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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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冰梅粉色Panamera緩緩停在豪宅外。 車內伸出一條修長白皙的腿,漂亮的高跟穩(wěn)穩(wěn)踩在地上。 姜曼推了推墨鏡,看著眼前熟悉莊重且面積頗大的歐式建筑。 推開纏繞著茂密植物的圍欄,熟練地穿過大片綠植庭院和噴泉小溪,向正在工作的傭人們打了聲招呼后直接走上二樓。 推開門,淡淡清新的花香撲鼻而來,穿過衣櫥走廊,一直走到了最里。 里面的空間更加開闊,地面鋪著絨布地毯,金邊雕花的歐式大床…… 這里還是什么都沒有變,唯獨缺少了那個人。 撲了個空的姜曼走出房間,就碰見正端著點心路過的王嬸。 “姜小姐?” 姜曼和王嬸都是老熟人了,她笑盈盈地挽起王嬸的手,“我來找靈靈的~” 王嬸卻突然有些慌張,“小姐她……她出去了?!?/br> 姜曼剛回國就給司靈發(fā)了信息,結果到現在也沒有回復她,所以她就直接找了過來。 結果房間里也沒人,現在一直照顧司靈的王嬸也支支吾吾。 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姜曼見王嬸為難,也就不打算繼續(xù)追問,“這個點心是準備送去哪里呀?” 給司澤? 不會吧,那人一看就不喜歡吃甜食,就連司靈平時也沒有吃點心的習慣。 “怎么這么慢?!?/br> 抱怨的女聲從二樓走廊里面?zhèn)鱽怼?/br> 姜曼聞聲看去,眼睛微微瞇起,“你是誰?” 司姚雪倚在門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對她的這個問題十分滑稽,嗤笑道:“這是我家,我還沒問你是誰,誰把你放進來的?”說完看向王嬸的眼神冷了下來。 “你家?”姜曼不著痕跡地將王嬸往身后拉,心中疑惑,這個女人她從未見過。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驚訝得捂著嘴,皺著眉看著司姚雪,咬著唇欲言又止,“你該不會……” 是司澤的情婦吧? 那個清高的男人,底下玩的這么花? 她出國幾個月沒來,如今情婦都已經帶回家住了? “我不管你腦子里在瞎想什么,”司姚雪站直身,用手指向樓梯口,“趕緊給我滾?!?/br> 王嬸見司姚雪發(fā)火,趕緊站出來解釋,“姜小姐是大小姐的朋友。” 司姚雪了然,雙手環(huán)抱在胸口,掀起一絲冷笑,“原來是jiejie的朋友啊?!?/br> 姜曼:“jiejie?” “她已經搬出去了。”司姚雪唇邊的笑容漸盛,連眼角都不可抑制流露出笑意,“這里,你以后都別來了。” “……”姜曼抿著唇,說不出話,這一切都太詭異了。 看著司姚雪囂張的勝利者姿態(tài)。 姜曼不得不想,是不是她把司靈趕出去了? 司姚雪不想跟姜曼糾纏,看向王嬸,語氣乖張地命令道:“傻愣著干什么?趕緊端進來。” 回到房間,司姚雪聽著門外下樓的聲響,不經冷笑。 jiejie?她什么時候有jiejie? 只要她在司家一天,那個司靈就永遠別想回來。 等到司澤心軟讓父親回家,母親弟弟也就都回來了,那么司家的大小姐就只有她。 司姚雪坐在梳妝臺面前,接過王嬸遞過來的勺子,舀了一勺切好的檸檬撻。 酸甜的滋味從舌尖沁入心脾。 一個月前。 “爸爸!” “住嘴!” 書房內,司耀將手里的書重重砸向桌面。他一手扶著額頭,被氣得不輕。 努力壓下情緒,他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于是低聲怒道:“滾出去!” 司姚雪咬著下唇,不解父親為什么不肯幫自己。 看著平時對自己寵愛有加的父親就像變了一個人,司姚雪頭也不回地跑出了書。 站在一旁的向秋月看著跑出去的背影,轉身走到司耀的身旁,伸手在他的背部輕輕替他順氣,一邊說:“孩子也是著急,你別怪她?!?/br> 司耀一巴掌拍在書桌上,提高了音量:“都是因為你!你跟孩子說那些事情做什么?” 向秋月聽見這句話有些不可置信,她并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反過來責問:“孩子不過想要一個角色,當年小雪想做演員你也是支持的,現在孩子遇到困難,做父親的難道就不能幫幫孩子嗎?” “我看你是忘了當年的事了?!彼疽凵裣乱庾R朝向秋月的左手手臂看去。 當年的事向秋月記憶猶新,她下意識抱住左手手臂。 但恐懼最終未能抵得過女兒在她心里的地位,她說:“一有什么你就扯當年那件事,這可是你女兒以后的前途,難道讓你去找你哥幫個忙,是為了我嗎?小雪也是你的女兒!難道你不管我們的女兒了嗎?” 司耀坐在椅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氣,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會懷疑當初自己的選擇到底是對是錯。 “大哥瞞著父親給了一筆錢,沒讓你們母子三個餓著,已經是仁至義盡了?!?/br> “你讓我再去讓他給我辦事?我當年可是拋妻棄子,發(fā)了毒誓這輩子我們一家人都不能出現在司家出現在那孩子面前!” 聽完,向秋月見狀蹲下身,靠在丈夫身邊,挽住他的手臂,語氣溫柔半哄著,“我知道?!?/br> “你為了我們這個家犧牲了很多,但你哥哥怎么說也是小雪的親大伯,我們不求什么,只要司澤肯幫小雪簽上衍世,這難道很過分嗎?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動動手指的事。” 司耀被勸說得有些動容,一個角色而已確實算不上什么事情,作為父親他是心疼女兒的。 但他卻有一根神經緊繃著,他忘不了那個發(fā)了瘋要他同他jiejie陪葬的男人。 “只要我們注意些不會被發(fā)現的。” 向秋月清楚司耀的顧慮,但她篤定司澤不會不管這個弟弟,如果不是有人在從中作梗,他們早就能重回司家。 半小時后,司姚雪見母親走出了書房。 她一直沒走遠,但是書房門關著,聽不見里面的情況。于是等不及走上去,問:“媽,爸怎么說?” 向秋月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安慰說:“別擔心,你父親會去的?!?/br> “媽,這部戲的女主角必須是我!”司姚雪不甘心。 她抬起頭,眼眶微紅眼神堅定,似乎下定決心如果父親不幫她,她也會有辦法,無論付出什么代價。 “別擔心,媽會替你想辦法的?!毕蚯镌虏亮瞬了疽ρ┭劢堑臏I水,并將她剛才知道的消息說了出來,“老爺子死了?!?/br> 司姚雪還沒從剛才的情緒中沒反應過來,微微有些愣住,“什么?” 那位只出現在父親口中,她卻從未見過一面的爺爺,死了? 這對他們來說是件天大的好消息,向秋月愛憐地將司姚雪耳邊的落發(fā)挽起,臉上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傻孩子,要不了多久,你就是司家的大小姐?!?/br> 司姚雪:“可是,大伯……” 她知道,自己還有一位同父異母的jiejie,是在司澤眼下長大的,所以司家無論如何都會有那個jiejie的的位置。 然而向秋月卻不知為何低笑了幾聲。 “那個男人的心早就死了?!?/br> “現在除了你父親,其他人在他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br> 母親的話一直在司姚雪耳邊回繞。 真的是這樣嗎? 司靈是連夜搬走的。 與其說是搬走的,她也沒有帶走什么。 晚上,司姚雪走進司靈的臥室,傭人們都說司澤把司靈當女兒一般。 二樓一共七個房間,當初為了給司靈做臥室足足打通了三個間。 從小到大對司靈的飲食起居,學習娛樂也都十分嚴格苛刻。 當時她還有些擔心,結果司澤聽見司靈搬走時根本沒有阻攔,好像真如同母親說的那樣,司靈在這個家里根本不算是什么。 也是,畢竟不是親生的。 或許當年都是因為爺爺的緣故,現在爺爺已經去世了,司靈也就漸漸沒有了存在感。 “你在這里做什么?” 司姚雪被身后的聲音嚇了一激靈,轉身一看,沒想到司澤會出現在這里,正巧被他瞧見她從司靈的房間出來。 司澤一直都是一位性情冷淡的人,一張斯文俊雅的臉上永遠陰云密布。 因為近幾日感冒,司澤沒有去公司,都是在家辦公。 此刻他披著一件外套背對著月光,蒼白的臉上帶著倦意還有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疏離,站在寂靜昏暗的走廊里。 沉而暗的眼眸似乎能看透司姚雪的內心。 司姚雪心里有些害怕,匆匆跑回房間。 離開時,都沒來得及關上門。 司靈的房門就這樣虛掩著。 下一秒,骨節(jié)分明的手穩(wěn)穩(wěn)抓住了把手。 砰—— ------------------------------------- 很久以前就開始構思的故事,一直在修修改改,因為發(fā)在po上所以一直都很糾結想給女主開后宮(嘿嘿) 但這個故事蠻復雜的,司澤和蘇元裴這兩位家長對女主的感情就不想寫的更復雜了,單純的護犢子搞團寵吧。 現在出場的蘇元裴對女主肯定是明目張膽的愛啦 司澤則是有些極端的(斯哈斯哈,我好愛。) 嗯……不管怎么說,男主角的壓力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