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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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一直到天色徹底暗了下來才接近尾聲。 鐘兆山早就被傭人扶著回樓上休息,大家不必再忌憚音量大小,此時便成了眾人聯(lián)絡(luò)感情的難得時機(jī)。 姜浣被好幾個女眷圍著說話,心不在焉地敷衍著,抬眼朝另一邊看去。 姿態(tài)閑適的男人坐在長桌一隅,不是主位,其余人卻都面對著他攀談。 “小叔,我有個同學(xué)想去咱們酒店實習(xí),您那兒方便安排下嗎?”說話的是鐘兆山的重長孫鐘承揚(yáng),今年剛大學(xué)畢業(yè)。 鐘寅手里轉(zhuǎn)著酒杯,挑了挑嘴角:“讓你同學(xué)把簡歷遞上去就行。” “這……人事說我們那邊不缺人了……”鐘承揚(yáng)沒畢業(yè)的時候就在鐘寅的安排下進(jìn)了e,他對這個好說話的小叔頗有好感,“您看您能不能親自跟他們打聲招呼?。俊?/br> “你小叔忙著呢,這點小事也找他!”鐘承揚(yáng)的姑父剛跟鐘寅要了個項目,聞言皺眉斥他。 “沒什么,承揚(yáng)的同學(xué)嘛,”鐘寅抬手看了看腕表,“不過我馬上還有點事,這樣,我把趙秘書的聯(lián)系方式給你,你跟她說吧?!?/br> 這就算是定下了。 鐘承揚(yáng)高興極了,連連道謝:“謝謝小叔,小叔對我最好了!” 鐘寅起身,跟幾個長輩道別離開。 走到庭院中門,身后一道聲音喚他:“阿寅!” 鐘寅心里有些不耐,頓住腳步回頭。 姜浣一身碧色絲裙在燈下鍍了層光,整個人飄逸出塵。 “媽?!?/br> 母子兩人的關(guān)系一直不冷不熱的,不過鐘寅在物質(zhì)方面很是大方,姜浣買房買首飾買衣服向來是要最好的,他也不過問,任她消費(fèi)。 邊朝外面走著,姜浣抬手扇了扇風(fēng),語氣譏諷:“女人就是話多,嘰嘰喳喳吵得我腦子都要炸了……” 鐘寅目視前方,也不搭話。 “不過嘛,看她們變著法子跟我套近乎,也挺可樂的。”說到這里,她又笑起來,像是出了口氣似的。 又走了段路,已經(jīng)能看到鐘寅的司機(jī)在車旁等著了。 姜浣這才說到重點:“聽說,林無隱新出了個鐲子?怎么沒見你拿過來?!?/br> 林無隱是玉雕大師,脾氣古怪,出什么作品多久出只憑心情,出道數(shù)十年,作品寥寥,但每一件無不是千金難求。 “那個顏色太嫩了,不襯您的氣質(zhì)?!爆F(xiàn)在也就鐘寅,敢對她說這種話。 姜浣氣得嘴角抽搐,瞪著他好半晌說不出一個字。 “我還有事,就不陪您了?!辩娨⑽⒌皖^,目光從她頸上的項鏈上一掠,抬步走了。 看著兩粒猩紅車燈消失在夜色里,姜浣轉(zhuǎn)身上了自己的車,表情恢復(fù)往常的淡然。 她抬眼看向后視鏡,“最近阿寅在忙什么?” * 趙桂枝打過電話的第三天,鄭韜拎著大包小包禮品出現(xiàn)了。 先是跟老兩口賠罪,又對著孟抒低聲下氣說軟話。 “老婆,是我考慮事情太簡單了,沒有顧及到你的想法……咱們夫妻有事好商量嘛,你別生我的氣了,我們回家吧?” 孟抒默默低垂著眼睛。 珍姨看看她,估摸著差不多了,出聲打圓場:“先吃飯,有什么事邊吃邊說吧?!?/br> 飯桌上,鄭韜為了表明決心,連連向老丈人敬酒,毫不猶豫地仰脖往嘴里灌,臉很快紅了一大片。 幾杯酒下肚,他說起剛跟孟抒認(rèn)識的情景,說剛見面就對她十分有好感,當(dāng)即便想娶她回家,至于后來努力工作也是想讓老婆過上更好的生活云云。 一番話說得百轉(zhuǎn)千回,情真意切。 “你喝多了,別再喝了!”孟抒卻聽得渾身不自在,伸手去搶他的酒杯,鄭韜順勢握住她的手。 “老婆,我真知道錯了,跟我回家吧?!?/br> 老兩口適時地起身把空間讓給他們。 孟抒往回抽了抽手,沒抽出來。 心里嘆氣,她也不想再拿這種事繼續(xù)打擾珍姨一家,還是回去好好跟鄭韜談?wù)劙伞?/br> “我跟你回去,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