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馬刀(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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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水流緩緩注入白瓷茶杯,熱氣輕幽,茶香四溢。 鄭韜朝著鐘寅比了比手,面帶笑容:“上次去湖城帶回來的,手藝有限,鐘總見笑了?!?/br> 鐘寅和他對坐,端起茶盞微抿了一口。 昨晚在小南樓喝了一肚子茶水,那種苦澀滋味還在嘴里揮之不散。 現(xiàn)在又是茶。 他心里隱隱不耐。 敷衍著附和了幾句,視線狀似不經(jīng)意地掠過廚房里那道忙碌的身影。 他提早來了,現(xiàn)在還沒到飯點(diǎn),所以孟抒仍在做菜。 “不如喝點(diǎn)我?guī)У木圃囋嚕辩娨嶙h,“有一瓶正好適合開胃?!?/br> 夫妻兩人都不嗜酒,鄭韜翻箱倒柜找出一只開瓶器。 他開酒動作很生疏。 鐘寅笑了下:“我來吧?!?/br> 螺旋起子順利擰進(jìn)木塞,可再拔出來時,不知怎么回事,塑料把手“咔嚓”一聲裂在了鐘寅手里。 鄭韜連忙解釋:“這個可能時間長了,不結(jié)實了……您手沒事吧?” 此時只剩光禿禿的金屬棍兒插在木塞里,毫無著力點(diǎn)。 徒手試了幾下,鐘寅微擰眉心:“有海馬刀嗎?” 別說有沒有,鄭韜都沒聽過。 鐘音大概解釋了下,“……商場應(yīng)該都有的,我去買一把。” 他說著便站了起來。 鄭韜哪里敢讓他跑腿:“怎么能讓您去,這附近我熟,我去吧!” 走之前,還特意去廚房跟孟抒說了聲,“你先招待下鐘總,我去買個東西……” 交代完,他匆匆出了門。 鍋里的湯汁冒著熱氣。 孟抒手里拿著一支鍋鏟,慢慢將里面的食材和醬料攪開。 她穿著很家居的淡粉色短袖t恤,紅白細(xì)格圍裙,帶子在腰后打了個結(jié),勒出不盈一握的腰線。 男人的手臂從后面伸過來時,孟抒手上動作停住,身體僵了一瞬。 好在鐘寅只是從背后抱著她,并沒有更過分的舉動。 一時間兩人誰也沒說話。 鼻端是她發(fā)絲上淡淡的香氣。 鐘寅閉上眼睛,用鼻尖蹭了蹭她的發(fā)頂:“什么時候能吃?” 低沉磁性的嗓音震得心尖發(fā)麻。 孟抒聲音輕輕的:“還要十幾分鐘……” 她頓了下,又問,“你餓了?要不然先吃點(diǎn)別的?!?/br> 腰上的手臂逐漸纏緊些。 她整個后背都貼到了鐘寅身上。 隔著單薄衣料,男人身上的熱度和呼吸時胸膛的起伏她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鐘寅低下頭。 嘴唇順著她瑩白耳廓廝磨,再慢條斯理地含住已經(jīng)泛紅的軟嫩耳垂。 孟抒那里很敏感,下意識就縮起脖子想躲。 男人大手將她箍得緊緊的。 一字一句吐出灼熱氣息,“我說的不是吃飯,是吃你……” 孟抒被他抱到料理臺上,t恤撩起一大半。 寬大手掌隔著文胸揉捏,白嫩柔軟的奶rou被擠壓得溢出罩杯邊沿。 男人沉黑雙眸直勾勾看著她那里,手中肆意把玩。 只是被他揉了沒兩下,身體就熱了起來。 孟抒向后撐著手臂,有些慌亂地偏過頭躲避他的視線。 料理臺剛好臨著窗戶,可以看到樓下。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野里。 孟抒呼吸一滯。 是鄭韜。 他剛走出單元樓。 烈日當(dāng)空,抬手遮在額上,鄭韜仰頭朝這邊看了過來。 倒吸了半口涼氣,孟抒感覺心臟快要停跳。 來不及思考,她立刻傾身向前,張手抱住了擋在身前的男人。 ———— 還有一更,盡量零點(diǎn)前發(f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