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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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正派主流情感師,錦云還是“反pua組織聯(lián)盟”的發(fā)起人。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沈成津也是組織中的一員。 相比錦云曾被傷害來比,沈成津并沒有那么狗血的愛情故事,加入組織,不過是被梁左硬拉過去充數(shù)的。 而梁左為什么坑蒙拐騙拉他過去充數(shù),也就梁左自己知道了。 不過年少無知的時候,確實也曾動心喜歡過一個姑娘。 算是他心中圣潔無暇的白月光。 彼時沈成津可是班級里的學霸,年級前幾,所以在班里愛慕著眾多。 別得女孩子可能膽子沒有她大,經(jīng)常拿著考試卷過來請教問題,所以幾乎占用了沈成津整個高三的課余時間,勤奮好學,干凈漂亮,穿著百褶短裙,扎著高高的馬尾,沈成津想不注意都難。 以至于有些關(guān)于她的流言蜚語,沈成津都充耳不聞,權(quán)當是女孩子之間的嫉妒。 只是后來高中畢業(yè)晚會,大家喝多了,相約去男同學家里打牌。 沈成津喝多了,沒有去。 第二天去拿東西,敲開房門,有幸親眼目睹她一前一后,和兩個男人躺在一張床上。 至于做了什么,沈成津就不得而知了。 傷心倒是論不上有多傷心。 只是從那以后,這一幕久久忘不掉,在心里扎了根,男女之事上,莫名其妙就有了潔癖。 是以那晚酒會,錦云差點跌倒,沈成津下意識去扶的時候,她往后退了幾步,他忍不住也松手往后退了幾步。 一股毛骨悚然之意,順著脊背往上爬。 當時沒一下再把錦云推地上,都是他紳士了。 這晚沈成津端坐在書房的電腦前,盯著屏幕上,錦云的照片微微發(fā)呆。 這照片自然是梁左趁著她們二人不注意偷拍的,想拿回來,幫師兄查一查女子的相關(guān)資料。 不過最后也沒查出來個任何相關(guān)東西。 作為同行,錦云豈是那種隨便拉個黑客一查,就能在網(wǎng)絡上被人rou的簡單角色。 沈成津一邊摩挲下巴,一邊盯著錦云的照片若有所思,不知何時梁左敲門進來。 走到他身旁,見他還沒回神兒,忍不住笑著湊近他:“還別說,這個姑娘唇紅齒白,確實長的不錯。” 沈成津這才回過神兒,意識到自己發(fā)呆,眨了眨眼皮子。 “美顏相機拍的,能錯到哪去?” 說罷抬手把電腦扣上,轉(zhuǎn)過來身,雙手交扣。 “不要整天貧嘴,發(fā)給你的資料看了嗎?”說到這里去看梁左,“過兩日,你陪我去夜店一趟,辦正事?!?/br> “什么正事?” 沈成津抿了抿嘴,起身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抱起來肩膀嘆了口氣。 用沉默來回答梁左的疑問。 就聽梁左在旁笑著調(diào)侃:“師兄,你以前不喜歡去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最近跑的有點兒頻繁啊,是不是看上那個調(diào)酒師了,我看你倆那天眉來眼去的……誰不知道你是個不近女色的主兒,對女人沒感覺,人設你得立住……” 沈成津聞言眉頭皺了皺,總覺得這句話怎么聽怎么不對勁,轉(zhuǎn)過身挑剔地看了看他。 沉聲說:“我跟調(diào)酒師眉來眼去,你不應該替我高興?好歹不用擔心我是gay了?!?/br> 梁左聽完哈哈笑了,故意找茬問他:“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 說著故意拿出來不知從哪里搜刮而來的照片,遞到沈成津面前。 “你是喜歡左邊這個身材清瘦的,還是喜歡右邊這個婀娜多姿的?”說著故意把右邊的照片懟他臉上,放大了給他看。 沈成津抱起來手臂,見梁左沒完沒了,挑了挑眉,看著他勾唇一笑。 他這么一笑準沒好事,下一秒就朝梁左胸膛看去,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淺笑著說:“還別說,最近擼鐵沒白擼?!?/br> 說完抬手就往梁左胸口上重重一拍,把人推出去。 玩味地說:“趕緊滾去睡,熬夜胸會變小?!?/br> 梁左被拍的咳嗽了兩聲,驚詫地看了看自己胸膛。 梁左沒什么愛好,喜歡健身喜歡擼鐵,最近確實想練一練腹肌胸肌,年底找個貌美如花的女朋友來著。 不過被他這么一說,怎么就覺得大胸肌的男人,就那么變味了呢? 不過這一招確實好使,梁左有些渾身不自在,終于安靜下來,灰溜溜滾出書房。 * 孫坤只起個牽線搭橋的作用,至于誰勝誰負,誰輸誰贏,三個月后見分曉。 他整天忙于應酬,日理萬機,自然沒有那等雅致關(guān)心他們二人的進展,更不知自己費了一番心思,他們倆竟然連個聯(lián)系方式都沒留。 又過兩天,吳助理問:“孫總,如果他們打個平手,到時候怎么辦?” 孫總眉頭一皺,“那就看誰順眼找誰做?!?/br> 吳助理點點頭,抱著膀子思考了會兒,忍不住又問:“那如果都輸了呢?” 孫總不解,放下鋼筆抬頭看他,“什么意思?” 吳助理也就是隨便一假設,這種可能性還是蠻小的,兩手比劃著,一個拳頭代表錦云,一個拳頭代表沈成津,往一塊一湊,又一拍:“就干柴烈火,他愛上她了,她也愛上他了……” 這種情況孫坤還真沒考慮過,聽吳助理這么一說,忍不住挑了挑眉。 沉吟半晌,“那這樣的話,我不給他們錢,他們還得給我錢?!?/br> “給您什么錢?” “媒禮錢!” * 沈成津這邊試圖對錦云做調(diào)查,作為專業(yè)人士,錦云這邊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查來查去,查的一頭霧水。 事實證明兩個人的反偵察能力都不錯,一時間分不出伯仲。 不過雖然沒有查到“沈成津”的資料,卻查到一位叫“沈成晉”男人的花邊新聞出來。 和沈成津僅有一字之差。 周清雅把資料擺到錦云面前,錦云蹙著眉頭翻了兩遍。 對“沈成晉”這人得出來四個字的結(jié)論—— 貪財好/色。 周清雅認同地點點頭,忍不住彎下腰,“你不是說,男人只要會喘氣,就好色?這也沒得什么奇怪吧?” 是這么個道理沒毛病。 不過君子好/色,色之有道。 而這個沈成晉吧,確實有些不上臺面。 至于是怎么個不上臺面,她懶得一一贅述。 回想那天沈成津給她的感覺,錦云非常篤定這兩個不是一人。 剛處理完這茬,咨詢者那邊又出了幺蛾子,讓錦云一時間焦頭爛額。 打語音的時候,語氣就有些不好,一改往日優(yōu)雅斯文,對那邊破口大罵:“我真不想罵你賤,可你就是太賤了,我給你說了多少遍了,你就給你媽說,死是吧,我也不怕死,要死大家一起死,我現(xiàn)在就去買農(nóng)藥,咱倆一起喝……” 周清雅看她疾言厲色,大氣不敢出。 等錦云這邊打完電話,變臉比翻書還快,雙手交扣舉過頭頂,輕輕松松伸了個懶腰。 看一眼外面的天色,笑瞇瞇說:“天氣不錯,晚上出去喝酒?老板說新來了個調(diào)酒師,技術(shù)一流,還是個尤物。” 周清雅張了張嘴,“你是怎么做到情緒這么收放自如的?” 錦云愣了愣,反應過來嘆了口氣。 “有些人吧,好好說話聽不懂,你說難聽的,她就懂了?!?/br> 周清雅一細問才知道,原來方才打電話的女人婚姻不幸,多次想要離婚,狀態(tài)差到想跳樓,奈何自個母親高血壓,每次都拿身體不舒服逼迫她好好過日子。 這不,剛才又情緒崩潰,哭著對錦云求助,已經(jīng)有些抑郁傾向了。 而錦云每次支招,對方執(zhí)行力都不行,罵一罵,反而會聽點話。 其實要離婚不過是做戲,所謂打蛇打七寸,不破不立,想要收拾一下這女人的老公罷了。 誰知她母親拎不清,每次都要從中作梗,裝病裝胸口痛的,還喜歡把“我不能活了”掛嘴上。 這老太太再不改,就以目前的發(fā)展趨勢,早晚把自個閨女逼死。 案例講完,兩個人梳妝打扮準備出門。 錦云換好衣服,口紅才剛涂了一半,突然聽周清雅“啊”地一聲,錦云手上抖了抖,就見周清雅沒見過世面一樣跑過來。 瞪著眼睛把手機遞給錦云,“我前男友給我朋友圈挨個點贊了一遍——” 錦云抬起頭,抿了抿嘴,靜靜地看她。 周清雅定睛一瞧,“噗嗤”一聲笑了。 “你怎么把口紅涂到臉上去了?” 你這一驚一乍的,我能不涂到臉上? 不過看她這么興奮,也不好打擊她。 于是淡定里抽了一張面巾紙,用力地擦拭著臉龐,深吸口氣,對周清雅假笑:“……那可能是我帕金森提前了吧我……” 擦完以后把面巾紙團起來,往桌子上一丟。 不去評價這個前男友到底是腦子進水了,還是開始懷念周清雅的好了,所以才把她朋友圈點贊了一遍。 只是站起來,看著蹲在矮凳旁的周清雅,優(yōu)雅地彎下腰,拿纖細白皙地手指,又溫柔地點了點她光潔的腦門。 “記住,不怕失去才是女人最大的底牌,每天默念三遍,把這句話刻在dna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