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目之所及(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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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臨近期末,圖書館占位的人就越多,三樓四樓長期被考研黨占領(lǐng)著,只有一二樓開放給低學(xué)年學(xué)生。 眼瞧著人多了,葉靜恬就想換一個位置,宿舍的自習(xí)室或者教學(xué)樓的空教室,只要環(huán)境安靜,她也不拘泥于是否在圖書館。 葉靜恬下午沒課,晚上有一節(jié)林業(yè)選修課,這是本學(xué)期的倒數(shù)第二節(jié),理論上,該公布結(jié)業(yè)論文的主題了,于是葉靜恬中午吃完飯后,查了一下教室的空閑情況,提前就背著書包去選修課教室。 七月里,岑東的雨水突然增多,出了食堂門,密密麻麻的都是撐著傘往圖書館去的學(xué)生,葉靜恬暗自慶幸,還好今天沒有和他們擠。 傘簇擁著傘,實在難以行走,葉靜恬想從遠處繞路過去,可是又要和錯時下課的學(xué)生撞上,無奈的盯著前方的隊伍,只見一個背影十分熟悉,像極了陳淵。 撐著一把暗花紋雨傘,襯衫白短袖,背著電腦包,留著一個大背頭,氣質(zhì)挺拔,在人群中很出眾。 光看背影,確實像極了,可是一想,此刻的陳淵應(yīng)該在清渡,對著山坡上的崖邊果做數(shù)據(jù)實驗,怎么會跑到岑大的圖書館里去學(xué)習(xí)呢? 葉靜恬沒再設(shè)想,應(yīng)該不是他,是自己想念太過,才會看見一個背影就錯認。 葉靜恬進了教室后,在一個靠近顯示屏的位置坐下,和老師講座僅隔開一個過道。 沉浸在學(xué)習(xí)里的時間,過得極快,埋首和抬首,一個下午就過去了。 葉靜恬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五點半。選修課七點鐘開始,同學(xué)們大概六點四十才會到,于是從書包里掏出了兩顆糖,塞進嘴里,準(zhǔn)備開始看農(nóng)業(yè)相關(guān)的筆記。 決定輔修,不代表就要放棄主修課程,學(xué)校對于雙學(xué)位卡得很嚴(yán),雖說輔修學(xué)位只要及格就給證書,但是這是在主修課程評級得優(yōu)的基礎(chǔ)上,所以,每天依舊得分大半的時間給主修的專業(yè)課。 六點的時候,階梯教室的大門被推開,吱呀的聲響穿透整個房間。 陳淵把浸滿雨水的傘豎立在門后,隨后向講臺走去。 下午他去了葉靜恬常在的座位,想給她一個驚喜,卻沒碰到人,索性提前來教室蹲守。 剛站在階梯往下看,就看見了葉靜恬。 原本他想守株待兔,等著葉靜恬,沒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兔子。 葉靜恬頭埋得很低,手上的筆也沒停下過,絲毫不關(guān)心身后有人進來了。 陳淵有些醋,他不動聲色的往講臺走,特意經(jīng)過葉靜恬身旁的過道,就等著她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 葉靜恬此刻陷入在培植技術(shù)里,忙著搜索文獻查閱資料,直到聽見了教師機盒子打開的聲音,才意識到老師來了。 連忙抬頭,準(zhǔn)備打聲招呼。 沒成想老師一直都盯著自己,笑得有些僵硬難看。 是陳淵,真的是陳淵! 葉靜恬的眼睛瞪大,露出不可置信的模樣。 陳淵的語氣有些酸:“葉同學(xué),這么早就來學(xué)習(xí)了?有什么不會的,可以問老師。” 此刻的陳淵,肩頭上還有雨水浸潤的痕跡,頭發(fā)倒是梳得一絲不茍,久違的大背頭。 葉靜恬想起了幾周前,陳淵在宿舍樓下許諾要來給她上課,不會就是今天吧? 她想見陳淵,陳淵就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雖然眼前的男子明顯是在較勁自己剛才沒有注意到他,但是一點也不妨礙葉靜恬笑得開心。 “咳咳,別笑得太過分啊?!标悳Y被葉靜恬氣笑了,走到她座位旁,揭開凳子坐下。 剛才陳淵站在講臺上,葉靜恬腦袋里刻著講臺上的老師神圣不可侵犯的觀念,控制住了自己上前擁抱的想法,現(xiàn)下老師走下講臺,便忍不住握住陳淵的手。 在桌子下,一點點的十指相扣。 “陳老師”,葉靜恬叫得很甜,手下一直在撓著陳淵的手背,“什么時候來的呀?都不給我講一下哎。” “給你講了,就不算驚喜,不然哪還能知道的我學(xué)生是否努力???”陳淵拿起了葉靜恬的筆記,看見是作物培植相關(guān),便合上了,“作物培植,我不是現(xiàn)成的老師嗎?夭夭這是舍近求遠?!?/br> 葉靜恬緊張的望了望四周,生怕有人突然闖進來,隨后撲進了陳淵的懷里,埋在他的胸口上。 陳淵看見葉靜恬的耳朵尖都紅了,捏了捏她的耳垂,打趣道:“這么害羞。” “淵哥,為什么我有一種偷情的感覺,之前在二嬸跟前也沒這緊張。”葉靜恬咕噥道。 陳淵起了作弄的心思,啞著嗓子,說悄悄話:“葉同學(xué),讓老師親一口?” 葉靜恬耳朵更紅了,忙推開陳淵,眼神里寫滿了:這是教室,不可以胡來。 陳淵表現(xiàn)出很失望的模樣,說:“誒,葉同學(xué)自己撲過來的,卻連親一口這樣的小愿望都不滿足老師,讓我很傷心。” “壞胚?!比~靜恬努嘴。 許久未見,葉靜恬真的想他了,于是閉著眼睛,把香吻送到了陳淵跟前,只是心底暗暗祈禱,千萬不要有同學(xué)來,不然就大社死了。 陳淵捕捉到了唇上的香軟,起初是和緩輕柔的,隨著思念一點點的釋放,陳淵強勢的侵入,壓住葉靜恬的后頸,想要把她囫圇個的吞下。 心劇烈的跳動著,指尖叩在陳淵的心口上,酥麻的微電流讓她不住的捏著襯衫,一點點的生出褶皺。 在陳淵的手從后背探入時,葉靜恬阻止了他,眼眶里又是含著淚,對著他搖頭。 看了眼時間,馬上就到六點二十。陳淵放緩了呼吸,手從葉靜恬的腰側(cè)撤回,冷靜道:“那我先去開電腦,放學(xué)等我。” 葉靜恬拍了拍臉蛋,不用看也十分的紅,于是跑到廁所去拍冷水降溫。 正巧回來的時候,葉靜恬碰見了室友丁叮,她也選修了這門課,葉靜恬松了一口氣,有人一起就好,不用和陳淵在教室里獨處,現(xiàn)在的他就是一頭狼,葉靜恬得躲著他點。 陸陸續(xù)續(xù)的學(xué)生逐漸齊了,葉靜恬一直埋頭不敢與陳淵對視,生怕眼神會泄漏什么,倒是一旁的丁叮主動拉著葉靜恬討論陳淵。 丁叮低聲道:“農(nóng)生院的老師都這么好看,上一個齊熙老師帥氣,這一個陳老師成熟有魅力,不像我們院,一群老大爺,真讓我羨慕?!?/br> 葉靜恬抬頭看了一眼陳淵,講臺的頂燈落在他的輪廓上,鋒利俊朗,他的目光落在電腦上,俱是專注認真。 確實很有魅力,葉靜恬在心底夸道。 開課前,葉靜恬一直控制住自己不與陳淵對視,可是開課后,周圍的同學(xué)都望著陳淵,頓時覺得這時候不看,也太虧了。 “同學(xué)們好,我是陳淵,最后兩節(jié)課將由來代齊熙講,首先是布置結(jié)業(yè)主題論文,最后給大家講林業(yè)理論與實踐,由于選修課的局限性,實地實踐是不行了,所以安排了我這個實踐人來講理論課……” 這是葉靜恬第一次聽陳淵講課,授課不拘于材料,給大家展示了很多實地案例,用身邊的草木來講林業(yè)知識,他很適合講臺。 整堂課下來,大家意猶未盡,最后的提問環(huán)節(jié)更是踴躍發(fā)言。 葉靜恬看向陳淵的眼里充滿了崇拜,桌上的小筆記一直不停的在寫,偶爾陳淵和她對視一眼,她便不自然的挪開的眼睛,盯著別處。 目之所及的位置,逃也逃不掉。 下課后,丁叮跟著男朋友走了,葉靜恬便到樓梯的轉(zhuǎn)角處等陳淵,看見他被一群人圍著,男生女生都有,有些吃味。 陳淵適合講臺,但是把他送到這么多人的眼前,葉靜恬又開始舍不得了。 陳淵站在葉靜恬的不遠處,讓同學(xué)們下次再提問,然后叫住了葉靜恬:“葉同學(xué),你的輔修申請還有資料需要完善,跟我去趟辦公司吧?” 終于離開了人群,葉靜恬靠著陳淵走,問他:“陳老師還有辦公司???” “當(dāng)然沒有,帶你去教師公寓?!标悳Y回答得理所當(dāng)然。 去教師公寓和去辦公司可差遠了。 “淵哥,我今晚還能回宿舍么?”葉靜恬顫巍巍的問道。 陳淵的需求大,從他倆第一次在輕舟上就知道了,今天注定是逃不過了。 “走吧,等你回去收拾東西,后面一直到放假,都跟我住。” “師生戀怕是不好吧?我聽說這種行為是要停職被處分的。”葉靜恬不介意在同學(xué)們跟前公開,但是她害怕會影響陳淵。 陳淵卻笑了笑,牽起了葉靜恬的手:“你想什么呢,我只是幫齊熙代兩堂課而已,不是這學(xué)校的老師,而且我是學(xué)校實驗室的助理研究員,代課不影響程序規(guī)定,你可以理解為外聘打工人。” “淵哥,還有一件事,我最近在準(zhǔn)備輔修課程,時間很緊,再加上要期末大考了,可能沒多少時間陪你。”葉靜恬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藏著掖著了,有什么事,都會坦白告知陳淵。在備考和陳淵之間,她做不到二選一,但是害怕備考會影響他倆的感情。 陳淵放緩腳步,等葉靜恬。 在山間初遇的時候,承認是一見鐘情動心,隨著了解,他知道夭夭身上強迫自己扛起的擔(dān)子,只要找到機會,就會豁出一切去謀求,哪怕自身羽翼未豐,也要硬著翅膀飛翔。 選擇農(nóng)業(yè),陳淵是支持她的,他原本以為,葉靜恬會找他幫忙,直接轉(zhuǎn)專業(yè),可是她只字未提,硬扛著選了輔修。 他來岑東,也就是為了照顧葉靜恬,不僅僅只是為了一時情趣答應(yīng)當(dāng)她的老師。 黃龍的項目,由公司的售后專員全權(quán)負責(zé),清渡還在初期,果園相關(guān)一應(yīng)都是全的,周恒會處理好,再加上弘建白跟的項目已經(jīng)完全交付,正好讓他幫忙頂著清渡,崖邊果的數(shù)據(jù)分析材料,齊熙已經(jīng)帶上學(xué)生去了現(xiàn)場,陳淵幫不了什么忙,索性當(dāng)個甩手掌柜。 相比項目,夭夭更需要他。 “夭夭,你的輔修學(xué)位,可是我的強項,家庭老師一對一輔導(dǎo),還怕沒有時間?” 葉靜恬笑著回陳淵:“那陳老師會不會補習(xí)的時候,眼神總是往學(xué)生身上看,擾亂學(xué)生的專注心啊?” 陳淵想起了課上,葉靜恬的兩只眼睛,閃著星光,眨也不眨的盯著自己,崇拜和愛意,讓他直接就陷進去了,憑空升起了極大的成就感。 陳淵嘆了口氣,說:“那不能怪我,夭夭的眼睛里長著亮晶晶的鉤子,專門勾我的魂兒,就算是老師也守不住。” 兩人一路慢悠悠的繞著校園小道走,走到宿舍樓下的時候,陳淵站在道旁,望了眼周圍的情侶,對葉靜恬說:“夭夭,要不然也抱一個,再上去?” 葉靜恬瞪了他一眼,口嫌體直,張開手,等著他抱。 人抱到手了,陳淵卻沒有松開,靠在葉靜恬的肩上,說著悄悄話。 “讀書的時候,還吐槽兩人在宿舍樓下黏黏糊糊有什么意思,如今才想通,女朋友上去了之后,就是孤枕難眠,一個人挨著欲望,所以,夭夭早點下來?” 葉靜恬點頭,然后推開他:“知道啦,再不放開,不知道啥時候我這只兔子才能被叼進狼窩?!?/br> 陳淵被葉靜恬逗笑了:“胡說,哪有人說自己是兔子的。” 宿舍是六人寢,一進門葉靜恬就被丁叮和其他幾個室友拉著問:“是不是陳老師就是你男朋友啊?今晚丁?;貋淼臅r候可看到了,兩人抱得可緊了。” “看不出來我們恬恬還是師生戀啊。” 葉靜恬有男朋友的事,舍友都知道,平日里打電話都沒有避著他們,如今知道了葉靜恬的男朋友是林業(yè)老師,大家都拿出了十八般武藝準(zhǔn)備套瓜。 葉靜恬舉雙手投降,說等考試之后請大家吃飯,到時候一一交代,現(xiàn)在得放她下去,陳老師還在等。 眾室友漏出了我懂的表情,示意她快點收拾,別讓男朋友等急了。 陳淵領(lǐng)著葉靜恬去了農(nóng)生院的教師公寓,是頂樓的一室一衛(wèi)一廳。 看裝修風(fēng)格,很是簡潔,基本物件家具配套齊全。 陳淵拿出了鞋柜里的涼拖,說:“這套公寓是新修的,之前老師分給我也沒空請人收拾,直到前幾個月才找人弄了裝修,一屋子甲醛,也沒敢讓你住進來,現(xiàn)在正好留給你學(xué)習(xí)用?!?/br> 由于房子的面積不大,屋內(nèi)的裝修選擇都是選擇尺寸小且精致的擺放,唯獨臥房的床,站在客廳往門內(nèi)看,都能瞧出大得異常。 葉靜恬提著行李往臥室去了。 貼墻做了衣柜,其余的面積除了門的開合,都給了床。 葉靜恬靠著門,笑出了聲:“淵哥,你這床,是打算在上面翻跟斗嗎?” 陳淵撓了撓腦袋,貼身靠著葉靜恬,回道:“這不是怕動作太大,夭夭會被拘束,這下無論往哪兒逃,都是軟的?!?/br> “色批!”葉靜恬把行李扔到了床上,叉著腰指揮:“那行李就麻煩陳老師幫葉同學(xué)收拾了?” 陳淵說:“得令?!?/br> 葉靜恬當(dāng)小白兔還是蠻有自覺的,提領(lǐng)著睡衣就準(zhǔn)備去浴室洗干凈,等著狼來叼脖子。 宿舍的水小,葉靜恬的頭發(fā)多,每次洗頭都很不便利,到了這兒,感受了大水流沖擊,捫心感嘆一句,還是教師公寓的設(shè)施好。 等她收拾完畢,耷拉著一頭濕發(fā)出來的時候,陳淵已經(jīng)端菜上桌了。 葉靜恬吮了一下手指,抓了一截涼拌黃瓜就往嘴里放,陳淵見著了,也只是笑著說:“你這樣,手可是要挨掌心”,說著最后一道湯也端到了桌上,“先給你吹頭發(fā),夏天也容易著涼。” 陳淵拿出了吹風(fēng),領(lǐng)著葉靜恬去浴室吹頭發(fā)。 夏季熱,浴室沒通風(fēng),無力沉著熱氣,陳淵從后頸摟起一頭發(fā),從頭發(fā)開始吹干。 陳淵說:“也就三個月,夭夭的頭發(fā)竟然長長了這么多,離長發(fā)及腰不遠了。” 葉靜恬說:“淵哥喜歡我長發(fā)嗎?” 陳淵仔細的掀弄頭發(fā),回:“都好,只是還沒見過夭夭長發(fā)的模樣,想象過?!?/br> 披肩的短發(fā)已然是畫中仙了,不知長發(fā)得漂亮成什么樣。 吃飯的時候,葉靜恬吃一口菜,就望一眼陳淵,甚至喝湯的時候,邊喝邊望著她點頭。 陳淵有些奇怪,問道:“我臉上有東西?” 葉靜恬搖了搖頭,隨后又點了點頭,笑中透露出打量,讓陳淵摸不著頭腦。 終于,葉靜恬放下了筷子,站在了桌子旁,做出了要逃跑的姿勢,才說:“淵哥,感覺你和男mama好像呀。” 說完了人就往臥室跑。 陳淵頓了一下,隨后回過神來,想擼袖子,卻發(fā)現(xiàn)是短袖,于是脫掉了襯衫,去追葉靜恬。 這臥室,實在沒地方躲,早知道換一個方向跑,眼見沒轍只能盤腿坐在床上,向陳淵求饒:“淵哥,說著玩兒的?!?/br> 陳淵沒回,反倒是很關(guān)心的問了一句:“吃飽了嗎?” 葉靜恬腦袋想的是拍馬屁,順著回:“淵哥做的飯很好吃,吃飽了?!?/br> 陳淵壓住了葉靜恬,湊在她耳邊說:“吃飽了好,還能吃點別的嗎?” 眼前的架勢,一點也不像讓她吃點別的,反倒是想把她生吞活剝了。 陳淵捂住了葉靜恬的眼睛,把胸膛靠近了葉靜恬的嘴,說到:“張嘴,嘗嘗吧。男mama由著夭夭胡鬧?!?/br> 葉靜恬的嘴抵在男人的紫葡萄上,舌頭劃過乳尖,咸的。 “淵哥,去洗澡,咸的?!比~靜恬拒絕。 陳淵挪開胸膛,嘴唇印在葉靜恬的鎖骨上,說:“男mama由著夭夭胡鬧,但是不聽夭夭的命令,嫌棄我的,就只能嘗嘗你的了?!?/br> 襯衫裙是個好東西,幾顆扣子就能把美人的外套剝開。 葉靜恬的內(nèi)衣,今晚特意穿的是前開扣的,就是為了方便陳淵的胡來。 陳淵埋在白嫩的乳rou上,舌頭順著乳溝向下舔,手在下方作亂,解開了三顆內(nèi)衣扣。 臥室的燈,是他自己去選的,不刺眼,但又能看見夭夭媚眼如絲。 那團白嫩,如羊脂玉一般,頂上綴著紅櫻。 “男mama的奶頭哪有夭夭的好吃?!标悳Y埋在胸口,聲音撲哧撲哧的,聽得葉靜恬面紅耳赤的。 耳邊傳了的每一聲哼唧,都是對她叫男mama的懲罰,葉靜恬無奈的扶住陳淵的頭,不敢埋頭看胸前的場景。 按照慣例,這還僅僅是陳淵的開胃菜。 裙子被徹底扒下,陳淵的手摁在葉靜恬平坦的小腹上,繞著肚臍畫圓圈。 陳淵發(fā)現(xiàn),葉靜恬每每情動緊張的時候,小腹也會跟著抽搐,掌心揉過的位置,異常柔軟。 他喜歡在床上逗弄她。 “夭夭,叫一聲男mama我聽聽。”陳淵在一旁勾著蠱惑葉靜恬。 葉靜恬搖頭,她可不敢再招惹陳淵,哪怕是陳淵自己要求的也不行。 陳淵拿捏住了葉靜恬的軟肋,手靠在腰側(cè)的軟rou上,似有若如的揉捏著。 “夭夭,叫一聲,我聽聽?!边@次陳淵的手伸進了小內(nèi)內(nèi)的邊緣,勾著伸縮帶彈弄。 “淵哥!你過分?!比~靜恬含著哭腔。 “夭夭,今日你招了我兩次,只能rou償了”,陳淵脫下了葉靜恬的小內(nèi)內(nèi),抬頭看見梨花帶雨的模樣實在不忍心,“算了,不強迫夭夭了。” 夜還很長,慢慢來。 買來的大床總得發(fā)揮它的用處。 陳淵這次來,還給葉靜恬帶了一個禮物,腳繩。 紅色的繩子,穿著一個小金牌。 陳淵攀著葉靜恬的腿,掛在他的的肩上,嫩白細膩的腳脖子,紅繩上的銘牌蕩來蕩去,陳淵猩紅著眼,吻著那處踝骨。 身下是不斷交合,蜜xue吞吐,葉靜恬難耐的求饒,可惜爬不出這張大床,無力的捏著床單,任由陳淵索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