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血腥宴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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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輪到天一道的三爺了,敬酒前,上官傲特意對他跟剛回席的四爺?shù)溃骸簭埲隣敽鸵λ臓攺母呙馨仙娑鴣恚@份誠意,老夫深深感謝,有勞兩位代老夫向天乙真人好好問候一聲!』四爺忽然插嘴道:『我們是從渭陽分舵來的,路途并不遠(yuǎn),而且我們也有一份大禮,想在對飲前先送給您?!缓竺嫒齻€(gè)弟子捧起一塊大牌匾,表面被白布覆蓋著。 三爺大笑一聲,便一下把拉下,牌匾上寫著『天一道烈火堂』六個(gè)大字,一旁還有一個(gè)人名:張鐵鶴。 『怎樣?這些字是我親手題的,夠誠意嗎?』張鐵鶴站了起來,其骨瘦如柴的身軀竟然比上官傲還要高出一個(gè)頭。 這時(shí)項(xiàng)籍只是靜靜站了起來,走近三爺。 『砰!』的一下巨響,木牌匾已被項(xiàng)籍一掌打得粉碎。張鐵鶴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只是呆呆的站著。俄而,才低聲問道:『什么意思?我連這份禮物代表什么都還未說清楚你就把它弄破了??。 ?/br> 項(xiàng)籍不答,正想轉(zhuǎn)身離開,卻忽然感到一隻枯槁的黑爪已拿住了自己的肩膀,他想運(yùn)功退敵,但渾身內(nèi)力像是凝固了一般,不能從肩上的xue道排出。 只聽張鐵鶴繼續(xù)道:『哼!媽的恃著自己是當(dāng)個(gè)什么狗屁芝麻官的,就可以肆無忌憚嗎?!你有種的就把你軍營的位置告訴我,明天我回到教壇馬上跟我一幫兄弟說,讓他們把你的軍營圍著,看你怎么作威作福!』他一聲大吼彷彿龍嘯,把在場各門派的弟子和夏嬋都震倒在地。 『還請張三爺,手、下、留、情......!?。。 簧瞎侔烈埠翢o保留的,運(yùn)起十成功力,把字逐個(gè)逐個(gè)從嘴里吐出。只聽他的嗓子并無提高,只是單靠雄厚的內(nèi)力把聲音無限擴(kuò)大。虞茴馬上堵著夏嬋的耳朵,但連自己都開始支持不住,只怕如此下去她們倆都會內(nèi)傷。 張鐵鶴沒有再還擊,只是輕輕放開本來抓緊項(xiàng)籍的五根指頭,對上官傲道:『我給你面子,不跟他計(jì)較。不過!我倒要你,做一塊一模一樣的,然后掛在你的大門口!』 要把自己門派的名號改成別人的,這是武林人士最不能承受的,但上官傲忍著不發(fā)怒,冷冷的問了句:『這,可是天乙真人的意思?』 『不是教主的意思...』姚四爺忽然插嘴道。『...而是天下人的意思!』他講話時(shí)嘴巴的動作極小,彷彿這句話是從他的腹部說出來的一般。 『荒謬!』項(xiàng)籍不屑道。 姚四爺聽見了,默默站起來,慢慢的在大廳里踱步,一邊說:『敝教的宗旨,是要四周弘揚(yáng)教義,傳講教主的圣言,希望四海之內(nèi)皆為兄弟,救萬民于苦難中?!?/br> 『所以,不愿做?兄弟的人,就一律剷除嗎?』項(xiàng)籍諷刺道。 『要降伏邪魔外道,就得靠教主的威嚴(yán)!世間一切的鬼魅邪惡,均無法逃過教主的法眼?!?/br> 『這個(gè)藉口不錯!換句話說,就是『順我者生,逆我者亡』吧?!?/br> 『教主圣榮!祂正是想要給予人們機(jī)會,才不愿作過分的殺戮,但求殺一人,而儆百口?!宦牭竭@,虞茴心里怒道:『大哥哥和小嬋的家人就是你用來儆戒世人的犧牲品嗎?』 『敝教想把金雁幫納到旗下,正是希望偃息旗鼓,免開殺戒。』 『那敢問兩位,我?guī)蜕舷?,是否有弟子行為不檢,或者做了彌天大罪呢?』上官傲問。 『上官幫主應(yīng)該都知道,金雁幫在各國都有分舵,有些都只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開班授徒,賺得是正財(cái)。但有些跟官府打交道的,就藉此干擾當(dāng)?shù)孛裆?,中飽私囊、私相授受、甚至肆意姦yin婦女皆有之!『說到這,他厲了張鐵鶴一眼,又指著他斷了的左臂繼續(xù)道:『這個(gè)人,就是因?yàn)槠平鋾r(shí)被我發(fā)現(xiàn),于是我想都不想,就把他手砍了。但對貴幫,我都只是要求你們換上我們的牌匾,成為敝教的一份子而已。若你們自此痛改前非,教主自然會既往不咎?!?/br> 這時(shí),項(xiàng)籍忽然不斷鼓掌,又不禁失笑道:『好啊好??!游走江湖這么多年來,天下各種的惡霸歹徒我都見識過,但如此偽善造作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噁心到我想吐了!』他又指著張鐵鶴道:『既然他犯禁了,為何不一劍殺了他?這種戲,做給誰看?!而且我?guī)偷茏臃稿e了,自然是由幫主定奪,儂大可以道出他們姓甚名誰,我自會抓他們回來領(lǐng)罪。不用兩位前輩費(fèi)心!』 姚四爺不語,只把腰間的劍拔出來,遞給上官傲,道:『如果你覺得他說得對,認(rèn)為我們真的如此罪無可赦,一劍殺了我們?!回M知上官傲居然真的把劍接過,項(xiàng)在姚四爺?shù)牟弊由稀?/br> 『如果殺了你們,能夠讓百姓不再被荼毒,老夫非常樂意?!?/br> 『那你還不動手?我只怕你之后沒機(jī)會?!粡堣F鶴忽然大笑道,最初眾人都不明他這話的含義,但下一刻... 『唔?!為什么...?』上官傲突然捂著胸口,同時(shí)雙手發(fā)軟,利劍『吭』的一聲跌在地上,猶如癱瘓了一般。繼而,大廳內(nèi)的人也逐一倒地,不住呻吟叫苦。 『哼哼!好在我早有準(zhǔn)備,估計(jì)到你們這群窩囊不會肯答應(yīng)?!?/br> 『你...你在酒下毒、嗯??。 灰幻泶┧{(lán)衣的掌門激動得吐血,雙眼翻白,顯然已經(jīng)氣絕,不能動彈的弟子們只能大哭大嚎,有些更把頭用力撞向大柱,決意與師父同歸于盡,不愿茍且偷生。 『連自己剛才喝了什么都不知道,這都是你們活該?。≡龠^一刻鐘,你們?nèi)紩c穿肚爛而死!』張鐵鶴剛才只喝了自己帶的酒,因此沒有被他們在酒里下的毒藥所影響。 正當(dāng)姚四爺和張鐵鶴心里暗喜,正想帶同教眾把金雁幫屠殺清光時(shí),一道銀光閃現(xiàn),直射向姚四爺?shù)男呐K,但他身法了得,施展出天一道的秘傳步法,一下就扭過這道攻勢,但就讓身旁一名教徒遭殃了,只看他的肚皮已被貫穿,鮮血跟腸子一併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