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部 第五十四章-修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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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軍本陣,電母正守護著將士們家眷,跟一大堆無中生有的魑魅對戰(zhàn)著。 剛才張鐵鶴見到甲子神對戰(zhàn)刑天的畫面,已經(jīng)知道對方大概的戰(zhàn)略。 『打算讓法力高強的陰兵們對戰(zhàn)大胖子,牽制我們這邊的活動。然后又派兵馬繞過后山,偷襲我軍后頭,更能以此找到水源。挺細緻的計劃!沒猜錯的話,對方那叫什么辯才天的王八蛋應該有份兒想的?!粚τ谵q才天與春桃一併想出計策的本意,三爺居然一下就猜得出。 『好??!那就是說刑天一走,那渾身陰氣的傢伙也會跟著離開,剩下的蝦兵蟹將,不攻自破。』 他忽然找來正準備跟韓信一同截擊虞茴的大虎,跟他說:『老子現(xiàn)在就走,快用二哥的那些媽的符咒喚出妖魔,攻過去盟軍陣地。等一下之后,你再發(fā)信號給老五,讓他把胖子喊過去?!?/br> 大虎一聽,不住賊笑的道:『明白!』然后就目送著師父策馬離開本陣,趕往東山教區(qū),支援教主直符,對抗項籍人馬。 而在本陣,電母正護著身后馬車里劉邦的好幾名妻妾,放出雷鳥轟擊包圍而上的女丑尸群。 但熏天闇氣仍未消散,可見對方為數(shù)之多。 『女丑尸怨念太重,連陰兵們也受感染而不適病倒,怕要用上天孫降臨,才能把其清除得到。』電母見身后的馬匹口吐白沫,即將虛脫的樣子,不禁擔憂,同時又想自己的招數(shù)大多破壞力驚人,不可能隨便使用。 她為此陷入兩難局面,只能不時放出龍狀閃電包圍自己一行人等,作為防御,卻絲毫根絕不了敵方妖魔。 這時兩頭土螻從后方撲上來,張嘴試圖咬噬馬匹,電母只一彈指,喚來兩道落雷,不偏不倚的打在牠們身上。 但同時,又有十幾名看似醉酒,甚至是吃了豹子膽的教徒,正從遠處往她們投擲酒瓶。雖然不少扔偏了在附近草地上,卻燃起吃人的火浪,把兩輛載著漢將家眷的馬車燒成灰燼。 『可惡!他們那么多人,我的法術(shù)又不能波及大眾,根本就克制不了他們?!浑娔敢荒樋鄲赖臉幼颖徽诹硪活^策馬車飛馳的劉恆看到了。 正值少年的他原本正帶領(lǐng)著士卒衝殺敵方信徒,試圖阻止他們不住以燒酒進行火攻,卻也不慎被一名酒鬼以含在嘴里的酒,噴上火把時燃起的烈焰所傷,整根左臂焦黑一片。 『少主!我們楞個辦?!』 劉恆一聽,急得渾身發(fā)顫,只覺得現(xiàn)時最需要的,就是救出電母及父親的一種妃子。 于是他二話不說就往前繼續(xù)衝殺,殺了好幾名教徒,才說:『總之馬上衝出去,從外圍把那幫媽的教徒和妖魔的進退路徑給封死?!徽f罷,一幫士卒鼓足士氣,從低處攻上居高臨下的魔陣。 但幾個老兵卻想:『儂個臭小子,自己武功不濟,就想指點我們替儂賣命?真的不害臊。』因此,不愿致力幫忙殺敵開路,只以輕步左閃右奪,保住性命。 『喂!儂在干啥?快殺!』劉恆見其中一名老兵閃至樹上歇息,任由子侄輩慘死于敵兵之手。 劉恆也無暇責備了,只以赤焰肘頂擊身后一頭女丑尸的胸部,讓她渾身充血,甚至從七孔疾疾冒出,繼而捂著頭顱,倒地昏死。 接著,他見身邊敵人逐漸后退,終于有機會把那名老兵『請下來』。 誰知只聽『嗚!』的一聲,就見那老兵被一頭女丑尸張嘴咬破喉頭。瞬間斃命后,就被酒壺所燃起的烈火燒得尸骨無存。 『可惡!』劉恆接著下來的舉止讓一眾老兵改觀。 只見他為報部下的仇,扔下了剛才一直拿著指揮的令旗,橫揮龍爪的把一名身穿重甲的巨漢摑倒在地。 一幫提著酒壺的醉鬼見教友腦袋開花,眼珠子骨碌滾出,立即猛吐。一醒酒過來,即時被劉恆伸爪擒拿,捏斷臂骨的跪地痛哭。 后來他奔至守在母妃車前的電母身旁,問祂:『神女儂怎樣了?還可以嗎?』 呂雉一聽到繼子的聲音,心里訝異,只想:『他身邊的士卒呢?為什么他會徒步跑過來,而身邊又那么安靜,沒有其他人聲呢?』 電母只說:『我的法術(shù)太不實用了,要不威力太弱,要不波及范圍太大,害死自己人?!?/br> 劉恆就說:『放心!我來助儂一臂之力吧。還有,我的一幫廢物部下都已經(jīng)滾回后頭去了,不會受波及,儂只需護衛(wèi)好我娘的馬車就夠了?!?/br> 電母喜上眉梢的想:『太好!只護衛(wèi)一輛馬車的話,我的護身咒還可以應付得了,不怕施法不及?!?/br> 但馬車里的呂雉居然掀開簾子,朗聲問了句:『你好歹是我大漢子孫之一,居然出此下策?!知不知道,如果你這樣孤身上陣,隨時可能會把命兒丟了?』 滅秦戰(zhàn)爭爆發(fā)前夕,她為丈夫誕下一死胎,自此以后便一無所出,后來經(jīng)歷君妍一事,自己于丈夫心中地位愈降。 后來難得劉恆生母病逝,自己自薦成為了其繼母,她才有望藉此修補自己于丈夫心目中的形象以及地位。 劉恆彷彿自己救命稻草,把自己挽救于被夫君冷落的八寒煉獄之中。 但他沒有多聽自己的話,只繼續(xù)使著虞茴所傳的太素五神掌力殺敵。面對諸般妖魔,以及滔滔火海,他只需一推肘,送出煉凈大千的業(yè)火,隨即震懾場上眾生,包括身為神明的電母,以及他的繼母呂雉,只因為他這招除了對外肆意波及外,還曾因著其不熟練而差點兒弄傷其身。 「你死了,夫君肯定…我還對得起爹嗎?」 她再也無法接受,只下車,并把劉恆拉近己身,對他狠狠的摑了一巴掌,于其臉上留下了一片通紅。 她問:『這些害人害己的武功,都是虞茴那婊...賤人教你的嗎?』 劉恆不想反駁他,只聽其繼續(xù)對自己,應該說是對虞茴作出諸般謾罵。 但呂雉心頭里得憤恨,怎會單憑罵幾句就能得以發(fā)洩?只見她又想揮掌摑子,卻被一聲怒吼所嚇止:『住手!打啥子呀?!』 只見虞茴施展輕步駕臨,期間渾起腿勁的踩到幾頭妖獸的頭上,把其一瞬擊殺后,再甩清靴上的凄厲血光,一襲橘袍與漫天夕云相混融,使她看似身披紫霞的絕色嬌仙。 原來剛才姜石把帶著妖力的鮮血注入了阿豹的體內(nèi),讓牠重新獲得殺鬼之力,接著就跟趕回來的阿鐘一行人等對陣韓信以及負傷的饕餮,勢均力敵。 因此,虞茴可以放心回陣重整旗鼓,接著再領(lǐng)兵會合師父和老兵隊,一同對敵方魔獸以及本陣發(fā)動總攻擊。 而對于呂雉,虞茴一向深知其為了丈夫,一直極端的要求自己要表現(xiàn)得完美無缺,甚至犧牲性命也是在所不辭。這一次,皆是讓虞茴感到心寒欲吐。 她只想:『連自己的娃兒都亂打一遍,肯定是他做了啥子影響你聲譽,或者于劉邦那廝心中形象的事情。當年,你可是連我和小嬋也不愿放過。今天,也對我徒兒這樣!正好,他是你的兒子,老娘大可以趁機出一口惡氣!』 『他也算是我兒子,我是他娘,他做錯事了,做娘的為何不可以打他?』呂雉沒興趣與虞茴理論。 虞茴只往后一伸龍爪把近十名正想飛斧殺至的教徒撕成四五段,叫呂雉懼怕得一臉蒼白。 接著她乘勢而上道:『說得好!那既然他是我的徒兒,他教而不善,也就是有爹生沒娘教,我就要找她的臭婆『娘』問個究竟!』說罷就一拳捶至呂雉的腹部,使她吐著鮮血的跪地叫苦。 接著她又往地上狠狠的轟了一拳,導致地脈動盪,往后蔓延出一大道裂縫,讓教徒、妖魔、戰(zhàn)象等的都跌個頭破血流,命不久矣。 『下一次,你再找我身邊的人出氣,你個老虔婆的人頭,就像地面一樣!』 一句話讓呂雉,還有馬夫以及車上幾位其不屑同坐的姬妾,甚至劉恆也心寒而慄。 接著,虞茴看著劉恆對他說:『傳令下去,殺逑光這幫妖物之后,我們就立即前往前頭的槐村,一同取天一道五爺和首徒大虎的首級!』她回來本陣的一路上,從遠處觀望到三爺隻身匹馬赴東山,以及大虎正帶同師弟們趕往村子救助五師叔。沒了張鐵鶴在陣,她安心得多,遂覺得帶同劉恆一同上陣,也是考慮得過的。 她搭搭劉恆的肩膀,對他說出一番讓本已為自己,為三軍打點好一切呂雉感到盛怒無比的話:『這次正好讓師父好好見識一下你的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