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獻(xiàn)上的美人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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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枕站在那里,看著管事mama沒有說話。 蘇邀月見火候不夠,猛地伸手一撈,拽住男人那只掛在腰帶上晃晃悠悠惹了她整整一日眼的荷包,然后惡狠狠地扔在地上,在用自己的手掌使勁將其按在臟污的茶水上摩擦。 “哎呀,哎呀,奴都站不起來了……” 原本干凈漂亮的小荷包被茶水浸濕,再加上地上臟污,漂亮的青竹色立刻就變成了惡心的灰褐色。 按照陸枕的習(xí)慣,這樣臟兮兮的東西他一定不要了。 可沒想到,男人居然彎腰就要來撿這荷包,蘇邀月眼疾手快,猛地一下將其拾起砸進(jìn)了屋子里的炭盆內(nèi)。 陸枕:…… 其實(shí)陸枕只是想扶蘇邀月起來。 可他看到小娘子為了一只荷包如此努力,也挺……有趣的。 這荷包是蕭朔硬給他戴上的,說里面裝著平安福,能保平安,還說這平安福是他親自去廟里求的。 蕭朔是個深藏不露的人,他若是撒謊,有時候就連陸枕都看不出來。 可他若是想讓你看出來,那你也能一眼看穿。 蕭朔就是故意想讓陸枕看出來他在撒謊的,因此,他說話的時候左顧右盼。 陸枕笑而不語,從蕭朔的角度看過來就是:他這兄弟果然對他meimei有意。 實(shí)際上,陸枕只是看到了腦子里突然冒出來的一段文字“陸枕知道荷包與平安福到底是誰所送,心中只覺歡喜,原來他喜歡的人也跟他一般心思嗎?” “陸枕對荷包愛不釋手,不肯弄臟半分,恨不能日日戴在身上?!?/br> 陸枕看著這段話,神游天外。 然后在蘇邀月將這荷包扔進(jìn)炭盆里后,他的神思終于回來了。 炭盆內(nèi)火光旺盛,小娘子假裝驚訝捂嘴,“呀,這,這可怎么辦呀,公子~” “不如,奴親給您再做一個賠罪?” . 管事mama“欺辱”世子小通房的事情被傳開了。 正在安胎的吳氏聽到此事立刻就又給蘇邀月送了一盒首飾過來表達(dá)安慰,然后又命人將管事mama給撤了,重新?lián)Q了個新的。 新的管事mama明白自己是如何上位的,一上任就帶著自己挑好的幾個丫鬟來找蘇邀月了。 “娘子,您瞧瞧,這都是老奴親自挑選的?!?/br> 蘇邀月上下打量這些女婢,問,“會泅水的往前一步?!?/br> 一排十個女婢,有三個往前走了一步。 蘇邀月再看這三個。 容色都不錯。 “長得真好看。”蘇邀月悠悠的朝新管事mama看一眼。 管事mama立刻明白了蘇邀月的意思。 不怕賊惦記,就怕這些女婢別有心思。 或鋌而走險下藥,或□□勾引高貴的世子。 蘇邀月要對付那洛川就已經(jīng)夠費(fèi)神了。 新管事mama立刻明白了蘇邀月的意思。 一炷香時辰后,她重新帶了一個相貌平平無奇,身高體重皆似健壯男兒的女子過來。 “這是新進(jìn)來的丫鬟,本是用來當(dāng)粗使丫鬟的,不過若是能被娘子看中,那是再好不過?!?/br> 會泅水嗎?” 丫鬟閉著嘴點(diǎn)點(diǎn)頭。 新管事mama趕緊幫腔道:“嘴笨的很,不會說話。” “沒事,能干活就成?!碧K邀月話罷,這個笨丫鬟突然轉(zhuǎn)身,走到院子里那個裝滿水的水缸前,然后猛地伸出手,將水缸往外一推。 水缸被傾斜四十五度,里面的觀賞性錦鯉混著水往外涌。 笨丫鬟彎腰,扎馬步,然后憋紅了一張臉,將半缸水并水缸一起舉了起來。 蘇邀月:…… 新管事mama:…… “不,不錯。”蘇邀月愣著點(diǎn)頭,“就她了?!?/br> 笨丫鬟將水缸放下了,管事mama松了一口氣,道:“請娘子改個名字吧。” 蘇邀月問,“你原先叫什么?” 笨丫鬟想了想,抬手指向一旁的水缸。 蘇邀月疑惑,“你叫水缸?” 笨丫鬟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點(diǎn)頭。 行叭,這名兒真奇怪。 蘇邀月將水缸留了下來,站在她身后的黃梅上下打量水缸,顯得有些不情愿。 顯然是怕蘇邀月對自己的寵愛信任被水缸給搶了。 蘇邀月抬手吩咐黃梅道:“今日夫人送來的那盒首飾,你拿出來跟水缸分了吧?!鳖D了頓,蘇邀月湊到黃梅耳邊道:“三七分,你七,她三?!?/br> 黃梅立刻精神了,她的娘子果然還是最喜歡她。 “好的,娘子?!?/br> 有了丫鬟,蘇邀月喜滋滋的開始準(zhǔn)備詩會。 沒曾想,那靠坐在榻上無所事事的男人突然開口詢問,“我的荷包呢?” 蘇邀月:……忘了。 討好老板,刻不容緩。 蘇邀月立刻擺出自己的職業(yè)笑容,“荷包這么重要私密的東西,奴怎么能隨便做呢?公子想要什么樣的???” “繡些竹子吧?!卑凑贞懻淼南敕?,蘇邀月作為瘦馬出生,琴棋書畫刺繡都該樣樣不差。 一個荷包罷了,自然不會有多難。 . 已入初冬,蘇邀月坐在炭盆旁邊,手被凍得哆嗦。 她開始抱怨北方的天進(jìn)冬太快。 其實(shí)只是恰好這幾日冷空氣流進(jìn)來了,過幾日說不定就回暖了。 可惜,蘇邀月正好要在這幾日里將這荷包做好。 黃梅又替她加了一個炭盆。 蘇邀月一邊搓手,一邊繡。 “嘶……”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她怎么又戳到手指了! 作為現(xiàn)代人,蘇邀月哪里會什么刺繡。 如果不是陸枕這狗男人一天到晚地待在榻上不挪窩,她早就讓黃梅幫她繡了。 蘇邀月正努力在一團(tuán)亂麻里折騰,那邊突然落下一道暗影。 陸枕手持書卷,站在蘇邀月身邊,低頭看過去。 荷包上面是一團(tuán)綠色的線,線頭翹起,或有斷裂,然后重新再扎進(jìn)去。 反正若是有人能看出來這是青竹,陸枕覺得自己的名字可以倒過來寫了。 “還,還沒好呢?!碧K邀月難得也覺得有些丟臉,可她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她不會刺繡又怎么了? 他會開車嗎?哼。 而且現(xiàn)代那些畫展,大部分不都是被捧出來的。 就好像皇帝的新衣一般。 看懂了你就是高尚者。 看不懂你就是沒有品位。 蘇邀月突然靈光一閃。 她也不再遮遮掩掩,徑直將荷包遞給陸枕。 陸枕:? “公子看懂奴的心意了嗎?” 陸枕:?? “公子若是看懂奴的心意,就能在里面看到里頭青竹林立,鳳尾森森之相。可若是沒看到,那么……”娘子垂眸,難掩眼中哀切,“就是不懂奴了?!?/br> 男人沒有反應(yīng),蘇邀月雙眸含淚,“奴以為按照公子的品味,定然能看出奴的用意?!?/br> 陸枕:…… 按照陸枕的修養(yǎng),他頷首道:“看到了。” 蘇邀月立刻起身,拉住陸枕的手,“公子真是位品味高貴之人。” 【真好忽悠?!?/br> 陸枕:…… . 詩會如期而至,蘇邀月正在挑選衣物。 天氣有些涼了,卻也不算太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