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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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里冷氣很足。 胸前驀然感受到濕熱,孟抒情不自禁打了個激靈。 “別……”她想推開鐘寅。 自己剛剛在跑的時候出了一身汗,哪怕現(xiàn)在汗已經(jīng)落了,她還是疑心會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真的太羞恥了。 鐘寅握住她手腕,順勢用繞過她身子的手將她兩條胳膊都限制在背后。 這個姿勢,胸脯不得不挺起來。 顫巍巍的酥山像是主動送到他嘴邊。 男人高挺的鼻梁頂在飽滿的奶rou上,以致那一小片雪白綿軟微微塌陷。 乳珠被唇瓣裹住,濕潤的舌尖開始輕舔慢吸。 兩人的臉離得很近,沉甸甸的奶子被鐘寅用手托高。 他故意讓孟抒看清自己是怎么吃她的奶子的。 好提醒她,現(xiàn)在這里完全屬于他一個人。 身體已經(jīng)在克制不住地顫抖。 敏感的乳尖被含著溫柔吮吸時,感覺好像比之前更強烈。 胸上酥麻的熱和其他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的冷。 對比太明顯。 很快,女人的鼻息輕重不一地響起,帶了點可憐的意味。 又舒服又難受。 身體里的反應被激起。 她隱隱感覺并緊的雙腿間有些濕了。 整個人被牢牢摟住坐在男人腿上,連后退的空間都沒有。 孟抒咬住嘴唇。 她很怕自己會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音。 鐘寅不停地用舌尖卷著奶頭舔吸。 唇舌間發(fā)出曖昧黏膩的水聲。 被迫聽著那聲音,孟抒耳根燒得厲害。 不過一小會兒,奶尖兒已經(jīng)熱到快要融化在他口腔里。 等他終于停下的時候,孟抒已經(jīng)軟得沒了力氣。 兩顆被舔到濕漉漉的奶尖兒完全挺立在空中。 花苞經(jīng)歷細雨過后,悄然綻放。 猛獸饜足。 鐘寅一臉平靜地給她穿好內(nèi)衣,拉下衣服。 和剛剛捧著兩團奶子吃個不停的狀態(tài)判若兩人。 他可以若無其事。 孟抒下車時腿都軟了。 直到被帶進餐廳包間,還難以平復。 奶頭被舔硬了,沾著男人的口水。 蹭在棉質(zhì)布料上發(fā)癢。 腿心也有點濕,坐在椅子上的觸感很不舒服。 孟抒實在忍的難受,去洗手間整理了好一會兒才出來。 還好一頓飯吃的相安無事。 昨晚便沒有吃什么,又一覺睡到中午,孟抒已經(jīng)很餓了。 鐘寅停了筷子,看著對面的女人一口接一口,把粉腮撐起圓潤的弧度。 咀嚼時臉頰一鼓一鼓的,是跟平常在他面前瑟縮的樣子完全不同的嬌憨。 恍惚間,他突然產(chǎn)生了看自家寵物進食很賣力的愉悅感。 這么想著,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埋頭苦吃的孟抒一抬頭,就看到鐘寅臉上的笑。 她瞬間不自在了。 “鐘先生……怎么了?” “你像餓了三天三夜的。” “……”她默默放下筷子。 “繼續(xù)吃啊,又沒說不讓你吃?!?/br> 孟抒搖搖頭:“吃飽了?!?/br> 她確實吃得不少,鐘寅也沒再勉強,站起身:“吃飽了走吧?!?/br> “去哪?”孟抒站起來跟上去。 半個小時后,鐘寅拉著她進了商場電梯。 手指按了七樓。 孟抒還以為他是要自己賠他衣服,但是一看指示牌,品牌女裝? 她連忙說:“鐘總,我不買衣服的,我有很多?!?/br> “不是為了你買的?!?/br> “那……” 鐘寅垂眸瞟了她一眼:“我怕你穿的這些劣質(zhì)布料硌了我的手?!?/br> 孟抒要拒絕的話一下子被堵在喉嚨。 —— 鐘狗:硌手 真的嗎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