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線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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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確實在上官家找到死者的物品?!?/br> 秦捕快在上官府找到一條染血的帕子和繩子。 之前在玉春河發(fā)現(xiàn)的死者叫曾小柔,是名繡娘,最擅長繡牡丹,也愛牡丹,染血的帕子上就有朵牡丹,而花的旁邊繡了曾小柔的名字。衙役到繡坊查問過,確實是曾小柔所有。 單憑一條染血的帕子無法斷定上官家的人是兇手,而秦捕快大膽假設(shè)那條有血跡的繩子是綁曾小柔的繩子,因為尸體上的手腕和腳跟有被繩子綁過的痕跡。這點跟花舫妓女是相同的。 但是,上官府的下人都說沒有見過曾小柔,也不認識她。上官言當(dāng)然不可能認識。先不說曾小柔的外表談吐如何,就以犯案動機這點,秦捕快都想不出來。至于花舫妓女,上官言怎會使自家產(chǎn)業(yè)有損傷呢? 「看來青龍鎮(zhèn)的衙門是想快些破案,想到瘋了?!寡┩u頭。「究竟是誰通風(fēng)報信?」 傅澤衡苦笑,「花離不是傻子,他不會隨便抓人,亦覺得疑點重重。」 之前一直找不到線索的案件,突然有突破口,出現(xiàn)的時間點佷微妙。 「庭庭知道石崎國的富商有誰嗎?」?jié)珊庠掍h一轉(zhuǎn)。 石崎國重文,商戶的身份比文人低,但經(jīng)商的人不少,畢竟考科舉不易,入朝為官的話,位子是固定的,前人不走后人上不了位。除了皇商外,居住城縣的有名的富商都有好幾位。 雪庭憑夢里和現(xiàn)有的記憶,屈指數(shù)著說:「簡、古、端木、錢、上官、林、施……」還有杜家。當(dāng)中端木家來自大周國,古家一直低調(diào)又神秘,簡家在石崎國歷史悠久,這叁個家族外,其他家族比起來較資淺。 「鹽城的施家兩年前已失勢,被人查出官商勾結(jié)?!?/br> 雪庭看著澤衡,她腦里翻滾著夢里的事,金城的上官家最后確實被判刑……但不是這一年,她不記得是什么罪名了。夢里的陳洪光好像有說過,但她根本對后院以外的事一窺不通。陳洪光后來都說她一個婦道人家什么都不懂。 唉,一想到夢里的情境,實在令她不快。 她記得不只上官家,后來還有錢家…… 富商陸續(xù)被抄家,砍頭的、流放的、貶為奴的…… 她要不要提醒傅澤衡呢? 她凝視他的丹鳳眼,她有一種預(yù)感,傅澤衡早就猜到一些事情了。 「澤哥哥的意思,這不只是兇殺案,而是……」有人要摌除上官家。 「這宗案件不是表面看到的,而是另有文章?!?/br> 「花大人知道嗎?」 他點頭,「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br> 「就算上官家是被人嫁禍,但都要找到真正的兇手才能洗脫嫌疑。」 傅澤衡埋頭在她肩頸窩蹭了蹭,在她耳邊說:「避過這次,還有下一次啊?!?/br> 翌日一早,傅澤衡跟夏語、水木和好幾位侍衛(wèi)一同離開一品樓。 雪庭依舊在澤衡早就包下的廂房喝茶、吃飯、聽曲子和看街景。聽伙計說,一品樓的臺柱施菁菁將會離開青龍鎮(zhèn),能看她表演的日子不多了。雪庭在廂房望向臺中的施菁菁含笑撥弄琵琶,她想這位姑娘應(yīng)是擅長琵琶吧!曲子倒是沒聽過。 她沒留意到,在她欣賞施菁菁的曲子時,施菁菁有意無意看向她的廂房。 施菁菁知道傅澤衡攜他的未婚妻到青龍鎮(zhèn),聽聞是個官員的外孫女,如此普通的身份,竟能得到傅澤衡的青睞。她心中不是滋味。如果不是因為爹爹和大伯著了別人的道,她不用以賤籍淪落至此。菁菁上次在一品樓大廳看了顏雪庭一眼,覺得她相貌不俗,就是一株菟絲花,但主子身邊從不缺美女。菁菁就等傅澤衡嫌棄她的一天。 施菁菁心里的小算盤,顏雪庭不知道,而傅澤衡知道的話只會用盡她的價值,他就怕他的棋子沒有野心。 ※ ※ ※ ※ 昏暗的室內(nèi),穆大娘被蒙住眼睛,雙手被反身后綁住,雙腿亦是綁著,嘴巴被堵住,在驚嚇過后,她只有絕望。她不知自己在哪招惹綁匪,她家不富裕,即使哥哥穆一郎是名舉人,仍是囊中羞澀。她平日會做些成衣和刺繡的勞活,以賺取零用錢。不過,那些錢最后都在跟花菱和張沁外出游玩時花掉?;庥谢ǜo零用錢,不需擔(dān)心去玩沒錢花,而張沁的父兄都很寵她,從沒需要擔(dān)憂生活費事宜。 她聽到開門的聲音,還有輕盈的腳步聲,整個人僵直。 那人取走她口中的帕子,遞上食物,大娘嗅出是饅頭的氣味,而且是熱騰騰的饅頭。她肚子很餓,但她不敢吃。 她顫抖著說:「請你放了我吧……我家沒錢……」 那人沒說話,撕了些饅頭塞入她的嘴里。穆大娘有些措手不及,咳了幾聲。她怕惹怒綁匪,硬生生吞下饅頭,那人見她沒有抗拒,再喂她吃了些。 大娘吃了數(shù)口后,那人沒再喂她吃食,她聽到一些聲音,然后嘴巴碰上柔軟的東西,然后被人撬開灌水。她已一整天沒有吃喝,此刻她覺得水格外甘甜。突然,有一樣濕潤的東西在她嘴里游移,當(dāng)她察覺到那是什么時,腦袋一片空白,任由那人予取予求。 那人好不容易放開了她,她感到臉上有一片濕潤,那…那人不會是舔她了吧??? 然后,她被推倒,感到有東西探進她的裙底,她慌了! 「你…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她扭動身體掙扎。 那人沒有回答,扯下她的褻褲,撫上她的臀部。 她輕聲啜泣,她知道她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