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發(fā)熱(H)
if線,如果當年出現結合熱癥狀的人是沉淵 因為暫時不能返回珉城,沉淵和裴令容被鄭雩關進了城郊的一間小屋。 出于安全考慮,他們暫住期間應該是不能使用電子設備,也不能外出的,不過每天沉淵都會消失幾個小時,裴令容也不知道他出去做了什么。 “你一個人在外面會不會有危險?”有一天她開口提議,“我可以陪你去的?!?/br> 沉淵仍然沒有說他外出的原因,只應了一句沒事。 裴令容猶豫地點了點頭,也不再問了,因為她注意到對方神情冷淡,甚至不曾轉過頭來看她。 大概是他有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告訴別人吧。裴令容望著沉淵的半張側臉,突然在擔憂之中冒出了一個不合時宜的念頭——他的臉好像有一點紅。 裴令容是一個敏銳的向導,因此她察覺到的瑣碎細節(jié)是很關鍵的,沉淵的狀態(tài)的確不太對勁。 他離開小屋的時間越來越長,一開始只有大約兩個小時,直到今天一整個白天裴令容都沒有見到他。 她獨自焦慮地枯坐了許久,終于等到開門聲響,立刻迎上去問:“你去哪里了呀?怎么去了這么久?我還以為你……” “等會兒有人來接你,”沉淵打斷她,“你收拾一下東西就跟他們走。” 裴令容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 鄭雩原先說過他們兩人必須一起行動,她不明白沉淵改變想法的原因。 沉淵顯然也不準備再做解釋,只說讓她先回珉城去。 他說完就徑直向房間里走,裴令容還愣愣地杵在門廊中間站著。沉淵走得很急,路過她時幾乎撞到她的肩膀,裴令容印象中從未見過對方如此失態(tài),她也不再管什么快點收拾行李的話,當即轉身跟在他后面。 “我不會現在走的,”她語氣嚴肅,“你看起來很不好,是生病了嗎?” 沉淵剛進門時模樣還算正常,然而就這么兩句話的時間,他臉上已經暈紅一片,連額際鬢角都滲出汗水。 裴令容對他這癥狀毫無頭緒,以為他是得了什么會發(fā)熱的急性傳染病之類,所以才要先送她離開。 她還在執(zhí)著地表示自己可以留下幫忙,只是沉淵并沒有再聽下去。他始終背對著裴令容,她看到他的肩膀隨著沉重的呼吸起伏。 “你走不走?” 他聲線壓抑,幾乎是在不耐煩地質問。裴令容心中惴惴不安,硬著頭皮答:“我走了的話,會有人來照顧你嗎?” 她小聲勸說:“你一個人在這里怎么行?——等你病好了,我們一起回家啊?!?/br> 沉淵被她纏得頭疼,需要極力克制才能忍住不把她扔出去。 “我沒有生病,裴令容,”他偏頭看她,連眼角都燒得泛紅,“這是結合熱,你不知道嗎?” 高匹配度的哨向之間有時會出現這種現象,以前沒有發(fā)生在他們身上只是缺少觸發(fā)條件——他和裴令容從未像這樣長時間地相處過。沉淵知道這是不能避免的意外,然而他也無法不因此心生煩躁,對身體和意志失去控制讓他想到那些受欲望支配的獸類。 沉淵試過離裴令容遠一點,也試過出去找有抑制效用的藥劑,但那種極度的焦渴如附骨之疽,時刻誘惑著他回到裴令容身邊去。鄭雩聽說他在忙什么之后毫不留情地駁斥了這番荒誕的做法,直言他腦子有問題。 “這里沒有那種東西,你以為在買感冒藥,滿大街都是?別在這個時候給我添亂,找你老婆去,”對方嗤笑,“你們不是感情很好嗎?人家還專門趕來救你呢?!?/br> 沉淵想到的最后一個辦法是先把裴令容送走,不過似乎也并沒有奏效。 “我可以幫你……”向導正罰站似的站得筆直,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你不愿意做的我都不勉強,我保證?!?/br> 她總是這樣,自說自話地向所有人奉獻愛心,其中當然包括沉淵——她會帶著十幾個小孩群毆沉明渙,會獨自從首都追到邊境來找他,來自裴令容的“幫助”通常都畫蛇添足、給他徒增許多額外的麻煩,偏偏沉淵從來沒有認真地拒絕過她一次。 就像現在裴令容提出要留下,沉淵就會因為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幾句話焦躁得無以復加。他應該立刻把人拎起來丟出門外,但又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只能仰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 他不說話,裴令容就當作是默許,她往前走了兩步,順勢蹲在沉淵身前,抬起頭去觀察他的表情。 “但是我、我不太清楚要做什么,”她試探著把手搭在他的膝蓋上,“疏導一下你會好點嗎?” 沉淵冷著臉俯視她,并不是要接受疏導的樣子,裴令容也知道自己可能又做了蠢事,仍然猶豫地維持了這個姿勢沒動。 “——我說過讓你走了。” 沉淵再開口時語氣森然,凍得蹲在地上的向導抖了一下。 她辯解道:“可是……” “裴令容,你是傻的吧?!?/br> 她仿佛還要說點什么,沉淵已經不想去聽,徑自拉過她的右手放在他腰間皮帶上。 “不是要幫我嗎?”他附在她耳邊命令,“解開。” 裴令容跪坐在沉淵的膝蓋中間替他手yin,因為她之前被他拽得往前撲了一下,一時沒有蹲穩(wěn),索性就換了一個姿勢。 她實在是一點也不會做這種事,只曉得握著那根東西重復機械的動作,然而她柔順的跪姿,顫動不安的睫毛,和有一層薄繭的掌心都組成了更強烈的心理快感——裴令容正在努力取悅他,這一事實就足以讓他感到興奮。 沉淵垂下眼睛,欣賞她低頭時露出來的一截雪白后頸,這幾天中不斷灼燒他的那種焦渴似乎因此暫時得到了撫慰。 裴令容始終不敢抬頭,她發(fā)現情況毫無改善,就躊躇著松開了手:“這樣好像沒有用,對不起,我不太會……” 沉淵問她是不是累了,裴令容剛要出聲否認就被捏住了下巴。 男人的拇指在她唇縫中擦過,向她作出色情的暗示:“手累了就換這里?!?/br> 熱潮將他陰暗的欲望無限放大,沉淵知道自己有點失控,他并不一定要強迫裴令容做點什么,只是想試探她強撐到哪一步才會放棄。 這個不自量力、總是要伸手來拯救他的向導,他想看看她是否的確生了一副菩薩心腸,舍得以身飼虎。 沉淵也說不清對方作出什么樣的反應才符合他的期待,裴令容也同樣稀里糊涂,她在原處迷茫地跪著思索了一會兒,竟然真的順著他的意思張了嘴去含。 她的手還攏在那根性器上,也許是怕弄痛了他,只含住頂端輕輕地吮了一下。裴令容仿佛根本沒有察覺到其中輕賤欺辱的意味,甚至就著這個姿勢抬眼去看沉淵,似乎在問她做得好不好。 沉淵被她看得腦子里嗡地一聲,理智徹底斷線,單手把人提起來摜到床上。裴令容半張臉都濺了jingye,被砸進枕頭里的時候還記得支起兩只黏糊糊的手:“被單要弄臟了……” 沉淵已經聽不見她說的那些傻話,忍無可忍地俯下去親她。 他動作既兇又重,裴令容被他制得動彈不得,只發(fā)出一點嗚嗚的微弱聲響。 沉淵狂熱的情緒足夠影響他們兩個人,裴令容能體察到他身不由己的痛苦,所以強忍著并不掙扎,直到身上的最后一片布料也被暴力扯開,她才把那兩只手虛虛地按在了沉淵肩上。 “我不會亂動的……”裴令容徒勞地請求,“你輕、輕點好嗎?” 沉淵沒有應她。粗碩性器不容拒絕地撐開了隱秘的小口,裴令容終于哭出了聲音。 她太緊澀,層層軟rou痙攣著咬住他,沉淵進退艱難,被她勾得簡直快要發(fā)瘋。裴令容幼嫩的乳尖和陰蒂被男人捏在手里玩得變了形狀,沉淵失去了等她適應的耐心——他要盡快從她的身體中榨取更多的汁水來。 接連不斷的強制高潮幾乎令人感到痛苦,裴令容此時才曉得害怕。她顫抖著蜷成一團,似乎極力想把自己藏起來,然而沉淵用一只手就輕易消解了她的抵抗,裴令容被他托抱著離開床鋪,懸空的恐懼和過于洶涌的快感讓她不得不抬手去夠沉淵的肩膀,像受害者試圖從兇手那里尋找憐憫。 這是一場漫長的折磨,因為沉淵不能接受綁定結合,然而沒有達成連結,他的發(fā)熱癥狀就無法消退。哨兵的本能驅使他按著身下的向導索求,裴令容已經連哽咽的力氣都沒了,只能在沖撞之中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說她好痛。 她始終乖乖地任人施為,沉淵也實在失了分寸,此時極力忍耐才勉強粗喘著停了一停,低頭去聽清了她在說什么。 “……別哭,”他胡亂安慰,聲音啞得不像話,“很快就好了,我保證?!?/br> 他似乎稍微清醒了些,伸手去擦裴令容的汗和眼淚,又吻了吻她的側臉說抱歉。 沉淵承諾的那個“很快”當然沒有兌現,女人腿間嬌嫩的rouxue因為過度使用而腫脹起來,再禁不住一點摩擦,沉淵扣住她的腰將自己退出來,裴令容累得睜不開眼睛,軟綿綿地由他擺弄,沉淵把人固定成一個放蕩的姿勢,俯身壓下去cao她的腿縫。 兩瓣濕黏充血的yinchun堪堪含住那根硬燙的性器,頂上那一小團過分敏感的rou粒早被玩得縮不回去,沉淵每一次動作都毫不留情地從上面碾過。裴令容搭在他后頸的手指無力地握了一下,xue里擠出了可憐兮兮的一小股液體,全噴在她腿心含著的yinjing上。 今天下午她還衣著整齊地站在沉淵面前,神情嚴肅地要給他提供幫助。她的赤誠真心并沒有得到妥善對待,現在裴令容看起來糟透了,渾身都是性虐的印記,斑駁交錯的紅痕與體液攏住了她的皮膚,她像一只小小的、殘損的蝴蝶,陷在了捕蟲的紗網中。 沉淵應該對此感到歉疚,但事實顯然與之相反,他甚至從中體會到了一絲快意。在情潮褪去前的最后一刻,沉淵把裴令容攬進了懷里——是他抓住了這個透明的靈魂,又捧在掌心嘗過了它甘美的滋味,他怎么舍得再松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