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弄巧不成拙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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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句寄語后面,又跟了一句:“不懼人言,亦不懼風?!?/br> 這份寄語,前半句來自溫慕起,后半句來自廖敬遠。 他生命中的兩個英雄,接連為他譜寫了,最為波瀾壯闊的詩篇。 [清白君子,如杉如松。] [不懼人言,亦不懼風。] 第79章 大雨滂沱 他說:“陪我等彩虹來?!?/br> 我說:“好?!?/br> ——《敢夢人》 掛了廖清杉的電話, 應如是正準備進去再睡個回籠覺,心想反正也不能網(wǎng)上沖浪,不如夢中沖浪。 結(jié)果,就是在這個時候, 她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走到玄關(guān), 打開貓眼往外一看, 站在門外的, 竟然是穆亦川和蘇潺。 她立刻打開門, 看著他倆, 茫然又驚喜地問:“你倆怎么來了啊?” 看她精神狀態(tài)還好, 穆亦川在心里舒了一口氣, 不過還是忍不住蹙起眉頭,問她:“你手機怎么一直打不通?” “???”應如是很快反應過來,解釋道, “我手機被廖清杉拿走了, 估計是沒電了吧,怎么了?你們找我......” 正說著,忽然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外力, 應如是聲音被迫止住。 這股外力來自蘇潺。 她忽然大步走上前, 抱住了應如是, 抬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在她耳畔,柔聲安撫:“悠悠,不怕啊,我們都相信他。” 應如是被這個莫名其妙又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有點懵,抬眸,看著同樣一臉愁容的廖清杉, 茫然地問了句:“相信誰啊?” - 了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應如是瞬間明白廖清杉無意拿走的手機、手動切斷的wifi,背后意味著什么。 想到這兒,她雙手無措地,緊緊握成了拳,閉上眼,竭盡全力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因為她知道這時候,她萬萬不能慌。 定了定思緒,她睜開眼,看著穆亦川,語氣極為冷靜地問:“能查到這篇帖子的ip地址嗎?” 穆亦川:“我盡力?!?/br> 然后,應如是看到他拿出了電腦,手指飛快地敲擊著鍵盤,與此同時,電腦屏幕上的代碼像電影散場后的字幕,有序運行,匆匆閃過。 不到十分鐘,就有了結(jié)果。 “在哪兒?我要去?!睉缡钦Z氣堅決。 穆亦川聽到,沒勸她,而是尊重了她的選擇。 “蘇潺,你在這幫我盯著屏幕?!闭f完,拿上自己的手機和背包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看著應如是,語氣和她同樣堅決: “悠悠,跟我走?!?/br> 十分鐘后,出租車在指定地點停下,應如是跟著穆亦川下了車。 環(huán)顧了一下周邊的環(huán)境,應如是面露不解地問:“你怎么帶我來這兒了?” 馬路對面的一幢高樓大廈,雖然還沒有對外開放,但廖清杉帶她來過這里,所以,應如是知道,這里就是廖氏集團即將在京溪設(shè)立的分公司所在地。 穆亦川不知道她心思都落在了馬路對面,而是抬手指著同側(cè)的一個商圈,解釋道:“那個地址定位的就是這個地方,我懷疑應該是其中的網(wǎng)吧,我們進去找找?!?/br> 應如是收回目光,點頭道:“嗯?!?/br> 往那個網(wǎng)吧走的時候,不可避免地要路過一家早餐店,應如是覺得莫名熟悉,仰頭看了眼那個曾經(jīng)見過的牌匾,心中忽然涌現(xiàn)出一個不好的預感。 她把這份不安的情緒狠狠壓了壓。 從早餐店再往里走幾步,就是一家網(wǎng)吧。 因為是白天,所以網(wǎng)吧沒有營業(yè)。不過,網(wǎng)吧里的兩個人剛點過外賣,門就沒來得及關(guān)。 也就是這份沒來得及,給了應如是和穆亦川可乘之機。 “杜哥真是英明,”一個極為諂媚和阿諛奉承的聲音,“還《盤古》,我看把他自己盤進去了還差不多?!?/br> “盤的就是他,要是沒有他,我這輩子用活得這么憋屈嗎?” 應如是聽到,趕緊戳了戳穆亦川的胳膊肘,小聲提醒:“錄音?!?/br> 穆亦川瞬間心領(lǐng)神會,按下錄音鍵,并撥至最大聲。 “也是,這次你爸總不能再拿他的名字在你耳邊念叨了吧,不過,原視頻你可得處理好,千萬別讓它流傳出去?!?/br> “放心吧,原視頻早已經(jīng)被我徹底銷毀了,”杜子成一副幸災樂禍的語氣,“他就是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咯?!?/br> “說得清《盤古》也早該下架了,他到時候肯定賠的褲衩都不剩,說不定還得他爹給他貼窟窿?!?/br> 杜子成聽著,側(cè)過拿過桌上放著的打火機,點了一支煙塞進嘴里,極為輕蔑地哼了一聲。 也是因為他這個動作,應如是終于從他的背影看到了他的側(cè)臉。 看清那個人的一瞬間,她整個人僵在原地。 那天,早餐店發(fā)生的一幕幕紛紛浮現(xiàn)在眼前。 與此同時,她當時對他說過的話也炸響在耳畔: “還好這片土地上,像你這樣的人,少之又少?!?/br> “別忘了,你所站的這片土地,正是有了源遠流長的歷史,才會有熠熠生輝的當日?!?/br> 注意到她表情的變化,穆亦川小聲問:“你認識他?” “有過一面之緣,”說完,應如是想起他剛才說已經(jīng)把視頻徹底銷毀,思索了下,轉(zhuǎn)身對穆亦川說,“這樣,你先別進去,我一個人,進去刺激刺激他,看能不能套出點兒話?!?/br> 畢竟,一般人,看到弱者,總是習慣性地放松警惕。 “對了,”應如是又說,“你把錄音筆給我,等我進去之后你就報警,讓警察過來調(diào)監(jiān)控?!?/br> 穆亦川往里面看了眼,確認里面只有兩個看起來都不是應如是對手的男人,才放心讓她先進去。 這會兒,時間就是金錢,應如是沒工夫跟他拐彎抹角,走到那個人身邊,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疤邮悄惆l(fā)布的,是吧?” 杜子成聽到,心里一驚,目光往上看了眼,陰陽怪氣道:“喲,廖清杉的小女朋友啊。” 認出來人之后,他又極有警惕性地往門外看了眼,確認門外空無一人之后,看著面前這個孤軍奮戰(zhàn)的瘦弱女子,杜子成絲毫沒有被撞見的窘迫,反倒在心里盤算著,手中又多了一個籌碼。 他狠狠吸了一口煙,吸煙的同時,兩側(cè)的臉頰凹陷進去,顯得極為窩囊。 吸完,他看著應如是,撣了撣煙頭,語氣輕蔑又挑釁:“你不是說他天道酬勤嗎,那我倒要看看,這次,他能不能人定勝天。” 應如是最受不了煙味,但還是耐著性子走近:“你要是個男人,說話就別這么拐彎抹角,你就直接跟我說,那帖子是不是你發(fā)布的?如果是你發(fā)布的……” 杜子成冷笑一聲:“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你有種報警抓我啊?!?/br> “如果是你發(fā)布的,那你告訴我這視頻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會馬上跟他分手?!?/br> 聽到她此行是為了求證這個,杜子成瞬間換了一個目光:“喲,想不到你這小姑娘還挺明事理。”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應如是身邊,吸了口煙,說:“那視頻是真的,如假包換?!?/br> 說完,他把吸進去的煙,呼了出來,看著應如是,渾身的流里流氣:“怎么,跟他分手了,要不要來我這兒,你是不知道,自從那次見過面,哥哥惦記你很久了。” “所以,你承認這視頻是你發(fā)布的了?”應如是強忍住咳嗽的沖動,頭腦清醒地問,“要不,你怎么肯定它是真的?!?/br> 杜子成一愣。 看他不會輕易松口,應如是開始用激將法:“不管你承不承認都沒關(guān)系,這段話我都錄下來了,咱們警局見!” 說完,為了讓他狗急跳墻,還在他面前晃了晃錄音筆。 這舉動,毫無疑問地刺激到了杜子成。 “我□□媽的臭□□,你竟然敢給我留這一手?!闭f著,他伸手就要去抓她手上的錄音筆,應如是那十幾年跆拳道也不是白練的,眼疾手快地躲過了他伸來的手。 并且,預測好他的運動軌跡,讓他的頭根據(jù)慣性砸向了鋒利的桌角。 腦袋突然傳來一陣溫熱,杜子成抬手一摸,看到手上的一灘血跡,瞬間氣急敗壞。 與此同時,那個剛才還一副甘愿為他當牛做馬的小跟班,瞬間被嚇得躲到了樓上去,大氣不敢出。 但應如是一點兒都不想跟他動手,因為碰他一下,她都會覺得惡心。 但這會兒的杜子成就跟瘋狗一樣,往她身上撲,就在應如是糾結(jié)著要不要跟他動真格的時候,眼前突然晃過一道人影。 穆亦川揪著杜子成的衣領(lǐng),用盡全身的力氣鉗著他往墻上砸,把他死死摁在墻上之后,看著他,目光里滿是狠厲和陰鷙:“你他媽手往哪放呢!嗯?我問你你手往哪放呢!你敢碰她一下,信不信我把手給你剁了!” 杜子成被他弄得面露猙獰之色:“你誰?。磕阈挪恍盼椰F(xiàn)在就報警!” 穆亦川手上力道又大一分:“行啊,你盡管報警,在網(wǎng)絡(luò)上散布不實信息,誹謗他人,我看看能給你判幾年!” “對了,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你散步的信息,已經(jīng)涉及到了政治立場。” “要是真的,你放心,你的眼中釘,肯定得身敗名裂。” “但要是假的,你也放心,你肯定——” 穆亦川在他耳邊,慢悠悠地吐出了四個字。 “不、得、好、死。” 他說話的語氣輕飄飄,但每說出一個字,杜子成就極為窩囊地顫一下。 把人鉗制住之后,穆亦川轉(zhuǎn)頭看著應如是:“你出去,看看警察來了沒?” “好?!?/br> 等警察進去,確保穆亦川一切安好之后,應如是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一個關(guān)鍵人物來。 她翻開通訊錄,給一個人去了個電話。 撥通后,她立刻自報家門:“禾白,我是應如是?!?/br> 陳禾白似乎知道她為什么會給自己打這個電話,應了聲:“悠悠?!?/br> 應如是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即便聲音哽咽,但還是條條有理地說著:“你還記不記得,五年前,我跟你打聽廖清杉的消息,你提到一個師姐,你說她在倫敦見過廖清杉,并且還是在一個文化交流活動上,你有沒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