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獻(xiàn)上的美人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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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枕喝酒上臉,那薄薄的冷白肌膚仿佛上了一層輕柔的胭脂,男人唇色濕潤,如剛剛綴著露珠被摘下來的櫻桃。他發(fā)髻微亂,覆在石桌上,被蕭朔一把拎起。 蕭朔扶著陸枕,跟三皇子告別。 “殿下的酒,嗝,好喝!” “小侯爺喜歡就好,哎,當(dāng)心?!?/br> 蕭朔走路東倒西歪,帶著陸枕也跟著踉蹌了一下,瀟月池還算清醒,他伸手扶住差點(diǎn)摔倒的陸枕。 【那邊應(yīng)該也差不多了。】 陸枕掛在蕭朔身上,他緊閉著的眼睫微微顫了顫。 . 蕭朔扶著陸枕回他住的院子,半路上碰到了過來尋人的長泉。 “小侯爺,公子就交給我吧?!?/br> “嗯?!?/br> 蕭朔自己也半醉半醒,他將陸枕交給了長泉。 長泉背著陸枕往院子里去。 男人伏在他背上,呼吸清淺,帶著淡淡的陳年酒香,黑發(fā)掩蓋下來,遮住側(cè)臉。 在黑發(fā)之下,那雙眸子清明至極,哪里有半分醉酒的樣子。 “公子,您走之后,三皇子那邊派人來尋了蘇娘子,兩人在林子里待了很久?!遍L泉壓低聲音,嘴唇幾乎不動,若是從遠(yuǎn)處看,根本就意識不到他在說話。 “嗯?!标懻戆l(fā)出一個低低的音,然后緩慢閉上眼。 長泉沉默了一會兒,道:“公子,蘇娘子畢竟是瘦馬出身?!?/br> 男人沒有說話,長泉也知道自己逾越了,立刻閉嘴。 作者有話說: 不會虐的哈,放心。 第39章 你在我夢里出軌了 “娘子, 公子喝醉了。” 蘇邀月舉著手里的木棍子沖出來,看到長泉背著陸枕從外面回來。 男子穿著單薄的外衫,伏在長泉肩上, 白皙肌膚之上印出鮮明的緋色紅暈,酒氣彌漫, 不是那種惡臭的酒味, 而是散發(fā)著淡淡馨香的酒氣。 蘇邀月也是一個喝酒的人,不過她不是喜歡喝酒, 而是覺得自己貼著昂貴水晶指甲的手端起裝著昂貴紅酒的高腳杯時(shí),那副姿態(tài)優(yōu)雅又迷人。 每當(dāng)這個時(shí)候, 蘇邀月就喜歡坐在鏡子前面欣賞自己的美貌。 她修長白皙的手指,貼著亮閃閃的水晶, 蕩漾著掛壁的紅酒, 頹靡又美艷。 當(dāng)然, 蘇邀月的長相不是偏妖艷賤貨那一掛的,她的臉蛋清純?nèi)缢? 就跟現(xiàn)在這張臉很像,給人那種菟絲花、金絲雀的感覺。天真純善的美人故作嫵媚,勾人至極。 “娘子,我去給公子要碗解酒湯來?!遍L泉將人放到床鋪上就出去了。 黃梅端了一盆熱水來,用帕子絞干給陸枕擦臉。 蘇邀月?lián)沃骂M坐在床邊,長泉如此淡定, 那陸枕應(yīng)該沒有被三皇子擰斷胳膊威脅。 劇情似乎沒有改變,又似乎改變了。 蘇邀月還是不放心,她伸出手, 小心翼翼地捏著陸枕的胳膊, 從肩膀往下順, 一直捏到他的手指骨頭,發(fā)現(xiàn)沒有問題之后,才收手。 而在她sao擾陸枕的這段時(shí)間里,男人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睜開了眼。 陸枕喝了酒,平日里溫潤清冷的眸子帶上了一層濕潤的水色,那水色如古譚上漂浮著的一層濃霧,讓蘇邀月看不清他眸底隱藏著的那些東西。 蘇邀月:……摸摸怎么了!大家都是姐妹,這有什么的! “我醉了嗎?”男人聲音微啞,跟平日里不同的磁性嗓音,撩動著鼓膜,直接讓蘇邀月心跳漏了一拍。 蘇邀月咽了咽口水,看到身邊的黃梅取了水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蘇邀月和陸枕兩人。 “你……醉了嗎?”蘇邀月看著陸枕的眼睛,腦子也跟著慢了起來。 “嗯,好像是醉了?!卑凑杖嗽O(shè),陸枕確實(shí)是個不勝酒力的。 三皇子喊陸枕過去,只是喝酒? 蘇邀月蹙眉思考著,那邊男人突然傾身過來。 他突然一下靠近,身上那股酒香更濃,夾雜著男人身上原本的檀香味道,混雜在一處,顯得濃烈而肆意,跟陸枕給人的清冷溫和形象完全不相符,多了幾分銳氣。 可再看陸枕的臉。 濕漉漉的眸子,白皙的肌膚,緋紅的面頰,披散的長發(fā),琉璃燈色搖曳,男人眼中波光瀲滟,恍如妖媚。 “月兒身上擦的什么香?” 香? “桃花露,”蘇邀月下意識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然后朝陸枕道:“還有一瓶菊花露,公子要嗎?” 陸枕:“……不必了?!鳖D了頓,男人又呢喃一句,“我不喜歡菊花。” 不對啊,按照人設(shè),陸枕最喜歡的東西就是梅蘭竹菊四君子,而在這里面,他最最喜歡的就是菊花了呀。 不然蘇邀月也不會想到給陸枕設(shè)計(jì)那么大一件菊花袍子。 男人說完話,又倒了回去,然后閉上了眼。 蘇邀月看一眼時(shí)辰。 好嘛,真準(zhǔn)時(shí)。 按照陸枕的自律時(shí)間,確實(shí)已經(jīng)到了他睡覺的時(shí)候了。 蘇邀月打了一個哈欠,她也該睡美容覺了。 雖然現(xiàn)在有件大事要跟陸枕商量,但男人醉成這樣,明顯什么話都不能談。 蘇邀月原本是睡在外間的,可她有事要跟陸枕說,因此,今日她又睡回到了陸枕身邊。 長泉已經(jīng)幫陸枕收拾好了,擦洗干凈,換了干凈衣裳,雖然蘇邀月還能聞到陸枕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酒香,但并不難聞。 她打著哈欠,開始思考要怎么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訴陸枕。 直接跟他說? 他不相信怎么辦? 一個是三皇子,一個是身邊的卑微小通房,陸枕當(dāng)然不會覺得高高在上,剛剛還跟自己把酒言歡,說要捧自己位極人臣的三皇子是壞人啊。 真麻煩。 蘇邀月蹙眉,想了又想,最后決定先睡覺。 身邊的小娘子呼吸逐漸變得平穩(wěn),原本已然酣睡的男子睜開眼,他微微偏頭看向身邊的少女,指腹從她紅潤的嘴唇上略過,帶著微涼的冰冷弧度。 然后,男人輕手輕腳的起身,走到角落里的熏香爐前,抬手打開下面的抽屜,取出一個寶藍(lán)色的小瓷瓶,灑在熏香爐內(nèi)。 香味彌漫開來,陸枕揮了揮寬袖,走出屋子。 他站在屋內(nèi),靜靜等了一會兒,屋內(nèi)角落處的熏香上面白煙裊裊,蘇邀月睡得更沉了 一道黑影不知從何處而來,跪到陸枕面前。 “主子?!?/br> “嗯?!?/br> 黑影穿著黑衣,臉上戴著面具,只能看到一點(diǎn)白色的眼白,完全看不到臉。 這是陸枕從揚(yáng)州回來之后,安插在各處的眼線,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 “我按照三皇子吩咐,帶著藥來見蘇娘子?!?/br> “嗯?!?/br> “蘇娘子收了藥,要了銀子?!?/br> “嗯?!标懻淼谋砬闆]什么變化,只是嗓音沉了下去。 黑衣人跪在地上沒動,陸枕低頭看他,眸色微冷,與白日里判若兩人,“還有事?” 黑衣人囁嚅道:“蘇娘子拿了我三十兩銀子當(dāng)定金?!?/br> 陸枕:…… 陸枕隨手取下腰間掛著的一個玉佩,扔給那個黑衣人。 黑衣人意滿離。 . 蘇邀月一覺睡醒,身邊的陸枕還沒醒。 她昨夜做夢,夢到了一條蛇,那條蛇長了一雙綠色的眸子,在她臉上爬來爬去,怎么趕都趕不走,差點(diǎn)給蘇邀月嚇?biāo)馈?/br> 蘇邀月想起那位三皇子,聽說身為異族人,天生一雙綠眸,難不成是那三皇子變成蛇來夢里警告自己了? “娘子,今日怎么醒得這么早?早膳想要用點(diǎn)什么?”黃梅睡在外間,聽到動靜后就進(jìn)來了。她看一眼還睡著的陸枕,小心翼翼撩開一側(cè)床簾,輕聲詢問蘇邀月。 “蛇羹,要眼睛綠汪汪的那種蛇羹。” 黃梅,“……奴婢去問問,有沒有眼睛綠汪汪的蛇羹。” 黃梅去了,蘇邀月正準(zhǔn)備起身洗漱,身邊的男人突然發(fā)出一道囈語,蘇邀月猛地想起來一件事,被永寧公鞭打后,陸枕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的be結(jié)局。 按照設(shè)定,古代人都迷信,更何況陸枕之前經(jīng)歷過這種迷信。 如果……她假作神仙托夢呢?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