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戾侯爺占有之后(重生)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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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蕭月錯愕抬眼,“jiejie你?”兀地,蕭顏和善面容映入眼簾。 “好!” 就在這時,蕭齊羽高亮聲音在殿中響起。 他表情欣慰著看向蕭顏道:“看見你們兩個如今能夠和好如初,朕也就放心了?!?/br> 不難聽出蕭齊羽這話的意思。 想必他是不打算解除蕭月同謝城的指婚了。 娥皇女英呵! 對此蕭顏心中沒有半分波瀾,事實上她在入宮前便已經(jīng)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 畢竟君無戲言! 其實蕭顏今日入宮為的是要將蕭月永遠(yuǎn)碾壓在腳底。 作者有話要說: 這周會隨榜更新哈~ 下一章開啟虐渣模式。 第25章 羞辱 話音落下,蕭顏笑眼盈盈對上目光道:“父皇,女兒想替月兒求個恩典。” “哦?”蕭齊羽聽言眼眸頗有好奇。 蕭顏啟開丹唇,聲音嬌婉似黃鶯淺吟低唱,“女兒打小便同月兒感情好,如今又同嫁侯爺,理應(yīng)姐妹和睦,不分嫡庶,所以女兒請求父皇晉封文妃娘娘為皇貴妃。可好?” 聽言,蕭齊羽臉色卻倏忽冷了下來。 這怎么可能! 南蕭從來就沒有越級晉封的說法。 更何況在他心里文妃根本配不上皇貴妃這個位置。 “阿顏,后宮妃嬪晉封不是兒戲。” “眼下朕不能這么做。” 不出所料! 所有事情都在蕭顏的計劃之中。 聽言,蕭顏在心底泯然一笑。 原來蕭齊羽這朝只曾有過一個皇貴妃——華淑皇貴妃! 當(dāng)年華淑皇貴妃得以晉封靠的是盛寵。 彼時蕭齊羽但凡踏足后宮都是去到景和殿,《起居注》密密麻麻都是華淑皇貴妃。 怎是如今文妃可比? …… 剛回到漱玉殿,蕭月便同文妃說了方才事情。 原本文妃正在月灰色素錦上繡著歲寒三友圖案,松竹不懼嚴(yán)寒,梅花經(jīng)霜傲雪。 但聞言,文妃指尖倏忽一顫。 銳利的針尖戳破了水蔥似的手指。 鮮紅血滴沾染在棕褐色枝頭仿如盛綻紅梅,靈動如生。 “佛口蛇心!” 多么歹毒的心思! 話音未落,文妃眉心兀地擰起,不由微慍的瞳眸中閃過一抹凌厲冷光。 “你們同是公主,如若今日她不提這話根本無人會強(qiáng)調(diào)這點?!?/br> “可眼下卻人盡皆知,她蕭顏母妃是道德賢淑的、地位尊崇的皇貴妃?!?/br> “而我不能與之相提并論。” “自然,月兒入府后也同樣無法與她相提并論?!?/br> 文妃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 無法分庭抗禮,日后便只有含垢忍辱、委曲求全。 …… 蕭顏趕到靜心觀后山時已日近傍晚。 就在半個時辰前,蕭顏回到府邸時聽聞謝城帶著人來了這里。 不難想見,他此行是沖著華淑皇貴妃! 但蕭顏無論如何不可能讓謝城動華淑皇貴妃分毫。 此刻,天邊柿紅色落日余暉籠罩著大地,華淑皇貴妃墳冢上也仿若鍍了層金箔。 “謝城!”蕭顏焦急著眉眼跑過去,“我都跟你回來了,為什么還不放過我母妃?” 目光所及,謝城一襲墨紫色錦緞朝服負(fù)手而立在母妃的漢白玉墓碑前,他始終冷著臉色靜默著,刀削般利落的眼角眉梢隱約透出幾許陰沉狠戾。 話音落下,謝城微微側(cè)過臉,投向蕭顏的目光凜冽生寒,“公主還真是賢惠淑德?!?/br> 聽得出來,這話中的每個字都帶著咬牙切齒的慍怒。 說著,謝城冰冷的掌心握住蕭顏下顎,漆黑鷹眸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蕭顏,你越是厭惡,我便越要你受著。” 原來今日謝城去過太初殿。 彼時他恰好聽見蕭顏在為文妃向蕭齊羽請封。 雖然君無戲言他懂,但無論如何他都沒有料到蕭顏竟能大度至此。 她是那樣恨文妃,恨蕭月…… 后來謝城倏忽想到,也許,也許她不是大度,而是在她心里嫁入豫北候府,嫁給他謝城,根本就是種折磨。 是種折磨! 思及此,謝城指尖不由地發(fā)緊,沉聲猶如野獸低吼,“蕭顏你聽好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過你,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你都得受著?!?/br> 此刻他眉眼氤氳著濃重的戾氣,仿如陰冷冬夜化不開的濃霧。 事實上,眼下謝城何出此言,蕭顏根本心中有數(shù)。 想必他是知道了方才在太初殿的事情。 聽言,蕭顏不動聲色著輕啟朱唇,聲音嬌軟,“謝城,只要你不傷害母妃,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好不好?” 她美眸瀲滟含情,似盈盈淬著一波春水,叫人不禁心生漣漪。 此刻天邊余霞成綺,更渲染得她眉眼秾艷嬌媚。 蕭顏這等存心誘惑不僅僅是謝城,換成天下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 這些日子以來,其實蕭顏不是沒有察覺。 這輩子,謝城對她有著強(qiáng)烈的占有欲,對她有著滿懷的情愫。 與上輩子的冷漠厭棄截然不同。 眼看著蕭月馬上就要入府,蕭顏打算好生利用這份情愫,如此她才能肆意蹂.躪玩物。 聽言,謝城微微俯身,緊緊攫住蕭顏的鷹眸之中冷冽彌漫,“蕭顏,你若敢食言,屆時我不僅會掘了華淑皇貴妃墳冢,更會將你碎、尸、萬、段?!?/br> 沉聲入耳,蕭顏只不動聲色著緩緩伸出手,白玉似的指尖曖昧的滑過那條冰涼鋒利的錦帶,手臂柔若無骨著輕輕攬住謝城緊實腰際,“謝城,我累了,背我下山好不好?” “……就像那晚在小樹林?!?/br> 此刻蕭顏嬌媚眉眼仿佛天邊一抹絢麗霞彩,將那雙漆黑鷹眸照得流光溢彩。 說及那晚在小樹林…… 謝城不會忘記蕭顏受傷貓兒似的蜷縮在他胸膛。 彼時她是那般嬌柔的貼黏著他,依賴著他。 盡管謝城知道那不過是蕭顏發(fā)燒寒冷的下意識舉動,但卻仍然讓他如磐石般冷硬的心驀地柔軟了下來。 “謝城,我重不重?”此刻蕭顏緊緊伏在謝城背上,雙手交叉著環(huán)過他脖頸,溫軟香唇輕貼在他耳畔嬌聲說話,蕭顏呼出的氣息如桃蕊般香甜,似有若無的縈繞在謝城鼻頭。 “不重?!甭犙灾x城冷著臉輕啟薄唇。 歪著頭,蕭顏分明看見謝城凌厲眉眼間隱隱撫過一抹溫柔。 如春風(fēng)化雪般的,此刻他眼角眉梢的陰沉冷戾淡了幾分。 倏忽地,蕭顏驚訝地發(fā)現(xiàn)原來謝城生得竟是如此郎艷獨絕。 他古雕刻畫般的側(cè)臉在淡橘色的落日余暉下高低有致,棱角分明得恰到好處。 當(dāng)回到豫北候府時,天色已經(jīng)盡黑。 目光所及,門前正停著輛宮里的馬車。 原來是蕭齊羽讓胡永蓮前來傳話。 說是畢竟嫡庶有別,后日蕭月入府,豫北候府不宜鋪張揚厲,只要禮數(shù)周全便可。 聽見這話蕭顏心底不由地生出幾許愉悅。 蕭齊羽一句“嫡庶有別”,便將蕭月死死地釘在了妾的位置上。 眾所周知,妾,永遠(yuǎn)不可能凌駕于妻之上。 看來她也不必再客氣了。 倏忽地,蕭顏眼底閃過一抹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