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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渣攻為我醋炸天 第16節(jié)

    陳王世子和倆跟班聽到這動靜,便轉(zhuǎn)過身來,看到這個場景,都指著單維意說:“哦~我們都看到了!你推了阮老師!”

    單維意:………………

    三人樂得看單維意好戲,七手八腳地把阮陽抬去醫(yī)務(wù)室。他們聽說單維意和奚之桐關(guān)系好,所以特意繞開奚之桐,把阮陽抬到另一個校醫(yī)那兒看著。

    不僅如此,他們還立即打電話讓人通知沈逾來。

    很快,沈逾就來到醫(yī)務(wù)室。

    阮陽一臉蒼白地躺在病床上,用了系統(tǒng)積分兌換的“病如西子半永久妝容”,看起來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果然,沈逾一進(jìn)來,就說:“怎么傷成這樣?”

    阮陽正想說自己不礙事,結(jié)果一抬頭,發(fā)現(xiàn)沈逾居然沒看自己,而是在跟單維意說話?。。?!

    第18章 別扭的太子

    單維意的顴骨上淤青了一圈,和白皙的臉皮形成鮮明的對比色,確實有點嚇人。

    單維意用眼角瞅了瞅站對面的陳王世子:“他們打的?!?/br>
    沈逾眼中寒光一閃,斜瞥陳王世子。

    陳王世子和倆跟班立即膽寒腳顫,連連搖頭。陳王世子顫悠悠地指著倆跟班說:“他們……是他們……”

    倆跟班也顫巍巍地指著自己被打成豬頭的臉,說:“是單大公子先動手的!是他欺負(fù)人!”

    沈逾冷道:“你們兩個打一個,還敢說別人欺負(fù)你?”

    倆跟班竟無言以對。

    說起來也是邪門,大家都是a級武者,但是單維意好像就是比他倆厲害那么一點點。以一敵二還能把對方暴揍,自己只是擦破了一點皮。

    陳王世子聽出來了,沈逾這他媽是在拉偏架??!

    當(dāng)然,他也不好意思說太傅不公,只能獰笑著回首給倆跟班一人甩一個轟轟烈烈的大比兜。倆跟班都被甩懵了,委屈憤怒不甘地看著陳王世子。

    陳王世子只說:“這件事,你們也有不對?!?/br>
    “我們怎么不對了?明明是單大公子先動手的,我們只是……”

    “只是什么?”陳王世子冷漠地截口道,“就算單大公子要襲擊我,你們要保護(hù)我,也不能把人打傷??!點到即止就好了?!?/br>
    倆跟班只好訕訕地認(rèn)錯。

    陳王世子這樣,太傅看著只是笑笑。

    阮陽也看出太傅有偏袒單維意的意思,他立即坐不住了,忙直起身,咳咳咳咳咳咳地嗽了起來。

    他這樣大聲咳嗽,別說是室內(nèi)的人,就是隔壁門口那條狗都忍不住看他兩眼。

    沈逾像是現(xiàn)在才想起有這么一號人,坐在床邊,溫言溫語:“你怎么樣?醫(yī)生怎么說?”

    阮陽苦笑道:“沒什么,就是擦破了一點皮。”

    沈逾看著阮陽那小臂上擦破了一大片猩紅,如胭脂落雪色,煞是好看。沈逾的目光里也多了兩份柔軟,只道:“怎么弄成這樣?”

    看著沈逾和阮陽仿佛有些曖昧,陳王世子作死撥火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他便對單維意說:“單大公子,我的人打了你,是有錯。但阮老師又做錯了什么?你這樣對他!我看你應(yīng)該跟他道歉?!?/br>
    沈逾略帶幾分無奈地看向單維意:“是你做的?”

    單維意舉起手,說:“我什么都沒做?!?/br>
    倆跟班在陳王世子的眼神示意下跳起來指證:“怎么沒有!怎么沒事兒?我們都看到了,是你推的阮老師!”

    阮陽那是蓄意碰瓷,目擊證人那是不懷好意,因此,單維意也就是百口莫辯。

    既然百口莫辯,那就不如不辯。

    單維意索性擺爛,端出一副跋扈子弟模樣,就差沒寫“是我干的咋地”在臉上。

    這時候,別說是不明真相的沈逾,就是蓄意碰瓷的阮陽都差點要以為單維意真的推了自己了。

    沈逾看了看傷處如白雪紅梅的阮陽病美人,又看了看氪金卡面二次元老婆單維意,竟有一種“手心是rou,手背也是rou”的感嘆。

    雖然沈逾抽卡抽得十分上頭,但也不是那種分不清次元的宅男。三次元里陪伴沈逾身邊的阮陽。阮陽刷的攻略路線也是相當(dāng)有效,沈逾是實打?qū)嵉卣疹櫲铌?,朝夕相處,不可能沒有感情。

    阮陽按著好感系統(tǒng)的指導(dǎo),趨吉避兇,凡是升好感的事情就多干,掉好感的事情就不干。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沈逾的好感刷到80%了。

    不過,為此他都拼到了肺癆。

    離突破90%,說不定就差一個癌癥了。

    要是阮陽知道自己累死累活折騰掉半條命,而單維意只要拍個照p個圖就完事兒,他怕是要?dú)獾谜娴牡梅伟A。

    為了維持陽光善良人設(shè),阮陽一臉純良地說:“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這事是不能怪單同學(xué)的?!?/br>
    沈逾點頭:“原來是這樣啊,那就算了吧。”

    聽到沈逾居然還真的說不管了,阮陽差點氣死,咳了咳,又說:“但是在學(xué)院里襲擊同學(xué)、無故斗毆,這就不能不管了?!?/br>
    沈逾略感為難,仿佛在看兩只互相搏擊的毛絨絨布偶貓,都不知該幫誰才好!

    單維意冷笑一聲:“裝什么!處分就處分!誰怕誰!”

    說完,單維意一甩頭,轉(zhuǎn)身就走了。

    看著單維意負(fù)氣離去,阮陽微微松了一口氣:看來這個s級快穿員也沒有那么難對付。

    估計是他必須遵循人設(shè),又得一口氣攻略五個,所以力有不逮吧。

    阮陽只想著,趕緊加速劇情線,讓單維意早點退學(xué)。

    只要讓他記兩個大過就能退學(xué),現(xiàn)在已經(jīng)記上一個了……

    還有一個……趕緊安排。

    單維意剛回到宿舍樓下,就看到太子挺拔的背影。

    太子在演武場等很久,也沒等來單維意,讓人打聽一番,才知道出了什么事。原本,他想去校醫(yī)室看看的,但臨了又猶豫:哪里有我尊貴的太子殿下去找他一只寵物狗的道理?

    太子離開演武場先回了宿舍,卻又在宿舍樓下徘徊。

    跟著伺候太子的小黃門小心地問:“太子是在等人嗎?”

    太子立即眼冒寒光:“我是在看風(fēng)景!”

    小黃門嚇得一哆嗦,不敢說話了,只能陪太子看對面宿舍爛尾樓的風(fēng)景。

    從爛尾樓看到了臭水溝,單維意可算是回來了。

    太子耳力過人,已經(jīng)聽見單維意的腳步聲了,卻故作從容地抬頭看人工月亮,好像不知事一樣。

    單維意也懶得和他裝,徑自越過他走往宿舍樓。

    太子氣得腮幫鼓起,小黃門看在眼里,立即跳出來,朝單維意開聲說:“這不是單大公子嗎?”

    單維意這才裝作看見了他們,忙上前跟太子打招呼:“殿下,您怎么在這兒?夜里風(fēng)大,小心著涼啊。”

    聽著單維意不走心的寒暄,太子的氣竟然也順了幾分。他扭過頭看單維意,立即注意到單維意顴骨上的淤青,擰眉說:“怎么回事?”

    單維意可不像阮陽那樣會說什么“啊呀?jīng)]事啊我自己弄的千萬不要怪責(zé)他人”,矯不矯情?他可是欺軟怕硬捧高踩低惡毒炮灰!

    單維意不但不客氣客氣,還添油加醋,大力宣揚(yáng)自己是怎么被陳王世子欺負(fù)的,又順帶指責(zé)阮陽:“那家伙也是奇怪,自己站不住,還賴我。在太傅面前咳個沒完,就會裝可憐,惡心死人了?!?/br>
    太子對這個阮陽也略有耳聞,聽說太傅對他不錯。太子敬重太傅,所以也帶著對阮陽有幾分尊重。聽到單維意說阮陽的不是,太子也不接話茬,只說:“也是你平常囂張,惹是生非?!?/br>
    單維意氣得瞪大眼睛:“那我就白被人打,白挨處分了?”

    太子冷笑道:“你這脾氣,也該吃點教訓(xùn)!”

    單維意惱怒不已,轉(zhuǎn)身就走。

    太子卻把手一伸,將單維意腰肢勾住,往懷里一帶。

    他原想抱抱單維意,但單維意卻肘擊太子。太子冷不防被擊中腹部,痛感明確??刹恢醯?,太子既不生氣,也不松手,反而緊了緊手臂,將單維意狠狠箍在懷里:“你這力氣,比貓撓還不如?!?/br>
    單維意咬牙切齒,看在太子眼里,跟呲牙的貓兒似的。

    太子忍俊不禁,把一管藥塞進(jìn)單維意褲袋,又輕輕拍了拍:“你這臉蛋雖然不俊,但也別毀了,回去涂點,立即消了?!?/br>
    說完,太子才松了一點兒力氣,單維意就勢從太子懷里脫出,捏了捏褲袋里的藥,臉上并沒有幾分領(lǐng)情,只說:“太子真的關(guān)心我健康,就教訓(xùn)教訓(xùn)陳王世子!那我就立即好了,而且能多吃兩碗大米飯!”

    太子并不答話,只是轉(zhuǎn)頭就走。

    小黃門亦步亦趨地跟著太子,卻見太子神色緊繃,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小黃門也不敢問。

    只待回到太子專用休息室,小黃門以為太子要坐下喝茶。沒想到,太子卻打開了治療艙。

    小跟班吃驚道:“殿下……”

    太子繃著臉,半尷不尬地承認(rèn),自己剛剛被單維意的肘擊捅到肋骨骨折。

    小黃門震驚之余,也不敢觸怒太子,只能干巴巴地說:“太子真是能忍常人之不能忍啊……果然是我輩楷模?!?/br>
    太子悶悶躺進(jìn)治療艙里,繃著臉說:“他雖然是a級,但以我和他對戰(zhàn)的經(jīng)驗來看,他的實力十分接近s級。”

    小跟班:這是在挽尊嗎,殿下?

    太子自然不是挽尊,他只是實話實說,有時候,他甚至覺得單維意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戰(zhàn)斗意識頗為驚人。

    太子又說:“我想,那兩個和他對打的家伙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吧?”

    小黃門忙答道:“是的,據(jù)說被打得很慘??磥?,單大公子也是挺狠的?!?/br>
    太子摸了摸自己的肋骨,不得不同意。

    小黃門又道:“他們都被打慘了,單大公子還要殿下跟他主持公道,這不是……”

    太子微微掀起眼皮,說:“這不是挺符合他的風(fēng)格嗎?”語氣中帶笑,有幾分不自知的寵溺。

    小黃門愣了一下。

    剛剛單維意要太子替他出氣,太子沒答應(yīng)。小黃門還以為太子是拒絕的?,F(xiàn)在看來……好像不是這么一回事兒?

    也是啊,太子金尊玉貴的,卻被單維意打折肋骨都不吭聲,這是何等優(yōu)容!

    小黃門心里默默給單維意的重要性重新評估了一遍。

    小黃門忙說:“太子打算怎么處置那兩個不長眼的打手?”

    “單維意提了打手一個字嗎?”太子瞥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