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弄巧不成拙 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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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怎么著?”他輕呵一聲,“你這姑娘,圖謀不軌?!?/br> “我哪圖謀不軌了?”應(yīng)如是腰桿一挺,可有理了,“我最開始的時候就跟你說清楚了,你是我過往十八年的人生里,第一個讓我見色起意的人,我早就坦白從寬了,我算哪門子的圖謀不軌。” 她反駁得頭頭是道。 殊不知,她腰桿挺起的時候,胸前曲線也傲人的挺起。 廖清杉看著,喉結(jié)不自然地滾動了下。 她每次都撩而不自知,最后苦的不還是他。 于是,回家的這一路,開得那叫一個百爪撓心。 偏偏那位煽風(fēng)點火的人,不僅不知道滅火,還助燃。 看她拿著手機在那刷微博,廖清杉不免想到那天過后,她發(fā)在微博上的一幅畫。 畫面含蓄、并伴有大量留白。 但正是這份欲蓋彌彰,更加讓人浮想聯(lián)翩。 男生的對話框里,寫著的是他那天對她說過的一句話:“我們悠悠怎么長的?天使臉蛋,魔鬼身材。” 女生的對話框里,則寫著她當(dāng)時心里想說但沒有對他說出口的一句話:“你怎么長的?一雙充滿少年感的眼睛,和一副令人垂涎欲滴的身材。” 此畫一出,讀者們紛紛表示,磕拉了磕拉了! 這樣的畫再給我來一百張! 行,既然都這么想看,那他不介意再提供點素材。 別人是夜夜笙歌。 既然她等不到晚上,那就直接晝晝笙歌。 回到家時,窗外陽光正是燦爛,廖清杉抬手,動作利落地按下遙控器的按鈕,下一秒,遮光簾開始自動閉合,一個人造的夜晚開始降臨。 情潮也在他的愛撫下,開始暗流涌動。 他指腹那層薄繭,與她的敏感點,向來是精準(zhǔn)貼合。 不知不覺,她衣衫漸次褪盡,身體也軟成了纖纖細(xì)水。 廖清杉把她整個人擁在懷里,修長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逼她與自己對視。 低喃嗓音,化成最勾人的毒.藥: “垂涎什么?” “欲滴什么?” “我今天都滿足你?!?/br> 第82章 他說:“我用余生,跟你簽約?!?/br> 他說:“我用余生, 跟你簽約?!?/br> ——《敢夢人》 他目光望過來的那一刻,應(yīng)如是覺得自己像是被瞄準(zhǔn)的獵物。 可她甘愿被狩獵。 昏暗光線里,她長睫輕輕顫動著,模樣乖得不像話, 可長睫下的眼神, 卻是嫵媚的。 似一汪春水, 摧毀人的理智, 挑逗人的心神。 廖清杉低眸看著她, 呼吸霎時變得粗重起來, 炙熱的吻灼燙上她的每一寸肌膚。 墻壁上的時鐘悄無聲息地走, 垂涎、欲滴, 悉數(shù)溺在她甜軟的嗓音里。 這個白晝,情潮如墜入暗夜般,肆意涌動。 人造的夜晚, 溫?zé)?、潮濕、又綿長。 - 第二天醒來時, 竟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兩個人之間,還是廖清杉先醒的。 倒不是自然醒,而是被她的動作給弄醒了。 過了會兒, 或許是情侶之間的心電感應(yīng), 應(yīng)如是也睜開了眼, 睜開眼后,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廖清杉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乇г趹牙铩?/br> 想起自己之前睡覺的種種惡劣行徑,應(yīng)如是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非常優(yōu)秀,不放過任何一個求表揚的機會,立馬開始臭屁地夸自己:“阿杉,我發(fā)現(xiàn)我跟你在一起睡覺可老實了。” 廖清杉:“???” 到底是誰給她的勇氣,說出這樣的話? 他輕拍了下她的背, 語氣戲謔地問:“你哪兒老實了?” 應(yīng)如是條條有理地跟他解釋:“我自己睡覺的時候,尤其是夏天,常常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在床尾,我跟潺潺睡覺,她也說我老是搶她被子,但我跟你睡,我晚上睡的時候什么樣,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是什么樣?!?/br> 說完,似乎是覺得程度不夠,又“應(yīng)婆賣瓜,自賣自夸”了起來:“悠悠真的好乖呀!” 廖清杉:“............” 看他沉默,應(yīng)如是語氣不滿地問:“你為什么不夸夸我?” 廖清杉在她頭頂輕輕嘆了一口氣,如實道:“因為我怕說謊會遭報應(yīng)?!?/br> 應(yīng)如是:“?” 在心里琢磨了下,忽然有些心虛地發(fā)問:“我難道......睡得很不老實嗎?” 廖清杉:“......” 聽聽這語氣,無辜的喲。 其實,廖清杉第一次跟她睡覺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這姑娘前半夜估計是累得,尚且能老老實實地睡,到后半夜就不行了,不知道是不是養(yǎng)精蓄銳的能力太強,整個人是翻來又覆去,時不時還對他拳打腳踢。 “你說呢?”想到這兒,廖清杉倍感無奈地笑了聲,“我天天跟你睡覺,跟打游擊戰(zhàn)一樣?!?/br> 應(yīng)如是一聽這話,嘿,你敢信,她自己倒先急上了。 只見她動作極快地從廖清杉的懷抱里掙脫了出來,一邊朝反方向翻身一邊喊話,語氣極為囂張:“那你別跟我睡!” “你去哪兒?”廖清杉動作熟練地把人拽了回來,“我不跟你睡跟誰睡,嗯?” 激將法奏效,應(yīng)如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先是抿唇偷笑了下,然后才恃寵而驕地問:“那我這么不安生,怎么我每次醒來的時候,都被你好好地抱在懷里呀?” “不跟你說了么,打游擊戰(zhàn),”說著,廖清杉低低笑了一聲,“你跑你的,我追我的。” 應(yīng)如是聽了,有些抱歉地問:“那你晚上是不是總是被迫醒來?” 初秋的凌晨,已經(jīng)有些許涼意,廖清杉把她又往懷里抱得緊了些,片刻后,在她頭頂輕輕嘆息了一聲,說:“不用醒?!?/br> “嗯?” “我憑潛意識就能抱住你。” - 此刻,破曉還未至,整座城市都靜悄悄的。 應(yīng)如是就在這個尚未蘇醒的世界里,聽到了一個讓自己世界蘇醒的聲音。 “不用醒,我憑潛意識就能抱住你?!?/br> 他總能不經(jīng)意地說出一些話,讓她覺得格外窩心。 趁她沉默的功夫,廖清杉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才凌晨四點。 昨天,兩個人折騰了一下午,清洗過之后,就直接上床睡了,連晚飯都沒吃,那時候估計也就七八點鐘的樣子,所以,雖然醒的早,但睡眠時間倒是足夠。 把手機放回到床頭柜上,廖清杉低頭,問了句:“還困不困?” 她剛起床的聲音總是奶聲奶氣的:“不困。” “那起床吧,吃個早餐,然后我們開車回楓橋。” “不要,”應(yīng)如是抱著他,跟他撒嬌,“再膩歪五分鐘,就五分鐘?!?/br> “......行吧?!?/br> 于是,兩個人又在被窩里膩歪了一會兒,起床吃過早餐,應(yīng)如是就跑進了衣帽間,挑來挑去,她選了一身個極其符合休閑假日的打扮,白色娃娃領(lǐng)針織衫配淺藍色牛仔褲,整套搭起來清純又干凈。 換好衣服,她還畫了個淡妝,又把頭發(fā)扎成了高馬尾。 她本身就長得顯小,這樣一穿,更是跟個高中生沒兩樣。 殊不知,她臭美的功夫,廖清杉就像個搬運工一樣,把之前早就準(zhǔn)備好的禮物慢慢往車上搬,來來回回好幾趟,才終于搬完,車子的后備箱和后座幾乎都被塞滿了。 搬完最后一趟,廖清杉又上來接人。 應(yīng)如是也是在這一刻,才發(fā)現(xiàn)廖清杉今天穿得格外正式,白襯衫配黑西褲,外面還穿了一件及膝的黑色風(fēng)衣,襯得整個人肩寬腿長,雅人深致。 她還是第一次看他穿風(fēng)衣的樣子,愣在那里,像個花癡一樣,看了好一會兒。 直到廖清杉不解地叫她,她才一溜煙地跑回了衣帽間,邊跑邊喊:“你等下,我進去換身衣服?!?/br> 進去之后,她把身上的衣服脫掉,換上了一件淺藍色的襯衫裙,外面搭了一件白色風(fēng)衣,原本的白色板鞋也換成了白色高跟鞋,白皙纖瘦的腳背連著骨rou勻亭的小腿,整個人看起來女人味十足,精致又漂亮。 看到廖清杉打量的目光,應(yīng)如是主動解釋:“我剛才穿的那一身太顯小了,咱倆站一塊,別人肯定以為你包養(yǎng)了女大學(xué)生,對你名聲不好?!?/br> 廖清杉:“......” 他上一次聽到這個詞,還是那次去買皮卡丘的玩偶,她非要搶著去買單,廖清杉跟在她身后,才知道她搶著買單根本是圖謀不軌,她之所以買單,就是為了找機會跟店員吹噓:“是吧,包養(yǎng)帥哥,就是花錢。” 想起這件往事,廖清杉抬手,無奈地揉了揉眉心:“不是說我是被包養(yǎng)的那個嗎?” “嘿嘿!說出自己的心里話了吧!”應(yīng)如是走到他面前,義氣十足地拍了拍他的肩,外表看起來是氣質(zhì)淑女,但說出來的話就跟個女土匪一樣,“沒事,不用不好意思啊,就憑咱倆這交情,姐肯定好好包你!” 廖清杉:“......” 真是沒大沒小!無法無天! 但他能怎么辦。 他就是玩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