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竊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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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干什么? 祁修站在書房門口,門并沒有完全關緊,而是留了一條縫,從里面泄出一線黃色的燈光,他看著地上的光線,身體和面孔隱匿在黑暗中。 剛剛他鬼使神差地去泡了茶端過來,走到書房門口,卻莫名沒有了敲門的勇氣。 自己現(xiàn)在這算是竊聽嗎? 他扯了扯嘴角,卻無法作出曾經(jīng)做過千百遍最熟練的溫和笑容。 即使門開著一條縫,里面的聲音卻不大,只時不時有幾句低低的說話聲,并不真切。 他們進行到哪一步了?云宴也會喜歡那樣的男孩嗎? 她會允許他用手去觸碰她最濕熱的地方嗎?他的唇舌也有資格侍奉她嗎? 他們也會做到……最后一步嗎? 云宴……家主,那樣的小男孩,也能讓你舒服嗎? “啊——” 一聲低而短促的驚叫傳來,是那個男孩的。 “jiejie……別……” 祁修緊了緊牙關,呼吸還是平穩(wěn),只不過心里卻起了波瀾。 她碰了那個男孩吧——他看起來不過十八歲,將將成年的模樣,最是含苞待放的身體。 不知道云宴說了什么,那個男孩低柔的聲音又再次響起:“嗯……我也喜歡jiejie……” ……喜歡嗎? 家主也會說這樣的話耐心地哄著其他人嗎?或許自己確實只是個臨時用來泄欲的工具罷了,上次只是覺得方便就拿來用,又何必費什么心思。 想來也是,這樣優(yōu)秀的人,又怎么會獨獨拘泥于一個人呢,她明明可以擁有更多的——只要她一招手,什么樣的人找不到? 忍不住的低喘伴著衣料摩擦的聲音從門縫傳出來,在祁修的耳廓徘徊。 他站在這里自虐一樣地做著卑劣的偷聽行為,一邊唾棄著自己一邊又忍不住繼續(xù)在這里聽里面曖昧的聲響。 不可以窺探家主的秘密——這是他曾經(jīng)爛熟于心的守則,現(xiàn)在卻不知道被扔到了大腦的哪個角落。 “唔——”兩道壓抑的呻吟提醒著門外的竊聽者此時的進程。 里面的聲音由低轉(zhuǎn)高,一室春光滿滿地溢出來,情潮在裝修風雅的書房里不斷涌動,在那么端莊嚴肅的地方做著格格不入的情事,在管家日日清掃的地方沾染上yin靡的痕跡。 噗呲的水聲在里面兩人激烈的動作下越來越響,男孩的低喘和女人情動的聲音毫不掩飾地釋放出來。 祁修的耳朵發(fā)麻,從骨血里蔓延出來的嫉妒像一記重錘狠狠地敲打著他的心臟,但他垂眸看了眼身下,他竟然可恥地起了反應。 不知道過了多久,情事漸歇,在一陣急促的撞擊聲后重歸平靜。 祁修這才大夢初醒一般突然清醒過來,他本欲轉(zhuǎn)身離開,可是書房內(nèi)傳出來的聲音卻讓他全身緊繃地心驚—— “進來,把這里收拾干凈?!?/br> 云宴云淡風輕地開口,帶著幾分慵懶的沙啞聲線。 原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站在外面,是從一開始就知道的嗎?不重要了。祁修心里酸澀,卻還是轉(zhuǎn)身平靜了片刻開口:“是……家主?!?/br> 云宴的長發(fā)被汗?jié)瘢鷣y地披散著,身上只披著一件寬大的襯衫——是那個男孩進來時穿的,即便如此也掩蓋不住情欲的痕跡。 她散漫地掃了一眼祁修狼狽的模樣,就拉著赤裸著上半身的沉昭硯去了臥室。 祁修看著書桌上反光的點點愛液,心里控制不住地描繪著云宴在這里的畫面。 他似乎愣了很久,才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機械地打掃著事后的臟亂。 只不過在若無其事的表面下,心里早就亂糟糟的,傳來深深的窒息感,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