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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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韞怯怯地望向褚瑄,眸光閃爍,手拉著他的衣袖,試圖讓他回心轉(zhuǎn)意。不過,他不可能輕易放開她,不僅如此,他的手指已經(jīng)放肆地在她胸口流連,稍微用點力,嬌嫩的rutou就紅得像顆熟過頭的草莓,她吃痛地叫一聲,隨后驚恐地捂住嘴。 褚瑄看笑了,他以為葉韞是單純的害羞,才想這樣玩弄她。他沒想到的是,葉韞是怕褚珩聽出她的聲音,等褚瑄走后,會變本加厲地“懲罰”她。 他接通電話,她不敢依靠褚瑄的肩,坐在他腿上,腰挺得很直。褚瑄瞥她,伸手一勾,她的身體一下軟倒在他懷中。 葉韞剛想放任自己輕哼,猛然想起褚珩正聽著,緊緊咬住嘴唇,壓下驚叫。 褚瑄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下午和葉韞做完后,他換了套居家服,上半身套的是衛(wèi)衣,下面穿了條運動褲,配上此刻的神態(tài),看起來像個青春洋溢的男大學生。 她凝視一會他的側(cè)臉,整個人都慢慢蜷縮起來,試圖藏到他懷中。 他的手掌扶著她的背,示意她不用緊張,問,“哥,這么晚了,有事嗎?” 褚珩的聲音在葉韞聽來很朦朧,他似乎輕笑了起來,然后說,“現(xiàn)在很晚嗎?” 褚瑄聞言,順勢瞄眼時間,夜晚九點半,不算晚。他是想著要進行夜生活了,所以覺得夜色正濃。 他也不尷尬,直接說,“我快睡了,您有話直說?!?/br> 這句話隱晦而露骨,葉韞的心跳短暫停頓,緊接著,一顆心都提了起來,屏息聆聽褚珩那邊的回復(fù)。 褚珩的話里沒有什么情緒,他說得平常,“既然這么急,那你就自己跟媽交代吧?!?/br> 褚瑄的視線瞬間落在懷中的葉韞身上,她裸露的肩膀在燈光下露出近似于珍珠光彩的珠光,一對rufang受到豐潤手臂的壓迫,擠在一塊,壓在他胸膛上。 他的手指惡劣地扯下浴巾,按住她的rutou,呼吸的頻率開始改變。 葉韞抗拒他的手,他置之一笑,掌控住她的手腕,扯下浴巾,手直接伸到她下面,揉起他下午吻過無數(shù)次的陰蒂。 而面對褚珩,他照樣語氣不變,說,“哥,別逗我了,媽那邊怎么樣?” 褚瑄之前托褚珩替他向家里攤牌,因為褚珩在家中有話語權(quán),他則一向是叛經(jīng)離道的那個,他要是敢說不想?yún)⑴c什么政商聯(lián)姻想自由戀愛,少不了挨他爹一頓打。 現(xiàn)在看來,事情還算順利,母親那邊能松口的話,父親那邊應(yīng)該也能。畢竟他不是大哥,有些責任大哥來擔就行,他只想跟葉韞好好過日子。 “她想見見你的小女友?!?/br> 葉韞本來就緊張,現(xiàn)在聽到這個消息,更緊張了,怎么這么快要見家長,她沖褚瑄搖搖頭。 褚瑄毫不意外,“等我瓊市那邊的項目結(jié)束了,我?guī)厝??!?/br> 他不太慌張,甚至有心情掐掐她的臀,示意她取來桌上那個黑色方形禮盒。 葉韞站起來,浴巾被他拽在手上,她唯有赤身裸體地走過去。褚瑄欣賞著她的身體,葉韞的體型不瘦,比較偏向于豐滿,腰也不細,但身上的rou就是長到了他心上,她的身體有種特殊的原始女性美。 他壓抑欲望,繼續(xù)和褚珩閑聊,“這件事先這樣吧。對了,哥,你和那個周小姐相處得怎么樣?” 褚瑄的消息一向靈通,褚珩最近被安排了不少相親,其中,跟姓周的走得最近。 褚家在政商兩界都有底子,他父親雖然遠離了政界,但整個家族里不少人有這層關(guān)系在。因此,聯(lián)姻是常態(tài),他父母也是聯(lián)姻促成的,好在兩人比較合得來,這么多年來,一直挺恩愛。 褚珩對這個話題興致不高,應(yīng)付道,“就那樣?!?/br> “就那樣?” 褚瑄瞧著葉韞走到跟前,手中拿著盒子,他出手拽過她的手臂,她失去平衡,落在他懷中,驚慌地發(fā)出聲音。 他不以為意,“你打算和她結(jié)婚?” 此話一出,周遭都安靜下來。 葉韞一動不動,如一座石雕,停在褚瑄懷抱里,那邊的褚珩同樣處于詭異的沉默中。 她剛剛就隱約聽見什么周小姐,這會又聽到褚瑄完整的話,整個人的情緒瞬間低落起來。她的睫毛顫了下,她對褚珩的私事確實一無所知,可她以為,褚珩是單身。 褚瑄是有點納悶,可他沒多想,單身打開盒子,一條圓潤飽滿的珍珠項鏈在黑色的絨布下,放出瑩潤光輝。 葉韞看了看,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湊到他耳邊小聲地問,“給我的?” 褚瑄原想回答,褚珩的聲音適時打斷,“她很合適。” 葉韞聞言,手不自覺抓緊褚瑄的衣擺,表情顯得有些緊繃。幸好褚瑄沒太留意她的神情,他捏起項鏈的一頭,握在手中把玩。 褚瑄心知褚珩不是個感情用事的人,聽得他用合適這個詞描述女方,完全是意料之中。 不過出于對哥哥未來幸福的考慮,他也象征性地勸上兩句。只是,這勸告不太真誠,因為他說話的時候,正將一顆顆價值不菲的天然珍珠塞入女友緊致溫暖的xiaoxue。 葉韞感受著冰冷的珠子嵌入體內(nèi),不但沒有反抗,而且縱容了一縷如風輕柔的呻吟,讓它有機會飄到褚珩耳中。 ———— 哥哥發(fā)瘋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