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一塊錢的小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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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色酒吧的至尊包廂里,趙怡只覺得自己像是被點了一把火一樣,灼燙的厲害。 渾身上下每一個點都透著刺激。 一陣輕咬,頓時叫她指尖發(fā)麻,來不及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就覺得一股酥軟的感覺直擊大腦。 埋在她身上的人,一手拖住她的腰,正用牙輕咬吮吸著她的玉乳。 另外一只手也不閑著,直接覆上另外一邊白嫩誘人的乳上。 修長的手指揉捏著軟嫩的玉乳,時不時還用指腹去摩擦乳暈。 感受著一陣陣酥麻的沖擊,趙怡只覺得腦子都快宕機(jī)了。 雖說自己也是二十好幾的人了,可這么刺激的事她還真的是頭一次經(jīng)歷。 以前最多是自己躺在床上,一邊看著小黃文,一邊揉自己的陰蒂,心里各種角色扮演。 被男人如此真真實實的按在沙發(fā)上cao,這還真的是頭一次。 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是該把他推開,還是該配合一下,享受當(dāng)下。 就在她猶豫的檔口,原本揉捏著玉乳的手,直接掀開她的短裙,袖長的手指鉆進(jìn)蕾絲三角褲內(nèi),無比精準(zhǔn)的按在她嬌嫩敏感的陰蒂上。 頓時一股顫栗直接從兩腿之間沖上腦門,叫她瞬間夾緊了雙腿。 雖然那一下巨爽,卻也瞬間讓她清醒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處境。 自慰和啪啪啪是一碼事,這種沒搞清楚情況的激情是另外一碼事。 萬一此刻不是你情我愿,是強(qiáng)jian呢? 萬一她這是被人下了套,對方還有病呢? 想著這些,趙怡顧不得那不斷刺激自己的酸軟,伸手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卻發(fā)現(xiàn)自己四肢軟的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氣。 別說推開了,就連把自己撐起來都叫她乏力的很。 頭無力的撞在沙發(fā)扶手上,一股子記憶也一瞬間沖進(jìn)她的腦海中。 接收到那些不屬于自己的記憶,趙怡這才反應(yīng)過來,感情她這是穿進(jìn)一本寫到一半太監(jiān)了的耽美文,成了非想要掰直小受沒蹦跶幾章就領(lǐng)了盒飯的炮灰女配。 而她則是穿到原主剛得知,自己喜歡了三年的奚齊宣是個小受,并且還想讓自己做他的同妻,一時間接受不了,在酒吧買醉被人下了藥的時候。 看著腦海中的記憶,趙怡只覺得自己世界觀都要崩塌了。 這么狗血的嗎? 不等她吐槽,意識再次被藥物控制。 不等她吐槽,那只被她夾在腿間的手強(qiáng)硬的將她雙腿分開。 修長的手指,再次按上敏感的花蕊。 指尖在蕊珠上劃過的那一瞬間,趙怡只覺得渾身發(fā)顫,嘴中抑制不住的呻吟了一聲:“啊……” 只是一聲,像是刺激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樣。 昏暗之中,男人啃咬玉乳的動作越來越重,手指也不斷刮弄著敏感嬌挺的蕊珠。 趙怡不知道他的手指到底是怎么cao作的。 只覺得比自己自慰的時候,刺激多了。 身子隨著他的刮弄不斷的抽動,雙腳更是崩的筆直。 體內(nèi)的藥物在這連番的刺激下,徹底爆發(fā),無邊的情欲取代了她的理智,讓她無法思考對方有沒有病,只想放縱的滿足自己的欲望。 一聲接著一聲嬌軟的呻吟自她口中溢出。 感受到身下的嬌軟,強(qiáng)壓著情欲的男人,也徹底釋放開來,抬身吻上她勾人的雙唇,舌尖勾動著她柔軟靈巧的舌頭在唇齒間游走。 伸手解開腰間的皮帶,將身下的欲望徹底釋放出來,掀開短裙直接撕開那輕薄帶著蕾絲花邊的阻礙,對著春意滿滿的蜜xue,直接擠了進(jìn)去。 roubang剛擠進(jìn)一點,就感受到蜜xue的阻力。 未曾被發(fā)掘過的蜜xue緊的叫他根本擠不進(jìn)去。 雙手握拳撐著沙發(fā)用力,也只是進(jìn)去一個guitou。 昏暗之中,男人緊皺著眉頭,強(qiáng)壓著自己心中的情欲。 聲音也變得低沉而魅惑:“這么緊……你能放松一點嗎……” 聞言趙怡眼淚都快下來了。 她倒是想放松,可下面疼的讓她沒辦法放松。 小黃文真是不靠譜,永遠(yuǎn)只會寫啪啪啪的時候有多爽。 什么欲仙欲死,飛入云端。 呸,她感受到的除了疼,就只剩下疼了。 哪還有什么舒爽酥麻! 含著眼淚,趙怡在心里把自己看過小黃文一通亂罵,卻也緩解不了蜜xue的疼痛。 沙啞著嗓子哀求:“不要進(jìn)了,求你了,好疼……” “好疼,真的好疼……” 昏暗的包廂之中,男人因為趙怡的哀求動作停住,沒有再強(qiáng)硬的往里面擠。 可弓已滿,哪有不發(fā)的道理。 強(qiáng)壓著想要貫穿她的沖動,親了親她的額頭。 本就看不清的臉藏在陰影之中,越發(fā)瞧不清楚。 趙怡就聽著耳邊強(qiáng)壓著情欲的聲音,帶著喘息響起:“我慢點,等會就好了,忍耐一下……一會就……啊……不疼了……” 說著低頭親吻趙怡的眼眸,吻去她還未順著眼角落下的淚痕。 趙怡知道都進(jìn)一半了,現(xiàn)在讓人拔出來也不現(xiàn)實,如果自己沒被下藥,她肯定一把掀翻這個男的,穿上裙子就走。 奈何她現(xiàn)在渾身無力,疼痛伴隨著陣陣襲來的情欲,叫她無比煎熬。 只能雙眼含淚,聲音帶著哭腔:“你慢點……慢慢的,一定要慢慢的……” 說完咬緊雙唇。 得到趙怡的許可,男人雙手環(huán)住她繼續(xù)往溫?zé)岬酿乐型M(jìn)他的堅硬。 rou柱一點一點擠進(jìn)去,趙怡只覺得自己下面像是被生生撕裂了一般疼。 疼的叫她忍不住倒抽涼氣。 即便有藥物作用,還是疼的讓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想著以前自己自慰意yin的時候,無比憧憬能真的有個男人進(jìn)入,讓自己體驗一下那種被貫穿的快感。 現(xiàn)在她只覺得自己當(dāng)真是年輕太無知了。 早知道這么疼,她寧愿這輩子靠自慰過日子。 等roubang整根擠進(jìn)去,男人壓制不住的呻吟了一聲。 趙怡則是咬著牙痛呼,因為強(qiáng)忍著疼,嗓子都啞了:“求求你,別動……好疼……” 男人聞言強(qiáng)壓著想要抽插的沖動,低聲哄勸:“剛開始疼,馬上就不疼了,我會輕輕的,輕輕的,馬上就不疼了……” 趙怡都快疼麻了,只想讓他不要動,讓自己緩緩。 奈何男人的rou柱被溫?zé)岬哪踨ou包裹著,那種刺激的感官,已經(jīng)讓他失去理智。 也不管趙怡的求饒,挺著自己的rou柱,在緊致的蜜xue中抽動起來。 伴隨著rou柱的抽送,趙怡只覺得自己腿間疼的厲害,雖然腿間的疼痛沒有因為他的動作變得更痛,卻也沒有絲毫減輕。 直到濃厚的jingye伴隨著男人急速的抽動,直接灌入她的體內(nèi),她都沒感受到任何快感。 看著剛剛拔出來,就精疲力竭倒在沙發(fā)上喘息的男人。 趙怡一口臟話差點飚出來。 大股白濁的液體,順著甬道直接流到沙發(fā)上。 在沙發(fā)上留下yin靡的印記。 就連空氣里似乎都有些腥氣的味道,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旖旎。 蜜xue的疼痛并沒有因為roubang的拔出減輕多少。 只是將腿合上,挪了個位置,趙怡都疼的忍不住咬牙。 這種疼,不如割傷手指那種鉆心刺骨的疼。 卻是動動腿都叫她不住皺眉。 沙發(fā)上,男人也不知道是太沒用,還是有什么藥物副作用,褲子都沒套上,扯了外套蓋在腰上,直接睡了過去。 等趙怡緩過來想找他談?wù)?,就聽著沙發(fā)上已經(jīng)傳來輕微的呼嚕聲。 看著雙眼緊閉睡著的男人,趙怡差點沒氣的撅過去。 “現(xiàn)在男人都這么沒用的嗎?虛成這樣了?” “這才一次,睡的跟個死狗一樣,真垃圾……” 一邊罵著,一邊伸手去抓被丟在一邊的內(nèi)褲。 內(nèi)褲是被直接粗暴扯開的,因為料子輕薄,側(cè)面直接被扯斷。 看著內(nèi)褲的尸體,沒法再穿了,趙怡很是負(fù)氣的將內(nèi)褲直接丟進(jìn)垃圾桶。 扯了扯裙子,蓋住光溜溜的腿。 還好裙子是過膝的,不至于走光,雖然里面空蕩蕩的不舒服,眼下也顧不得了。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嘗試著抬抬腿,似是疼的麻木了,沒有剛開始鉆心那么疼。 但還是叫她疼的麻木。 緊咬著下唇,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點。 抓起旁邊的包,從包里翻出原主白天在地上撿的一塊錢硬幣,丟在男人身上。 “雖然技術(shù)垃圾,姑奶奶還是給你一塊錢,畢竟是我嫖的你!” 說完直接穿著高跟鞋,開門出去。 魅色的至尊包廂,不是什么人都能進(jìn)的。 服務(wù)員看著趙怡穿著高跟鞋從至尊包廂的方向出來,頓時嚇得變了臉色,低頭在對講機(jī)中詢問:“秦總今天來了嗎?我怎么看到有個女的從秦總的包廂出來?” “怎么可能,秦總的包廂怎么會有女的,估計是從別的包廂出來的,你看錯了吧。” 趙怡此刻哪里顧得了服務(wù)員怎么說,管他是秦總,還是禽總,只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低著頭朝著魅色大門口快步走去。 剛走到門口了,就聽著身后傳來一聲很是熟悉的聲音:“小怡,你怎么在這。” 嚇得趙怡直接頓住腳步。 不用回頭她都知道叫自己的是誰。 在原主的記憶里,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熟悉到哪怕是個咳嗽都能分辨出來。 趙怡本想抬腳就走,奈何原主的意識還沒完全消散干凈,愣是叫她站在原地還回了頭。 奚齊宣穿著白藍(lán)漸變的衛(wèi)衣,黑色牛仔褲,皮膚白凈光潔,干凈的像是個不惹塵埃的大男孩。 站在齊牧身邊,眼含歉意的看著她,似乎對她很是愧疚。 看過原著,又消化了原主記憶,趙怡當(dāng)然知道這個永遠(yuǎn)笑瞇瞇一臉陽光的大男孩,此刻愧疚的是什么。 就在今天下午,他跟原主說了,他喜歡男的,但是家里無法接受,逼著他找個人結(jié)婚,他想求原主跟他形婚。 只因為原主是這么多年,他唯一能夠接受親密接觸的‘閨蜜’。 奈何他把原主當(dāng)閨蜜,原主卻想跟他搞對象。 這才在知道真相之后,一時間難以接受,當(dāng)場指著他說惡心。 然后跑到魅色買醉,發(fā)生了剛剛那件讓人難以啟齒的事。 想著原著里,奚齊宣其實對原主挺好的。 即便原主將他是個受的事情搞得人盡皆知,奚家人恨不得殺了她,原主也沒怪過她。 最后還是霸冷攻男主看著她作的太狠,才背著奚齊宣出手,讓她雙腿骨折進(jìn)了勞改所。 看著奚齊宣愧疚的模樣,趙怡忍不住在心中嘆了一聲。 這么好的閨蜜,干嘛非要跟人家搞對象。 但凡跟他們搞好關(guān)系,單憑奚齊宣自己的財力,她也能過上躺著花錢的日子。 協(xié)議結(jié)婚,還是形婚,除了應(yīng)付家長,同住一個屋檐下,其他互不干涉,等于單純掛個名就能按月拿工資,多好的買賣。 一想到原著里原主的結(jié)局,趙怡就忍不住唏噓。 奚齊宣見她不說話,以為是下午自己提的要求傷到了她,她還在生氣。 當(dāng)即歉疚的低著頭,輕聲道:“小怡,對不起,我不該跟你提那種事,對不起……我也是一時情急這才,對不起……” 看著奚齊宣手足無措的樣子,齊牧眼中生了心疼。 抓著奚齊宣的手,想要將他護(hù)在身后。 卻被奚齊宣掙脫。 趙怡瞬間覺得自己周身的溫度都低了幾度。 果然就在奚齊宣甩開齊牧的手,往自己這邊走了一步的時候,齊牧冰冷的目光,也隨著奚齊宣的腳步落在自己身上。 看著齊牧冰冷的目光,淬著寒芒,一副分分鐘要把她滅了的架勢,趙怡忍不住縮了縮腿。 她才剛穿過來,自己的生活環(huán)境還沒捋順,可招惹不起霸冷攻男主。 為了自己能雙腿健全,好好活著享受人生,趙怡腦子都不帶打彎,直接扯出無比真誠的笑容:“奚齊宣,你不用道歉,今天下午是我一時接受不了,說了傷人的話,應(yīng)該是我道歉才是。” “小怡……你不生氣?” 趙怡聞言趕緊點頭,生怕自己點頭點晚了,會惹大佬生氣。 連聲道:“我現(xiàn)在真的不生氣,下午剛聽你說的時候,是有點接受不了,不過后來仔細(xì)想想,就想通了。反正我現(xiàn)在也沒有喜歡的人,幫你應(yīng)付一段時間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結(jié)婚不是小事,雖然是形婚但是你這情況特殊,怎么應(yīng)付你家里,還得合計合計。” “我現(xiàn)在有點不……” 方便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奚齊宣激動地一把抓住雙手。 “真的?你愿意幫我?” 看著奚齊宣興奮的樣子,趙怡很有些懷疑,他剛剛的愧疚是不是裝的。 不等她細(xì)想,有人開門一陣?yán)滹L(fēng)鉆入裙底,叫她瞬間警醒,自己此刻可是中空狀態(tài),實在不適合在魅色大門口跟他拉扯。 萬一待會有人進(jìn)來,一開門風(fēng)大點,給裙子掀了,她就直接光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