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給你的余生[娛樂圈]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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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她多努力,大家也覺得她只是玩玩而已,體驗完生活便會回到精致的象牙塔里。 富豪家的千金。 或許她不能擺脫這個標(biāo)簽。 至少,不要總是被它影響。 抓在手里的手機輕輕震了一下,余笙拿起手機,浮窗彈出一則回信。 林嘉譽:平安就好。 隔了幾秒。 林嘉譽:抱歉。我剛才睡著了,沒有及時回復(fù)你。 余笙意識到,他被自己發(fā)去的微信擾了清夢。 她回道—— 我是不是打擾你了?你快休息。 林嘉譽:沒,我在等你報平安。 她吃了一驚。 這個時間紐約已是凌晨兩點。他忙了一天,不休息,還在等她的微信么? 林嘉譽:我先睡了,晚安。 她沒有再回復(fù)。 本來心情就像螢火蟲的尾巴般明滅不定,這會兒竟愈加怦然。 在一片行色匆匆的人群里,余笙驀然停在那,緊緊握著手機壓在胸口。 他好像,沒有生氣。 太好了。 - 余箏百忙之中抽出時間,親自來機場接meimei。 那輛加長版庫里南black badge停在車庫,從外裝到內(nèi)飾,乃至小小的歡慶女神像都是黑色。 黑得像是他的臉。 余笙上車,看到她哥這副表情,當(dāng)即選擇閉眼裝死,一句話都不說。 余箏知道她在鬧脾氣,起碼人乖乖回來了,他便收起嚴(yán)厲的架子,哄了兩句:“你坐飛機累,回家先好好休息。” 車子開上機場高速,余箏驀然問道:“你去紐約見的是不是周凡?你們還沒斷干凈嗎?” 余笙一下子彈直身子,漆黑的桃花眼氣呼呼瞪著那張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臉:“你別侮辱我好不好!” 司機都被她嚇了一跳,忍不住瞥向后視鏡。 “不是嗎?那我說錯了,我給你道歉?!庇喙~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對不起,我也覺得他配不上你,所以才問的。” 余笙的臉依然氣鼓鼓:“怎么會突然這樣問……” 余箏打開手機翻著什么,然后把手機遞給meimei:“你自己看吧?!?/br> 這是微博的熱搜界面。 #肖芮周凡疑分手# #肖芮取消周凡的關(guān)注# #紐約電影節(jié)肖芮# 余笙挑眉:“他們分手了?” 余箏:“我以為你們和好了,他才和那個女演員分手?!?/br> “才沒有!那種人我可不要。” 她想,這兩個人分手,是不是跟那天在劇院的遭遇有關(guān)。 肖芮看見周凡那德行,不生厭才怪了。 而且肖芮的名氣本來也比周凡高,她紅過,后來沉寂,這次和周凡搭檔算是翻紅。 如今炒作一番,功成名就,把工具人踹了也不稀奇。 余箏對娛樂圈的事情不感興趣,只要她meimei不是被這些小明星騙了就好。 表面上,余箏比他父親開明許多。 余笙和朋友出去玩,他一般都不會過問余笙是和誰去玩了,去哪里玩,玩什么。 但內(nèi)心里,多少還是留著點封建大家長作風(fēng)。 他看重家族的聲譽,看重門當(dāng)戶對。 自從余笙的朋友給她介紹娛樂圈的男人,他就對余笙那些朋友防得很緊了。 雖然他不希望meimei早早嫁人,但他認(rèn)為,如果meimei要談戀愛,也只能跟合適的人談。 娛樂圈的人,就一點也不合適。 根本配不上他們余家。 - 余笙在家里老老實實住了幾天,等爹媽消氣。 她不敢直接回出租屋去,主要是怕她爸來火了,能告訴全市的中介不準(zhǔn)租房給她。 這位老先生要是真想控制她,手段多得很,之前只是懶得管她罷了。 為了長遠的自由著想,她只能暫時忍耐。 那間出租屋還沒她家里的臥室大,甚至沒有她的衣帽間大。 但是數(shù)日不見,分外想念。 今早,余笙陪母親在院子里乘涼。 他們家的花園是英倫風(fēng)格,設(shè)計花園的那位老先生,據(jù)說曾為英國皇室服務(wù)。花園里的花栽種講究,保證一年四季,處處有花景可賞。 以前,余笙一家住在爺爺奶奶留下的老房子,那是一座占地五畝地的中式園林,香山幫老師傅親自建的。 不同于西式庭院的通透開闊,中式園林講究一個“隱”字,要能移步換景,曲徑通幽,不讓一眼看穿。 余笙小時候最喜歡蹲在池子邊,喂那六百條油光水滑的大錦鯉,一池子的魚就能換市中心幾套房。她喂得太勤,撐死幾條,給她爺爺心疼夠嗆。 終于有一天,她把自己扔進去喂錦鯉了。 那房子實在太大了,她喊了幾聲,都沒人聽見。幸好水不深,她撲騰幾下站住腳,自己從池子里爬上來,一邊哭一邊找mama。 運氣好,除了膝蓋磕破皮,嗆了幾口水,沒別的大礙。 可是她媽嚇得要死,說什么再也不讓她喂魚。 后來他家再買新房,就做了西式庭院,方便一眼看見這小瘋子在哪里耍。 誰知幼年調(diào)皮搗蛋的孩子,長大以后心性格外敏感。 她和mama坐在花架下喝茶,泡的是自家花園里種的大馬士革玫瑰。 有一朵不合群,昨晚兀自開了花,今早就被丟進熱水里煮了。 可是簡桐女士喝了兩口:“苦……真難喝?!苯又懔畋D返沟?,重新泡別的。 余笙忽然為了這朵花傷懷起來。 她給垃圾桶里的花拍了張照,發(fā)微博。 配字:花開一度,倒了血霉。 正要放下手機,它突然震了,打進來一個陌生號碼。 多半是詐騙電話,余笙直接掛了,可是很快,對方第二次打進來。 “誰呀?”她mama問。 “不知道啊……”她起身走出花棚外,踱到天使噴泉邊按下接聽鍵,“喂——” “臭姓余的你他媽是不是跟我有仇?!” 余笙的耳蝸像是被二踢腳炸了個震天響,嗡嗡作痛。 那邊,周凡還在歇斯底里地咆哮。 他聽著又喝了不少,罵兩句還打個酒嗝。 “你太他媽嚇人了……我好怕你!你這陰魂不散的女人!這回所有人都知道肖芮和我分手,你終于滿意了嗎!” 余笙只覺得好笑,她在那悠哉悠哉喝早茶,莫名其妙被狗男人劈頭蓋臉一通罵,她才該害怕。 “你搞清楚,首先,不是我讓肖芮和你分手。其次,我根本不關(guān)心你的感情生活?!?/br> “那她為什么要分手!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全網(wǎng)都在說?我丟人丟大了!” 余笙心想關(guān)我何事? 但她還是打開微博熱搜掃了兩眼:“也沒有,我看說的人不是特別多,你不算那么有名?!?/br> “你少在那幸災(zāi)樂禍!你不追我追到紐約去,她會跟我分手嗎!” “……我都說了,我根本不是去找你?!?/br> “你他媽就是!” 這是余笙最服他的地方——自信,人家是真自信。 說他普信還有點委屈,至少顏值還是高過了平均水平。 余笙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以前輕微顏控,如今,她這臭毛病被周凡徹底治好了。 長得人模人樣,不做人事,臉再好看也沒用。 “我告訴你余笙,你他媽給我使絆子,你也別想好過!我咒你寫的那些破玩意永遠沒人看!” 她不以為意,還在繞頭發(f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