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傾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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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楚軍再度開始行軍回程??墒且坏酵砩?,也難免要停下急促的腳步,好讓將士們好好休息,以免他們累壞身子甚至因而暴卒。畢竟,士兵才是軍隊的一切。人民,才是天下之根本。效率、利益等與之相較,實屬虛幻。 他們在營地的中央搭建一個舞臺,請來了虞茴負(fù)責(zé)吹笛,春桃彈琴唱曲,以及一幫身披薄紗和頭巾西域美女表演舞蹈。 她們衣著暴露的與褻衣無異,又表演一種以扭動纖腰肚皮為主的舞蹈,吸引眾士兵的目光,但縱然他們?nèi)绾闻d奮無比,在主公項籍的嚴(yán)厲禁止下,仍無法隨意發(fā)洩邪yin的獸慾。 春桃一邊唱歌,也同時一邊觀賞著那群舞姬的演出,只想如果日后能碰到一個讓她愛得死心塌地的男子,儘管要她為其表演這種如此不合禮法的舞蹈,她也甘心樂意。 期間,她瞥了其中一名舞姬一眼,只覺其無論輪廓外貌還是青藍(lán)色的一頭秀發(fā)也與其他十馀名西域舞姬不同。 春桃心想:『哦?咋個她的樣子跟我們中原人無異呢?』那舞姬的一雙眸子并不深邃,鼻子亦是平平的,加上一身白滑的嫩肌,讓其外貌在一眾西域美女當(dāng)中看起來更加年輕,縱然其年紀(jì)未必比春桃她們小,但也讓春桃心里不禁叫了她一聲『小妹。』 『咋個我從來沒得見過她?難道是最近來到這兒一帶的浮客嗎?居然混進(jìn)了我們軍中,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她心里暗道,正想在表演結(jié)束后讓項莊和兩位meimei一起查探一下其身分。 就在表演結(jié)束了以后,踏入亥初,一幫西域舞姬紛紛到后臺更衣梳洗,而丁穆則只能換上她在這十幾天內(nèi)都穿著的同一套白裙和面紗,卻仍是一身即便女性也不禁被迷倒的郁香。 這幾天來,她一直跟項莊表示希望加入舞蹈團(tuán),藉此報答楚軍眾將士一直給予她的幫助與恩惠,還表明自己全程也會戴著面紗,不會讓一些心懷不軌的兵卒看出其誘人的一張俏臉。 可是就在她沐浴更衣以后,準(zhǔn)備回去自己的帳篷時,居然被五名渾身酒味且鬚發(fā)亂蓬蓬的什長包圍著,從五人yin欲飽滿的笑意可以輕易看出,他們到底有何企圖。 丁穆一見,內(nèi)心開始慌亂,只暗想:『怎么搞的?為何到了現(xiàn)在還未恢復(fù)功力?』 緊張得不住眨動的一雙眸子,以及隱藏在薄紗裙下嬌巧玲瓏的胴體,皆是惹來五人的衝動,一語不發(fā)的決意上前享用這名神秘莫測的外域美人。 『呼呼!頭發(fā)好香、好香哦?。?!』兩名什長從后抱著她并不斷嗅她的一頭秀發(fā)。 又有另外兩名一直用手捏著丁穆澎湃豐滿的雙乳,甚至開始伸出舌頭猛舔著。 就連一名因資歷較低,因而不打算上前妨礙大哥們的小子也情不自禁的脫下褲子,掏出自己干勁十足的私處,開始猛地晃動。 『嘿嘿嘿!!放心吧,老子對女人很溫柔不會弄疼你!』其中一名正撫摸著丁穆胸脯的惡徒猥瑣地說道,又使勁把她抱得更緊,使得渾身軟如爛泥的丁穆只能一直痛哭而無法反抗,嘴巴亦因被其中一人強(qiáng)吻而無法作聲求救。 就在她以為自己的貞節(jié)也快要被這幫大惡人奪走時,一股似有疾風(fēng)之勢的內(nèi)勁從五人的左方發(fā)出,一下子把他們?nèi)珨?shù)隔空推跌在地,卻沒有傷及被眾人重重包圍的丁穆。 六人往左邊一看,只見提著木棍的項莊一臉肅穆無情的站在離他們足足有數(shù)丈遠(yuǎn)的距離,使得丁穆也暗地讚好他的內(nèi)功。 那五名惡徒一見自己的丑態(tài)被上司發(fā)現(xiàn)了,立即跪在地上磕頭認(rèn)錯,齊齊大哭道:『請不要殺我!我們錯了!』 但當(dāng)中年紀(jì)較小的那名還加了一句:『我們自私,沒有邀請項副將一同享用這丫頭,是我們的錯!』 誰知項莊一聽完這句,雙眼霍地暴現(xiàn)紅筋,一聲怒吼的舉棍襲來,一擊就把那小子的頭顱敲個粉碎,當(dāng)場喪命。 現(xiàn)場包括丁穆在內(nèi)的眾人皆嚇得捂嘴呼叫,冷汗猛冒。 但見項莊只是嘆了口氣,然后恢復(fù)冷靜的淡淡道:『這小子及冠了才幾年,身體孱弱,內(nèi)功底子不好的卻喝得醉醺醺,成何體統(tǒng)?哼!難怪都喝酒喝死了?!徽f罷,就看一看那小子的幾名豬朋狗友,冷冷的問道:『?都聽見了嗎?』 他們深深明白到項莊的意思,于是立即渾身僵硬的立正道:『小人明白,馬上就會把這名『喝死的醉鬼』的尸首埋葬好?!唤又湍懬拥纳锨疤ё咚氖w。 看見他們都往叢林里走去,項莊立即走往丁穆的身旁,緊張的問道:『儂沒事吧?他們幾個實在該死!』 丁穆一聽,只是立時被對著他,以免漲紅的臉蛋被他看見,造成尷尬,只含羞答答的嬌聲道:『沒事,謝謝你!』 簡單的一句,對于項莊來說卻彷彿繞樑的歌聲,繾綣著他的心靈,使得他只懂一直害羞地抓著光頭,后來又有禮的道:『不如我來護(hù)送丁姑娘回營?』他內(nèi)心怦怦亂跳。 過了一會兒,卻只見丁穆輕輕搖了搖頭,道:『不用了,外面人多安全,我自己就行。』說罷,就稍為整理好衣衫,然后獨自上路,剩下直看著她的背影,漸漸消逝于自己眼底的項莊。 『如果...我有羽哥那一份勇氣,那將會是多好呢!』他無奈的搖頭,也是獨自一人的黯然離去。 哪知第二天,丁穆居然一早就來到了項莊的帳篷門外,耐心地靜候著。 其實項莊一向都容許將士們無須通報就可以直接進(jìn)到他的營里,只是她初來甫到,不知道自己有這個權(quán)利,只是一直呆站在營外,使得途徑的兵卒們?nèi)疾唤黄浒胝诎胙谥鼥V嫵媚的美貌引得發(fā)傻發(fā)瘋。 過了足足三刻鐘,早已被毒辣的太陽蒸乾的她才見到項莊送了一名剛跟自己匯報完軍務(wù)的軍官送出門外。 那軍官一見到丁穆,只是尷尬地對她點了個頭,接著馬上離去,心里猛想著在故鄉(xiāng)等候自己的妻子,免生yin念。 至于項莊,則是馬上上前遞出汗巾給她道:『干啥了?天氣那么熱,儂還呆站在這里?』 丁穆沒有做出回應(yīng),只是一眨迷離的雙眸,從猛烈的陽光投射下可以看出其緊閉著的朱唇。靜了一會兒,她忽然越過項莊,進(jìn)到他的帳篷里。 項莊不明所以,只是也進(jìn)到帳篷里,問她道:『儂...累了吧?那么就在我的營里坐坐。我去拿點豆?jié){給儂喝,解渴解毒,對身體很好的!儂一定從未喝過?!粍傊v完,正想出門時,居然被丁穆伸手牽著右臂,讓他立即僵硬起來,不懂回應(yīng),雙眼骨碌的回轉(zhuǎn)。 終于,丁穆開口講話:『昨晚項副將奮勇相救,保住了小女子的清白之軀...實在感激不盡!』她作了個揖,反倒讓項莊覺得事情變回普通,讓他放心了,就道:『這種事體就別提了!反正上級懲罰做錯事的下級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_€有,儂一個弱女子被欺凌了,我身為男人大丈夫怎么可以見而不救?』 誰知他剛說到這,丁穆就霍地除掉面紗,露出潔白無瑕、絕美的容貌,又開始把穿在身上的薄紗衣裙徐徐的脫下來,使得一身明澈剔透的玉肌盡入項莊眨個不停的眼簾。 他只得膛目結(jié)舌,然后又隨即背對著丁穆的道:『丁姑娘,請...請儂自重!請自重??!』 她只是徐徐的道:『昨晚的恩惠,小女子無以為報...』她忽然急促的吸了幾口氣,續(xù)道:『...唯有...』 他當(dāng)然知道接下來對方要說什么,卻因著過度的驚訝與一股讓他自責(zé)的邪念而說不出一句話兒,讓半裸的丁穆一下子就抱緊了他,豐滿的胸脯觸碰項莊的身體,讓他滿腦子的正念,一身的正氣全消,只想馬上把丁穆抱到床上。 可就在這個時候,春桃居然推門而進(jìn),朗聲道:『項副將,昨晚您見到那個...』兩人在床上抖動身軀的情景早已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恢復(fù)意識的項莊馬上把丁穆的衣衫整理好,遮蔽她袒露的胸脯,然后又立即站起身子,并用外袍遮避著自己禁不住隆起的下半身。 春桃嚇呆了好一會兒,然后馬上拍打臉龐的喃喃道:『眼不見為凈!我啥子也看不到!現(xiàn)在的人咋會楞個無恥?』 項莊見此,立即解釋道:『儂誤會了!剛才我們倆...』可是已經(jīng)阻不了早已衝門而出的春桃。 他『啊?。?!』的一聲大吼,然后跪在地上,捂著腦袋苦惱著,使得丁穆也不禁多了一份內(nèi)疚感,只好立即穿好衣服,圍上面紗,走到項莊跟前道歉:『抱歉!我都把事情搞砸了!』然后低頭細(xì)想了一陣子,就再說:『那么...小女子先行告退吧?!蝗缓缶痛蛩汶x開帳篷,把剛才的癡心妄想,還有一切畫面全數(shù)忘掉,又想親自向春桃解釋清楚,卻被項莊一聲叫住:『對不起!現(xiàn)在...我還不可以...』 丁穆正想對他說:『行了!剛才多有冒犯,請項副將見諒。小女子今晚就離營了。』 可是她都還未說出口,項莊已經(jīng)搶先繼續(xù)說:『可是...!』一開口,已經(jīng)使得丁穆緊張得靜止腳步,以及所有動作,心想到底對方到底有何心思,會跟自己一樣嗎?她不敢確定,亦早已死心。 『...以后等天下安穩(wěn)下來了,我一定會給儂一個名分!』他彷彿哽咽了一下,接著道:『我...歡喜儂!』 丁穆嫣然一笑,雙眼明亮,留下感動的淚珠,沾濕了自己艷紅如春日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