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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

    第三十七章

    之后,又過了大半年。

    杜飛藍成為了秦氏一家與納澄和木槿之間的探聽線人。

    秦爸媽沒有表態(tài)認同她們,據杜飛藍的打聽兩老的口風得知,原因是他們愛女心切,不放心女兒交給木槿,因為木槿看上去是被人照顧的女生,特別是兩老從杜飛藍口中得知木槿突然之間辭去了副經理一職,他們總覺得女兒要圈養(yǎng)一大一小會很辛苦……

    木槿聽到原因無奈的戲化跌坐在沙發(fā)里,烏云蓋頂的灑了一整天的黑雨,因為明明她在家就是個傭人一樣,照顧她們兩母女的大小事宜,隨著容姨的退休,她和納澄只找了一個清潔鐘點定時定刻上來清潔家居之外,她幾乎包辦了家務事。

    包括做廚娘負責大人的三餐,小孩的兩餐,因為小羽中午在校有午飯吃。除此之外,有時候許駿實在抽不出時間去接小羽放學,納澄就會假公濟私明叫她去見客,實是要她去接愛女放學,再去趟超市購食材煮飯洗衣掃地板……

    非人的生活之下,木槿下定決心要在這半年不斷訓練龐一亭為接班人,某一天當她派給龐一亭做的企劃案收回來查看一遍都沒錯,而且方方面面都超出她的預期的時候,她便拍一拍龐一亭的肩道:「嗯,你可以坐我的位置了,恭喜你啊,升職囉!」

    龐一亭當時沒把她的話放心上,皆因她做這份企劃案做到自己都要快瘋掉,一個月都在熬夜,她的靈魂在交出企劃案那刻便已飛到家由的床上,沒心要聽木槿在耍白癡幽默。

    怎料,一個星期后,秦納澄讓顧銘遠發(fā)出一則通告,內容就是對外宣布諸葛木槿由于個人理由辭退職務,經董事局會議后,現晉升龐一亭為副經理,接任期為一個月后。

    消息一出,龐一亭站在通告前整整呆看了十幾分鐘,四周的人紛紛恭喜她,替她高興,只是……

    她感到很不真實。

    在過度期的日子,龐一亭慢慢地從木槿手上接過所有的工作的時候,她才意會到木槿即將會離開,她很快也要坐上夢寐以求的副經理一職。

    木槿最后留在公司的那個晚上,龐一亭邀約了她下班一起去吃飯,木槿在女皇同意后就和她去了吃飯。吃飯途中,她們很有默契的不聊公事,大家都聊些自己所發(fā)生過的趣事甚至過往,到了甜品時間,龐一亭還是忍不住問:「說真的,怎么要辭職?」

    放下吃甜品的小湯匙,木槿托著腮子若有所思的看向遠方道:「嗯……..若真的要說理由…….可以說我本來的專長就不在于行政方面,兩年前之所以答應林總,只是因為……」她從遠遠某個小朋友吃得很高興的臉上轉回去龐一亭那一張過于正經的臉容上,笑著說:「我想近水流臺,把納澄追回來?!?/br>
    「我總覺得不是你辭職真正的導火線吧!是因為要替秦總照顧女兒嗎?秦總要求的?」龐一亭很少接觸私下的秦納澄,所以一直把她做總裁果斷又不近人情的日常代入到平常與木槿的相處方式當中。

    木槿換邊改成托著左邊腮子,臉微微側向窗外,看向那遙遠得很的燈光,瞇一瞇眼,又回到對方的雙眸上,不同剛才,此時眸子里充滿著復雜的波動,她輕嘆一聲說:「納澄不會那樣,你多接觸她就知道了,她不會因為我要照顧小羽就讓我辭職,她也根本不想我辭職,只是…….你也知道我們住在一起,每天上下班幾乎都一起,現在公司里的人看著就當是我們倆是很要好的朋友,可我最近也聽到不少小聲音猜測我們之間真正的關係,現在傳言還壓得住沒廣傳是因為納澄有女兒這件事在早前被某一個職員mama看到她去接小羽而傳出來,納澄也沒否認,所以我跟她的事才沒被擴大,但時間一久,很快就會有人發(fā)現納澄是單親mama,再加上我總是和她在一起,身處這個開放的敏感年代,一定會被人發(fā)現的,所以…..」

    「癡情種!今天之前,說實在我就是認為你被秦總保護和寵幸的一方,加上你看上去的氣質就是萬年小受,而現在我要改口,你是可攻可受型,敢放棄一份薪水那么高的職位,就是要保護秦總在公司里的地位。」龐一亭狀似自以為很理解的點頭,搯了一匙提拉米蘇送進嘴里。

    「誰是萬年小受!你看bl看上腦了!」木槿紅滿一張臉,下一秒則是在自我檢討,原來她給別人的感覺真的那么需要別人保護?

    難怪伯父伯母那么不放心真正把納澄交給她……

    上週他們過來探望小羽的時候,還偶爾會瞪住她看。

    「我看的是gl小說,常常有一方都是被攻的啊!難道…….真實女生跟女生是互攻的哦!那秦總……..被你……攻的時候……..哎!太鬼蓄了!」龐一亭難以幻想平常不言笑的秦總在木槿強攻下的表情與反應…..

    太難想像!

    「cao,你看的一定是情色小說!」木槿不想再理會她這個變腐的女人。

    退任后,木槿正式回去了fee,順帶一提,fee在股東們一致投票下決定拒絕海爾的收購方案,而木槿退任后沒多久,海爾與fee的合約也正好到期,他們退出了海爾辦公室,回去了自己租來的辦公室。

    fee經過與海爾合作后名聲大響,才正式營業(yè)第一天已有不少客顧打電話來想邀約談工作,鐘祺眼見公司已有很強的知名道,他很快便決定廣展fee,大量招聘人手,連辦公地方也搬到更大的,購買更高級先進的器材。

    至于木槿以前名為推廣與策劃部的總監(jiān),實際就是這兩方面范疇的細緻工作都得自己來做,fee擴展后,她就選擇了做策劃總監(jiān),所以鐘祺不知道從哪兒挖角,就挖了一個人脈很廣的人回來做推廣部總監(jiān),再聘請了每人兩個手下幫他們做事。

    總于有下屬可以使喚,木槿把煩所的工作都交給下手去做,自己則把時間分配在工作與照顧小羽上,還按排得滴水不漏,時間相當充實,再也不用假手于許駿去接小羽放學。

    只可惜她能干的工作模樣,伯父伯母看不清楚,總給他們覺得秦納澄把她收歸國有的目的是拿來照顧小羽……甚至被納澄圈養(yǎng)。她想大聲說,納澄給她的附屬卡,她連刷也沒刷過,屋子的房貸她甚至強行要納澄收下她出的一半。

    無奈感,直捲著木槿。

    晚餐后,洗好碗筷的木槿擦著手走出客廳,聽見浴室有水聲和小羽的童言童話,便確定納澄正幫小羽洗澡,她呼一口氣,把打開了的電視關掉,帶上一罐啤酒靜靜地走出陽臺,心口那股悶氣最近把她壓得有點吃不消,想借此吹一吹散它。

    已經習慣了現狀的木槿,當靜下來回過頭,她偶爾都會反思辭掉海爾的職位,把時間拿來照顧小羽這決定對不對,畢竟她也尚算年輕,工作上不是應該放手一搏嗎?

    搖一搖頭撇走這種想法,下一秒她想到的是,放手一搏在海爾也不會坐上去更高的職務,因為總裁這身份地位一來她一點也不想要,二來已經有很全能又能干的秦總,除非是海爾的董事們是一堆腦殘,否則短期里面,他們絕對不會解顧說要一年內增加15%收益就能做到的人才。

    她現在的選擇是正確的,木槿自我安慰的想。

    「憂鬱癥發(fā)作了?」靜悄悄來到后面的納澄伸手圈住木槿的腰,頭顱枕在她的肩上,和她一起看向外面車水馬龍的街景。

    「你不是在跟小羽洗澡的嗎?」木槿沒有正面回她,反而第一關心的是浴室里沒人看著小孩,怕生意外。

    「她說要自己玩一會兒,沒事的,我已吩咐她不能亂跳亂爬。」納澄這時才發(fā)現木槿手中拿著一瓶啤酒,伸手過去把它搶過來「說,你是不是又泛憂鬱病,好端端的你喝甚么酒?」她搶來不是不給她喝,而是搶來自己灌上口,冰凍又舒暢。

    話題避不了的又回來,木槿無奈的轉過身來,雙手扶住她的腰上,雙目緊緊地鎖看著她不施半分妝容的清麗臉容,默然了好一會兒與她大眼盯小眼,看著對方似乎不聽到答案心不死,木槿也只好坦白最近內心在想的事。

    「我好像給不了伯父伯母好印象,他們不放心我在你身邊?!馆p嘆一聲,木槿把她摟入懷間,她最近的不安,主要來源有一天,納澄會被別人拉走。

    「還以為你最近怎么了,原來還是擔心這件事,放心,我爸媽也很疼我,我說一就一,不會選二的,況且,木槿啊,我要的,又有誰可以改得了我?連我爸媽也不可以,我是一個個體,有自己的思考和生活?!古呐乃瞪档哪槪蛔∷目蓯塾H了她一口。

    「我沒事啦,只是偶爾會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再努力一點?!拱杨~頭輕輕地抵在她的,看著她粉嫩的唇瓣。

    她都還沒行動,納澄似乎已經看穿她想怎樣,便又一次把唇印到自己唇上,只是這一回,她直接把這個吻劫持住,輕柔地用力吸吮著她不讓她退開,對方也十分樂意的和她玩樂,還主動撬開她的唇齒,把濕潤粉嫩的舌尖探進來。

    與納澄同居快要兩年,不短不長的日子的相處,由初初的熱戀期慢慢步入穩(wěn)定期,她們親吻的次數亦沒怎么減少,不過的確會少了些類似現在這般因為氣氛而冒出來的衝動。

    她們微微分開互相對看,正當彼此的頻率已調整到一至想再來一個更深更久的吻的時候,客廳那邊有把尖銳的女童音大喊道:「mama!你們在干嘛!在玩抱抱親親嗎?」

    原來是小羽感到水涼便自己走出浴缸,還把自己披在毛巾里面走了出來,意外的抓包自己mama和木槿jiejie在玩抱抱和親親。她偶爾會撞見mama和木槿jiejie在親嘴,可是mama卻跟她解釋她親木槿jiejie就像親自己一樣,都是因為愛。

    可是小羽看到媽咪跟木槿的親親是跟自己親的是不一樣。

    兩個正要親上的人頓時分開,納澄有點羞意又要裝沒事的走過去蹲在小羽面前,替她擦頭發(fā)說:「下次要叫媽咪進去,不可以自己跑出來,外面涼,會感冒的。」擦好頭發(fā)把毛巾重新圍在女兒身上,一手抱起她帶回去房間。

    小羽被抱回房間后,小腦袋歪著的看向媽咪,小指點住小唇,不解的問:「媽咪啊,為甚么你親我跟親木槿jiejie不一樣的?」

    「啊?」納澄以為她不會問,以往她和木槿在親熱被撞看了,小羽都以為那只是“愛”的親親?!改怯胁灰粯?,都一樣啊小寶貝。」她熱燙了一臉,蹲下去替她擦干身體,再替她換上可愛的熊寶寶睡衣。

    「可明明就不一樣啊。」小羽鼓起腮子不滿媽咪給的這個答案。

    納澄摸摸她的頭顱,亦往她小唇上親了一親后問:「還不一樣嗎?」

    「嗯…..」小羽又歪著頭想著,小腦袋在打結,表面上是一樣的,可小小的內心深處,總覺得有點不對,有點不一樣。

    「小傻瓜,小孩子想那么多干嘛,媽咪要去洗澡,你去叫木槿jiejie講故事給你聽,聽完要睡囉!」

    「啊~木槿jiejie昨天說今天要講風之城堡的故事給我聽的!」納澄一招轉移視線果然萬用萬靈,小羽已忘記前一刻親親那里不一樣的問題,小跑出去找木槿。

    在客廳沙發(fā)上找到了目標人物,小小的身軀咚咚地跳上沙發(fā),撲向木槿的懷中撒嬌地磨磳說:「媽咪要你講故事給我聽,昨天你不是說要講風之城堡的故事的嗎?」

    問到她散發(fā)出來的bb沐浴乳香味,木槿那會不心軟一團,輕柔地把她抱一個舒服的姿勢,開始講她把白雪公主二次創(chuàng)作出來的風之城堡故事。故事眨眼說到最尾,木槿看著懷中的小娃,想睡又要不睡的睏倦模樣實是可愛,她逗一逗她的小鼻子,輕聲對小羽把結局講完:「最后小公主回到了風之城堡,和漂亮的皇后媽咪幸??鞓返厣顕印!?/br>
    千篇一律的童話式結尾,可往往,也是所有小女孩最喜歡聽到的結局。

    小羽彷彿被童話式的結局施了魔咒,只要木槿一說幸福快這四個字,身體再也堅持下去,闔眼就呼呼睡著了。抱著她的木槿每一回都感到很神奇,失笑的用力把她抱起,帶她回去房間躺好并蓋上被子便關燈退出去。

    「睡了?」納澄把長發(fā)包著毛巾從浴室中走出來,正看到木槿從小羽出來。

    「你作為母親怎么把講故事的責任推給我?。 範科鹚氖?,把她拉進房間坐在梳妝臺前,解開她的毛巾,散出一把濕漉漉的長發(fā)。

    「誰叫你那么好創(chuàng)意,我之前有跟小羽講,她很傷我心的說媽咪只講普通故事不好聽,所以我只好把這重任交給你?!辜{澄任由她幫自己吹頭發(fā),反正這樣省點時間,她可以用來涂抹護膚品。

    細心閑熟的吹著頭發(fā),木槿從鏡子里注意著納澄,她忽然不太相信就這樣,她和納澄已經一起了兩年,小羽也從k1升上了k2。學校方面,她們都有吩咐小羽不能亂說木槿jiejie和媽咪在家中如何生活的事,以免童言無忌說了一些不該說的,不過她們都感覺到老師們察覺到小羽家庭不是那么的完整,至少納澄很直白的跟小羽的班主任說她與許駿已經離了婚,但許駿要接小羽是沒問題的。

    離了婚的女人,卻天天跟一另一個女人住在一起,單是這一點,時下敏感的大人似乎也意會到是怎么一會事,只是學校的老師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她們的舉止行為沒太過張揚也沒對要說甚么為難她們。

    「又出神囉?」納澄摸上在頭發(fā)上的手,讓她拉下來環(huán)住自己的肩。

    「看來最近我有點大壓力,總想些有的沒的事?!鼓鹃劝汛碉L機放下,抱住她,把臉貼在她的臉上。

    「就叫你別要亂想,爸媽那邊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外面的人,我們管不了。」把猛然把木槿拉下來坐在大腿上,嘴角輕輕上揚,指尖挑起她的下巴邪惡笑說:「既然壓力那么大,要不要jiejie幫你減減壓?」

    「我還沒洗澡?!挂呀浺黄饍赡辏螘r納澄要攻擊她,她單憑嘴角上揚多少就知道。

    「減完壓再洗,那就可以省去一次洗澡的水,環(huán)保啊。」距離上一次的親熱也有一週,納澄把她還想反對的嘴唇略帶勁的咬住,舌尖等不及的探進去品嚐她還殘馀在嘴里的啤酒味道。

    有點苦,卻沒道理地催化起想吞掉木槿的火團。

    木槿轉眼被納澄帶到床上,二人的衣服全都脫掉在床邊,今夜主導的某人好像在趕時間一樣,動作迅速又俐落,每攻向一個地方都是木槿的致命敏感點,還比平常快的進入去木槿體內,激烈地為身下的人減壓,她要她在這一刻,忘記所有的擔憂,身心與靈魂都和自己結合在一起。

    一切都很快,木槿猛然的顫抖著身軀,上方的人沒有眷戀地撤走,擱下一句:「我的大寶貝,可以去洗澡囉,我明早還要開會,先睡了?!辜{澄還自以為很體貼的往她唇上再用力親了一吻后便爬到自己的位置上,蓋被睡著,而且還是神級的秒睡。

    喘著氣的木槿緩緩的起來,側過身愣住的瞪著那已經呼吸很規(guī)律的隆起物體,有點無奈,她心想:怎么好像被人強暴了?

    冷顫忽然竄過全身,空調的風吹著她赤裸的身軀,她走過去衣柜翻出毛巾包著自己走去浴室,洗好澡便出回去被窩里,屬于納澄身體的暖意很快蔓延在她身上,睏意來襲,卻快要睡著的時候腰間忽然被人摟住,一顆頭顱就枕在她的肩胛上。

    「嗯……好香?!辜{澄像是夢語般往她耳邊輕聲說道。

    「你是睡著了沒有?」伸手把她摟住,另一雙手則用指尖撫摸她的臉頰,逗弄她的唇瓣。

    「睡了。」納澄把擾攘在她唇臉上的手握在手中。「木槿…….不要比較,我們各有位置,有了你的家里,是我最想回來的。」把她的手拉到唇邊輕柔地落下一吻,只是雙眼始終沒睜開。

    「嗯,睡了的人就不要再說話,又說明早要開會?!箟涸谛目诘哪菈K石頭好像被搬開,釋懷的那刻,木槿笑著的往她額上親了一吻,溫柔的在她耳邊說……

    「晚安。」

    =============

    小羽轉眼正式成為了小學一年級學生,開學的那一天,木槿與納澄少有的同時現身手牽著小羽一起進入學校。

    她們把小羽帶到課室,而且也只能帶到課室,之后她們就要離開。

    「小羽,要好好結識新朋友哦?!辜{澄蹲下來為女兒整理校服。

    「嗯!我會的~木槿jiejie說我那么漂亮,一定有很多女生會妒忌我,要我多點主動找班上不愛講話的女生來結識,那些女生會很喜歡主動的小羽~」是昨夜木槿講故事給她聽的時候順便教她結識新朋友的基本步。

    納澄聽后即時抬頭瞪住木槿,罪犯即時看向別的地方,作賊心虛!「寶貝,別聽她說的,總之好好利用你的臉蛋就好了?!?/br>
    「哦!」小羽下意意地摸摸自己的臉。

    木槿在一邊閉笑得抱住肚子,哎喲媽啊,這兩母女真絕!

    在旁的老師黑了一張臉,她實在聽不下去,本來看到兩大一小都是顏值高級組,想說讓她們多聊一會兒,可以讓她多看兩眼作為眼睛補品,誰料兩個大人教小朋友的結識朋友的方法都太詭異!

    「兩位,就讓小朋友進去了,快要上課。」老師強行揚起嘴角,暗里卻是狠瞪她們。

    「你好,我是秦冰羽的媽咪,這是我的卡片,小羽有甚么事可以打上面的電話找我?!顾贸鲆粡埧ㄆ?,是昨天準備的,這張卡片上面還寫了她的私人手機號碼。

    老師微笑的接過卡片,敏銳的看到卡片上的名字寫著“秦納澄”,同樣姓秦,而且第一天上課沒有爸爸來送行,她馬上判斷是一個單親家庭,單親家庭要特別主意小孩子的心理發(fā)展,老師默默地記住在心中去?!笡]問題,秦小姐,有甚么事我們會通知你的?!?/br>
    「老師,這是我的卡片,也請收下,如果真的找不到小羽的媽咪就打給我,而且日后很常都是由我和小羽的爸爸來接她放學。」木槿也送上同樣昨天準備好的卡片,上面也是寫有自己的私人手機號。

    老師聽得點茫然,她也收下卡片,一臉不解的看向秦納澄,對方意會到似的,大方承認:「我是單親mama,雖然和小羽的爸爸離了婚,不過我不反對他來接小羽,啊,我都忘了,這是小羽爸爸的卡片,他今天剛好要出差沒辦法來了。而她是跟我同住的人,小羽把她看成jiejie。」

    又收下一張卡片,老師心唸,怎么秦冰羽的家庭好像比想像的復雜?她此時忽然想到甚么,打量著秦納澄與諸葛木槿,雙眼瞪大,卻因為老師身份再加上第一次見面又不好意思問出口。

    「那小羽就交給老師了!」納澄主動拉起她的手上下握了兩握,接著看一下手錶,向木槿道:「走吧,趕開會。」

    「嗯。小羽,拜拜~」木槿轉身時向小羽和老師揮手。

    回到車上,木槿問:「老師好像看出來了?!?/br>
    「有甚么問題,我們不承認就是了,大不了讓小羽轉學,反正小學畢業(yè)后我想送小羽出國讀書?!辜{澄一邊回答她一邊分手扣安全帶。

    「你捨得?。俊鼓鹃葲]好氣的翻個白眼,把車開出馬路,送納澄回公司。

    「怎么不捨得,有你陪她一起去啊?!辜{澄閉著笑意的講出她想好的方案。

    「啥?!」木槿睜大眼踩下剎車。

    「不用那么驚訝?!辜{澄雙手捧住她的臉擠壓起來。

    「嘖。」后方的車響起了刺耳的聲音,木槿甩開她的雙手繼續(xù)開車?!改闳绦陌盐襾G到外國去啊?!?/br>
    「那是罰你以前把我丟到英國去。」

    無力又無法辯論下去,只要納澄挖這些事出來,木槿也只能乖乖閉嘴。

    到了晚上,木槿在客廳站在玻璃柜前面,雙手抱臂的對著某件物品沉思。

    哄完女兒睡覺的納澄出來見狀,便來到她身后問:「你在看甚么?」

    「我奇怪很久了,你一柜都是水晶擺設,為甚么會有一塊石頭放在水晶座上?那石頭是寶石?很珍貴的?」木槿皺著眉思考著這石頭是不是就是電視上所講的切開后是稀世寶玉。

    「哎哩,那是你送給我的,你竟然忘了!」納澄抱住她的腰,咬向她的耳朵以示懲罰。

    「啊,很痛啦!」木槿側過頭逃掉她的牙,卻下一刻懵然的問:「是我送給你的?」

    經她一提,木槿快速在腦海閃過很多情節(jié),終于倒帶倒回去那一天。

    「我們這星期回去把石頭放回去,好嗎?」木槿轉過身,同樣把她抱住腰肢,額頭抵住她的。

    「好啊,人家韓劇都這么演的,我們當然要學著做?!棺旖巧蠐P,納澄把雙手改成攀住她的脖子,把木槿拉下來靠近一點…..

    唇瓣溫暖地貼合在一起,她們同時想起……

    那一天,日出的陽光正好灑落在她們的臉上,木槿說笑的隨意在沙堆里抓起一粒石頭放到納澄手中…….

    彷彿屬于她們的種子在當時已經種下了很深的根。

    (全文完.2017/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