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你把他藏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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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校長辦公室里。 血憐正面對著眼前的父親,嘴角從容的笑著。 校長也一副笑瞇瞇的模樣,雙手交握撐在玻璃桌上。 空氣中彷彿凝結(jié)一般壓抑著,讓人難以呼吸。 雙方已經(jīng)沉默了幾分鐘,先是開口的是校長。 「怎么來了又不說話?」 血憐沉默,沒有回答。 他又說:「真難得,你竟然會主動過來,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好事嗎?」 「他去哪了?」 「什么誰去哪了?」 「別再裝蒜了,你這老頭?!?/br> 血憐還是那副招牌笑顏,但雙眼間透露的是厭惡、恨意以及殺意。 「我還年輕好嗎?」 「我在各個地方都找過了,包括這里,但都沒有他的蹤影,你把他藏去哪了?」 「你來這里就是要污蔑我的嗎?」 校長的笑容落下,取而代之的是那讓人窒息的雙眼正瞪著血憐。 「我已經(jīng)縱容你很久了,你還想再被受罰嗎?」 聞言,血憐全身冒出冷汗,但那嘴角還是勉強(qiáng)笑著。 「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有誰。而且你至今在這所學(xué)校活了一百年,不可能只有這點(diǎn)歲數(shù)。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長生不老的,但你只要踏出這所學(xué)校就會魂飛魄散吧?!?/br> 話音剛落,血憐的心臟頓時(shí)感到劇痛,彷彿有把刀正惡狠狠的刺在心臟處。 「咳……」 她瞬間跪倒在地,唔住嘴,手掌心滿是血液,嘴里瀰漫著鐵銹味,臉色鐵青又痛苦的瞪向眼前的人。 只見校長擺出那冷漠又無情的表情,俯瞰著那讓人感到心寒的殺人兵器。 「別忘了,我隨時(shí)都能殺死你?!?/br> 一句話,就讓血憐感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就算她殺了無數(shù)人,還是沒辦法殺死眼前這個神一般的掌控者。 無能、不甘心、憤怒、悲傷、委屈,種種情緒瞬間涌上心頭,但是她忍住了,在這個人面前絕對不能表現(xiàn)出懦弱,不然只會被他當(dāng)成笑柄而已。 她吐掉了嘴里殘留的血液,并抹掉嘴角流下來的血,然后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從容的笑顏。 「你不能殺了我,因?yàn)槲沂悄阕钭院赖臍⑷吮鳌!?/br> 聞言,校長露出了一抹微笑。 「竟然你知道,就別讓我不小心殺了你?!?/br> 「等到那之前,我就會把你殺掉。」 「哈哈哈,你還是那么愛搞笑。」 「過獎了?!?/br> 校長的笑容逐漸落了下來。 「不過你是從哪里聽來的?」 「什么哪里聽來的?」 「別讓我說第二次?!?/br> 血憐沉默半響,才說:「只是直覺?!?/br> 「直覺?」 校長嘴角勾起,然后大笑。 「噗哈哈哈──」 他抱著肚子瘋狂笑啊笑,眼淚都流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的血憐還是那副從容的笑顏,拿出口袋里的棒棒糖塞入嘴里,靜靜的等父親笑完。 片刻,校長冷靜了下來,抹掉眼角的淚水。 「你的說謊技巧還是一樣差,到底什么時(shí)候要進(jìn)步啊?」 「不說這個,我們回到正題吧?」 「我們本來在說什么嗎?」 聞言,血憐的額頭上冒出些許青筋,不停在心里對著自己說: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你把他藏哪了?」 「所以說你到底在說誰?」 「你明知故問?!?/br> 「講出名字我可能還有點(diǎn)印象?!?/br> 「名字?」 血憐想了想想不出所以然,想破頭還是沒有找到關(guān)于他名字的記憶。 話說,他有跟她講過他的名字嗎? 也許有也許沒有,畢竟她總是不會去記所有人的名字。 總有一天都會離開,那又何必去記沒有意義的名字呢? 沉默片刻,她才說:「臭蟲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