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賦稅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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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羽四十一年 游歷九州回宮后,煌并沒有放松朝政,還是往常的,準時早午晚朝,處理國事,偶爾才進入后宮歇息,三月煌自華清避寒山莊回到垣日宮,又是堆積如山的奏章在等著他的批示。 「王誠心,宣湖南總督鄭安樂來見朕...」,王應諾后前去通傳,這次的奏章是來自于湖南與廣成兩地,所以煌才命司禮監(jiān)掌印王誠心宣鄭安樂入宮述職。 而陶三德于煌羽三十八年十二月因年老而請求退休,煌再三慰留,然而陶心意已決,無奈之下才準許其回鄉(xiāng)間住,并賞賜二百萬三百兩給陶作養(yǎng)老金,陶感恩戴德,臨走時將自己的第一徒弟王誠心推薦于煌,所以才由王誠心接任司禮監(jiān)掌印兼任東廠提督。 宮中也發(fā)生大事,煌最信任的弟弟瀧二于一月十號病逝于廉親王府,煌廢朝三日,親自弔唁,下旨追封瀧二為大曌鐵帽子親王,并加封其妻岑岑為一品夫人,獨生子奕衿世襲廉親王爵位。 場景回到養(yǎng)心殿,鄭貴妃的父親,煌羽元年的戶部尚書,現(xiàn)任的湖廣總督鄭安樂接到旨意,便馬不停蹄的進京,然后他就直奔垣日宮述職。 一進養(yǎng)心殿,鄭安樂就說:「臣湖廣總督鄭安樂參見皇上,恭請陛下圣安...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煌:「朕安,鄭大人,別來無恙阿」。 鄭安樂委婉地說:「不...這都是托陛下的鴻福...」。 煌:「平身,我們君臣開始討論公事吧」,鄭安樂隨即謝恩然后起身。 煌:「王誠心,給鄭大人備坐」,王應諾,拿椅子過來。 鄭安樂:「謝皇上隆恩,敢問陛下...召微臣進京是有甚么事情?」。 煌從袖子中拿出一份奏摺丟給鄭安樂:「是這份從你的地界上傳來的奏報,說你旗下的山河縣稅收混亂,毫無章法,甚至影響到鄰縣,朕把你召來,就是想要問一問」。 鄭安樂:「皇上...是這樣的...山河縣稅收比去年少了一成...」。 煌陰沉的說:「為何少了一成?」。 鄭安樂就將原因原原本本的告知煌,煌認認真真的將事情聽完。 原來,山河縣內(nèi),許多農(nóng)戶因為當?shù)刭x稅制度不公,加上山河縣令趙于謙最近幾年的巧立名目,才使得賦稅帳目混亂不清,煌一聽發(fā)怒:「你是總督,為何不約束底下官員?」。 鄭安樂回答他也是這幾年才知道有這回事,煌不信,說自己早已明文規(guī)定,老百姓如果覺得不公平或者受了委屈,不但可以越級上告,還可敲響登聞鼓直達天聽,為何鄭安樂直到現(xiàn)在才知道,鄭便回應如果地方官員有心瞞著,不但百姓難以遠赴總督府反映,連想要上達天聽都有困難,并反映一個月前一個農(nóng)戶因為官員層層盤剝,苦不堪言,想要赴京城抗告,沒有想到他卻在隔天被發(fā)現(xiàn)死于家中,已被山河縣以quot;托欠稅款為了脫罪而自殺quot;來結案。 煌冷笑,諭令鄭安樂重新調(diào)查此事,鄭安樂領旨,連夜趕回湖南,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另外五起類似的案子都被山河縣以quot;托欠稅款為了脫罪而自殺quot;來作結,鄭安樂感到事情并不單純,立刻如實反映給煌,但煌卻為一件事感到奇怪,為何一件本來就密不通風的私下了結的案子,本來應該不知情的鄭安樂會在一個月后說自己知道此事,而且還記得如此一清二楚,于是,他先是派出欽差阿學曾前往明察,后派高石武聯(lián)絡湖南與山河錦衣衛(wèi)鎮(zhèn)撫司衙門來暗中調(diào)查此事,并要求他們隨時傳送密摺通報。 此時在山河地界內(nèi),稅關巡衙趙升攔住菜農(nóng)小李兒索要欠稅,雙方引起爭執(zhí),趙升是山河縣縣令趙于謙的小侄兒,為人暴躁又不知進取,連稅關巡衙的小官職也是花買的,這就已經(jīng)違反了朝廷明令的三等血親不得干政與不許循各種名義買官賣官、巧立名目等兩項國策,當鄭安樂調(diào)查得知此事,便想要密奏煌,但師爺蔣監(jiān)卻攔下他,說目前都只是書面證據(jù),并沒有真憑實據(jù),鄭安樂想想也是,只好先和錦衣衛(wèi)湖南鎮(zhèn)撫與山河鎮(zhèn)撫二人商討對策。 翌日,煌批閱湖廣地方的定時奏章時,突然發(fā)現(xiàn)一封一萬字的奏摺,而且還加蓋急件文樣,煌不敢大意,立刻打開批奏,但是讀了一遍后,煌傻眼,里面除了五百字是提及湖南、山河縣稅關問題外,其馀的是文章繁復的廢文,還夾雜著quot;請安摺quot;,一看到后面,煌覺得好氣又好笑,氣惱之下便決定好好整整這位上摺的大臣。 煌在這封quot;萬言摺quot;上批閱道:「卿齒良子焉」,言下之意是說愛卿之言是良臣之言。 煌把這封摺子退還給寄件人,這人是湖南巡撫季者安,當他看到皇帝這樣的回覆之后,完全不知道這到底在說甚么,所以寫一封回函詢問,煌暗喜,在回函上批閱:「奴不解孤言,愚也」。 接著又把這信回給季者安,季看到當場傻眼,心里害怕,趕緊的寫一封乞罪摺給煌,把煌逗樂了,把自己真正的意思寫上送還,季看到原來皇帝是稱讚他,這才是明白皇帝是要告訴他寫奏摺不要長篇大論,也不要浪費紙張,說重點就好,于是他親自上京面圣,陳述湖南賦稅之亂的起承轉合。 煌知道了整件事的前因后,便派新科翰林曾士帥為新任欽差前往協(xié)助阿學曾,兩人調(diào)查所的的情報與鄭安樂的調(diào)查所得差不多,三人便以欽差的身分將趙升拘捕到案,但趙升卻在公堂上胡言亂語而且死不承認,還隨便攀誣朝廷大臣,讓三人沒有辦法,只好將其繼續(xù)羈押,后分別傳喚巡撫季者安與縣令趙于謙,為了就是釐清整個案子的經(jīng)過。 經(jīng)過兩天的審訊,季者安、趙于謙、趙升這三個官員互相亂咬,這期間煌就像一個觀眾,看著官員們互揭其短,加上錦衣衛(wèi)的秘摺專奏,他掌握了各方的情報,派廉親王八神奕衿去接掌整起案子,奕衿一到山河縣,便接見曾士帥和阿學曾,將整起案件做一個整理,再統(tǒng)合錦衣衛(wèi)所提供的資料,終于將整個事件給理清。 奕衿將整起報告呈報給煌做最終的處理,煌下達了圣旨,取消全國的府洲縣由官員引起的苛捐惡稅,明令不許在巧立名目,并取消這次受害的府洲縣一年的賦稅,煌又再次取得民心,至于季者安、趙于謙、趙升這三個罪魁禍首則是被煌下旨抄家,季者安被處以流放之刑,趙于謙被處以凌遲剝皮楦草刑,趙升處以斬首示眾,全部都嘗到惡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