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你不會想要她死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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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夜很驚訝,目光上下打量著女孩。 一頭細軟的柔順長發(fā),穿著白色的校服襯衫,尺寸似乎有些小了,第二顆扣子像是要壞掉似的,依稀可以瞥見一抹肌膚。 和影像中一樣肌膚雪白,深藍色的百褶裙有些短,雙腿細直纖長,穿了白絲襪,勒出大腿上一點點的rou感。 她沒有穿鞋,光著腳,腳踝的弧度很精致。 每一寸,每一處都漂亮得不可思議,的確是那個被性虐狂珍藏起來的極品尤物沒錯。 “請問,有什么事嗎?”女孩又問了一遍。 任夜仔細聽,發(fā)覺和錄音里那沙啞破碎的yin亂呻吟不同,她的聲線略顯清冷,很青澀,怎么看都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女孩。 可她著實發(fā)育得過于飽滿了…… 任夜蹙著眉,努力思索著眼前詭異的情況,后知后覺地注意到自己視線有多放肆。 “抱歉?!彼栈啬抗?,略帶歉意。 奇怪的是,女孩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和羞澀,仍然乖巧地站在那,等待他回應(yīng)。 任夜擔心自己拿出調(diào)查令會嚇到她,于是放緩聲說:“我叫任夜,是任良之的親哥哥。如果他在這里的話,請讓他來見我?!?/br> 請這個字,著實是禮貌的過分了。這種低姿態(tài),在執(zhí)行任務(wù)時很容易遭到抵抗。 任夜悄悄打量女孩的臉色,生怕她是邊緣郊區(qū)那種會突然發(fā)瘋反抗的亡命之徒。 “好的。”出乎意料的,女孩對他微笑道:“請您進屋稍等,我這就去通報主人。” 請任夜進屋后,女孩轉(zhuǎn)身往地下室走。 她的背影格外纖細,此時只穿了白色的絲襪,踩在粗糙坑洼的水泥地板上,仿佛是磋磨著她的肌膚,令他不斷聯(lián)想起她被凌虐時的漂亮模樣。 任夜心中的怒火一點點堆積。 剛剛,女孩管任良之叫主人。 和那個性虐狂虐待她時的稱呼一模一樣。 任夜猜測,弟弟買了這個女孩當性奴,花樣繁多地折磨凌虐她,讓她變成了這副乖巧聽話,絲毫不敢反抗的樣子。 看來,只是把任良之送進看管所吃幾天牢飯是不夠的。 就在任夜頭疼時,門開了。 伴隨著一股刺鼻腐爛的血腥味,任良之穿著一身單薄的白大褂,滿臉焦躁,不耐煩地說:“有事?” “我奉命調(diào)查你虐待動物的事情。” 任夜執(zhí)行公務(wù)時絲毫不念私情,語調(diào)冷酷,直接陳述罪狀。他看向屋里擺著的各種動物標本和尸體,道:“證據(jù)確鑿,跟我走一趟?!?/br> “不行。”任良之搖頭:“如果被檢查組的人調(diào)查,我會死。哥,你得幫我?!?/br> “我?guī)湍闶裁??”任夜冷笑:“你只是虐待動物,不至于死刑。只要坦白從寬,我可以讓獄警給你的牢飯里加點rou沫?!?/br> 任夜站起身來,拿出手銬。 任良之臉上不耐煩的表情漸漸褪去。 他垂著眼,很是認真地說:“真的,我會死,我在這做的是人體實驗。” “違反醫(yī)學道德,你死有余辜?!比我购芷届o,“跟我走,我會幫你?!?/br> 他知道,自己的弟弟一直很瘋,這三年里沒了研究院的監(jiān)管,恐怕早已經(jīng)喪心病狂了。 所以任夜要親自將他去認罪服刑,這樣才有一絲活命的機會。 “不,你幫不了我?!?/br> 任良之直視任夜的眼睛,忽然笑了一下。 笑容狡黠,又帶著點自負,仿佛拉人下水。 任夜蹙眉,聽見任良之說:“她就是我的實驗品,我在她身上植入了神造細胞,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不僅僅是我會死,她也會死?!?/br> 神造細胞。這個詞任夜呼吸一窒。 與‘神明’相關(guān)的一切,都是至高無上的。神造細胞是被中心區(qū)嚴格看管的圣物,是決不許任何人碰觸染指的存在。 任夜知道,弟弟雖然瘋,但絕不會胡言亂語。 任良之看見任夜忌憚的表情,得逞似的笑道:“哥,你看著我死無所謂,但她是無辜的,你不會想要她死,對吧?” ———— 喜歡的話點個收藏送個珠珠,球球了~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