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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想攻略我 第171節(jié)

    自然是她刻意弄出來給他看的啊。

    想歸想,周寅開口時還是一如既往地怯生生:“用木料做琴時難免有剮蹭,不礙事的,都是小傷?!?/br>
    她越是這樣不當(dāng)一回事,叫王栩心火越發(fā)旺盛。他無法怪她,自然將怒火對向王雎。

    王雎為什么要彈琴呢?他不彈琴,阿寅就不必做琴,也就不會受這些傷了。

    他如此想著,更是看不慣王雎了。他沒了一條腿,王雎沒一只手,不是很公平的事嗎?他不是今日才有廢王雎一只手的念頭。

    這些年來他總能聽到阿寅稱贊王雎琴彈得好,十分厲害,他就是靠著這一手琴技才吸引的周寅。至少在王栩看來是這么一回事,因為周寅在他面前只說過王雎琴彈得好,除此之外倒沒夸過他別的。

    所以如果沒了這手琴技,王雎也就失去對阿寅的吸引力了吧。

    王栩完全沒有一開始與其他攻略者們各憑本事競爭的想法了,在日復(fù)一日的偏激狹隘之下,他連自己都顧不上,還管其他攻略者做什么?

    今日周寅細(xì)小傷口完全成了堅定王栩想法的催化劑,王雎不會琴就沒有這么多事了,但愿他能在不能彈琴后老老實實繼承王家。

    他不會和他搶王家,因為這些年的積累已經(jīng)可以讓他脫離王家自成一派,只是掛個王家二郎君的名頭更便于在宮中走動罷了。

    如果王雎被他廢了一只手的話他愿意施舍他一些同情,不與他爭奪王家的繼承權(quán)。

    這大約是他最后一點來自游戲外的良心。

    打定注意,王栩重新抬眼,看向忐忑不安的周寅。她的眼睛哪怕是在傳遞不安的情緒依舊是明亮的,像是一只飲溪的鹿。

    他不由自主變得溫柔,低聲安撫她:“我沒有要生你氣的意思?!?/br>
    她身上的那股不安這才淡了下來,很依賴地道:“我不想你生氣?!?/br>
    王栩聽了她這句話便不由自主去想誰能做到對這句話無動于衷呢?哪怕明知她天真懵懂,根本不是那種意思,卻又不免矛盾地自欺欺人。

    “我只是看見你這樣心疼?!彼?biāo)浦鄣卣f出自己的心事,順便看著她紅了的臉。

    “沒什么的……”周寅囁嚅著,似乎當(dāng)真不將這當(dāng)一回事,“只是碰水的時光會疼,平常不怎么疼的。”

    她這句話聽起來明明是在安撫人心,卻起到火上澆油的作用,成功讓王栩原本已經(jīng)平靜的心重起波瀾。

    廢王雎一只手勢在必行,看在他做了他這么多年名義上兄長的份兒上,他可以廢他一只左手,讓他不至于那么影響生活。

    不能夠彈琴,王雎總該老實一點,阿寅也不必再勞心傷神地做什么琴了。

    王栩滿心作惡的念頭,神情卻透露出溫柔來。只是他不知道一個人下意識時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平日里精心偽裝或許能夠瞞天過海,但心中藏事時卻會通過心靈的窗戶讓人看出端倪。

    譬如此時,他想著作惡,眼中便是不假思索的惡意。

    但周寅對此視而不見。

    她這么多年來潛移默化地影響他就是為了達到這樣的目的啊,為什么要揭破、阻止他呢?

    “我這里有藥,慕虎館買的,幫不上藥好嗎?”王栩雖說是在征求意見,卻已經(jīng)去起身拿藥。

    周寅當(dāng)然沒拒絕他,他要為她做事,她不介意給他一些甜頭好讓他效率更高。

    盡管所謂的甜頭也是他為她服務(wù),但他能夠從中感受到愉悅并且樂此不疲,她并沒有什么意見。

    王栩拿了藥箱來,又難得拘謹(jǐn)?shù)貭窟^她手,蘸藥仔細(xì)為她涂抹。

    她的手冰涼如玉,讓人在伏天觸之很有種暢快淋漓之感。然而輕輕握住她手,王栩一開始的些許害羞激動很快被憂心忡忡所代替。

    他第一反應(yīng)想到的是周寅的身體健康問題,于是開口問:“你的手怎么還這樣涼?鹿神醫(yī)不是為你調(diào)養(yǎng)過?怎不見好些?”

    無意中得知周寅身體并不好后他便利用王家生錢,遇到什么珍稀藥材總要買了送到她那里去,只盼著她能活得長長久久。

    只是沒想到今日一碰之下始知她身體未調(diào)養(yǎng)好多少,一時間不由皺了眉。

    周寅聞言那股不自在的勁兒瞬間沒了,反倒是微微弱弱地嘆了一聲氣。她講起話細(xì)聲細(xì)氣,只不過細(xì)聽之下卻是能聽出來有些郁郁之情:“藥是好好吃了,只是總不見好,也沒什么辦法?!?/br>
    王栩握著她的手不由攥緊,只問:“鹿神醫(yī)都沒什么辦法么?”

    周寅輕輕點了點頭。

    王栩不由道:“無妨,他到底是個民間郎中,看不好也算正常。我?guī)湍阏執(zhí)t(yī),讓太醫(yī)為你瞧病,總能將你治好的?!?/br>
    周寅聞言不由噗嗤一笑。

    王栩聽見她笑心情晴朗,不由問道:“笑什么?”

    周寅手被他牽著,用下巴指了指他的藥:“這個還是在慕虎館買的?!?/br>
    王栩難得尷尬起來,抬手摸摸鼻子,終于也忍不住笑起來。他和周寅在一起時似乎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若他能永遠(yuǎn)與她在一起,該是時時刻刻都高興著才是。

    不過歡樂的時光總是十分短暫,他為周寅上好藥后又叮囑了她幾句如何用藥,她便要回去溫習(xí)功課了。

    縱然在大雍女子學(xué)識多么淵博,能做到許清如的份兒上已是極限。何況人人皆知周寅的才學(xué)并不出眾,但她卻十分刻苦。

    她難得有自己喜歡的事做,王栩愛屋及烏,自然也不肯拖她后腿多留她什么,便拄著拐杖一步步送她出去。

    在周寅跟前他卻不似在別處那樣愛坐輪椅,男人的自尊不容許他仰視周寅,比她矮上許多。

    他要為她遮風(fēng)擋雨,怎么能比她矮呢?

    第203章

    虎報在京中的興辦大大帶動了讀書人們的積極性, 縱然其后也有其他文人眼熱效仿虎報辦報,但因著虎報是第一家報,兼又有林詩蘊在此處坐鎮(zhèn), 讀書人始終認(rèn)為此處才是正道。

    三年之約一過, 林詩蘊照舊在每月交稿之日向虎報交稿, 并沒有不與虎報繼續(xù)合作的意思,于是合作就這么一月月延續(xù)下去。

    世人皆知虎友便是林詩蘊, 矛盾的是虎友名聲大噪, 他們卻絕口不提林詩蘊就是虎友, 在論及文章時也是用虎友來代替。

    他們都知道,卻自欺欺人地不肯承認(rèn)。

    周寅配合著王栩的步速,二人慢吞吞地從房中挪出來。換做旁人如此, 他只會狹隘地覺得旁人是要刻意羞辱他,但阿寅這樣亦步亦趨,分明是為他考慮著的, 和別人陰暗的想法永遠(yuǎn)不同。

    也只有周寅這樣攙扶著他陪他一起出去他才能與之說說笑笑。

    王栩甚至?xí)桃夥怕_步,偷瞄她臉上會不會有不耐煩的神情。自然是沒有, 阿寅的脾氣向來是最好的,他深知哪怕他不是王栩,阿寅依舊會好聲好氣地對這個人。

    她非但不會不耐煩, 還會很配合地跟著放慢腳步, 連扶著他手臂的力度都輕柔許多。

    王栩明知道這份溫柔不是單對著他, 卻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并放任自己越發(fā)沉浸。

    “我走得慢, 耽誤你的事情……”他可恥地刻意示弱, 明知道她不介意, 卻想用這種方式來得到她的安慰。

    周寅的回答正是他想要的:“我沒有什么事, 早回去一會兒或者晚回去一會兒,都沒關(guān)系的?!?/br>
    王栩這才裝模作樣地松一口氣表示:“不耽誤你讀書就好?!?/br>
    周寅便一臉認(rèn)真道:“書是讀不完的,慢慢走看一看路上風(fēng)光也是很好的事?!彼v起話來輕聲細(xì)語,偏偏態(tài)度十分鄭重,讓人很容易心動。院門他面上笑容忽然一窒,目光冷冷落在不遠(yuǎn)不近站著的人的身上。

    他像是一只刺猬豎起全身尖刺,尖銳地面對著對方,針尖對麥芒。

    而周寅還在狀況外,不知遠(yuǎn)方有人一樣傻乎乎地同王栩笑語盈盈地說些什么。

    “你注意,這里有門檻?!敝芤€低著頭,不錯過路上每一處障礙,認(rèn)真地向王栩指出。

    “好?!蓖蹊蛘Z氣溫柔,面上的表情卻堪稱森冷恐怖了。他直勾勾地看著不遠(yuǎn)處的沈蘭息忽然笑了,挑釁地沖他挑挑眉。

    沈蘭息面無表情,只靜靜看著二人有說有笑,心中有著麻木的抽疼。

    直到王栩停在門外不走了,周寅才后知后覺地抬起頭來,見到不遠(yuǎn)處站著的沈蘭息,一瞬驚訝過后便遙遙對著他笑了笑。

    沈蘭息看見她這個笑翻攪的心中終于有了片刻安寧,他終于有了些與王栩?qū)χ诺牡讱?,于是回了她一個干巴巴的笑容。

    看見沈蘭息這個笑,王栩便不高興了,兩人望著彼此,倒是誰也沒說什么。

    周寅似乎沒有感受到兩者之間的暗流涌動,反倒笑吟吟地同王栩開口:“三皇子殿下來了?!?/br>
    王栩呼吸一頓,含混不清地應(yīng)了一聲。盡管他與沈蘭息已經(jīng)算是撕破臉皮,但還是在周寅面前保持著相安無事。

    周寅歪了歪頭眨眨眼道:“他像是尋你有事?!?/br>
    怎么可能。

    王栩在心中冷嗤一聲,讓他信什么都比讓他信沈蘭息會來尋他靠譜。沈蘭息過來是為了找誰,阿寅不清楚,他再清楚不過了。

    每次阿寅尋了他后沈蘭息就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聞著味兒來找她,心思堪稱路人皆知。

    只有她遲鈍,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也好,他如今還沒有足夠的實力迎娶她,她這樣懵懂反而是給他機會。再等一等,他要勝過所有人,光明正大地讓她做他的妻子。

    王栩不開口,周寅溫溫順順地叫了一聲:“三皇子殿下?!?/br>
    沈蘭息這下也不止是站著了,聞言順理成章地向他們走來。他矜持地向著王栩點了點頭,幅度微不可察,而后才緊張而熱烈地看向他。

    即便他與王栩之間比陌路還不如,堪被稱為仇人,但他卻甚至可以被稱為天真而抱有幻想的。

    他內(nèi)心深處還想著與王栩和好,盡管他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依舊有著“萬一呢”這種想法。

    實際上他的確是個長情的人,他與王栩相處多年的兄弟情誼并不假。且他又是一個容易將過錯都?xì)w咎于自己的人。即使是王栩曾經(jīng)說過讓他傷心的話,他卻也已經(jīng)忘記大半,被他記在心中的反而是王栩的好。

    所以他如今見到王栩雖低不下頭去向他道歉認(rèn)錯,但該有的禮數(shù)他都做得不錯,他在暗戳戳傳遞他對王栩依舊是禮遇有加的態(tài)度。

    但王栩只覺得他裝腔作勢裝模作樣,虛偽極了。

    他與沈蘭息相交一開始目的就不單純,帶有極強的功利色彩。他誠然是為了借勢好在游戲中生活得更好,也方便攻略周寅,畢竟一開始他的身份并不高,而他又很快意識到這是個等級森嚴(yán)的世界。

    太子被王雎?lián)屜纫徊?,作為王家的長子,王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更多的資源。何況他們都是成人的靈魂在小孩的軀體當(dāng)中,偽裝成神童的確是件并不困難的事。

    而他也用他的這份老練的人情世故獲得了沈蘭息的友誼。

    別的不說,沈蘭息的友誼的確在初期為他帶來了他想要的。權(quán)勢、名利、方便,甚至周寅就是承他的人情才能入宮。

    他對沈蘭亭的確是虛情假意,現(xiàn)實中如她那樣性格的女孩太多,他也曾經(jīng)教過差不多嬌縱性格的女友,感想并不太好,所以他的確是刻意為之,刻意使手段讓她心儀于他。

    但他對沈蘭息卻是有那么幾分真心實意。

    因為他能感受到沈蘭息同樣對他真摯的友情,且沈蘭息對他的確很有用,所以他無可避免地對他產(chǎn)生友誼。

    也因此在察覺沈蘭息對阿寅的情感后他是憤怒無比的。

    他深感自己被沈蘭息背叛了。

    明明他已經(jīng)為沈蘭息打好預(yù)防針,沈蘭息也振振有詞地答應(yīng)他絕不會喜歡上周寅。

    為什么還是說到做不到?

    被王栩深恨著的沈蘭息靜靜望著周寅開口:“你要離開了嗎?”

    王栩覺得厭煩,沒好臉色地站在一旁,所幸有周寅在,二人還都保持著體面,沒讓場面太過難看。

    周寅溫柔回答:“是,我來看望王栩,如今已經(jīng)看過了,就該回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