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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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掃完廚房和餐廳,孟抒又去洗漱。 磨磨蹭蹭到了近九點,她想著鐘寅應(yīng)該差不多要走了,這才出了臥室。 沒聽到說話聲,只有一道鼾聲隱隱傳來。 她往客廳走了幾步一看,原來沙發(fā)上兩人都睡著了。 茶幾上擺著一瓶新開的葡萄酒——鐘寅介紹過這瓶產(chǎn)自鐘家的酒莊,孟抒當時便記得了。 她悄悄走過去,先將酒和杯子收好。 拿起來時心里一驚,這一整瓶酒竟所剩無幾了。 鄭韜歪倒在沙發(fā)一側(cè),頭倚著靠枕睡得一無所覺,而鐘寅還是坐姿,仰頭在最另側(cè)的靠背上闔著眼睛,脖頸上喉結(jié)凌厲的線條很明顯。 孟抒推了推鄭韜,小聲地叫他:“老公?醒醒……老公……” 她手上用了力氣去推他,可鄭韜像是睡死了一般,眉頭都不皺一下。 心里正著急著,胳膊突然被一只大手拉住。 孟抒嚇得失聲,心臟都要停跳。 下一秒,她整個人落進了一個火熱的懷抱里。 醇厚的酒香混著男人特有的氣息整個將她包裹起來,密不透風。 鐘寅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 又或許,他壓根沒睡。 孟抒驚懼萬分,一面慌張地伸手推他,一面向鄭韜的方向看。 還好他睡得很死,對此毫無察覺。 “你放開我!”孟抒瞪著鐘寅,壓低了聲音抗拒。 男人黑眸沉沉,分不清里面的情緒,只是牢牢盯著她,像是看進她的眼里。 摟在腰上的鐵臂竟越纏越緊,像是要把孟抒勒進自己的身體里一樣。 孟抒吃痛皺眉:“鐘寅——” 她剛洗過澡,渾身清爽,肌膚微涼,嬌軟的身子緊緊貼在燥熱的身軀上。 男人覺得舒服極了。 也更舍不得放開。 孟抒又氣又急,偏偏怎么都掙不脫他。 火熱的鼻息向她壓迫過來,孟抒極力偏著頭躲避。 她穿了件寬松而保守的睡裙,最居家普通的那種,領(lǐng)子一直到鎖骨上方。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在防誰。 只不過這一偏頭,正好向男人露出了她纖細白嫩的脖頸。 似乎那股惑人的馨香就源自這里。 嘴唇貼上那片肌膚的瞬間,孟抒張嘴,狠狠朝他的肩頭咬了下去。 男人的肌rou堅硬,硌得她牙齒發(fā)酸。 只是她用盡了力氣,好歹讓鐘寅驚訝一瞬,纏在她腰上的胳膊也放松了力氣。 孟抒連忙推著他站起來,轉(zhuǎn)身就要往臥室跑。 剛抬步?jīng)]兩下,鐘寅就追上了她。 胳膊輕松地攔腰一抱,孟抒瞬間被他壓著放在茶幾上。 “你喝醉了……鐘寅……放開我……” 她還在極力掙扎。 鐘寅忽然笑了下,嗓音嘶?。骸澳阋娺^哪個男人喝醉了還能硬的?” 說著,他果真挺著下身蹭了蹭孟抒的大腿。 鄭韜就在離他們兩米遠的沙發(fā)上。 他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孟抒氣惱得臉通紅,卻只能壓低聲音:“不能在這里,你放開我!” “為什么不能?我覺得在這里正好……” 說著,鐘寅騰出一只手徑直從她睡裙的裙擺探了進去。 guntang的掌心摩挲著她浴后微涼的皮膚,一直從大腿摸到小腹。 手指拉住了內(nèi)褲邊緣,順勢就要扯下來…… 他沒有開玩笑,是真的打算在這里,在她丈夫面前…… 孟抒渾身的血液都要停止流動,身體僵硬。 鐘寅伸手揉弄她私處柔軟的花瓣,只幾下,那里便濕潤起來了。 他支起胳膊,打算把她身上礙事的衣服脫掉。 沒想到剛才還一臉屈辱忍耐的女人此時迸發(fā)了全部力氣。 鐘寅猝不及防,竟真的被她推開手臂。 茶幾上的玻璃花瓶遭到碰撞,咕嚕嚕滾下去。 只聽“啪”的一聲巨響,萬千晶瑩的碎片在地上炸裂開。 孟抒翻身時沒收住力氣,身體直直朝著地面撲去…… ————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