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部 第二十章-落花有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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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小子!有詐!』阿紫觀察得出對方的動靜有可疑,隨即提點他。 『嗯?!』姜石立時收手,只因他發(fā)覺那窮奇門弟子居然無故模仿起自己的動作。 『怎么了?他用的是短斧,又怎樣學(xué)我的招式呢?』姜石心里甚是疑惑不解,卻忽聽趙天恒大喊一聲:『星墜木鳴!他要反客為主!』但又即時被幾名弟子所攔阻,只猛地勸喻他:『師父!師兄正想替被暴秦和玄圣門害死的彭城弟子報仇,請您不要擋著他。』 『對呀師伯,請您三思!』一名跟那龍陽弟子一同受業(yè)習(xí)武的弟子道。 聽得這么少,姜石無法得出什么想法,只繼續(xù)看著對方的動靜,只見他不住的以雙斧往自己的下盤橫掃,一次不成功就來第二次、第三四次... 『咋個他楞個笨呢?斧頭太短了,根本不可能像長棍一樣克敵,加上動作重復(fù)又重復(fù)的,難道不會被對方識破嗎?』阿紫跟隨著姜石的腳步不住往后退,心里亦開始感到沉悶,但下一刻... 『鏗鏗』的數(shù)聲,雙斧一同砍破姜石的長木棍,還差點兒砍進(jìn)姜石的胸口,傷及里面的重要經(jīng)脈??v然他身手敏捷的往后一倒地以避開,但對方隨即又高舉雙斧的從高而彎降至自己的腳踝。一下反應(yīng)不及之下,姜石的左腳踝就被那弟子砍得傷重溢血,腳脈還因而斷裂,彷彿被廢了一條腿的一般。 『切!這樣的招數(shù),根本不符合我們不破招只殺敵的宗旨,到底是哪位師祖創(chuàng)的?如果這傢伙是我弟子的話,我一定不會教他?!悔w天恒心里埋怨。 『哦?那臭胖子所謂反客為主,就是這樣嗎?把對方的招式轉(zhuǎn)為己身所用,卻加上變化以使對方無法適應(yīng)和破解。星墜木鳴、物換星移,實屬正常。』四爺摸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劍鞘,又再想:『我的劍,在這小子打算出招殺我時被弄斷了,搞得我都無法出手。這怪物正好可以幫我出一口氣。』他盯著那弟子的一舉一動,已經(jīng)猜出他的招式套路,覺得剛才苦戰(zhàn)一場,又受了重傷的姜石必定無法繼續(xù)對對方的招式作出閃避或防御。 『即便陰陽逆轉(zhuǎn)倒亂,亦為天地自然之變、大勢所趨,無法拒絕。』如他所言,那弟子把姜石的記記剛猛殺著轉(zhuǎn)化為探路虛招,把對方融合劍招的數(shù)招短棍法識破之馀,還把剩馀的招式推算出來,加上自己的變法而使出,即使姜石以符咒術(shù)式迎戰(zhàn),也是被那弟子估算在內(nèi),繼而直接殺上。 『嘿嘿!你的法術(shù)與劍法之間難道沒有關(guān)係嗎?出完這招劍法后即時以那招法術(shù)作后著暗算;出完雷馬作幌子后又立時變招繞到我身后直拿我耳門。你覺得我看不出、猜不出嗎?只要我把你的虛招作實,實招化虛無,你就真的猜不透咯?!粍傁胪昃鸵妱φ蟹ㄐg(shù)被破盡的姜石不忿的扔掉雙棍,改以拳腳出招。 『拳腳靈巧,我就不信儂可以繼續(xù)見招拆招!』他以一條腿使出輕步突進(jìn),讓那窮奇門弟子也不禁讚嘆:『輕功精妙絕倫,佩服!欽敬!』但又隨即把他的一擊朝陽禮讚以整根左臂一壓,再借勢讓己身拉近姜石,正打算出斧還擊時,又見對方以左手刀直刺自己的頸部血脈。一旦成功,自己必定一陣麻痺暈眩,繼而被對方有機可乘,遂順勢甩開剛壓低的右蛇拳,接著又是一下用力往下壓,把姜石的左手刀,連同右肩的動作完全封死,最后以斧柄捶擊他的左臉,讓他口吐鮮血的彈飛數(shù)丈遠(yuǎn)。 『以為拳腳可以比木棍靈敏?可惜憑你現(xiàn)在這種程度的步法,我只需不住的出手一蓋,就已經(jīng)可以立于不敗之地?!荒堑茏右韵闩廖孀煨靶Α?/br> 『黃尉師兄好!打得好!』一眾窮奇門弟子呼喊他的名字。 『媽的!黃尉的武功一向是弟子之冠,難怪連虞姑娘的師父也打得那么吃力。』趙天恆不斷掙扎的想要上前勸止,卻被弟子們攔著,倘若自己無故運功抵抗,只怕死傷甚廣之馀,還會與其他弟子們勢成水火。 姜石頭昏腦脹,一陣耳鳴的頭痛欲裂,心知自己跟阿紫的性命難保,開始灰心喪志的躺在地上不作動彈,只吐出一顆脫掉的牙齒,接著便倒頭大睡。 『為啥...我這樣就死?我不甘心、虞茴還在戰(zhàn)場上,沒了我每天為她念經(jīng)祈福、沒了臭婆娘每天為她念經(jīng)祈福,她...』 『虞茴』這個名字一從腦海中閃掠而過,他就即時清醒過來,濛糊的視線逐漸清晰成阿紫一張美艷的俏臉、仿似冰山堅毅難碎的眼神。 她說:『醒來!快醒來!你還有啥子武功、法術(shù)還沒得使出來的?快用吧?!?/br> 半睡半醒的姜石含糊的道:『有、有...九黎...吟?!?/br> 『好!那就快點用吧,我身上的結(jié)界也快破損了。你再不用,我們一起死!你...絕對不能死?。?!』 『我...絕對不可以死?她...此話何解?』姜石滿腦子也是疑問,不解為何阿紫會對自己的性命那么在乎。她們身為妓女,不是應(yīng)該一向都以己身利益為重嗎? 『不...不可以的,我一旦用了,敵我不分。就算我不死,儂也會死,在場的弟子全都會死?!凰麍?zhí)意不用九黎吟,并不是考慮到其對身體所造成的損害,而是為在場人士的安全著想。 『哪個要管這些?!總之要保命的話,你一定要用?。 话⒆侠^續(xù)勸他、逼他,卻仍無法使姜石的心動搖半分。 『嗯嗯!好煩呢!人家都看膩了?!稽S尉立即握緊雙斧的往前衝,打算把二人一同殺死以報同門之仇,卻忽頭頂一陣寒意。抬頭一看,就見一名留著絡(luò)腮鬍的流氓子以利劍直刺往自己百會xue,自然以雙斧一擋。 那人的劍鋒并沒有弄破雙斧,卻不是因為力不足。要知道那劍乃名鑄劍師歐冶子所煉的『仁劍湛瀘』,世上豈會有其斬不斷的東西?使劍者為誰亦不用多想,正是劉邦。 『可惡!多管間事!!』黃尉打算運功推開從天而降的劉邦,卻忽感渾身一麻,寒氣直逼云門xue,隨即胸口一悶,倒地不起。 『他...以內(nèi)氣點中我的心脈?可惡!我的心臟...』他為防自己因著血栓流入心臟,導(dǎo)致心肌梗塞而死,所以不住捶打自己的胸口以解xue。 『那是仁劍!』姜石認(rèn)出劉邦的劍法,不禁朗聲道出其名稱?!?..但是,也太狠了吧?!弧?/br> 『吵死了!什么仁義禮智的,我聽到都覺得討厭??!』黃尉怒罵,接著便以剛才從姜石身上偷學(xué)得來的招數(shù),以及剛習(xí)得的仁劍應(yīng)戰(zhàn)劉邦,但招式套路上依然被他改得有所不同。 『好!儂的招式,我『信』得過?!粍钌锨敖诱?,卻能把對方的武功全數(shù)破解,只憑著『信』。剛才躲在樹上看了一會兒,他信得過對方必定會在使出各招后接上什么武功,何時又會以仁劍殺出。就算對方出的招式他從未見過,也能以『智』識破。 『怎么搞的?剛才那個臭小子的招數(shù),我一眼就可看穿,隨即模仿并改變套路。但是他的劍法根本雜亂無章,全是按照我的出招套路而定。』黃尉從此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殺他,只能靠我窮奇門的武功要旨!』 他忽然看往身后的同門師兄弟,大喊一聲:『給我大斧或者大刀!』同時心里想:『這種大刀闊斧,人家最討厭的。尤其徐福那個老不死的刀法,我用也不想用!』但因著情況危急,他只好接穩(wěn)一把從后拋出的巨斧,以窮奇門不破招只殺敵的要旨對戰(zhàn)劉邦。在其攻擊范圍大增,且毫無套路而不會被識破的情況下,劉邦的『智』、『信』二劍逐漸失效。 『臭流氓,你死定了!』黃尉自信滿滿的繼續(xù)出斧亂打,威力過高的使得劉邦即使看得穿其破綻也無法以『智』謀化解,被逼上絕路。黃尉卻不知道,趕狗入窮巷,害的是自己。 只見劉邦突然雙手握劍,使勁的以湛盧劍鋒砍擊巨斧,讓其『砰』的清脆一聲的裂成碎片 『義劍?!』姜石首次見識。 『媽的!』黃尉驚嘆一聲,隨即見劉邦繼續(xù)雙手握劍的砍往自己的胸口,自然往后一退,卻不知自己已經(jīng)中計,被劉邦趁機一腳踢中腹部,內(nèi)臟嚴(yán)重受創(chuàng)而吐血。 在場人士一見,紛紛面面相覷。縱使與其為敵,皆暗自讚嘆不已。 只有姚元和,一見此情此景,立即氣上心頭,只想隨意問在場人士借劍一用,殺劉邦一個措手不及,卻被一名從場外趕來的信徒叫住,對他說:『天乙真人有令,所有弟子均須馬上趕至鴻溝集合,準(zhǔn)備出兵。 『...?!』姚元和彷彿對此消息感到不可思議。 『嘿!太好了,我千里迢迢的來這找姜先生,正合適。』劉邦捋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