,以腳為拳。 直符再喚出一把水劍,試圖再以快劍克敵,卻被對方如斯怪誕的招式所制衡。 他一時踢『腿』如刃,又以威力倍增的『鐵拳』出擊抵御快劍。 『二十六、二十七...!』 對方快劍使了不久,再次以剛才的手法舉劍劈頭,因而露出胸前空檔。 項籍看準(zhǔn)時機(jī)后只雙臂一撐,往后空翻的穩(wěn)落平原,再往后伸腿背踢。 『這不是劍刺,儂再不破戒的話,一定抵不住!』項籍正要誘導(dǎo)對方施法于跟前防御,同時傳音告訴身處外圍待機(jī)的姜石:『快用!』只有那據(jù)聞足以毀天滅地的符咒才能置直符于死地。 但見直符霍地以臂彎一擋踢擊,臂骨隨即『喀喇』一聲的碎成兩節(jié)。 『這臭小子瘋了嗎?』姜石正想施術(shù),卻忽聽直符忍著斷骨之痛的說了聲:『三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