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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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討了一個小時感冒如何傳染的云宴和付遠第二天依舊精神奕奕,冷風(fēng)中凌亂了許久的付尋卻是真正得了感冒。 病來如山倒,付尋可憐兮兮地躺在家里的床上,發(fā)熱的身體讓他的眼角都發(fā)紅了,聲音也變得低啞。 他打電話給云宴請假的時候帶著鼻音,聽起來像受傷的兔子,可憐極了。 出于對下屬的關(guān)懷,云宴還是好心地去付家看望付尋。 付遠打開門,神情微怔:“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付尋。”云宴沒有要和他客套的意思,側(cè)身繞過他進了屋子。 她站定,又想起來忘了問,轉(zhuǎn)頭看向付遠:“他的房間在哪?” 付遠關(guān)上門徑直向前走,頭也不回,語氣冷硬:“跟我來?!?/br> 付尋還躺在床上呆滯地看窗外的風(fēng)景,他面容有些憔悴,心情實在低落。 昨晚的風(fēng)直鉆進毛孔將冰冷的溫度帶到他的心間,他的心里混雜著不甘和嫉妒,空蕩蕩的,可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低頭嘆了口氣,再抬頭時,卻看到房門的把手被打開,付遠走了進來。 他正要責(zé)問為什么不敲門就直接進來,可是看到后面跟著進來的云宴,他咽下了所有的話。 再次開口就變成了:“……云董?!?/br> “在公司以外叫我云宴就行?!痹蒲缱哌^去,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下,“身體還好嗎?” “好……挺好的?!备秾c點頭。 他枕著靠枕坐起,好像真的很虛弱,一只胳膊差點沒撐住自己的身體,云宴上前虛扶了一下。 看到這一幕,付遠又是一個冷哼。 付尋面容又黯淡了幾分。 云宴皺眉,側(cè)頭對著付遠道:“你還站在這兒干嘛?” “……” 付遠面上隱忍不發(fā),一手抓著門把手,手勁很大,將門甩出一陣風(fēng),最后還是收了力氣,輕輕關(guān)住。 站在門口,他又有些后悔,隔音很好的門將里面的聲音都擋住了,他握了握拳,又放開,走到樓下隨手拿起之前的書看。 密密麻麻的字像在視線里好像在跳動,怎么都看不進去,索性扔到一旁。 說了會沒營養(yǎng)的話,云宴想起來還有事,就打算起身告辭。 付尋忙掀開被子起身:“我去送送你。” 云宴伸手制止:“不用了,你繼續(xù)休息吧?!?/br> 最終還是拗不過他,云宴和付尋一起下了樓。 付遠坐在沙發(fā)上聽到下樓的聲音,看到是兩個人,又收回了視線。 他心里暗自不滿——自己這個弟弟還真是夠努力,偏偏云宴還看不出來他那拙劣的演技,只不過得了小小的感冒,哪有這么虛弱? “付總?!?/br> “……”付遠聽到云宴的聲音,強行止住了看向她的眼神,故作冷淡的姿態(tài),“什么事?” “還請付總好好照顧季安澤?!?/br> 這話傳到在場的兩個男人的耳朵里,無比刺耳。 “云董不必擔(dān)心?!备哆h閉上眼,聲音低沉。 云宴晚上約了宏達的劉總——當初包養(yǎng)穆楓的劉姐。 系統(tǒng)發(fā)布了主線任務(wù),要將穆楓繩之以法,任務(wù)獎勵是任選獎勵池中的任何道具。 這個獎勵的誘惑很大,系統(tǒng)的獎勵池確實非常豐厚,如果能自選,就不需要依靠任何運氣成分,直接選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云宴來到了約定的地點,環(huán)境素雅的餐廳包間內(nèi),劉總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她了。 “劉總來得真早。”云宴落座。 劉冬云打量著云宴,短短幾個月不見,她竟然一時沒有認出來這就是那個小白臉的前女友。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并沒有多注意這個女孩,但當時她失魂落魄的狼狽形象她還是記得的,沒想到現(xiàn)在她整個人仿佛脫胎換骨。 都說人靠衣裝,這個女孩絕不是靠外表的東西來撐場面的,她不禁對云宴起了興趣,帶著幾分欣賞和好奇。 但她轉(zhuǎn)念一想,若她是來向穆楓求情的,那恐怕她就要收回之前的評價了。 劉冬云掂量著開口:“你是為了姓穆那小子的事情?” “是?!痹蒲缰苯亓水?。 她看出了劉冬云的想法,又補充道:“劉總放心,我不是幫他求情的。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相信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br> “哈哈,好?!眲⒍剖莻€爽朗的性子,就此打開了話匣子。 “你也知道穆楓那個人是個見錢眼開的,我當初找他也只是玩一玩,這種人不值得我投入太多精力。”她看著云宴的神情毫無變化,便也無所顧忌地說起來。 “我玩膩了,給了他一筆錢,誰知道他根本不滿足,獅子大開口跟我要500萬,笑話,也不看他配不配,一個賣身子的貨物而已?!?/br> “……正好我最近在談一筆大單子,就剩下最后一個競爭對手,那個唯利是圖的賤人很輕松就被他們收買了,竟然大膽到偷我們公司的文件?!?/br> 云宴點點頭:“這么說,劉總報警了,還沒抓到人是嗎?” “是啊,那小子也不知道在哪個陰溝里躲著。”劉冬云嘆了口氣,“你也別叫我劉總了,叫我冬云姐就行?!?/br> 在一起談?wù)撏孢^的男人似乎總會讓女人們快速拉近關(guān)系。 “好,冬云姐?!痹蒲缬檬至闷痤^發(fā),嘴角含笑,“我有辦法引他現(xiàn)身?!?/br> “哦?說來聽聽?!?/br> “他之前求過我,想讓我?guī)退撋??!?/br> “你是說,你去聯(lián)系他?”劉冬云皺眉,“他現(xiàn)在警惕性很高,只怕……” “瀕臨絕境的人總會抓住最后一絲希望的,不是嗎?”云宴笑笑,“不過也不急于這一時,后面有什么事情我們可以隨時聯(lián)系。” 談話間,菜品已經(jīng)全部上齊,幾杯薄酒下肚,賓主盡歡。 一直在車里等著的祁修打開車門,輕輕扶著云宴讓她坐到后座,方才喝多了幾杯酒,她有些頭腦發(fā)暈。 誰也沒有看到街角快速閃過的那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