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給你的余生[娛樂圈]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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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不明白怎么又說起這個王八蛋了。 她不想讓林嘉譽浮想聯(lián)翩,便多解釋了幾句。 “我認(rèn)識他的時候,他還沒名氣,不怎么愛說話,只是笑呵呵的。工作努力,也很實誠,和現(xiàn)在完全不一樣……但是爆紅以后,人就變了?!?/br> 余笙想說,她剛認(rèn)識周凡那會兒,除了知道他摳搜,看不出別的問題。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話要是說出口,很容易讓林嘉譽誤會自己是個重視物質(zhì)的人,便沒有說。 “周凡成名太快,而且太輕松?!?/br> 她想起《回家》熱映的那段日子。一夜之間,找上周凡要代言的商家有幾百個,他都挑花眼了。 本來踏實勤懇的男人一下子飄飄然,覺得自己是天降紫微星,又覺得這一切都是他努力得來的,很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就更飄了。 余笙尋思這也怪她。 周凡或許確實付出過努力,但他的努力,根本不足以收獲這番成就。 要不是她偷偷摸摸找了資源,這家伙還在十八線轉(zhuǎn)悠。 顏控果然沒有好果子吃。 這個教訓(xùn),她算是記住了。 林嘉譽說:“在這個圈子,成名的確會改變一個人?!?/br> “你就不是那種人,你的名氣比他大多了,沒見你像他那樣?!?/br> 他沒說什么,只是淺淺笑了笑。 余笙從那抹笑里讀出一點點心酸。 可能,這個人的成名之路,遠遠沒有外界謠傳的那樣輕松。 對岸傳來爆炸聲,煙花崩上天空,照亮清透的黑夜。 林嘉譽轉(zhuǎn)過身,和余笙看向了同樣的地方。 “有人在放煙花啊。”他說。 “嗯,我看他們擺弄一陣了,”余笙抻了個懶腰,“國慶了嘛,給祖國母親炸幾個響聽聽?!?/br> 火樹銀花,開在天上,也開在水里。 “那個,我問你……” “嗯?”林嘉譽側(cè)目,聽她繼續(xù)說。 余笙:“我給你作詞,會害你挨罵嗎?” 他忖量片刻,問:“真話,假話,想聽哪個?” “……你這意思是,肯定會挨罵?!?/br> 他勾起唇角,多少有些輕狂地說: “我不在乎?!?/br> 林嘉譽重新舒展修長的頸,仰望繽紛的煙花。 余笙深深看進他的眼睛里。 “不如許個愿好了!”她十指緊扣,做祈禱狀,“難得有流星,就許愿我們都不會挨罵吧?!?/br> “流星?”林嘉譽將目光投向夜空,“哪里有流星?” “有的?!彼犐先ズ苡淇?。 “是嗎,我沒看見?!?/br> “我看見了嘛。” 第一次聽見她用撒嬌般的語氣說話,林嘉譽心底生出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像春芽頂破凍土,蝶翅撐開繭蛹,雛鳥啄破蛋殼。 有什么東西在這個普普通通的黑夜悄然滋生。 “我們回去吧,”余笙微微一笑,“我有靈感了?!?/br> - 第二天早上,林嘉譽起了床,洗漱完畢,正要離開臥室。 開門時,他發(fā)現(xiàn)一張對折過的a4紙靜靜躺在地上。 不知什么時候,那張紙被人從門縫塞了進來。 他撿起紙張,小心地打開。 上面是余笙寫的第三首歌詞。 而副歌的最后一句—— 那天我偷偷許愿, 對著你眼里的逆行流星。 他忽然懂了余笙口中的流星是指什么。 他回憶起昨晚。 漫天的煙花一朵接一朵綻放,女孩抬頭仰望,笑得無比燦爛。 流星根本不在天上。 而是煙花墜入了漆黑的眼眸,仿佛下起一場紛亂的流星雨。 他看著余笙,余笙也在看他。 他們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同樣的光景。 昨晚的一幕幕在他眼前接連浮現(xiàn),音符隨著她的一顰一笑逐個響起,在他腦海里串聯(lián)成絕妙的旋律。 熊懷走上三樓,看到林嘉譽出神地佇立在臥室門口,他一動不動,只是盯著手里的紙張。 “譽哥,你醒了?。课艺郎?zhǔn)備叫你,柒哥讓你去公司談商務(wù)合作?!?/br> 林嘉譽還有點恍惚,他沒空管什么商務(wù)合作了:“小熊,余笙呢?” “我送余小姐回去了,她說歌詞都寫完了?!?/br> 熊懷看看時間:“咱得快點,柒哥約了早上十點?!?/br> 林嘉譽和他錯身而過,直奔工作間:“我不去,你和柒哥說,我要寫歌?!?/br> 熊懷最怕他任性了:“別啊譽哥!很重要的商務(wù)代言??!” 大明星不為所動:“讓他定就行了,我聽他安排?!?/br> 凈瞎扯! 熊懷追上他威脅道:“你完全不聽嗎?要是讓你給內(nèi)褲代言你也去???!” “可以,無所謂?!?/br> 關(guān)上工作間的門之前,林嘉譽從門縫里探出頭。 “只要這兩天別來打擾我,之后讓我干什么都可以?!?/br> 作者有話說: 感謝訂閱!感謝支持正版?。?! 第18章 《矛盾綜合體》(二合一) 余家有個規(guī)矩, 每周都要有一個晚上留給家人。孩子們在各自成家立業(yè)之前,必須在這天回家陪爸媽一起吃飯。 這規(guī)矩是從太爺爺那開始的,為了告訴諸位不管多忙都不能忘了家。 顧不好小家的人, 更顧不了“大家”。 余笙前幾個月和家里人鬧矛盾,打破了這個規(guī)矩。最近家庭關(guān)系略有緩解,她很識趣,周末下午便乖乖回家了。 這天吃晚飯的時候,余景之看上去心情不錯。從頭到尾沒給她擺臉色,還問她, “最近都上哪瘋?cè)チ恕!?/br> 盡管氛圍一片祥和, 但是余笙腦子里的警報嗶嗶作響。 會不會有詐? 商人家庭長大的孩子一點也不傻。 她一直記得在林嘉譽家碰見的那位保姆,那位“張總”家的保姆。 她爸是不是從別人口中得知她去過林嘉譽那了? 他看似不經(jīng)意的隨口一問,會不會藏著雷霆之怒…… 余笙把飯咽下去:“有個同學(xué)從國外回來, 昨天一群人去接風(fēng)洗塵了, 我們在景玉山莊玩?!?/br> 景玉山莊, 林嘉譽的家就在那。 這樣一說, 她出現(xiàn)在景玉山莊便情有可原。 余景之不會阻止她和同學(xué)接觸,相反,他還希望余笙多去結(jié)識人脈, 拓寬關(guān)系網(wǎng)。 萬一他們不信, 就搬出顧筠做人證。 余景之“嗯”了一聲, 好像不打算追問了。 而余箏不動聲色, 繼續(xù)吃飯。 余笙也伸出筷子夾菜, 余光悄悄掃過他們, 留意著他們細微的面部表情。 她慢慢切開牛排, 叉了一小塊送進口中。 這時, 她哥忽然說:“笙笙, 你哪個同學(xué)回來了?” 余笙的后背登時冒出冷汗。 就知道沒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