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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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低姿態(tài)的猛獸終究還是猛獸。 孟抒只覺得緊貼在身上的男人軀體越來越熱。 她漸漸在這場追趕較量中失力,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間或溢出一兩聲嬌吟喘息。 而這個用狡猾手段令她屈服的男人慢悠悠享受起勝利果實(shí)。 戲弄一般地用唇舌在她嘴里肆意橫行。 腦子逐漸空白,意識沉淪下墜。 衣擺撩起,胸乳被他一只手握了大半,揉捏幾下,身體泛起酥麻的電流。 床頭擺放的花束張揚(yáng)怒放,香氣濃得幾欲化不開。 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升溫了。 情欲無聲流動,無孔不入地裹纏住床上廝磨的男女。 徹底動情淪陷的一刻,刺耳的鈴聲乍然響起。 孟抒驚慌睜眼,水濛濛地對上鐘寅不滿的眼神。 男人擰眉,被打斷的不悅十分明顯:“別管?!?/br> 可那鈴聲不罷休地伴隨著震動嗡鳴,孟抒到底無法忽視:“我去看一下……萬一是急事……” 她被親得聲音更軟,滴水一樣的柔。 鐘寅吸了口氣,狠狠盯了她一瞬,翻身放開。 腿被他壓得發(fā)麻,下床時孟抒險些摔倒,鈴聲催命一樣,她顧不得不適,跌跌撞撞跑過去。 從包里翻出手機(jī),屏幕亮著“老公”二字。 孟抒第一時間關(guān)了聲音,然后心虛地向后看了一眼。 鐘寅靠在床頭半瞇著眼睛,銳利的目光刺得她無地自容。 “我……我接個電話?!?/br> 她連忙扔下一句,進(jìn)了盥洗室。 “老婆!干嘛呢?怎么才接電話?。俊编嶍w好像在外面,周圍有些嘈雜,他放大了嗓門問道。 孟抒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啞得厲害:“睡覺來著……” 她連忙咳了兩下清清喉嚨。 鄭韜不疑有他,“哦”了一聲,“我現(xiàn)在在海邊呢,這兒樓下隔了條馬路就是海,在辦公室就能看見。” 他是很喜歡海的,當(dāng)初兩人度蜜月去的就是海邊。 “嗯,那挺好的?!边h(yuǎn)離了壓迫感十足的男人,孟抒心跳稍緩。 鄭韜說得起興:“我給你打視頻吧,要不要看海?” 孟抒下意識抬眼,鏡子里的自己雙頰泛紅,提醒著她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她連忙背過身,手扶在洗手臺冰涼的大理石邊緣:“不了,我現(xiàn)在在廁所呢……” 鄭韜一愣,隨即笑了下:“那好吧,一會兒我給你發(fā)照片也行?!?/br> 兩人正說著話,孟抒沒注意身后的門被推開了。 醫(yī)院的盥洗室是沒有鎖的,以防病人在里面發(fā)生意外。 鐘寅等了好一會兒不見她出來,干脆下了床,他一走近便聽見女人的聲音。 在床上被他親軟的嗓音現(xiàn)在正溫柔地跟電話那頭的人對話。 一股無名火騰然在胸腔躍起。 孟抒好像很投入,背對著他側(cè)身靠在洗手臺上低頭講話,完全沒注意到有人進(jìn)來。 意識到男人從背后貼過來時,她猝不及防低呼出聲。 鄭韜語氣停頓:“老婆?怎么了?” 孟抒緊張地咽了下口水:“沒事,我好像看到個蟲子……” 耳邊傳來男人低低的嘲笑。 耳垂一下子燙了起來。 鄭韜驚訝:“咱家有蟲子?”孟抒很勤快,結(jié)婚兩年他都沒見過家里有什么不干凈的時候,更別提蟲子。 孟抒偏頭想躲開男人的氣息,分神回應(yīng):“可能是我看錯了……” 下一秒,一只鐵臂圈緊了她的腰,瑩白的耳垂被男人張嘴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