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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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宇拼命支配自己看似自由的下肢,但只像肌張力過高般抽動,難以cao控大幅度的動作。 元燦霓無視他的掙扎,勾起一層松緊帶,像用工卡彈他一般,拉到最大,陡然松開。 她只是玩鬧,并未著急一探究竟。 羞辱比疼痛強烈,商宇憋紅一張俊臉,能控制怨恨,卻無法控制本能反應(yīng)。 松緊帶錯位回彈,那串ck字符隱隱約約,髖骨一角失去庇護,凌亂加劇了受虐的美感。 元燦霓忍不住揉了揉那塊骨頭,仿佛觸動一個機關(guān),他拱起一帳的憤怒,匹配上除夕夜觸及的形狀。 元燦霓注視著它,問:“商宇,你睡過幾個女人?” “你放開我就告訴你!聽話……” 商宇理智潰散,拿不準(zhǔn)該發(fā)飆還是懷柔。 “但是,你肯定第一次被女人強吧。” 元燦霓依舊油鹽不進,沉腰輕坐,跟木工刨刀似的,前后刨著他這塊頑固又氣人的木頭。 木花該是水花,漸漸浸潤相疊之處,將他滋潤得越發(fā)勁挺。 元燦霓順著他的臂膀,從腋下一路憮至手銬禁錮的雙腕,包握住他的雙手。 她埋在他的肩窩,纏磨他的臉頰,輕唆極有福相的圓潤耳垂。 “別說話,給我,行嗎?” 她的埋怨帶著柔情,令他困惑,不知哪里踩線,也叫他癲狂,無法掌控自己。 商宇也放柔語氣,情不自禁與她交頸相磨,“你松開我,讓我抱著你,行嗎,霓霓?” 她輕聲笑,給人一種放松防線的錯覺。 然后她的失望與酒意比他的蠱惑更甚,沒有輕易妥協(xié),“你想得美。” 元燦霓低頭,親過他性感的鎖骨,櫻舌逗留在中心小窩處,跟對待肚臍一樣。 轉(zhuǎn)瞬,另一樣更為奇妙的東西吸走她的注意力。 他的喉結(jié)滾了滾,像埋在皮下的一顆蛋。嘬一口,還會上下溜。若非角度不便,她擔(dān)心自己會一口咬碎。 “你吻我?!?/br> 商宇認(rèn)清形勢,放棄掙扎,既然無法伺候她,那便只能點菜。 邪惡凝固,懵懂歸位,元燦霓怔了怔,又給記憶魘住。 “吻我,嘴巴……” 商宇的目光復(fù)雜而堅毅,變成除語言外唯一能跟元燦霓交流的工具。 元燦霓忽然咯咯笑,發(fā)梢隨之發(fā)顫,掃癢了他的鎖骨,模樣俏皮精怪,又令他頭皮發(fā)麻,知道再度折了戟,溝通無效。 她一起一落,他期盼的吻落在了心口。 元燦霓吸著裝飾性的兩點,直至紅挺挺亮閃閃,然后耳朵貼在邊上傾聽他的心跳。 咚咚咚咚,只隔著一張薄紙般敲打她的耳膜。 “你心跳好快,要不要叫120?” “你的不快嗎?我聽不到你的?!?/br> 商宇每一個字都咬牙切齒。 元燦霓坐著他的髖部,任由他從裙擺堆疊的花浪中支棱而出。 一手按著自己的,一手蓋著他的胸口。 “也快?!?/br> 商宇被她折磨到?jīng)]脾氣,恨不得用眼神扒光她,由自己掌控局面。 元燦霓忽然麻溜地站起。 商宇心一驚,以為她半途而廢,費勁支起腦袋。 哪知她居高臨下盯著他,聲音沙啞而略顯正經(jīng),“你想先看上面還是下面?” 也許腦袋懸空導(dǎo)致缺氧,商宇腦中嗡的一聲,鼻端發(fā)燙,幾欲飆血。 狡黠劃過她的眼底,元燦霓輕聲笑:“還是不給你看了?!?/br> 她挑起一邊流質(zhì)般的裙擺,勾住一角褲腰,彎腰逐一抬腳,抽出一幅剔透的三角布,只給原處留下一叢旺盛的黑影。 商宇腦袋充血,悶聲砸回枕頭。 元燦霓跪回原處,將三角布對折成絲巾狀,手腕一展,撂到商宇的雙眼上。 浪底剛好蓋在商宇的鼻梁,隱隱透出潮潤的芬芳,朦朦朧朧將他蠱住,只留劇烈吐納。 元燦霓掌下還墊著他的兩層布料,輕輕扣壓。 “感覺好受嗎?” 商宇當(dāng)然沒法回答。 元燦霓不輕不重扼出他的形態(tài)。 “好受嗎?” 商宇緘口無言,只大意泄漏倔強的哼聲。 “那就是不夠好受了……” 元燦霓一并卸下最后兩層遮蓋,綿骨頭彈打她的虎口。 看慣歐美影像中剃凈的光潔風(fēng)景,嚇到元燦霓的不是他的規(guī)格,竟是那些疏狂的黑毛。 她自己當(dāng)然也有,不反感,但乍然看到商宇的,好像終于涉足他的禁獵區(qū),仍是有些難為情。 她徒手握把,剛度之中不乏生物體特有的彈性,恍如地鐵的扶桿外裹了一層仿真人皮。虎口支出的一截格外粉潤細(xì)膩,朝氣蓬勃。 商宇輕微攣縮。 元燦霓雨天收傘,喜歡束起來捋掉外面的雨滴。 她用同樣方法凌虐他。 薄皮微皺,捋出一種分離感。小眼吐露,給予吝嗇的潮潤,水量遠(yuǎn)遠(yuǎn)不足。 元燦霓早已內(nèi)澇,便從頭拎掉小吊帶,秀發(fā)如云恣意輕晃。她撲上他,涮滿他,讓兩人的卷毛互相糾纏。 商宇沉溺于欲-望的漩渦,放棄掙扎,雙唇干燥微張,甚至嘗試拱動,回應(yīng)她。 但幅度有限,根本無法引起她的注意。 元燦霓扶直他,瞄準(zhǔn)自己,嘗試坐好。 平日工具苗條,剛被冠狀部分,一股頓阻與擴張感牢牢攫住她,酸澀又陌生,難以消受。 她僵在原處,他倒抽冷氣。 彼此難掩苦楚。 原本的雙人互動,變成單機游戲,趣味登時減半。 元燦霓早已習(xí)慣于孤獨相處,不過比起和商宇異國相隔的八年,竟然一時間比較不出相忘于江湖和同床異夢哪一個更寂寥。 她迷糊著,吸食著,每一次往下推進一截。 暗道越發(fā)麻木,便越發(fā)體會不到具體進度。 當(dāng)毛發(fā)重新糾纏,她終于拍出聲響,只剩下麻兮兮的填充感。 商宇依然安靜而不安分,清瘦身姿帶著脆弱的美感,匹配上腦袋中儲備的fpov(female point of view)畫面,有了教材指引,元燦霓更加有掌控感。 然而她并不滿足。 她想要他的擁抱。 又怕解開手銬后對上他的拒斥。 手銬銬在他手上,禁錮的是她自己。 嫉妒與失望讓她變成一個陌生的施暴者。 元燦霓矛盾地俯低,抱住他的肩頭,留下不知輕重的啃嚙痕跡。 商宇用肩頸夾她,像一個打折的擁抱。偏頭艱難地舐弄她的耳廓,更多時候吃到她的頭發(fā)絲?;蠲撁撘粋€高位截癱的病患。 他的喉嚨發(fā)出跟她動作頻率不一致的聲音。 元燦霓只覺暗泉噴涌,熱流傾裹。 床單除了洇濕的地方,沒有其他顏色的臟污。 果然沒有傳說中的第一滴血。 元燦霓懷疑初三時意外“用掉”。那天騎車上學(xué),才結(jié)束半個月忽然又來“月經(jīng)”,匆匆忙忙去小賣部救急,結(jié)果半天停止。 那一天的“意外”她沒告訴芳姨,即使mama在,恐怕還是屬于自己的秘密。 所幸后來月經(jīng)正常,她便沒再琢磨。 作為被禁止早戀的學(xué)生,懂得照顧好月經(jīng),會自己開發(fā)快樂,其他方面了解不深。 元燦霓翻到商宇身邊,仰躺著,不算盡興,比自己玩更為疲勞和空虛。 商宇是否早料到他們性-趣不合,才會拒絕她的炮友請求。 當(dāng)年他也婉拒過她第二次。 “撥錯”的那條視頻通話,商宇后來有正面回復(fù)。 隔了大半天,她已經(jīng)進了手術(shù)室。 商宇好像忘記她這個人,只回了一條簡短的文字消息: 「找我有事?」 如果在以前,元燦霓一定用炸-彈表情包轟炸,佯怒:「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商宇喜歡回復(fù)有點裝逼的“大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