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十六歲的花滑大魔王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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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林瑯的關(guān)系,沈氏冰刀如今在國產(chǎn)冰刀的行業(yè)里,可以說是一騎絕塵,有了最基本的知名度,也就隨之而來的創(chuàng)造了第一批利潤。 因為沈瀲秋當初看準了時機,與h省的鋼廠簽訂協(xié)議,達成了共贏,所以這個數(shù)字目前來看,就已經(jīng)出人意料的可觀。 若是到了日后,沈氏冰刀真的占領(lǐng)了國內(nèi)整個空白的冰刀市場,那所帶來的利潤還能得了? 沈家的那些親戚,原本還對于沈瀲秋回國做冰刀的這個決定,冷嘲熱諷,嗤之以鼻。 可如今真的看清了這個行業(yè)之后的潛力和發(fā)展,又覺得心生嫉妒,妄想著能夠搞死沈瀲秋,自己上位去頂替。 就算頂替不成,也要大鬧上它一番,逼著他們家讓出更多的利來。 大伯那邊在沈氏里煽動人心,聯(lián)合其他股東,二伯那邊聯(lián)絡(luò)了幾個國內(nèi)之前一直因為質(zhì)量問題,經(jīng)營不善,賣不出去貨,眼瞧著就要倒閉的小廠子。 精準對標了沈氏冰刀如今的消費群體,套了國外的牌子,鍍了一層金以后,又是一頓營銷,而后便能堂而皇之的當成那些個冰刀大國所出口的進口貨來賣。 既能賺上一陣子的快錢,又能給剛剛起步的沈氏冰刀,一個迎頭痛擊。 就算不死,也能讓沈瀲秋活活扒下來一層皮。 對此,沈家的這些親戚一直洋洋得意,自詡謀劃周全,手段高明。 卻唯獨忘了,如今沈氏掌權(quán)的位子已是沈瀲秋來坐,比起他老子,他的雷霆手段可是要狠的太多太多了。 —— “好,頭再往左側(cè)一側(cè),好,非常棒……” 林瑯身穿著全錦賽時的那身考斯滕,穿著沈氏最新推出的新品冰刀,站在冰場上拍著照。 飄逸的身形,完美的面孔,適宜的光線再加上冰刀下濺起的冰碴,自從林瑯換了冰鞋,踏上冰場,眼前的這一個個動作和畫面,就幾乎都要將攝影師給看醉了。 不斷地按著快門,幾乎整個人都要陷進攝像機中,由林瑯構(gòu)成的這一幅幅作品里了。 沈家那邊的分工明確,動作奇快無比,并且在最近一陣里,就如同是狗皮膏藥一樣,貼著沈氏冰刀瘋狂營銷。 就連林瑯這么一個只會滑冰的外行,都能感覺得到,他們這就是在針對沈氏冰刀這一次,各方各面都加大投入了的,這一批新品。 更別說,為此他們甚至還千里迢迢的請到了如今,在國內(nèi)唯一熱度能夠和林瑯相提并論的姚箐來做代言。 這么小的一個冰刀品牌的代言,姚箐原本壓根就沒將其放在眼里,不論他們開到多高的價格,他都肯定不會接的。 卻不想沈家畢竟當年也是在b市本地,開過冰刀廠,做過相關(guān)行業(yè)的人家,竟然一眼就將改過名換過面的姚箐認了出來。 不光知道他并不是如今網(wǎng)上傳的那樣,甚至還知道,他和林瑯從前有過不小的過節(jié)。 于是直接將他們?nèi)缃駥说纳蚴希橇脂樧龃缘氖虑檎f了出來,引誘著他因為林瑯,而極為爽快的和他們簽下了這個約。 沈氏的新品上市的時間,正是大獎賽的決賽后。 所以如此一來,這一次雙方之間的競爭,便也與這一次他二人在賽場上的表現(xiàn)息息相關(guān)。 姚箐那邊因為一年禁賽期的緣故,準備時間相當充足,不論是考斯滕還是節(jié)目的選曲編排,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jīng)早早搞完。 如今剩下要做的,除了盡量的保持比賽的狀態(tài)以外,就只剩下要用何種表情,來迎接觀眾們的歡呼和喝彩了。 而反觀林瑯這邊,情況就并不那么樂觀。 青年組的大獎賽時間,原本就比成年組要更加提前,因為林瑯執(zhí)意要在這一次表演新節(jié)目的緣故,到此為止就只是單純的敲定了要練4f,以及一套林瑯上一世就表演過的短節(jié)目。 但在這之前,林瑯的4f到底能不能練的出來,以及自由滑要表演什么,穿什么,這所有的一切都還只是個未知數(shù)。 四周跳的難度高,想要做出來,首先跳躍的高度必須要滿足,畢竟想要做出四周來,就必須在滯空的這段時間里,旋轉(zhuǎn)1440度,最起碼的跳躍高度,也得達到五十厘米。 起跳后的推進力是否足夠,跳躍時的身體的軸是不是正的,甚至是身體肌rou的一點緊張問題,都有可能導(dǎo)致整個跳躍失敗,甚至使得選手因此而受傷。 更別說還要估計周數(shù)不足,還有錯刃等等可能會在導(dǎo)致扣分的問題了。 肩膀脫臼,腳踝挫傷,韌帶撕裂,這些對于花滑選手可以說是致命一般的傷病,在四周跳的練習(xí)史中,幾乎可以說是時有發(fā)生。 更不用說本來就難度較高的f跳了。 所以對于林瑯之前所說的要跳4f什么的,隊里的人大多數(shù)都保持在了一個聽聽而已的程度,甚至覺得他只要能夠跳出一個四周就已經(jīng)知足了。 畢竟他們這一次比的是青年組,一直以來基本上都是跳出個3a就能算是不錯的程度,真正能跳四周跳的,可以說是一個都沒有的程度。 以至于到了如今隊內(nèi)甚至除了教練紀滄殊以外,都沒什么人敢確定,林瑯到底能不能在大獎賽之前,將四周給跳出來。 畢竟別說四周了,到了現(xiàn)在林瑯甚至對于那個要新編排的長節(jié)目,都還沒確定主題找到靈感。 就算是真的出了四周,都不知道要跳在哪。搞得就連紀滄殊都忍不住天天在林瑯耳邊念著。 可林瑯就是覺得無論想到個什么主題,都好像差了那么一點。 直到那之后的沒多久,他們學(xué)校組織了一場傳統(tǒng)文化學(xué)習(xí)會,請了著名的表演藝術(shù)家,到他們學(xué)校,演了一出京劇。 他才終于知道,自己這么長時間以來,在尋找的究竟是什么。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1-09-04 00:35:06-2021-09-05 01:12: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8310857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9章 “你說什么?你這次的自由滑主題要定霸王別姬?” “你怕不是瘋了吧!” 林瑯打從看了那場京劇回來,就一直在腦海中謀劃著要如何將它搬到冰場上,展現(xiàn)在節(jié)目里。 幾乎是不眠不休的構(gòu)思了一個晝夜,才終于全都思量周旋,興沖沖的跑過來跟紀滄殊分享。 可結(jié)果就是他才剛剛拿著紙筆在桌上,一筆一劃認認真真的和紀滄殊說完構(gòu)想,就立刻在下一秒被他拍著桌子大吵大嚷的噴了個狗血淋頭。 甚至就連旁邊杯子里放的好好的水,都被他這天搖地晃的奮力一拍,給弄得濺起老高,搖搖晃晃星星點點的落在了桌子上。 “不成!” 霸王別姬,是中國歷史上十分有名的橋段故事。 若是在文化的層面考慮,能將他搬到國際賽場上,讓它能在全世界的面前大放光芒,這固然是國人一直以來都期待能夠看到的事。 可若是單純的落足于這場比賽的輸贏,作為一個參賽的選手來說,林瑯想要在這次比賽中,做出這樣的選擇。 可以說絕對不吃香。 甚至紀滄殊若是再嚴厲一點,都可以說他這就是瞎扯淡,他這是想瞎了心了,他癡心妄想! 在選曲上,非但不選對自己有利的也就罷了,若他真的喜歡,就憑他這一身的本事和實力,紀滄殊也并不是不能放縱由他。 可他如今這樣,別說是有利沒利了,他簡直是就連一點退路都沒給自己留啊。 花滑的難度,除了那些明碼標價,分值明確的技術(shù)安排以外,其余的基本上就可以說,都是由選曲來決定了。 男單只有一個人在冰上單獨演繹,沒有其他人配合,不論是在情感的傳遞,還是在整個故事的演繹上,相對來說就會比雙人更困難一些。 所以在選曲的側(cè)重點上,也就明顯的會避開這個弱勢,選擇相對來說,觀眾和裁判都較為熟悉的曲目。 以求能夠能夠更加輕松的調(diào)動觀眾情緒,也能更方便的使其明白自己的表達。 為什么這么多年來花滑比賽,一直被拉赫,肖邦,天鵝湖等等曲目占據(jù)著半壁江山,除了曲子本身的藝術(shù)性以外,被大多數(shù)人熟知,能夠更好的引起共鳴,多多少少掩飾選手的演繹能力,這也是一個不可否認的原因。 成年組的賽場上尚且都是如此,就更別提林瑯這一次所要參加的青年組了。 青年組選手年紀普遍偏小,不論是自身對于樂曲的理解體會,還是在冰場上的表現(xiàn)演繹能力,都要明顯弱于成年組。 所以在選曲上,就會更加傾向于一些風(fēng)格明確,曲調(diào)輕快,節(jié)奏性強的曲子。 不光是好演繹,能夠遮蓋缺點,再一個也更符合選手本身的年齡以及外形條件。 青春洋溢,活潑可愛,更討觀眾和裁判的喜歡。 與之對比起來,林瑯這一次的選擇,可謂是徹頭徹尾的地獄難度,在選曲的所有雷區(qū)里,瘋狂蹦迪。 首先音樂他就要自己編排制作,寫意風(fēng)格,能不能讓觀眾看出這演的是霸王別姬的故事都得另說,如此一來對于服裝設(shè)計和舞蹈編排上的壓力,也就都會跟著增多。 節(jié)目編的不好,觀眾無法共鳴,一頭霧水不知所云。節(jié)目編的太好,風(fēng)格一旦宏大起來,對于他這一個剛剛十六歲的小孩來說,演繹起來也同樣是困難多多。 一旦氣場不夠強,表演上弱了一點,就會出現(xiàn)壓不住曲子,反被曲子壓過一頭,一路帶著走的情況。 這一次林瑯本身就已經(jīng)在練4f了,選曲上再搞這地獄難度,紀滄殊只怕他即便是長出三頭六臂四條腿也不能全部兼顧。 更何況這么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放到他第一場國際大賽上,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他如今才剛剛十六歲,說是職業(yè)生涯才剛剛開始的年紀,都尚且還不為過呢,就算真想滑霸王別姬,等到他升入成年組,到了十九二十歲的時候,什么樣的比賽他沒有機會。 又不是比完了這場以后,就再也不出去比賽了,干嘛就非得趕在這個檔口,生生把自己逼到一個毫無余地,必須背水一戰(zhàn)的份上呢。 “你至不至于非要這么著急!” 紀滄殊苦口婆心的與林瑯掰餑餑說餡,一點一點的說了能有將近一個多小時。 期間他每說到一個點上,林瑯就要點頭稱一次對,那態(tài)度看著真是比那剛生出來的羊羔還要溫順。 看得他都以為這一次自己志在必得,定能說服林瑯,說完這些話以后,就立刻放松了神經(jīng),舒舒服服的靠在椅背上,端起了水杯。 都不用林瑯多說,他就已經(jīng)在心里先一步的想好了,林瑯被自己替他這么細心的謀劃,感動到痛哭流涕,死死抱著自己不肯撒手的畫面了。 “紀教練,我覺得您說的真的很對,每一點都特別的有道理?!?/br> 林瑯坐在紀滄殊的對面,一句話才剛說完,紀教練那邊就自作多情的先把嘴角勾了起來。 明明一看就是一副只差把快夸我三個字寫在臉上的表情,還偏偏要裝出一副成熟教練應(yīng)有的穩(wěn)重和滄桑。 做作的放下水杯,沖著林瑯毫不在意的擺了兩下手。 “欸,不用,不用這么客氣,你既然做了我紀滄殊的崽,教練幫你罩你那就都是應(yīng)該的,別客氣?!?/br> 林瑯聽著紀滄殊這話,乖巧的點了兩下頭。 真巧,和他想到一塊兒去了,他原本就沒打算和紀滄殊客氣,如今他這話一說完,也就更是連裝都不用裝了。 “嗯,您說的很對,我全都能明白,但我不打算改?!?/br> 林瑯一邊說著,一邊低下頭,想著自己上一世死在冰場時的情景,默默的用舌頭抵了抵自己的后槽牙。 這一次是他第一次登上國際賽場,于此同時也是他在重生以后,第一次和姚箐面對面的交鋒。 雖然嚴格來說,這一次他二人參加的都不是同一場比賽,但林瑯也并不打算就這么輕易的將這一次磋磨他的機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