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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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寅這次出差原本計劃的時間定了一周,行程安排得很寬松,其中包括一些游玩的項目。 只是趙菁在看到車上下來的只有他一個人時,便知道計劃要有變動了。 雖說工作只需要配合執(zhí)行,但難免會在心里嘀咕,怎么老板在孟小姐面前一副很強勢的樣子,卻又很多時候表現(xiàn)得拿她沒辦法一樣。 “最后安排的游輪取消吧,早結(jié)束早回來?!蹦腥松狭孙w機閉目片刻,語氣很平淡。 看得出他心情不怎么好,趙菁應(yīng)是,不再作聲。 過了一會兒,鐘寅又問:“海城那邊進度怎么樣了?” 趙菁回答:“鄭工說還在考慮……” 鐘寅睜開眼睛,冷笑一聲:“他以為在逛超市?” 趙菁頓時停下話音。 抿唇收了情緒,男人闔眼,沉聲下達最后通牒:“催一下海城那邊,讓他們自己想辦法,最晚一個星期。” 落地后,一場接一場的會議和視察排得滿滿當當,另外還有因為時差不得不安排在凌晨的視頻和通話。 鐘寅這幾年都是這樣過來的,他早已習慣。 包括在他身邊工作的這些人。 趙菁早上八點吃過早餐下樓,發(fā)現(xiàn)鐘寅已經(jīng)等在酒店大廳了。 “抱歉鐘總,我來晚了?!?/br> 其實是自己睡不好下來得太早,鐘寅抬眼看她:“下午的安排是什么?” 趙菁已經(jīng)將計劃背在腦子里,卻還是拿出隨身的記錄本核對無誤報給他。 “需要調(diào)整嗎?”趙菁拿著筆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鐘寅短暫地沉默。 陽光從大廳的巨幅玻璃窗照進來,隨著有人進出,轉(zhuǎn)動的旋轉(zhuǎn)門把那些光影切割成流光溢彩的線條。 就在兩個小時前,他終于收到了孟抒的消息。 打過去電話,她在那頭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鐘寅突然再也睡不著。 看著來來往往的異國面孔,他終于開口,“飛機改到晚上吧?!?/br> 司機提前將孟抒接到了公司。 “鐘先生說他有個急事處理,麻煩您去辦公室等他?!?/br> 孟抒坐在后座,輕輕嗯了一聲。 她一路上都在想著見到他該怎么開口,原本有些遠的路程居然不知不覺變得很短。 電梯直達頂樓的辦公室,孟抒想起上次來的時候,她也是這么緊張。 還沒抬手,門自動打開了。 孟抒深吸了口氣,邁步進去。 鐘寅似乎剛坐下不久,額前鬢發(fā)微微散落,脫了外套隨意扔在辦公桌上。 看到她走進來站在那兒不動,鐘寅瞇著眼睛,挑了下眉:“過來?!?/br> 孟抒依舊沒動。 他這才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表情不太對勁,平靜得過頭了。 兩人四目相對,沉默得像是一場無聲較量。 終于,孟抒先開了口:“你給鄭韜喝了藥對不對?” 鐘寅眼角的肌rou跳了一下,隨即哂笑,“怎么了,他病了?” 孟抒直直看著他,“你給他喝了什么?” 鐘寅沒有回答,也不否認:“他不會是剛跟你說他不行吧?” 手指搭在膝上隨意點了幾下,即便做了這種事被發(fā)現(xiàn),他的語氣也輕飄得像是譏諷。 “你是不是瘋了?!”孟抒不可思議地盯著他。 鐘寅仍在那閑散地靠坐著。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這種態(tài)度令孟抒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到憤怒,呼吸都變得急促,“你怎么會這么沒有底線?!” 與此同時,孟抒還覺得自己很蠢,她居然會以為他不再過問是因為信任自己…… 太荒唐了,她怎么能以為他和以前不一樣了?! 他分明比以前更加過分,更加不擇手段! 面對孟抒的指責,鐘寅冷冷笑了下,起身向她走過去。 男人身高腿長,像是巨大陰影朝著她壓迫而來,“怎么了,你心疼了?還是覺得可惜,不能同時跟兩個男人上床?” 他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做了錯事,甚至語氣散漫地說出如此無恥的話。 孟抒瞪著他,胸前因為越發(fā)憤怒而劇烈起伏。 男人也在牢牢盯著她,等走到跟前,猛地將她拉到自己身上,低著頭湊過去,灼熱的呼吸盡數(shù)撲到她的臉上。 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孟抒掙扎起來,偏頭躲避他落下來的親吻。 “你放開我!”她萬萬沒想到都這種時候了,他居然還要做這種事! 鐘寅沉默咬牙,下頜緊緊繃著。 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去掰她拼命躲開的臉。 說他沒底線是吧,他今天就要她知道什么是沒底線! 孟抒被他的鐵臂禁錮得越來越緊,憤怒掙扎間理智燃燒殆盡。 終于毫不猶豫地抬手,啪的響亮一聲,重重扇在男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