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3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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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他在村里也深居簡出,并不像是刻意隱藏記憶的樣子。”管事的說,猶豫了下,又問:“公子是想用他?” “他武功不俗,目前來看,可堪一用?!瘪T度說著,轉(zhuǎn)身離開。 管事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訝,旋即沉默著離開。 另一邊,韓密回了家。 “不是叫了你早些回來,不要喝太多酒的么?”魚婉心替韓密開了門,聞著他滿身的酒氣,不由得開口埋怨。 或許是喝了酒,韓密的眼睛比平時還要更亮幾分,看著魚婉心在夜色下輕聲嬌嗔的模樣,不由得伸手將她攏在懷里,滿足的嘆息一聲。 韓密感覺,他活了這么久,從來沒有人能讓他這么的牽腸掛肚。 不過是一個晚上不見而已,他就想她想得恨不得立刻飛回到她身邊。 第207章 番外之漁歌唱晚9 ? 魚婉心被他突如其來的擁抱給嚇到了,又有些不解。 “大哥這是怎么了?”魚婉心輕聲問。 “一夜未見,甚是想念。”許是喝了酒,韓密的眉眼上揚,非但眉梢眼角染上了些許輕佻之色,說話也跟著放肆了不少。 魚婉心沒想到轉(zhuǎn)變這么快,一時間俏臉羞得通紅。 她趕忙將還沒有完全合上的門關(guān)上,一邊去推他抱著自己腰的手。 “你喝醉了吧,別鬧了,快進去,讓人看見了不好?!濒~婉心急匆匆的說。 她心里雖然已經(jīng)認定了他就是她要共度一生的人,但是他們畢竟還沒有正式成親,若是讓別人知道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般親密,難免會擔上私相授受的名頭,那樣傳出去,總歸是不好的。 “有什么不好?”韓密抱著她,一本正經(jīng)的反問。 “如果叫人看見了,就會說咱們就是就是不好啊!”魚婉心本想給他解釋一番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韓密會表現(xiàn)出這種樣子來,多半是醉了,她和一個醉鬼講哪門子的道理啊。 她就是說了,他也聽不進去啊。 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魚婉心哄小孩似的,輕聲哄他,道:“好啦好啦,天色已晚,你別鬧了,快進屋去,我去打水給你洗臉洗腳。” 韓密雖然因為在宴席上不想與人說話,便多喝了幾杯,但也不過微醺罷了,還沒有到醉酒的地步。 不過看到魚婉心一副哄孩子的模樣。倒也覺得分外有意思,生了逗弄她的心思,索性抱著她不撒手,低聲道:“不要,你抱我進去。” 他微微瞇著眼,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魚婉心愕然,這是在撒嬌?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韓密的身材。 韓密雖然看著瘦削,但其實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好身材,她可沒有忘記最初幫他擦洗身子時看到的完美身材 魚婉心的臉可疑的紅了紅。 韓密一直注意著她的神情,見她臉紅。略微不解,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 魚婉心從身材的思緒里走出來。 韓密雖然身材瘦削,但是對于魚婉心這個小胳膊小腿來說,就是龐然大物了,魚婉心想象了一下自己抱著韓密的樣子 光是想想,就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畫面太美好,不可深思! 韓密看著魚婉心的臉色不斷變化,只覺得有趣。 這丫頭總是這樣,什么表情都擺在明面上,一眼就看透了,也不怕叫人給賣了。韓密暗自想著。 “我抱不動你。我扶你去屋里好吧,乖啦。”魚婉心耐心的誘哄。 韓密哦了一聲,乖乖的跟著魚婉心走了兩步,然后不走了。 “怎么不走了?”魚婉心奇怪的問。 韓密歪了歪頭,眼中流露出一抹笑意來,“心兒抱不動我,我可以抱心兒啊?!?/br> 說完,在魚婉心還沒回過神來的瞬間,直接伸手將魚婉心打橫抱起,擁在懷里。 魚婉心嚇得趕忙伸手去摟他的脖子。 心跳剛剛歸位,感受著韓密有力的臂膀和平穩(wěn)的步伐,魚婉心頓時覺得不對啊。 這可不是一個醉酒的人該有的樣子??! 醉酒的人,不都是說話亂七八糟,走路東倒西歪的么,那里會有這么的平靜的! “你騙我。”魚婉心猛然抬頭看向韓密,憤憤的說。 “我沒有?!表n密一點也不臉紅。 “是你自己覺得我喝醉了,我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個醉字?!表n密說得很正經(jīng)。 魚婉心想了想,可不是韓密說的這樣么,他回來之后,還真是一個醉字都沒有說。 都是她自己,傻白傻白的擔心他。 魚婉心頓時滿心不平衡。 韓密將魚婉心往床上一丟。 “啊。”魚婉心輕呼一聲,掙扎著就要起來。 韓密緊跟著上了床。大手一伸,直接將她抱在了懷里。 “你這是做什么?快放開我。” “咱們還沒有成親,你不能對我那個” “大哥,你說話” 魚婉心噼里啪啦的說了一通,最后隱約帶上了哭腔。 “別哭,我不會對你做什么,陪我睡會兒,困”韓密含糊著說。 哪怕睡意nongnong,他依舊沒舍得要她哭,唇下意識的落在她的眼睛上。 輕柔的移動,還伸出舌頭來舔了舔,確定她沒有流淚,臉上沒有咸濕的感覺時,這才安心睡去。 均勻的呼吸聲很快傳來,魚婉心卻整個人錯愕的待在韓密的懷里,回不過神來。 方才韓密陷入半睡半醒的姿態(tài),但是卻依舊準確的找到了她的眼,吻去她的淚,熟練得好像刻在骨子里似的。 有這樣一個男人寵著她愛著她,她就是真的離不開這漁村了,能和韓密相伴相守一起到老,也是不錯的選擇。 魚婉心癡癡的笑著,呆呆的看著韓密溫順的眉眼,也不知何時才睡過去。 接下去幾日,韓密每天都會被馮度請到他的府里,與他商議此番出?;貎?nèi)陸的事情。 韓密總歸是要為他和魚婉心的回內(nèi)陸做準備的,此番出海,就當打個頭陣。 他明白這一點,所以并沒有過多的推卻,問了詳情之后,便答應了五日后隨著商船離開。 臨行前一夜,魚婉心和韓密湊在一起吃晚飯,氣氛略微有些沉悶。 今天的魚婉心顯得很沉默,默默的吃飯,話都少了許多。 韓密忽然放下手中的碗筷。 “沒飯了是么,我?guī)湍闾??!睅缀跏菞l件反射的,魚婉心跟著放了自己的碗筷,要給他加飯。 然而她的手剛剛伸出去,卻發(fā)現(xiàn)韓密碗里的飯根本沒有吃幾口。 “心兒,若是你想離開這里,現(xiàn)在的分開是必然的!你這樣,讓我如何安心離開?!表n密輕嘆一聲,神色有些無奈。 韓密從蘇醒之后,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魚婉心。這些日子也都是和魚婉心住在一起,朝夕相處下來,他能清楚的感覺得到,魚婉心對他來說的與眾不同,也很明白魚婉心在他心里的地位。 他愛她,珍惜她,渴望擁有她,但是他更尊重她。 魚婉心想要離開生活了五年的漁村,必定有她想要離開的緣由,那說明,她在外面。極有可能有家人還在。 她想做的,他幫她。 所以他打先鋒,哪怕有女子不能出海的陋習,他也會努力想法子解決,讓她重新踏上那片土地。 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他都在所不惜。 他是個沒有過去的人,魚婉心對他來說就是一切。 他雖然沒有記憶,卻不代表他是個傻的。 他想幫她找到家人,然后明媒正娶,和她做名正言順的夫妻,永生永世都在一起。 所以。他走的任何一步,都在為這件事情做考慮。 這些魚婉心都沒有必要知道,他做好就可以。 但是說到底,魚婉心才是一切的根本,她這般悶悶不樂的模樣,反倒讓他的心瞬間變軟,不想離開。 “啊”魚婉心茫然的目光落在韓密的身上。 從知道韓密這幾天要跟船離開之后,她就一直有些失魂落魄的,明明他走出這第一步,她應該開心才是的,可是一想到要和他分開很久。她就失落得不行。 她已經(jīng)習慣了兩個人的日子,驟然知道韓密要離開,她根本難以接受。 哪怕她早就做好了韓密遲早要先一步去內(nèi)陸探路的準備,但是想象和現(xiàn)實永遠都不會一樣。 韓密一看她這副呆呆的模樣,就知道她沒有將他方才說的聽進去,微微一嘆,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道:“你這小妖精?!?/br> 魚婉心頓時不贊同的皺眉,“我才不是?!痹谒氖澜缋?,妖精從來都不是一個褒義詞。 “吃飯吧?!表n密嘆息一聲,說。 接下去的晚飯,寂靜無聲。 韓密知道這個時候他該安撫魚婉心,但是他同時也明白,此刻的魚婉心,什么都聽不進去。 他明白,魚婉心遠比一般的女孩要堅強,他相信她能夠自己想清楚。 是夜,韓密在自己的屋里收拾東西。 其實也沒什么好收拾的,他也就帶了平時穿的兩件衣服,然后將之前剩下的傷藥都給帶上了。統(tǒng)共也就一個小包袱,看著都沒有幾兩重。 他很明白,去跑船肯定會有意外。會經(jīng)歷危險,他雖然知道自己的身手不錯,但是卻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受傷。