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獻(xiàn)上的美人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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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那位清平縣主守了他一夜。 可當(dāng)瀟月池睜開眼看到她紅腫如核桃一般的雙眸時(shí),只覺厭惡,他更想看到的人是眼前的小娘子。 洛川意識到自己太過焦慮,微微紅了面頰。 瀟月池看到這副嬌羞模樣的洛川,心中更是歡喜了一點(diǎn)。 他進(jìn)了屋子,看到已經(jīng)被收拾了一半的屋子,眉頭一皺,問,“你要走了?” “嗯,母親過來接我回去,說山上太冷,讓我回定遠(yuǎn)侯府去養(yǎng)病。”頓了頓,洛川伸手摸了摸臉上的脂粉,終于鼓起勇氣道:“我,本來想去看看殿下的,可是聽說清平縣主一直在照料你……” 面對洛川的主動,瀟月池情難自禁,直接上前抱住了她。 洛川被嚇了一跳,她假意掙扎了一下。 “別動,我就抱抱你?!?/br> 洛川不再推拒。 “別提她,掃興?!?/br> 瀟月池充分表現(xiàn)出了對清平縣主的不屑,他抱了一會兒,聽到洛川隱忍的咳嗽聲,不舍地松開她。 他看著洛川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雖然不舍,但還是點(diǎn)頭道:“確實(shí),你身子弱,還是早點(diǎn)回去吧?!?/br> “那……我看著殿下走。”洛川指了指窗子。 瀟月池卻笑道:“你先走,我看著你走才安心。” 正巧,外面?zhèn)鱽硗跏系穆曇簟?/br> 瀟月池矮身躲進(jìn)了衣柜里。 王氏進(jìn)來還要讓綠屏收拾東西,洛川下意識擋住那衣柜,咳嗽道:“母親,沒什么東西,我們趕緊走吧?!?/br> “也好,讓綠屏留下來收拾,我們先走。” 洛川最后看一眼衣柜,跟著王氏走了。 屋子里回歸平靜,瀟月池推開衣柜門出來,手里還拿著洛川的一件外衫。 他放在鼻下輕嗅,蒼白面頰之上浮出緋色。 “啪嗒”一聲,屏風(fēng)后面突然傳來聲響,瀟月池神色一凝,厲聲道:“誰?” 一個(gè)女婢從里面出來,因?yàn)樘^于害怕,所以將手里的東西都灑了。 “公,公子恕罪?!?/br> 綠屏跪在地上,不住磕頭。 瀟月池低頭看向那散了一地的東西,是畫。 十幾幅男子的畫像。 深閨女兒的屋子里,怎么會有男子的畫像? “這些是什么?”瀟月池臉上的笑消失了。 “是,是夫人給小姐送來相看的男子畫像,想讓小姐在春日宴上相看?!本G屏磕磕絆絆的,終于將話說全了。 瀟月池想到什么,下意識看向這些畫像右下角的小字。 寫了姓名年紀(jì)背景等。 他回憶了一下,不太記得那張陸枕的畫像是否也是一樣的。 突然,瀟月池看到了地面上有一張熟悉的畫像。 這好像是……他的? “這些畫像是什么時(shí)候送到你家小姐手上的?” 綠屏低著頭,匍匐在地上,完全看不到她的臉,只有緊摳在地上的手指顯示出她的緊張,“過年的時(shí)候?!?/br> 那個(gè)人跟她說,只要她辦好這件事,她就能得到一大筆銀子,回去與父母一起好好生活,再也不用忍受洛川的毒打。 過年之前,他們還未見過。 可她已經(jīng)有了他的畫像! 她在騙他? . 洛川裹著棉被坐在馬車?yán)?,她望著窗外風(fēng)景,想著瀟月池。 瀟月池很喜歡她,洛川能確定。 只要她抓住瀟月池,就算是陸枕,也得跪在她面前。 “洛川,風(fēng)大,別看窗子了。”王氏伸手蓋住馬車窗子上的厚氈,堵住溜進(jìn)來的風(fēng)。 最前面,是蕭朔騎著馬的颯爽背影。 突然,蕭朔身下寶馬發(fā)起狂來,引起一陣sao亂。 洛川被驚嚇的咳嗽起來。 王氏打開簾子問,“怎么了?” “小侯爺?shù)鸟R受驚了!” “不好了,小侯爺滾進(jìn)……牛糞堆里去了!” “小侯爺滾進(jìn)……牛糞堆里去了!” “牛糞堆里去了!” 寬闊的山間,余音回蕩。 蕭朔躺在熱乎乎的牛糞堆里臉朝下。 這堆牛糞又熱又燙,像是剛剛拉的,更像是特意為他準(zhǔn)備的。 厚實(shí)又臭。 蕭朔想撐起身子站起來,可不想自己的胳膊摔斷了,剛剛一撐,就摔了下去。 再次跟牛糞貼了個(gè)結(jié)實(shí)。 下來救援的家丁們看到蕭朔的慘狀,紛紛不忍地別開頭。 第44章 十八道野菜 綠屏沒有跟著定遠(yuǎn)侯府的隊(duì)伍走, 而是去到了清平縣主住的院子里。 彼時(shí),這位清平縣主正在用早膳。 綠屏被人帶上來,跪在清平縣主面前, 連頭都不敢抬。 清平縣主手持玉箸,她雙眸還微微腫著, 不過被脂粉掩蓋了一半。她低頭看向綠屏, 問,“辦好了?” 綠屏點(diǎn)頭。 清平縣主高興地扔掉手里的玉箸, 然后吩咐身邊的嬤嬤將銀子遞給綠屏,并威脅道:“拿了銀子, 就閉上嘴。” 綠屏使勁點(diǎn)頭,跟著嬤嬤去處理接下來的事情。 清平縣主重新坐回去, 胃口都好了不少。 貴妃始終都在防著三皇子。 畢竟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瀟月池滿以為自己已經(jīng)拿捏住了貴妃和清平縣主, 可能在宮里坐上貴妃之位的女子,哪里是那么簡單的? 在給清平縣主送頭面的時(shí)候, 貴妃身邊的那位楊姑姑就提醒過她。 江南災(zāi)害后,三皇子在朝中地位水漲船高,她與三皇子關(guān)系不夠穩(wěn)固,要提防有心女子趁虛而入。 清平縣主并不是一個(gè)腦子聰明的人,可她耳濡目染之下,明白深宅女子之間的那種齷齪。 因此, 她在瀟月池身邊收買了一個(gè)暗衛(wèi)。 那個(gè)暗衛(wèi)告訴她,瀟月池與定遠(yuǎn)侯府家的洛川小姐走的很近。 清平縣主立刻下手,收買了洛川身邊的丫鬟, 攪黃了這份暗度陳倉。 “去, 賞那暗衛(wèi)三十兩銀子?!?/br> “是?!?/br> . 陸枕坐在返回永寧公府的馬車?yán)? 春日陽光落在他臉上,清晰到能看到他白皙肌膚之上細(xì)細(xì)的絨毛,那絨毛綴著光,變成了漂亮的黃金色。 長泉騎馬從后面趕來,路過馬車窗子的時(shí)候朝陸枕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陸枕微微頷首,撥下了馬車簾子。 . 洛川認(rèn)為,瀟月池已經(jīng)完全被她拿捏在手里。 按照她的估算,她生病了,瀟月池肯定會派人來定遠(yuǎn)侯府送好東西。 可她等了三日,瀟月池都回京了,也沒有來看過她一次,更別說送禮了。 洛川開始焦躁起來,到底是哪里出了錯(cuò)? 洛川焦急,王氏更焦急。 “兒啊,春日宴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三皇子殿下這是怎么了?” 洛川自己也不知道,她看著神色焦灼的王氏,帶著病氣的臉上努力露出微笑道:“殿下受了風(fēng)寒還沒好,我也跟他說過,想好好養(yǎng)病,他可能以為我不想被過多打擾吧?!?/br> 聽罷洛川的話,王氏點(diǎn)頭,稍稍放下了心。 “對了,醫(yī)士說你的病需要一味什么天山雪蓮,這味藥極其難尋,只有宮里才有?!?/br> “母親不必?fù)?dān)心,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